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的语言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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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中师范大学研究生课程论文

论文题目《等待戈多》的语言特色

完成时间2013年8月23日

课程名称欧美文学选讲(专业英语)

专业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年级2012级

《等待戈多》的语言特色

摘要:爱尔兰现代派戏剧大师贝克特的力作《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等待戈多》的成功与贝克特使用的语言策略是密不可分的。本文通过分析《等待戈多》的对白来探讨其语言特色以及这种语言对揭示荒诞主题的作用。关键词:荒诞剧《等待戈多》语言荒诞主题

一、引言

荒诞派戏剧于20世纪50年代兴起于法国,思想上师承存在主义荒诞观念,艺术上吸收超现实主义手法,以荒诞的戏剧形式表现世界和人生的荒诞性:人生的无意义,人的异化,人与世界的隔膜,人与人之间的疏远等。荒诞派戏剧故意采用与传统戏剧相反的手法,制造强烈的荒诞效果。塞缪尔·贝克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荒诞派戏剧文学全部作家中影响最大的一位。1其剧本《等待戈多》自1953年1月5日在巴黎首次上演并连演300多场,轰动了法国剧坛,并震惊了整个西方世界,被译成20多种文字,有人将之视为整个“50年代的杰作”。1969年瑞典皇家学院因贝克特“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2而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他。《等待戈多》打破了传统戏剧的禁锢,不仅在情节安排和结构框架上做到了彻底的“反传统”、“反戏剧”,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没有跌宕曲折的戏剧情节和激烈的戏剧冲突,而且在最基本的语言设计和人物形象塑造上都完全颠覆了过去的戏剧创作原则,没有典型的形象、突出的人物性格,没有引人入胜的台词,没有激动人心的锋利的语言,常常是重复日常生活中的陈词滥调,甚至颠三倒四、自相矛盾、含糊不清。正如埃斯林在《荒诞派戏剧》一书中所说的: “假如说,一部好戏靠的是机智的应答和

1林骧华.西方文学批评术语辞典[M].上海:上海社科出版社,1988.

2马双.幻灭·等待·希望———解读贝克特的《等待戈多》[J].吉林华侨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 1) :101 -104.

犀利的对话,那么这类戏剧则往往只有语无伦次的梦呓。”3本文将对戏剧语言特色进行具体论述,从而更好地理解人的荒诞无意义的生存状态。

二、《等待戈多》的语言特色

在20世纪思想史上,语言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认为语言处于附庸地位的工具论转变成为了主张语言处于中心地位的本体论;而在文学上,语言不再仅仅是基本要素,相反,作为艺术领域中最具革命性的力量,语言逐渐发挥着越来越大的威力。19世纪以前,“人”是万事万物的中心,语言只是存在于人的绝对控制之中;而到了20世纪,特别是现代主义后期和后现代主义时期,人的存在竟成为了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于是,语言挣脱了人的控制并逐渐获得独立。在海德格尔的哲学思想中,人被无可奈何地排挤到了语言的后面,因此,人只有在语言中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换言之,人与语言的关系被颠覆了,从过去的“人在说话”颠倒成了“话在说人”。尤其在戏剧创作方面,以贝克特为代表的荒诞派艺术家们着意打破悲喜剧的传统戏剧模式,并尝试以否定语言自然功能的艺术手法来增强纯戏剧性。对贝克特而言,语无伦次的对白既是表现现代人的荒诞感的方法,也是加强纯戏剧性艺术效果的手段,因此他主张作家让其作品中的人物讲话,但是要让他们的语言变成毫无意义的符号。贝克特处理语言的理论与技巧在其代表作《等待戈多》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1、重复与自相矛盾

荒诞派剧作者认为语言的表达属于人生状态的一种形式,既然人的生存是荒诞的,那么语言也是荒诞的,所以,语言不可能正确地表达人类情感。“人与人之间缺乏沟通或惧怕交流,即使人物间有些语言上的交流,那也大多是平庸乏味的陈词滥调,胡言乱语,答非所问,或者就是单调沉闷的重复。”4语言的重复性表现了人们没有个性,人与人之间没有差异。荒诞派戏剧的语言的重复性应用得十分广泛,最典型的就是《等待戈多》。其人物语言完全失去了传统戏剧的机智、幽默、生动、哲理性等特性,其最大特点是语无伦次与单调重复。两个流浪汉重

3伍蠡甫.现代西方文论选[M].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 356.

4邓中良.反传统·反理性·反戏剧—荒诞派戏剧特征谈[J].山东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 2) :75 - 78.

复最多的话就是“咱们走吧”,“我要走了”两句,可这两句话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因为两个人根本就站着不动。以下是《等待戈多》中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一段台词:

弗拉基米尔:它们发出翅膀一样的声音

爱斯特拉冈:树叶一样的声音。

弗拉基米尔:沙一样的声音。

爱斯特拉冈:树叶一样的声音。( 沉默。)

弗拉基米尔:全都同时说话。

爱斯特拉冈:而且全都跟自己说话。( 沉默。)

弗拉基米尔:不如说它们窃窃私语。

爱斯特拉冈:它们沙沙地响。

弗拉基米尔:它们轻声细语。

爱斯特拉冈:它们沙沙地响。( 沉默。)

弗拉基米尔:它们说些什么?

爱斯特拉冈:它们谈它们的生活。

弗拉基米尔:活过对它们并不够。

爱斯特拉冈:它们得谈起它。

弗拉基米尔:死掉对它们并不够。

爱斯特拉冈:的确不够。( 沉默。)

弗拉基米尔:它们发出羽毛一样的声音。

爱斯特拉冈:树叶一样的声音。

弗拉基米尔:灰烬一样的声音。

爱斯特拉冈:树叶一样的声音。5

这段充满重复的话如同呓语,根本谈不上思想的交流。人们无法在相互重复的语言里真正理解它们的含义,但这却增强了人物的荒诞性。作为戏剧最基本的表现形式的人物对话,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人与人之间已构不成对话,每个人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个不停。他们答非所问,无聊地重复,不知所云,往往在说出一番话之后,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后又回到第一句话上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