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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第16卷第4期彭城职业大学学报2001年12月V ol.16N o.4Journal of Pengcheng V ocati onalU niversity D EC12001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解读

成秀萍

(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江苏 镇江 212003)

【摘 要】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可分为三类:一是缄默无助的女性,如禄兴娘子、娄太太等;二是丑怪疯狂

的女性,如七巧、霓喜等;三是自由青春的女性,如曲曲、密斯范等。其小说中的女性特征:懦弱胆怯、丑怪疯

狂;女性潜意识:压抑焦虑、缄默无助;创作心态:描摹现实、悲凉压抑。

【关键词】 张爱玲 女性 特征 潜意识 创作 心态

【中图分类号】 I207.4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2824(2001)0420021203

Ana lysis on the Fe m i n i n e Characters i n

Zhang A i-l i n g’s Novels

CH EN G X iu-p ing

(Zhenjiang H igh College,Zhenjiang,J iangsu212003,China)

【Abstract】 In Zhang A iling’s novels,w e can see th ree types of fe m inine characters:F irst,a k ind of hel p less wom en keep ing silent.Second,a k ind of ugly and crazy and w ild fe m ales.L ast,free and young ladies.T heir characters show in recreance and ti m idity,ugliness and m adness,and opp ressi on.

【Key words】 Zhang A i-ling;fe m inine;character;subconsci ousness;creati on;intenti on

女性作为一个群体,她们的未来很不保险:我们尽量越来越依靠自己,但是,这个社会和经济势力根本不承认我们是独立的人……——巴巴拉?埃伦里奇①

阅读张爱玲的小说,我们看到作家忠实于自己的生活、历史、文化及其自身的性别、经验而写作。张爱玲书写女性人物的成功之处,主要在于她写出了女性的压抑焦虑以及她们在家庭社会中所面临的复杂状况,并在此基础上揭示出这些女性人物的矛盾和自我冲突的深层面貌。作家对于女性压抑焦虑、缄默无助的书写表现了她对于女性在父权制社会中深受贬压的一种抗争。

一、女性特征:懦弱胆怯、丑怪疯狂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我们发现她将边缘意义的女性群体带进文本的中心舞台,以压抑的女性身体、女性文化,以及她们的缄默无助、焦虑疯狂等,与“五四”以来以追求个性自由、个性解放为主导的文学传统形成二元格局,使她的小说文本成为女性作家表现欲望、身份、语言和文化的剧场。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可分为三类:

第一类:缄默无助的女性。这一类是张爱玲小说中塑造得最多、最为光彩、最为丰满的形象,如禄兴娘子(《牛》)、娄太太(《鸿鸾禧》)、芝寿与长安(《金锁记》)、川嫦与郑夫人(《花凋》)、小艾与席五太太(《小艾》)、全少奶奶与潆珠(《创世纪》)、孟烟鹂(《红玫瑰与白玫瑰》)等等。

张爱玲的中学习作《牛》刻划了一个贫穷可怜的妇女——禄兴娘子的形象。禄兴娘子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女性,当她的男人收稿日期:2001210227

禄兴——一个败家子,想把她的最后的财产——两只瘦弱的小鸡送人借牛时,她无力阻止,也无法阻止。“她那棕色的柔顺的眼睛,用那种惊惶和恳求的眼色看着他……她完全失掉了自制力,把蓝布围裙蒙着脸哭起来。”②

《花凋》演绎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郑川嫦患病去世的故事。郑川嫦生活在貌似幸福的家庭里,因为她去世后父母为她修葺了一个华丽的墓园。然而,事实上由于父母不愿再掏钱为她治病,久病在床的川嫦失去了及时的治疗,无助地在病床上等待死亡,连爱情也悄然溜走。“她是没点灯的灯塔。”

第二类:丑怪疯狂的女性,如七巧(《金锁记》)、霓喜(《连环套》)等。

《金锁记》以自食其力的小市民七巧向衰微没落的贵族家庭突入造成的失衡为起点。在麻油店家庭中长大的七巧任性要强、性格暴躁、举止粗俗、出言不逊。“女人并不是生就的,而宁可说是逐渐形成的。”③出嫁前的七巧健康粗壮,浑身上下透着野性的美,“看见肉铺里的朝禄。朝禄赶着她叫曹大姑娘。难得叫声巧姐儿,她就一巴掌打在钩子背上,无数的空钩子荡过去锥她的眼睛……”不幸的是,年轻生命力旺盛的七巧被贪财的兄嫂卖给了破落的大家庭姜家做儿媳,丈夫是个行同僵尸的瘫子。身份低贱的七巧从进入姜家第一天起,就被置于边缘的位置,连家里使唤的丫头都瞧不起她。七巧戴着黄金的枷锁,可是她连金子的边都啃不到。她虽然口不遮拦,然而在姜家这个大家族中依然处于缄默无助的地位。情欲世界的不能满足、大家庭中的勾心斗角使七巧人性受到压抑,心理严重扭曲。七巧将自己的不幸发泄到儿女身上,她一手导演了儿子的婚姻悲剧,一手摧残了女儿的爱情梦,成了一个愤怒的疯女人。

在《连环套》中,女性的缄默无助、焦虑压抑则进一步激化为戳尸的歇斯底里行为,“霓喜将花瓶对准了他砸过去……霓喜趴在他床前,嚎啕大哭,捏紧了拳头使劲地捶床,腕上挂的钥匙打到肉里去,出了血,捶红了床单,还是捶。”这一幕和当年霓喜被雅赫雅打得“浑身青紫”、被剪刀柄砸破头、赶出家门的情景形成鲜明对照。实际上,这和《金锁记》、《沉香屑——第一炉香》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其中不同的是七巧伤害的是其他女性的身体,葛微龙(卖淫养夫)伤害的是自身的女性身体,霓喜伤害的则是男性身体。

第三类:自由青春的女性,她们大多敢于追求婚恋自由,如曲曲和心心(《琉璃瓦》)、密斯范(《五四遗事》)等。

曲曲被一向反对女子供职的父亲——姚先生推荐到某大机关做女秘书,父亲原指望她嫁个要人,自己日后升迁也有个靠头,然而,曲曲不争气,偏看中了王俊业,一个三等书记。两人过从甚密,曲曲甚至认为:“钱到底是假的,只有情感是真的——我也看穿了,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姚先生没奈何,为了曲曲的五个妹妹的声誉,不得不同意她和王俊业结婚。曲曲的妹妹心心不擅长交际,姚先生义不容辞地替她物色了一个杭州富室嫡派单传的青年陈良栋,并煞费苦心地安排宴席让两人见面,谁知心心倒与邻座的程蕙荪两情相悦,把姚先生气得脖子都紫了。心心也索性叫喊起来:“把我作弄得还不够!我——我就是木头人,我——我也受不了哇!”两人对峙的结果是姚先生病了,一任她们闹去。《五四遗事》中的密斯范经过十一年艰苦卓绝的奋斗,终于与心仪已久的罗先生喜结良缘。这些女性虽然有年轻女孩子的青春与活力,但是她们不过是点缀这个悲欢人间的配角。

以上三类女性中,以第一、第二类为最多。在张爱玲的小说中,许多女性人物甚至在其从属位置中难以找到自己的身份。在《怨女》中,张爱玲写柴银娣在寻求自我身份定位的问题上就明确地提出:在上一代与下一代中间没有安置柴银娣的位置。这说明女性在宗法父权体制中是处于他者位置——自我与主体的丧失,这正是张爱玲对女性的从属处境最深刻的思考之一,也正是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所宣称的观点:男性不但被视为主体,而且是完整绝对的象征体,而女性则被贬为“他者”,处于一种非本质论的现实状况之中。④

二、女性潜意识:压抑焦虑、缄默无助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女性的焦虑压抑、缄默无助在母亲、妻妾、女儿的身份上暴露无遗。从《牛》开始,这类女性的缄默无助就普遍存在于张爱玲的小说文本之中。

《小艾》中的席五太太一听到丈夫的汽车喇叭响,“顿时张惶起来”,“十分局促不安,一双手也没处搁,好像怎么站着也不合适,……因此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站在那里迸了半天,方才搭讪着走了出来。”

《鸿鸾禧》中的娄太太同样有其无法避免的边缘处境。当娄家状况愈发兴盛,娄太太却因进一步发现自身的不足而变得更为沉默,更觉得孤独无依:

他们父子总是父子,娄太太觉得孤凄,娄家一家大小,漂亮,要强的,她心爱的人,她丈夫,她孩子,时时刻刻想尽办法试验她,一次一次重新发现她的不够。她丈夫从前穷的时候就爱面子,好应酬,把她放在各种为难的情形下,一次又一次发现她的不够。后来家道兴隆,照说应当过两天顺心的日子了,没想到场面一大,她更发现她的不够。(《鸿鸾禧》)娄太太在家道兴旺中发现了她的不足以及由此而来的羞辱与悲伤。然而,人们并不理解娄太太,不同情她反而同情娄器伯,替娄先生抱不平,认为娄先生娄太太错配了夫妻。从这层意义上,张爱玲再度深刻地揭示出女性的压抑焦虑。此外,张爱玲还让娄太太在为儿子娶亲的忙碌气氛中钻回童年的记忆中,满心欢喜地为未来媳妇做花鞋。这里,娄太太绣花鞋的行为可能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即娄太太是试图借助绣花鞋的行为去解除她内在的焦虑。在娶媳妇的喜庆日子里,缄默无助的娄太太虽然努力表现自己的特长——绣花鞋,但她在家中的女主人身份早已不被尊重,因此她的孤独感仍在所难免。娄太太对此也

很清楚,这表现在她对丈夫的反感上:“娄太太突然感到一阵厌恶,也不知道是对她丈夫的厌恶,还是对于在旁看他们做夫妻的人们的厌恶。”显然,张爱玲对娄太太内心的叙述要比文字表面更为深刻,道出了娄太太对自己、对丈夫和对社会的反感。然而,对娄太太来说,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她在家中的低微地位更可以从她无法自主地处理家务事上显现出来。虽然夫妻怄气吵架,第二天发生了意外的事,娄太太还是打电话去问丈夫,这充分显示出娄太太在家中的从属位置,也透露出娄太太如何沦为传统的以男性为中心的大家庭中的“他者”的现实。

这类女性还有芝寿与长安(《金锁记》)、川嫦与郑夫人(《花凋》)、全少奶奶与潆珠(《创世纪》)以及《等》中的各类太太,她们害怕被赶出家门、失去儿女或丧失丈夫、家庭所代表的经济依靠。一方面,她们的从属身份已被宗法父权体制所内化规范,她们所共同面对的焦虑压抑、缄默无助被视为常态。另一方面,这种焦虑压抑也有可能外现为丑怪荒诞的形式,如《金锁记》中的七巧、《连环套》中的霓喜。

值得注意的是,张爱玲还把手中之笔触入人性深处。如《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明知她姑妈替她买了一壁橱金翠辉煌的衣服,“这跟长三堂子里买进一个讨人,有什么分别?”然而,她还是“忍不住锁上了房门,偷偷的一件一件试着穿”,而且“一夜也不曾合眼,才合眼便恍惚在那里试衣服,试了一件又一件”,还不住地对自己说:“看看也好!”

实际上,在小说创作以外,张爱玲在影评中也曾经论及女性这方面的复杂心理。例如她在《借银灯》中评电影《桃李争春》和《梅娘曲》时,便指出影片的浅薄在于:“全然忽略了妻子与情妇的内心过程,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⑤她认为:“即在礼教森严的古代,这一类的牺牲一己的行为,里面的错综心理也有可研究之处。”⑥可见张爱玲十分重视女性心理的细节与复杂处,作家对于女性主题的书写表现了她对于女性经验遭受贬压的一种抗衡。在重视女性心理的复杂性上,张爱玲对于这些女性压抑焦虑、缄默无助的本质的挖掘,往往入木三分。

三、创作心态:描摹现实、悲凉压抑

1942年下半年,张爱玲回到上海——一座已沦为日本占领区的大都会,并且在那里放射出一生中最为绚丽的光芒。那时候,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蛮横地践踏在中国古老的土地上,在上海外围辽阔的土地上,无数中国军民浴血奋战,时刻都有鲜活的生命倒下去。当时,许多有民族气节的中国文化人纷纷离开上海,留下来的文化人,要么隐退,不合作;要么投降,作汉奸;要么从事地下抗日工作。而张爱玲在上海这座孤城中,最大限度地发挥着自己的才华和魅力。将张爱玲那时的照片放在抗日战争的大背景下,显然不和谐。

域外的枪声,或偶尔天空中掠过的战机,或点滴关于战争的消息,使她深深地不安,但她喟叹的仍然只是实际的生活,只是自己感触到的日常场景。所以,当费勇想写一篇关于张爱玲的论文,去请教一位三十年代就开始创作的老作家,他听明来意,把脸一沉,说:“写她干什么?那时候我们在前线抗战,她在干什么?”⑦但是要求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作家必须撰文来拥护伟大的战争也是不现实的,正如陈芳明在《乱世文章与乱世佳人》中所言:“在中国抗日战争的期间,张爱玲抗拒的不仅仅是父权社会,而且也抗拒了整个场面宽阔的民族战争。……她写作本身所表现出来的实践行动,就已经是女性意识的具体浮现。她无需任何理论为自己撑腰,也因此为文学史塑造了乱世文章的典型。战争毁掉了一个中国,却诞生了一个张爱玲。”⑧张爱玲在那个血腥的年代,就已经深深感到:旗帜、标语、激情都是过眼云烟,时间会使一切变得模糊,积淀下来的,是另外一种东西,所以她坚定而持续地专注于她的创作。

一个本色的女人,一个女人华贵蕴藉的生活,一个女人所向往的“安稳底色”,是张爱玲孜孜以求的。在她的小说里,“除《金锁记》里的曹七巧,全是些不彻底的人物。他们不是英雄,他们可是这时代的广大的负荷者。因为他们虽然不彻底,但究竟是认真的。”(《自己的文章》)在她的小说中,她所描写的几类女性都属一种生存状态,都代表人类的共性。

在现代作家中,张爱玲的“太太”群像堪称一个特殊的贡献。因为受过“五四”新文化熏陶的作家,往往将焦点放在时代的新女性或受压迫的旧女性身上。唯独张爱玲以同情与理解的心态审视着这一群体面的然而缄默无助的女人。

张爱玲刻划了不少类型的太太。一是完全被丈夫冷落、只拥有虚幻名份的女人,如《留情》中米晶尧的前妻、《小艾》中的五太太、《多少恨》中的夏宗豫太太。这些女人既像弃妇又像寡妇,既没有丈夫的爱,也无心追求别的爱。二是姨太太式的“太太”,如《沉香屑——第一炉香》中薇龙的姑母、《留情》中的淳于敦凤等等。她们或是填房,或是丈夫另有前妻在世。她们与丈夫的年龄一般相差很大,婚姻的基础只是金钱。为了补偿自己逝去的青春与挚爱,往往有隐秘的复仇心态,甚至向变态的方向发展。更多的是《花凋》中的郑太太、《鸿鸾禧》中的娄太太,她们有丈夫、有子女在身边,但是她们既得不到丈夫的爱,也得不到子女的肯定。这三类太太都是一群缄默无助、压抑焦虑的女性。

年轻一代中,言丹朱、小寒、曲曲等有着年轻女孩子的青春与活力,然而,她们只是配角,是点缀这个悲欢人间的配角。

《花凋》中的郑川嫦体现了青春毁灭的凄楚。从张子静对张爱玲的追忆中我们知道,郑川嫦其实就是张爱玲年少时的伙伴——黄家漪。“郑川嫦”谐音“真穿肠”,此中柔肠寸断之意寄托了张爱玲的哀思。川嫦生前卧病房中,全家人以保护她的名义使她动弹不得,自由被剥夺却又不提供她应有的医疗。现实生活中,张爱玲少女时期被囚禁家中曾患痢疾而得不到充分治疗的经历,在此被转移到对郑川嫦的书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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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调,这表示我们用肯定的口气,陈述这一事实:他不在那儿。但假如我们用升调(b句),那就表示我们以疑问的口吻,问他是否不在那儿。再如我们说T h is is a desk,that is a chair.desk用降升调,表示我们说完desk之后,言有未尽,还有下文,还有一个与它相对的东西chair在后面。因为英语没有词的声调,而有句的语调,语调对于表达思想感情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所以语言学家就把英语(或其他类似语音结构的语言)叫做语调语言。

英语的语调在口语中是非常重要的。同样一句话可以用不同的语调来表明说话者的态度或口气;可以表示肯定,也可以表示犹豫;可以表示诚恳,也可以表示敷衍应付;可以表示委婉客气,也可以表示傲慢粗暴;可以表示正面的称赞,也可以表示反面的讥讽。

英国著名语音学家但尼尔.仲斯就说过语调拥有的意义超过字典上所列该词的意义,并列出六种不同语调;英国著名剧作家萧伯纳认为英语中的yes有50种不同语调表示法,而no的不同表示法却令人吃惊地多达500多种。

一个是声调语言,一个是语调语言,这是汉、英两个语音系统主要的区别之一。英国的语音学家如R.K ingdon、J.D. O’connor和G.F.A rnold,美国语音学家K.L.P ike等都一致强调英语语调的重要性。有的语音学家形象地把元音辅音比作英语的身体,把语调比做英语的灵魂。美国语言学家C.C.F ries在强调语调的重要性时说:“重要的不在于你说的什么话,而在于你怎样说。”因此,我们中国人学英语时,就要注意这个区别,努力去解决由于这一区别所引起的矛盾。

参 考 文 献

[1]戚雨村.现代语言学的特点和发展趋势[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2]张凤桐.英国英语语音学和音系学[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8.

[3]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

[4]李瑞华.英汉语言文化对比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

[5]陈嘉.英国文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

[6]文秋芳.英语语言学导论[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

[7]Robins,R.H.General L inguistics[M].Beijing:Foreign L 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 ress,2000.

[8]Radford,A.et al.L inguistics:A n Introducti on[M].Beijing:Foreign L 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 ress,2000.

(上接第23页)

川嫦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章云藩是爱川嫦的,也等待过,但他自己得按部就班地生活下去,川嫦那一天天坏下去的身体并不能束缚他。章云藩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有了别的女朋友。在这里,张爱玲颠覆了浪漫文学的俗套——一方得了绝症,另一方却苦苦相守。生活中,真实的人生不是这样的。高贵华美的情感会从琐碎的忙碌中悄悄溜过,不留下一点痕迹。

事实上,在二十世纪前半叶,现实社会不时上演女性这类焦虑压抑、缄默无助、歇斯底里和丑怪的悲剧。例如“五四”时期,李超为了反抗包办婚姻,逃婚进入北京女师,最终在家庭的经济封锁中贫病交加地死去;同年,另一位女性赵五贞为了反抗父母包办婚姻,最后竟在婚轿中刎颈自尽。这些现实事件充分表现了传统女性的悲剧。

“五四”时期,女性经验普遍受到女性作家的重视,庐隐、冰心、凌叔华、萧红等女性作家,先后都以不同的形式去书写女性经验,揭示东方女性的属性,而张爱玲笔下的这类焦虑压抑、缄默无助的女性形象,无疑丰富了“五四”以来女性文学的小人物画廊。

①[美]帕拉?J?卡普兰:《女性自虐之谜》,徐育才、周琳玉译,华岳文艺出版社,1988年11月版,第198页。

②《张爱玲文集》(1-4卷),安徽文艺出版社,1992年7月版。

③,④西蒙娜?德?波伏娃著,陶铁柱译:《第二性》,第309页、16-17页,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2月第1版。

⑤,⑥《张爱玲文集》(第4卷),安徽文艺出版社,1992年7月版,第181页。

⑦,⑧费勇:《张爱玲传奇》,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10月版,第27页、28-29页。

张爱玲的女性意识

论张爱玲的女性意识 李掖平 【摘要】:张爱玲具有成熟深刻的女性意识,她对男女平等的思考建立在关于女性存在的终极意义的基础上,即女性应在真正意义上达到男女平等。围绕女性存在的终极理想,她思考女性存在的意义,认为女性存在价值即女性本质———一种具有神的同情、慈悲、了解、安息等特点的女性原则,具备这种神性的女性本质者才是真正可爱而健康合理的女性。男权社会造成了女性本质的异化与失落,女性独立生存价值被男权意识遮蔽而生存处境艰难卑下。而女性骨子里深深浸淫的自甘依附男性,以男性为中心为世界的奴性意识、病弱心理及奴性性格,则成为阻碍女性自身发展的内因。女性尽早挣脱历史的文化的心理的男权传统牢笼,结束非人、非女人的女奴心狱生活,才可能成为自由自主 浅析简·奥斯丁与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张爱玲1921年生于上海,家庭门第显赫,从小既接受了传统文化的陶冶(古典文学的训练,以及传统文化风习的耳濡目染),又接触过西方文学艺术。四十年代的上海,东西方两种文化、两种层次的文明多面碰撞,多层次的矛盾冲突也时时缠绕纠结,这种社会历史环境对当时很多知识分子都影响很大。作为一名有着清醒认知又具有非常敏锐眼光的现代知识女性的张爱玲有着更为复杂的情结。身处在20世纪40年代上海的独特条件下,特殊的家庭背景,在香港求学时遭逢战争的经历,这种种际遇加诸于张爱玲这样一位现代知识女性之身使她把目光从社会收缩到自身、以对人性尤其是女性内心的透彻审视代替对当

时各种社会潮流的盲目趋势。对女性在命运的拨弄下所做的种种选择进行解析,无论她们是主动或被动,张爱玲的笔触所至都没有导向道德上的谴责,而代之以深刻的心理剖析。这种对女性的理解包含着浓浓的叹息与悲哀。深刻的心理透视也无疑折射出了女性千百年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的社会历史根源。② 张爱玲的小说主要以新旧文化交替的上海为背景,虽然当时资本主义商业文化已冲击到人们的生活,在人们的精神生活方面,依然受长期形成的封建习俗禁锢。经济是导致女性的人生悲剧的外在原因,但内在原因则是中国女性根深蒂固的“奴性心理”。在张爱玲的许多小说中,通过心理分析,作者关注了受压抑女性的女奴意识对婚恋的影响。在这种物化的婚恋关系中,女性显然处于被动,这使她们根本无法把握自己人生幸福的轨迹,只能听任命运的摆布。在婚恋问题上她们受着封建意识的奴役,生生世世为男性附庸的奴性心理使她们生活在习惯了的挣脱不开的心狱里,自觉自愿屈居于男性的脚下。④无论是有知识的如白流苏,还是无知识的如霓喜;无论是为经济的如淳于敦,还是为爱情的如葛薇龙,这些女性全被代代相传的封建意识扼制了喉管,屈从于、甚至是期盼着男性世界的控制,从未想过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人,这就注定了她们在婚恋中的女奴地位。 张爱玲的作品中也有一系列血肉丰满的女性形象。与奥斯丁凸现正面女性不同,张爱玲多是从负面刻画女性的无奈与被动、疯狂与变态。《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作为一个上流女性的挣扎自不待言,就连《封锁》中的一瞥、诊所里《等》中的一顾都入木三分地勾画出了几个活生生的女性人物。郑川嫦作为一个美梦幻灭的女孩子夭折了,她病中的怅惘画出了她不为人注意的自生自灭;虞家茵收拾行囊离开了她投

论张爱玲小说的女性形象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特征 中文 04本函滨海点掌成龙 [摘要]: 张爱玲是上海最时髦,最前卫的文学才女,是漂泊不定的流浪者。张爱玲的生命在不断的放逐中越来越流离,一路不断跌落,这注定张爱玲的书写是一连串被压抑的历史。张爱玲在作品中塑造了众多的艳异女性,描写的女性人物都生活在病态社会里,这样笔下的女体形像是丰满的,她不但丰富了女性书写体,更丰富了女性美学,是女性书写体中一道亮丽的“文学风景”。 [关鍵词]:张爱玲小说女性形象虚无 五四新文学运动中的中国女性文学,响应“个性解放”口号,多是激进而亢奋的,塑造的多是从旧的封建牢笼里脱身而出的新女性的形象,她们或追求婚姻自主,或崇尚爱情至上,或加入了轰轰烈烈的社会革命中,非常鲜明地印着那个如火如荼时代的烙印。然而在40年代低气压的上海孤岛,张爱玲为我们展现的,却是一个内囿的女性世界。与这一时期的文学主流相比,它显得阴暗和晦涩。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是生活在古老中国屋檐下最普通的女性。她们历经多少世代,却一如既往地生活在她们几千年已经习惯了的挣脱不开的心牢里。她们全然没有为时代气息所掀起的骚动和憧憬。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受过新式教育,过着“新时代”的女性们享受的现代都市生活,她们各具不同时代所赋予的色彩,间或也有受过西洋教育的知识女性。她们坦然地,无所困惑地接受现代文明的馈赠,或做职业女性,交际花;或跳舞,谈西式恋爱,但是她们与左翼作家笔下新女性不同,大多只是具有“新女性”表象的旧女性。她们大都是生长于旧家庭,生活于行将破灭或已经破落的书香门第,没有新的思想,甚至丝毫没有受到当时革命运动和革命思潮的影响,满脑子都还是封建主义的东西,都是深深陷在中国传统意识型态之中卑微可怜而平风庸俗的小角色。在她们的骨子里,却都惊人一致地拥有一颗女奴的灵魂,在她们身上,总一样弥漫着一种阴暗的气息,整个心态和生存状态都充满了鬼魅之气,她们仍是为男性世界所苦恼、抽泣,她们“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1],依赖男人成为她们表达自立的方式,自尊成为自卑外化的表象。刚刚过去不久的火热时代留给她们的,仅仅是生活形式上的变革。她们的意识仍被男性世界所支配和控制,仍旧只属于生活在阴暗中的女奴。正如张爱玲在《谈女人》中谈到的,“在上古时代,女人因为体力不济屈伏在男人的拳头下,几千年始终受支配,因为适应环境,养成了所谓妾妇之道。”[2]她们全被一只巨手扼制着,这只巨手来自代代相传的封建传统意识,来自女性生生世世因袭的

浅论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浅论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张爱玲是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她把她的生活经历经过酝酿加上她独特的观察力升华成一部部旷世之作;在中国文学史上谱出华美的乐章。她笔下的女性形象或可悲或可恨或可怜,本文对张爱玲作品中的主要女性形象进行了深入分析并通过小说中的女性形 象进行社会反思。 读张爱玲的任何一篇小说,我都可以理解为何说她不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她用漫不经心的笔触刻画出一个个或含泪或泣血或可怜或可恨的女性形象;她用瘦弱的指尖轻轻挑起千年来蒙在家庭、婚姻、爱情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就让人看到触目惊心的真实,她把笔端伸向上帝看不到的地方,伸向太阳照不到的黑暗的角落;让那些华美袍上的虱子赤裸裸的暴露给世人面前。 一个个可悲的女性,一个个吃人的女性,一个个可怜的女性活灵活现的在读者面前,让读者为她们颤动,让读者为她们伤悲。因此张爱玲小说的成功之处不在于她所反映的当时的时代背景和特征;不在于她的语言有多华丽;而仅仅在于她所刻画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形象与大多数作家所描写的女性有太大的差别,她们以独特悲凉和屈辱震撼着读者,张爱玲也因此在中国甚至世界文坛上折射出熠熠光辉。 一、人物形象具有的自传色彩 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上,张爱玲是一位带有传奇色彩的作家。① 我们先来看一下她的出身:祖父是清朝的大臣,祖母是李鸿章的女儿,外公则是天津提督,可谓是出身显赫,属于贵族后裔了;但张

爱玲出生时已经是家道中落,父亲吸烟土、逛妓院、养姨太太,幼时的张爱玲生活在父母的争吵中,直至父母离婚。张爱玲幼时没有家庭的温暖,封建大家庭中的尔虞我诈,在她内心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尽管在创作中一举成名,在文坛上响当当,但是张爱玲的婚姻如同她的作品中的人物一样,是不幸福的。一九九四年在张爱玲创作的顶峰时期,她与汪伪宣传部次长,伪《中华日报》总主笔胡兰成签订婚约,但这次婚姻让张爱玲受到很大打击,因为它只维持两年。晚年的张爱玲孤独落莫生活着,最终客死异乡。纵观张爱玲的众多著作,我们都可以从中感受到她悲观敏感独特的性格,作品中的男性大多玩世不恭,抽鸦片,逛窑子;作品中的女性无一不是以悲剧结束,这不能不说是由她个人的生活经历所影响的,“总之,生命是残酷的看到我们 ②缩小又缩小的,怯怯的愿望,我总觉得无限的惨伤。” 她的作品大多以沪港两地为背景,事实上张爱玲是出生在上海的,又长期生活在香港。读书期间,她亲身经历了港岛被围,抵抗及沦陷的全过程。而她在《倾城之恋》中描写“炮火却逐渐猛烈了,邻近的高射炮成为飞机汪意的焦点,飞机营营的在顶上盘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写出当时战争的真实与紧张。 张爱玲的《沉香屑第一炉香》一经发表,就引起读者的哄动,书中的女性葛薇龙是一个寄居在姑妈家被诱惑而论为交际花的女性。无独有偶,张爱玲也因战争而中断学业,因此同她姑母住在一幢西式公寓里,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很多女性是家道中落的名门淑女,而张爱玲用不厌其繁的笔墨描写了大家族的种种陈设丫头佣人及大家族的

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摘要: 张爱玲是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她把她的生活经历经过酝酿加上她独特的观察力升华成一部部旷世之作;在中国文学史上谱出华美的乐章。她从女性的立场和体悟出发,以女性的眼光观察女性,并通过隐喻式的批判讽刺手段来表现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种荒凉感,她不宣扬女性的主题意识,只是把女性从属于男性这一事实,敏锐而冷静地述说出来,没有希冀也没有指责,只是“苍凉”地展示女性的真相。她笔下的女性形象或可悲或可恨或可怜,她们有着各自不同的身世遭遇,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与经历,为我们广大的读者、评论家展现出一个让人神往而有绚丽多彩的文学世界,深刻揭示出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禁锢下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的悲剧原因。本文对张爱玲作品中的主要女性形象进行了深入分析并通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进行社会反思。 关键词: 张爱玲、女性形象、苍凉 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上,张爱玲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和特别魅力的女作家。她最有名的一本集子取名叫《传奇》,用其概括张爱玲的一生最恰当不过。她出生于上海租界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亲身感受到了她父母两大家族的没落与瓦解。父母给予她的不是温暖的亲情,而是旧家规的威严与新时尚的约束,这些使她在潜意识中产生对父母和家庭的厌恶甚至敌对情绪,成年以后又遭受了情感和事业上的打击,这些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活与创作态度。家世变迁,人情冷暖,给张爱玲的刺激很深,形成了她孤僻冷漠的性格,也形成了她独特的审美观。她以犀利的眼光和独特的视角,撕开女性世界温情的面纱,塑造了一组扭曲而残缺的女性形象。 张爱玲受到东西方文化的影响,所以她的性格中既有东方温柔、保守的一面,又有西方追求个性解放,婚姻自由的一面。这种身份背景使得他的作品超越了阶级性。她不在于批判时代对女性的压迫,只在于刻画人性的脆弱与无奈。她以个性极强的女性意识,对“五四”以来的新的文化理想进行了强烈的反驳,从生存困境中的无语反抗与物质追求、文化困境中的艰难突围与无奈选择、人生抉择中的现实困守与传统禁锢三个方面,立足民族的、文化的、历史的角度,深刻地揭示了40年代中国普通女性在受到男权主义强制的社会环境中,迷茫而无奈、卑琐而自嘲的世俗人生的生存状态。 战争经历使她开始怀疑人的理性,强调非理性,并致力于人性在英雄神话破灭后的自私、丑陋、苍白的刻画。上海的沦陷让她感觉到了许多的变帮,家事,国事,世俗文化冲突,人性的暴露等,都让她对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产生一种荒凉的感觉,在她的作品中最突出的就是这两个字。 张爱玲的作品是在殖民地与半殖民地的现代都市的背景中,展示人的精神的堕落与不安,展示人性的脆弱与悲哀。她笔下的女性形象表现得最为鲜明,张爱玲写的女性是“新女性”表象下的旧女性。这些女性受过新式的教育,过着“新时代”的女性们享受的现代都市生活,但她们并没有新的思想,甚至丝毫没有受到当时革命运动和革命思潮的影响,满脑子都还是封建主义的东西。她笔下的女性形象与通常的新文学作家笔下旧式女性也不同,张爱玲没有农业文化的背景,她的文学素养是在代表着工商文化的城市背景中形成的,她笔下女性形象几乎都是日益没落的淑女或竭力向上爬的小市民,这些女性在人生中受到的苦难,是无家可归、无夫可嫁的精神上的恐慌。两性关系、婚嫁论娶是她揭示生活底蕴的切入点和主要视角,纵观她的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大致可分为以下四种。 一、插翅难飞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囚禁被封闭在家庭的城堡之中,依附于丈夫或依附于“物质”,以“物质金钱”为第一位作为择爱的目的与标准。失去了追求自由的勇气和力量,成为了一只又一只“绣在屏风上的鸟”,囚禁在家庭的牢笼之中。如《留情》中的敦凤、

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分析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doczj.com/doc/77137981.html, 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分析 作者:卞星 来源:《青年文学家》2018年第15期 摘要:女性意识是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一大特色。以现阶段张爱玲文学创作影响情况为 基础,结合近年来女性意识的影响,分析张爱玲文学创作中体现的女性意识,了解张爱玲文学作品的风格和特点,明确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文学创作背景。 关键词:张爱玲;文学创作;女性意识 作者简介:卞星,性别:男,山东省诸城市人,1970年2月出生,硕士研究生,潍坊工 商职业学院语文讲师,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8)-15-0-01 张爱玲是我国近代文学史上较为著名的女作家,她具备的才情和创作的作品为我国现代文化增添了一抹色彩。人们在阅读张爱玲的作品时,总会感受到独特的魅力,这一魅力在于她会用不同的视角来阐述这个世界,这对后世而言有一定的影响。下面对张爱玲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进行研究。 1.张爱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体现分析 女性意识,也称为女性对自身作为人,特别是女人价值的体验与觉醒。在男权社会中,其表现为拒绝男性社会对女性的传统定义,及对男性权利的质疑和颠覆。在文学作品中,是指女性作家通过独特的视角对社会人生、女性生活及女性内心的独特感受,也是女性作家自我意识的展现。 1.1对女性的自身审视 张爱玲对女性的自身审视也非常准确,像《金锁记》中贫嘴贱舌的曹七巧、《花凋》中命运悲惨的郑川娥及《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痴情妖娆的娇蕊,这些角色都展现出了独特的女性意识。张爱玲在自己创作的文学作品中也展现了她对女性的悲惨命运、自身缺失等都有明确认识,且依据女性独特的视角和冷静的态度深层分析了女性的弱势。作品中展现的女性角色大都是长期受到男权社会的影响,不但无法改变自身命运,而且又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在成长中深受社会的影响,最终产生麻木的自我认知。例如,《半生缘》中的女主人公顾曼桢是大学毕业生,在上海一家纺织厂工作。她个性温柔坚强,并与同事沈世钧相恋,但好景不长,姐姐顾曼璐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分“祝太太”,决定生一个孩子来留住祝鸿才,但因为以往多次堕胎的经历让她有心无力,觉察到丈夫看上妹妹曼桢后,姐姐策划让姐妹共侍一夫。最终生下一个男孩

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郑州大学现代远程教育 毕业论文 题目: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入学年月______________ 姓名______________ 学号______________ 专业______________ 联系方式______________ 学习中心______________ 指导教师______________ 完成时间____年____月____日

目录 摘要----------------------------------------------------------------------------------------------- II 关键词--------------------------------------------------------------------------------------------- II 一、张爱玲作品中女性意识体现 -------------------------------------------------------- - 1 - 二、张爱玲作品中女性意识的成因 ----------------------------------------------------- - 3 - 三、张爱玲女性意识的价值 -------------------------------------------------------------- - 5 - 四、结语--------------------------------------------------------------------------------------- - 6 - 注释 ------------------------------------------------------------------------------------------ - 6 - 参考文献--------------------------------------------------------------------------------------- - 7 - 致谢 ------------------------------------------------------------------------------------------ - 8 -

浅谈女性意识

姓名:张永梅 学号:1004224126 系别:生命科学学院<生物技术> 任课教师:胡瑞香 大 众 文 化 与 女 性 文 学 论 文

浅谈女性意识 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 ——《女性意识》 女性意识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也随之增强,对于女性作家作品中女性意识的分析更具有说服力。 张爱玲的小说对读者来说想必已不陌生了,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读过她的一些作品,我想,看过她作品的人可能都会不约而同地发现一个问题:张爱玲爱写女人,尤其爱写30、40年代上海的女人,而且写得与众不同,栩栩如生,深入骨髓。如她所塑造的许多特殊女性形象一样,张爱玲的女性意识也是别具一格,独放异彩! 娇蕊,是张爱玲小说《白玫瑰与红玫瑰》里的人物,她,原来是一个开放热情,充满欲望的女人,把生活的所有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她,以自己的美貌和妩媚身姿吸引了众多男人的视线,让他们都围绕着她在转,她天真地以为这样就展现了自己的魅力和价值,女人们就是有了独立的地位,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错了,振宝,这个自私、无情、虚伪、满脑子假仁义道德、不负责任的男人打碎了她原有的观念,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女人的世界不是只有男人的身影。振宝的爱深深地伤害了她,可这个坚强充满活力的女人并没有陷在振宝编制的罗网里一蹶不振,而是重新思考自己的问题,改变原有的幼稚想法,重新寻得希望,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可以说,和曹七巧相比,娇蕊是张爱玲塑造的另一个典型的女性人物。张爱玲通过对她生活、爱情观转变过程的描写,向读者传达出对女性命运的深沉思索: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女人不能把所有的希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以《倾城之恋》、《金锁记》为例 摘要:张爱玲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无疑是一个惊艳了时光的存在,她的文字、她的旗袍似乎已经牢牢地嵌入了上海的一砖一瓦中,烙进了上海的肌理中。同时在她的文字中也塑造了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各自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本文将就《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和《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为例,进行一个大致的比较分析,以此来增进我们对于张爱玲的了解与认识。 关键词:出身经历性格结局 “一座城市的覆灭,成就了一段无望的爱情。”有多少人因为这样一句话的吸引而去找到《倾城之恋》这本书来看?张爱玲将白流苏与范柳原这两个“自私的人”放到了香港这个繁荣与危机同在的城市,让“自私的女子”与“自私的男子”在这样一个动乱的城市里相互依靠却又相互利用,最后终于互诉衷肠、表白心意,成就了一段传奇,成为了许多男男女女的向往。 而在张爱玲的另一部作品《金锁记》中的主人公曹七巧的故事却让人不怎么喜欢。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爱上了一个男人,却偏偏嫁给了他病怏怏的哥哥,做了他的嫂嫂,整日里面对一群善于搬弄是非的妯娌,连丫头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辱她。在这样的处境下,丈夫无法给与她庇佑,心上人也对她避之不及,娘家人只当她是全家的摇钱树,贪婪地频频伸手。于是之后的曹七巧变得相当厉害,斗败了妯娌,拽住了婆家的大权,主宰了儿子女儿的人生,报复了心上人的无情,将其他人的人生变得与自己一般痛苦。最后她的儿子恨她、女儿怨她,心上人远离她,所有的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于是,她成功地引起了读者的厌恶。 白流苏与曹七巧,同为女人,怎么就一个终得圆满,一个孤老终身呢? 流苏,一个听起来就比其他的七巧之类的名字要美得多的名字,出身世家,虽然家族早已败落,家中也是人丁旺盛,所以通晓人情世故,天真无邪却也不乏心机;曹七巧,麻油店老板的女儿,自小被派到柜台买油,接触到的是最最底层的老百姓,见识到的是最最平凡不过的家长里短,可以说是在人民内部成长起来的好孩子,拥有的是劳动人民特有的淳朴,真正天真质朴。两个人比较起来,似乎是自然成长起来的曹七巧更讨喜一些,“买油西施”,人们如是称呼。

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

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 开题报告是指开题者对科研课题的一种文字说明材料。这是一种新的应用写作文体,提供了有关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希望能够切实的帮助到大家。 一、课题论证: (一)国内外研究: 著名女性文学研究者谭正璧先生的《论苏青与张爱玲》,对两位女性作家进行比较,他认为张爱玲是重视人情甚于世情的作家,他重世情因而有后来不能居上的看法,与傅先生看重其对人性情欲的挖掘刚好相左。或许谭先生指出了张氏部分作品内容的某种局限,但评论者自己对作品内容的理解未必是没有局限的。不错,爱情婚姻两性关系是张爱玲观照人生的基本角度,但在她描写的媒妁婚姻、金钱婚姻、高等调情、通奸姘居及其它种种畸型变态的两性纠结中,包含着十分丰富的人性与社会文明的冲突。正是在这一点上,张爱玲超越了一般的海派小说家。对于此方面,谭先生显然注意得不够。 台大中文系教授张健先生主编过一部题为《张爱玲的小说世界》一书,这是其专门研究张爱玲的研究生的论文集。主要包括人物形象分析和艺术分析两大内容,亦有不少新锐敏捷的看法,但感悟多于理论,流畅却欠深透似为该书的共同点。 (二)选题意义: 我之所以选择《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这个论题,是因为在阅读了张爱玲的大部分作品后,感受到了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

禁锢下的那个时代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张爱玲在从贵族到平民转换的生活经历过程中,深深感受到了女性地位的不平等,她在母亲与姑姑先进思想的影响下,寻求时代女性的归宿,再现时代女性的命运并以自己的经历为基础。本论文对张爱玲作品中的主要女性形象进行了深入分析并通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进行社会反思。 二、方案设计: 此论文旨在研究在张爱玲笔下的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通过影响张爱玲创作的几方面因素,将她笔下的女性主要概括为典型的几种类型,以及这些女性形象的特点,从而深刻揭示出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禁锢下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的悲剧原因。 大纲: (一)1、简要概括张爱玲的生平及其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家庭因素) 2、东西方文化差异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文化因素) 3、上海沦陷以及战争经历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社会因素) (二)张爱玲作品中各种各样的女性形象。 1、插翅难飞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2、心灵扭曲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3、漂泊不定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4、红颜薄命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三)张爱玲创作的出发点及其笔下女性的特点。 (四)通过张爱玲创作的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进行社会反思。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德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毕 业 论 文 题目: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班级:11级初教文甲班 姓名:陈丽 学号:20110133127 指导老师:岳小艾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前言 (1) 一、张爱玲笔下的几个经典女性形象 (1) (一)心理变态型:社会悲剧的角色象征 (1) 1.被黄金枷锁锁住的女人——曹七巧 (1) (二)交际花型:人生悲剧的角色象征 (2) 1.被逼良为娼的——葛薇龙 (2) 二、张爱玲看女性生存状态的困窘与危机 (3) (一)与时代因素有关 (3) (二)千年来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传统造成的 (4) (三)人性自私造成的 (4) (四)与女性自己的情感本能有关 (4) 结语 (5) 参考文献 (5) 谢辞 (6)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班级:11级初教文甲班学号:20110133127 姓名:陈丽 摘要:四十年代的上海文坛,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时代背景。涌现出一批“以自己的切身经历来写女性体验”的作家。这些脱离当时主潮流的作家和作品因对人性的深入探究和全新视角,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张爱玲作为代表其人其文成为研究的重点。张爱玲的小说以她独特的象征手法、丰富的意象、淋漓尽致的心理剖析和纯熟的语言技巧,塑造了四十年代中西文化融合下产生的一系列女性形象,并由此深刻挖掘了产生这一历史现象的社会文化根源和心理根源。本文仅对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内涵与意蕴作一初步探讨。 关键词:张爱玲;女性形象;小说 前言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都是抒写这个特定时代里面女性的生存面貌,她以独特的方式塑造了一系列经典的女性形象,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小家碧玉,大都少了女孩的纯洁,天真和浪漫,多了妇人的实际、世故和势利,甚至笼罩着一种苍凉,她笔下的女性充满了悲凉意味并生活在时光停滞的时代里,本文就试以张爱玲的几部代表作品中的女性形象试作简要分析。 一、张爱玲笔下的几个经典女性形象 (一)心理变态型:社会悲剧的角色象征 1.被黄金枷锁锁住的女人——曹七巧 《金锁记》是张爱玲一部最重要的代表作品,《金锁记》最大的成功之处在于塑造了曹七巧这个经典的形象。小说女主人公曹七巧是麻油店人家出身的下级阶层的女子,可是她的大哥为了攀附权贵,把她嫁入了没落大族姜家,她丈夫是个自小就卧病在床的废人,七巧出身平民,有着勇敢刚强直爽的一面,突然进入了死气沉沉、勾心斗角的封建家族,而且嫁着一个废人,这个矛盾注定这是一个悲剧故事。在姜家她处处遭到排斥和冷眼,因此她不断反抗,在别人眼中,她恶名昭著。后来丈夫和老爷相继死后,姜家分了家产,七巧终于得以脱离封建家族的

从书写策略看张爱玲小说文本中的女性意识(1)

从书写策略看张爱玲小说文本中的女性 意识(1) 【摘要】不同于五四之后其它几位具有较强女性意识的作家,张爱玲的女性意识是直接流露于文本之中的。本文尝试从书写策略入手,探讨张爱玲小说文本中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张爱玲小说文本书写策略女性意识 受五四文学思潮的影响,在现当代文学史上,许多女作家有意识地站在女性的立场,探讨中国女性的生活境遇和情感体验,并在她们的文本中加以体现,使得她们的创作具备了真正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价值。张爱玲以其独具特色的书写策略成为其中最为独特的一个。 1反主流反阳性的书写 五四之后的女作家是在五四浪潮的冲击下开始写作的。她们所接触到的国家、民族、平等、民主等先进理念深刻影响到她们的创作,表现在她们的作品中更多的是女性通过与男性一样参与到轰轰烈烈的革命浪潮中来实现自身的女性价值的。 这一时期的女性作家,大多采取的是一种阳性化书写模式。她们笔下被压迫的女性以乔装的面目出现在女性文本之中,被塑造成为独立自主、个性解放、极度叛逆的新女性。 像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中的莎菲“已经成为中国新文学史上最有生命力的典型形象之一,甚至已经被符号化

了”。丁玲认为,只有当女性个体意识与社会整体意识的觉醒同步进行时,女性的解放才有可能成为现实。体现在她的作品中,女性作为推动历史前进合力中的一支强劲力量,有了与男人平起平坐的权力,甚至于女性比男性更勇敢更自觉地担负起社会人生的责任。 “中国第一位女兵作家”谢冰莹,同样将政治置于人生的首要位置,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年轻的她曾经借一身戎装从历史的客体成为历史的主体。然而军装与战场只不过是一副男性的面具,现实生活中的谢冰莹,曾经勇敢地向父辈为主体的男权社会公开宣战。取得自由恋爱权力之后的谢冰莹在爱情婚姻上不断追求却屡遭挫折,逐渐丧失了反抗的锐气,同样是一个在现实的家庭婚姻生活中迷失了自我的女性。女性通过忘却自己的性别走上战场,为了革命事业流血牺牲。然而一旦回到现实中来,广大女性依旧面临着压抑性命运而无法解脱。 “她们都曾力图借助书写的方式进入父系历史、文化的层面,寻找女性失落在父权体制中的自我形象。在建构女性文学传统的问题上,她们也写下了不少女性遭受传统宗法父权社会所压迫的女性形象和其它女性问题等小说,从不同层面揭示了女性追寻自我的各种矛盾命运。不过,由于女性主体反省能力的匮乏,以及父系性别意识内化力量过于强大,导致这些女性作家无能为女性文学传统的建构做出更大的

论张爱玲小说的女性形象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特征 中文04本函滨海点掌成龙 [摘要]: 张爱玲是上海最时髦,最前卫的文学才女,是漂泊不定的流浪者。张爱玲的生命在不断的放逐中越来越流离,一路不断跌落,这注定张爱玲的书写是一连串被压抑的历史。张爱玲在作品中塑造了众多的艳异女性,描写的女性人物都生活在病态社会里,这样笔下的女体形像是丰满的,她不但丰富了女性书写体,更丰富了女性美学,是女性书写体中一道亮丽的“文学风景”。 [关鍵词]:张爱玲小说女性形象虚无 五四新文学运动中的中国女性文学,响应“个性解放”口号,多是激进而亢奋的,塑造的多是从旧的封建牢笼里脱身而出的新女性的形象,她们或追求婚姻自主,或崇尚爱情至上,或加入了轰轰烈烈的社会革命中,非常鲜明地印着那个如火如荼时代的烙印。然而在40年代低气压的上海孤岛,张爱玲为我们展现的,却是一个内囿的女性世界。与这一时期的文学主流相比,它显得阴暗和晦涩。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是生活在古老中国屋檐下最普通的女性。她们历经多少世代,却一如既往地生活在她们几千年已经习惯了的挣脱不开的心牢里。她们全然没有为时代气息所掀起的骚动和憧憬。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受过新式教育,过着“新时代”的女性们享受的现代都市生活,她们各具不同时代所赋予的色彩,间或也有受过西洋教育的知识女性。她们坦然地,无所困惑地接受现代文明的馈赠,或做职业女性,交际花;或跳舞,谈西式恋爱,但是她们与左翼作家笔下新女性不同,大多只是具有“新女性”表象的旧女性。她们大都是生长于旧家庭,生活于行将破灭或已经破落的书香门第,没有新的思想,甚至丝毫没有受到当时革命运动和革命思潮的影响,满脑子都还是封建主义的东西,都是深深陷在中国传统意识型态之中卑微可怜而平风庸俗的小角色。在她们的骨子里,却都惊人一致地拥有一颗女奴的灵魂,在她们身上,总一样弥漫着一种阴暗的气息,整个心态和生存状态都充满了鬼魅之气,她们仍是为男性世界所苦恼、抽泣,她们“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1],依赖男人成为她们表达自立的方式,自尊成为自卑外化的表象。刚刚过去不久的火热时代留给她们的,仅仅是生活形式上的变革。她们的意识仍被男性世界所支配和控制,仍旧只属于生活在阴暗中的女奴。正如张爱玲在《谈女人》中谈到的,“在上古时代,女人因为体力不济屈伏在男人的拳头下,几千年始终受支配,因为适应环境,养成了所谓妾妇之道。”[2]她们全被一只巨手扼制着,这只巨手来自代代相传的封建传统意识,来自女性生生世世因袭的

李清照与张爱玲的女性意识

李清照与张爱玲的女性意识

摘要 李清照与张爱玲是中国文学史上两位优秀的女作家,她们都是注重内心感受,执著地把个人体验、直感向着作品投入的作家。她们以自己的生命体验,对女性的命运和生存状态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当文学回归家园,人们展开属于文学自身的思考的时候,李清照与张爱玲这两位曾被时代尘埃掩盖的作家的作品,又重新唤起了读者的兴趣,一时成为海内外研究者研究的热点。两人都因为政治和个人遭际的变化使两人的女性意识截然不同,变故发生后,李清照能够将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使她后期词有了更深的意蕴; 而张爱玲则置国家于不顾,丧失了一位作家应有的社会责任感,后期的创作几乎毫无社会价值可言。本文对两位女作家的女性意识进行了具体的研究。 关键词:张爱玲;李清照;女性意识

目录 摘要 (1) 一、引言 (3) 二、李清照的女性意识 (3) (一)李清照的生活经历 (3) (二)李清照女性意识形成的原因 (4) (三)女性意识在李清照词作中的体现 (5) 三、张爱玲的女性意识 (8) (一)张爱玲的作品背景 (8) (二)张爱玲女性意识形成的原因 (8) (三)张爱玲女性意识的表现与特征概述 (9) 四、结语 (10) 参考文献: (11)

一、引言 李清照是我国宋代著名的女词人。出身名门的她学识渊博,才华出众,工于诗词,长于文赋精通音律,善作书画,特别是在词的创作上修养甚高,其词如出水芙蓉,自然可爱。她在灿若繁星的中国古代作家中,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放射出奇光异彩。多才多艺的李清照因其修养、才华及独特的个性气质,其词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淑女情怀。 “淑女”一词,最早出于《诗经·周南·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淑女”指善良、美好、有修养的女子。李清照的淑女情怀与这种古代传统女子的淑女情怀既有相同之处,又颇有区别。作为一名封建时代的女性,她也具有善良、柔美的一面;作为一名修养、性情不俗的文化女性,她又多了一种一般人所没有的文化特质,如喜欢寄情山水、雅好文艺、关心国家大事等。 四十年代登上文坛的女作家张爱玲,也对女性悲剧命运进行了深刻理性的剖析。她从发表的第一篇小说开始,就从未停止过对女性悲剧的叙述和思考。通过对旧文化背景下女性绝望苍凉的不幸命运以及殖民文化背景下尴尬失落的生存状态的书写,她对女性悲剧命运有个自己独特的认识。她的小说超越了对女性世界的平面描写,她善于通过对爱情、婚姻、家庭、社会环境的剖析,揭示女性如何质变成自私、冷酷、变态乃至异化的悲剧性格,冷静地探索女性悲剧的内在原因,在此基础上最终完成对男权宗法制度的控诉。笔者经过长期对张爱玲小说及其研究的关注,试图通过本文从以下几方面对从张爱玲看文学革命:首先对张爱玲作品对女性神话的消解对女性情欲的展示揭示了女性意识的内省倾向,和传统女性世界形成强烈对比;第二,从女性的异化和反抗以及对女奴性的批判和揭露反映了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第三,张爱玲的创作以独特的女性视角探究女性生存的价值,并试图唤起女性自我解放和自我独立意识。 二、李清照的女性意识 (一)李清照的生活经历 李清照作为女性所表现出来的人格魅力和与众不同的女性意识与她的生活经历、所处的环境氛围是分不开的。 李清照(1084-1155) 出生于北宋济南历城(今山东济南)大明湖旁一个书香之家,自幼便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和文学熏陶。她的父亲李格非是个博学多才而又耿介不阿的官员,在文章、历史、佛学、文学理论等方面皆有深厚造诣,是北宋著名的苏门后四学士之一。其母亲是名门之后,很有文学修养。其父在山东享有盛名。古代山东属齐鲁,山东的曲阜,为春秋时孔子的家乡;山东的邹县,为战国时孟子的家乡。因此,齐鲁大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20世纪30和40年代是张爱玲的主要创作时期,这一个时期恰是“五四”运动后女性意识觉醒的时候,在同一时期的女性作家还有丁玲、庐隐等人,她们笔下的女性沐浴着“五四”个性解放的春雨,毅然走出旧的封建家族,以乔装的面目出现,被塑造成独立自主、个性解放、极度叛逆的新女性。张爱玲没有盲目追随时代潮流,以女性特有的视角和细腻冷峻的笔锋,站在主流社会的边缘对女性的现实处境进行着独特的描摹,展示给人们的是一份最真实的女性体验。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多是关于老上海的阁楼中的小姐们,她们深居于洋房的阁楼里,不关乎历史,却演绎着一场场倾国倾城的故事。在张爱玲的笔下的女性是拼了命的想留住满清末年遥远的空气。在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在恋爱、婚姻、家庭上变着法儿与男性算计着、妥协着、纠缠着,只为得到一份生存的物质基础。 一、对男性权威的遗弃和蔑视 张爱玲的作品中主要描写的是在旧上海背景下的闺阁中的女性,她们与男性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缠。她对男性的描写确实对男权的削弱,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对男性经常采用的三种书写方式:一种是将男性隐匿在文本中,构成男性家长缺席的局面;另一种是把男性家长写进去,但是肢残无力;还有一种男性描写则是精神残疾。她用这种对男权意识的反抗和嘲弄来表现她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一)男性家长的缺席 在张爱玲的许多小说中,“父亲”几乎一直是被放逐的。由于男性家长的缺席,使女性摆脱了传统的束缚,甚至取代男性家长的地位,形成了女性当家作主的家庭模式。“父权”在她的作品中严重被削弱。在《倾城之恋》中,由于白氏老太爷的缺席,流苏的母亲虽然话不多,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对于家中各房的争斗、宝络的婚事都得由老太太做主。白流苏离婚回家之后,得知前夫死讯,兄嫂嫌她在家吃穿用度白花钱,排挤她让她回前夫家守寡,流苏也是去寻求老太太的保护。《金锁记》中代表着姜家权威的不是姜老太爷,而是耳朵有点背,甚至有些糊涂的姜老太太。家中的儿媳的选定由她决定,各房每天都要去给姜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未醒,众人还只能在那里静静的等候。当曹七巧在那里开玩笑言语损三少夫人的时候,玳珍道:“够了,够了,少说两句罢,就算是你拿三妹妹当自己人,没什么避讳,现放着云妹妹在这儿呢,待会儿老太太跟前一告诉,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1】(P156)”这也就显示了姜老太太在姜家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当姜老太太去世之后,姜家也就走到了尽头分崩离析瓦解了,各自分家各自过了。 (二)男性肢体残疾,形容猥琐 在张爱玲少年时期的作品《牛》中所描绘的那个男人——禄兴就是一个形容猥琐的男性的典型。禄兴以一个丈夫的身份耗尽了妻子的嫁妆和钱财,自己也落个一穷二白,他甚至连妻子的最后的财产——“那两只鸡”都不放过,予以剥夺,他是张爱玲创作的第一个猥琐无力的男人。而《金锁记》中的姜二爷和《怨女》中的姚二爷就是典型的肢体残疾的男人。姜二

论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论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摘要: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是纷繁驳杂的,但是却又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具有很多的相同和相似的,因为他们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最终走向一段悲剧。在她的作品中,主要刻画的是旧上海的都市女人,她们都是古老与繁华不太协调的糅合,她们的命运一般以悲剧收场。“欲的自由”和“生的苦闷”是张爱玲作品的主旋律,描写的是现代文明和封建文化交织渐变的文化背景下的普通女性。 关键词:女性命运悲剧收场欲的自由生的苦闷 引言 张爱玲作为女性作家的奇葩,对于现在女性权利日渐上升的社会现实,女性已经成为溶解和谐社会不可或缺的营养液了,发掘女性观,女性思想的精华、变化却无疑是一大热点。对张爱玲的小说作品进行考察,我们能够发现,“欲的自由”和“生的苦闷”是她自己作品的主旋律,描写的是“香港”和大上海“十里洋场”社会的现代文明和封建文化交织渐变的文化背景下的普通女性。综观她的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四种类型。 一、心理变态型:社会悲剧的角色象征 这一类型在张爱玲的作品中占有很大的比重,也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曹七巧就是一个典型的心里变态型的女性。弗洛伊德认为:性欲是人类一切成就的源泉,也是成功的源动力,艺术是性欲的升华,人类从事某个活动的目的,是为了缓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虽然带有一种泛性主义倾向,但也

不乏它的深刻性。可以说曹七巧许多举动都是她性欲得不到满足的一种折射。“当着姑娘们,一点忌讳也没有”大讳姜家的“内言不出,外言不入”的家规。虽说这与她从小生活在麻油店里没有受到良好的教养有关,其实也更是七巧借助言语对她性苦闷的一种宣泄,她也只能从言语的放荡中来获得快感。搬到上海后,兰仙嫌人多房挤,七巧瞟了兰仙一眼,笑道:“三妹妹原来也嫌人多了,连我们都嫌人太多,像你们没满月的自然更嫌人多了!”这几句话中就明显的有性暗示。听得玳珍都红了脸,而她却一点都不害臊,反而越说越来劲。可见七巧的内心里是渴望有正常人一样的私生活的,可是现实偏偏不让她如愿,因此她的言语就有意无意受了性压抑的支配。有一次兰仙在场妨碍了七巧向季泽撒娇,七巧便“嘴里说笑着,心里发烦,一双手也不肯闲着,把兰仙揣着捏着,捶着打着,恨不得把她挤走了样才好。”特殊环境中的几个动作,曲折传递出七巧下意识里对兰仙的妒忌,渴望季泽的感情赋予。嫉妒者是奴隶,他在虚构的幻觉世界里生活,人的嫉妒的暴虐也蛰伏在令人恐惧的形式中。她以后彻夜探询儿子的私生活,“婆婆也不像个婆婆”,当着包括亲家母在内的众人的面,抖露媳妇芝寿的私生活秘密。这时的七巧正是通过对儿子媳妇的私生活的偷窥和对儿子媳妇正常的夫妻生活的反复搬弄来获得欲望的满足。她还横加干涉长安的婚嫁,使出一切奸诈泼辣的手段离间长安的恋情,白白毁了她女儿一生的幸福。这一系列反常行为似乎不可理喻,其实都是根源她不幸的婚姻及由此导致的变态性格,“性欲是人类一切成就的源泉”,正是得不到满足的性欲使七巧的言行偏离了常态,人格也受到严重扭曲。恶性膨胀的变态心理,使她根本漠视、无法容忍下一辈正当的个人生活。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论文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姓名:刘汗青 学号:1341001219665 年级:2013春期 学校:河南广播电视大学 指导教师:崔红庆 完成时间:2014年4月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前言 (1) 一、张爱玲笔下的几个经典女性形象 (1) (一)心理变态型:社会悲剧的角色象征 (2) (二)交际花型:人生悲剧的角色象征 (3) (三) 懦弱女类型 (5) 二、张爱玲看女性生存状态的困窘与危机 (7) (一)与时代因素有关 (7) (二)千年来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传统造成的 (8) (三)人性自私造成的 (8) (四)与女性自己的情感本能有关 (9) 结语 (10) 参考文献 (10)

浅析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四十年代的上海文坛,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时代背景。涌现出一批“以自己的切身经历来写女性体验”的作家。这些脱离当时主潮流的作家和作品因对人性的深入探究和全新视角,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张爱玲作为代表其人其文成为研究的重点。张爱玲的小说以她独特的象征手法、丰富的意象、淋漓尽致的心理剖析和纯熟的语言技巧,塑造了四十年代中西文化融合下产生的一系列女性形象,并由此深刻挖掘了产生这一历史现象的社会文化根源和心理根源。本文仅对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内涵与意蕴作一初步探讨。 关键词:张爱玲;女性形象;小说 前言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都是抒写这个特定时代里面女性的生存面貌,她以独特的方式塑造了一系列经典的女性形象,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小家碧玉,大都少了女孩的纯洁,天真和浪漫,多了妇人的实际、世故和势利,甚至笼罩着一种苍凉,她笔下的女性充满了悲凉意味并生活在时光停滞的时代里,本文就试以张爱玲的几部代表作品中的女性形象试作简要分析。 一、张爱玲笔下的几个经典女性形象 (一)心理变态型:社会悲剧的角色象征 1.被黄金枷锁锁住的女人——曹七巧

张爱玲作品特点

张爱玲,1920年9月30日出生于上海,中国现代女作家。原名张瑛,出身名门。1939年考入英国伦敦大学,因二战改入香港大学。1942年返回上海,开始以文谋生。在《泰晤士报》、《紫罗兰》、《万象》等报刊杂志发表大量作品。张爱玲擅于将西方小说艺术与中国传统小说结构相结合,以上海、香港为背景描写两性关系、婚姻关系。作品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其前期作品结集为小说集《传奇》、散文集《流言》,影响深远。张爱玲于1952年赴香港,1954年发表长篇小说《秧歌》、《赤地之恋》。1955年赴美,1977年发表《红楼梦魇》。1995年逝于美国洛杉矶。本文从女性文学批评的角度对张爱玲的前期作品进行研究,揭示了张爱玲女性写作的独特表现:以上海、香港十里洋场半官半宦人家的女性生活为故事背景,深入透视剖析女性心理,成功运用月亮、镜子两种具女性内涵的意象,对女性内在的奴性意识做了全面自觉的曝光。张爱玲通过写作实现了对女性自身传统意识根本的扬弃和批判,超越了“五四”新文学中的女性作家。张爱玲对女性病态意识的揭示填补了民族文化心理建构方面的一个空白。张爱玲的女性写作的成功与家庭影响、个人经历、特殊的社会背景有着密切的关系。张爱玲女性写作的题材和风格给后人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1943年她成为职业作家,并以第一篇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一举成名。 (一)、张爱玲写作手法 张爱玲虽被评价为“旷世才女”,但她一生曲折坎坷,最后魂断异国他乡。她的生平让她始终不能摆脱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衰颓时代所独有的悲哀和深刻的苍凉感,这对她小说中悲凉气氛形成了影响。女性意识的显现经历了偶露峥嵘、蓬勃发展、全面深化和黯然消亡这四个阶段。 在第一阶段,张爱玲借助三篇少年习作完成了其女性意识由不自觉向自觉的转向,初步显现其女性意识; 在第二阶段,张爱玲以两性关系为切入点,小说创作由从传统的男女关系出发去反思女性的生命存在的视角,转到书写男女两性的平行关系,再转向到颠覆传统男尊女卑关系书写男女关系的错位和倒置,其女性意识得到强力彰显和蓬勃发展; 在第三阶段,张爱玲小说从男女焦虑、女性尴尬、女性裂变、颠覆男性等视角全面审视了在男性强权笼罩下女性存在的种种状态,实现了其女性意识的全面深化; 在第四阶段,随着远离大陆熟悉的环境,再加上种种原因的存在,张爱玲在小说创作中要么背离了女性主义书写传统,要么仅仅重复曾经有过的视角和主题,其小说创作由于创造性、开拓性不够显示出女性意识的匮乏,张爱玲小说的女性意识也就此迈向了黯然消亡的终点。由于从小就受到中西文化冲突下的教育,构成了张爱玲中西杂糅的人格。加之她命运多舛,导致了她的性格也极其矛盾:虽然贵为名门之后,却一生多孤独,还骄傲的声称自己不过是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的文字悲天悯人、通情达理,而她本人却孤僻寡情、与世隔绝、我行我素;她将生活艺术化和享乐化,但文字中却充满了悲凉和贵族没落、世事沧桑、处境逼仄……,因此不论她得人生,还是她得文字,都少不了一种孤独无依的悲伤,和难以把握的失落的凄凉。张爱玲的作品大多以没落家庭中男女情感、家庭伦理为题材,她以清贞决绝的生活态度,苍凉华丽的视野,奇崛冷艳的雅俗之美,凄绝的笔调,奇妙的意象,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苍凉的传奇。男女主人翁爱与恨的交织,是张爱玲小说中的恒久主题。她把自己对时代的内心焦灼,投影到自己的小说中,营造了苍凉的艺术氛围和人物心境,并且始终无法摆脱这种悲哀和苍凉感。以其凄艳的笔调,诡异的意象,独特的人生体验,为世人留下作品.她仗着女性的直感和她善悟的聪颖,以独特的手法,运用淋漓尽致的心理剖析和纯熟的语言技巧,塑造了四十年代中西文化交融下产生的一系列女性形象,写出了由男性作导演的女性生存状态,并通过她们的缺乏独立意识的卑弱的表现,让人看到这些可悲女子陷于用金钱编织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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