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文选下问答与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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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文选下问答与断句

(适用于成荫老师)

问答

一、试述《文史通义》的主要内容及史料价值

1、强调“作史贵知其意”,阐明治史应经世致用

《文史通义》可与《史通》媲美,各有理论重点。正如章学诚自己所说“刘言史法,吾言史意;刘议馆局纂修,吾议一家著述。”《史通》重点论述了史籍编纂的方法,如史体的长短得失,史料的搜集取舍,写史的形式技巧等。但随着史学进一步的发展,从理论上说明史学的特点、作用,就越来越必要。但当时第一流史学家钱大昕、王鸣盛、赵翼等人主要致力于对古史的校证、考订;对于史籍的发凡起例,史学的意义等少有涉及。

考订工作当然也有贡献;但阐明史学的功用、目的、意义,似乎就更为重要。《文史通义》中许多篇章就从不同角度论述了这些问题。章认为:“史所贵者,义也;而所具者,事也;所凭者,文也。”又说:“载笔之士,有志《春秋》之业,固将惟义之求,其事与文,所以藉为存义之资也”(见《史德》、《言公》等)。研究历史、编纂史籍、须有“才(文)、学(事)、识(意)”,而独具“史识、史意”最重要。

它通过具体的史事来体现,凭借文辞来表达。三者有轻重主次之别,不能等同视之。“譬人之身,事者其骨,文者其肤,义者其精神者也。”强调“作史贵知其意,非同于掌故,仅求事文之末也。”而这个“意”就是史学的意义、作用,即必须于世有用。如果撰文论学虽“有所发明,而于世无用”,也不过是“雕龙谈天之文”。因此,强调“史家之书,非徒纪事,亦以明道也。”

在考据之风占绝对优势的乾嘉时代,独不为风气所囿,企图改变学术研究脱离现实的不良学风,疾呼“学术所以经世,固非空言著述”,这些理论,对当时一潭死水般的学术界,吹进了带生气的新鲜空气,这是应该肯定的。

2、阐明“六经皆史”之说,扩大了史学研究、史料搜集的范围

其内篇之一的卷首第一句就提出“六经皆史”这个论断,在书中其它许多篇章中又一再加以论述。

在明代中叶,王阳明曾提出过“六经皆只是史”的命题,后来王世贞、李贽等人也有类似的意见,但皆未作具体论述。章学诚针对时弊,重新提出这一命题,并加以详尽阐明、系统论述,成为其经世致用史学思想的核心。他认为在古代根本就“无经史之别,六艺皆掌之史官,不特《尚书》与《春秋》也”。又“三代学术,知有史而不知有经”,“古人之所谓经,乃三代盛时典章法度见于政教行事之实”。

“六经”只是“政典”、“典章”的记录。被尊为经,是后来“儒家者流”所为。由此揭开了“六经”的神秘面纱,降低了经学的经典地位,在当时被视为异端邪说。

“六经皆史”学说的意义在于:

①扩大了历史研究、史料搜集的范围。既然六经都是先王的“政教典章”,无疑这是研究当时社会政治制度的重要史料。不仅如此,章氏还进一步提出“盈天地间,凡涉著作之林,皆是史学”。

②开启了清代学术新风。空谈性理的“宋学”,把六经当作载道之书,认为“于学问、文章、经济、事功之外,别见有所谓道”。而“六经皆史”则指出六经是具有实在内容的“史”,是“器”,是先王的典章制度,而不是空洞说教的“道”。专务考索的“汉学”,称为“朴学”,穷其文字训诂,不求其义。章氏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述六经,为的就是让后人从先王的政典中获知治国平天下的道理,而不是把它当圣经而尊奉,更不是当古董而玩弄;只满足于为古

人著作考证补订、拾遗补阙,是无益于世的。

章氏提出应从六经的具体事实中去领会其精神实质,不能泥古不化。要根据古今情况不同,制度的因袭变化,联系现实求得真正的“道”,他这种对待“经”的态度,无疑也是可取的。

3、提出“史德”

刘知几提出“三长”,章学诚又发展提出良史必具“史德”的标准。“史德”就是“著述者之心术”,就是作史时能否忠实于客观史实,做到“善恶褒贬,务求公正”的品德。

因为史家撰述历史时,无可避免一定要渗透自己主观的爱憎情感,而每个人对于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在取舍之间又往往会投其所好,所以他说:“欲为良史者,当慎辨于天人之际,尽其天而不益以人也”。史家要客观地观察事物,如实地反映历史发展真相,不以私意为褒贬。但事实上,有的史家,以才而论,文笔流畅;以学而论,相当渊博;以识而论,分析判断能力很强,可就是品德不端,有野心、私心,于著述史籍中,也可能对史实肆意篡改,任情褒贬。他要求史家培养史德,端正心术,愿望是好的,但“史德”、“直书”这个问题在阶级社会恐怕是不可能完全解决的。因为在阶级社会里,人们的思想意识、道德品质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关于“四长”,在章学诚看来,还有主次之别,史识、史德,比之史才、史学更为重要,前者是灵魂、统帅,后者是躯体。如果没有观察、判断历史的能力,对历史事件就不可能作出正确的判断;若“著述者之心术不正”,没有史德,尽管有能力判断出历史事件之真伪,也不可能忠实于史实。

当然,“史才”“史学”也同样不可缺少,写出的文章不生动,就达不到良好的教育效果;没有丰富的史实,也无法写出全面的历史。

4、承认史体变革的合理性,推崇通史

对于史书体裁的变化。章能从发展的观点来看待,认为各种史体的变革都有相互因袭的关系,每种史体的产生,都是适应史学发展和时代要求,有自身的创造性。如袁枢的纪事本末体。在通史与断代史上,章主张写通史,他认为“建官制典,决非私意可以创造,历代必有沿革,厥初必有渊源”,因此他主张写通史来展现出历史的发展变化,做到“纲纪天人,推明大道,所以通古今之变而成一家之言”。

5、对史书体例的新见解——撰述、记注

在史籍分类上,过去都是按史体形式分为纪传体、编年体、纪事本末体等。而章则按其功用分为“撰述”(著作之书)和“记注”(资料汇编)两类,并详细论述了两者不同。认为“撰述欲其圆而神,记注欲其方以智也。夫智以藏往,神以知来,记注欲往事之不忘,撰述欲来者之兴起,故记注藏往似智,而撰述知来拟神也。藏往欲其赅备无遗,故体有一定而其德为方;知来欲其抉择去取,故例不拘常而其德为圆。”他认为撰述较记注难而可贵,因为撰述应当有观点、有材料、有分析、有组织,是具有一定创造性的著作;而记注只不过是原始资料的记录、整理、选辑、汇编,并不要求具有什么别识心裁。两者性质不同,作用不同,缺一不可。章之所以竭力辨清这两者的区别,在于向来学者不解其意,只知一意模仿迁史班书,以致出现了许多“于记注,撰述两无所似”的作品,“以云方智,则冗复疏舛,难为典据;以云圆神,则芜滥浩翰,不可诵识”。

6、提出“志属信史”

在修撰方志上,章氏贡献犹大,第一次提出“志属信史”的意见,明确了方志在史学上应有的地位和作用。

在此之前,学者们对方志的性质不明,撰写体例五花八门,多归于地理类,在史学上的地位与作用并不重要,也不为史家所重视。自章学诚认为“志属信史”,乃“国史羽翼”后,方志的价值得到充分肯定。而且他还在方志内容、体裁、发凡起例上提出了一系列完整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