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自由岛——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战略设想——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战略设想
何传启
国家和地区的进展，差不多上内因与外因联合作用的结果。
我国海南岛的进展，同样需要有合适的国际环境和国际机遇，需要有合适的国际战略和内部政策。
《中国现代化报告2008》通过对国际现代化的300年进程的系统分析，归纳了42个事实和14条体会，阐述了国际现代化的差不多原理，提出了中国国际现代化的“和平鸽”战略设想，并建议成立亚洲国家联合会、成立亚联秘书处（设在海南岛）和建立海南岛生态型自由贸易区。
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建设，将成为海南腾飞的历史性机遇和海南进展的第二个春天；它既是海南岛对中国现代化和亚洲文明进步做出的实质奉献，也是中国复兴和亚洲繁荣给予海南岛的历史责任。
本文简要讨论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时代背景、战略定位和政策设计。
时代背景
关于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时代背景，能够大致从三个方面来认识。
其一，国际现代化的时代特点。
其二，国际现代化的历史体会。
其三，中国国际现代化的“和平鸽”战略。
1、国际现代化的时代特点
关于当今的时代特点，能够有不同的阐述方式。
从国际现代化的角度分析，典型的时代特点是：人类文明进入全球化时代，中国进展进入国际化时期，国际环境日益复杂多变，国际互动阻碍国家成败。
第一，人类文明进入全球化时代，国家成败越来越决定于自身努力与国际环境的相互作用，国际相互依靠日益加大。
例如，联合国会员国达到192个，世界贸易组织成员达到151个，世界贸易占世界GDP比例达到52%，国际组织达到12000多个，自由贸易区达到1200多个，FDI也在快速增长等。
其次，中国进展进入国际化时期，中国对世界和世界对中国的奉献在同步增长，中国的进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进步也离不开中国的奉献。
例如，2001年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2008年举办奥运会，2010年举办世界博览会，中国的国际贸易占GDP比例达到69%，中国的能源进口、资源进口、技术进口、国际旅行和环境爱护等都离不开世界等。
其三，国际环境日益复杂多变。
2001年联合国192个会员国能够分为四组：发达国家、中等发达国家、初等发达国家和欠发达国家；世界5 000多个民族的生活模式能够分为四种：知识社会、工业社会、农业社会和原始社会（狩猎采集为生）。
每一个国家都在求进展，每一个民族都在求进步。
然而，地球资源是有限的，国际竞争必定日益猛烈，国际环境瞬息万变。
其四，国际互动阻碍国家兴衰。
“一个地球四个世界，一个人类四种社会。
如果地球连续运转，如果文明没有损毁，那么竞争可不能停止，合作冲突还会多变，国际互动左右兴衰，国家成败千古名垂。
”在21世纪，国际互动将连续阻碍国家的成败，加速国家的分化。
中国是联合国安理会成员国。
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改革开放已有30年历史。
2001年中国加入WTO，标志中国全面参与全球化进程。
在全球化时代，中国如何才能取得成功？是被动适应？依旧主动进取？
我们认为，应该主动进取。
那么，如何主动进取呢？概要地讲，有三个关键要素：借鉴历史体会、遵循客观规律和选择合适的国际战略。
关于国际现代化的历史体会、差不多原理和国际战略，《中国现代化报告2 008》有系统阐述。
下面简要讨论国际现代化的历史体会和“和平鸽”战略。
2、国际现代化的历史体会
“以古为镜能够知兴替”。
在过去300年里，有些国家比较成功，有些国家不太成功；国家的成败是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共同决定的。
国际现代化的国不体会值得注意。
在英国、美国、德国、日本和拉美国家的体会和教训中，有四条体会是普遍存在的。
第一，善于抓住国际机遇。
英国、美国、德国和日本都善于抓住国际机遇。
英国在18和19世纪抓住工业革命的历史机遇，成为世界超级大国。
德国在19世纪抓住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机遇成为欧洲强国，在20世纪抓住
两次工业革命机遇成为发达国家。
日本在19世纪抓住第二次工业革命扩散机遇实现经济起飞，在20世纪抓住第三次工业革命和冷战机遇实现战后复兴，成为经济强国和发达国家。
韩国在20世纪抓住冷战和两次工业革命机遇，逐步接近发达国家水平。
芬兰和爱尔兰在20世纪抓住第四次工业革命机遇，成为发达国家和竞争力位居世界前列的国家。
其次，近朱者赤，与发达国家合作有利进展。
发达国家之间相互合作，进展中国家通过与发达国家的合作，能够提升国家进展水平，如日本、韩国和新加坡等。
其中，日本的例子发人深思。
日本和中国启动现代化的时刻和起因大致相当，差不多上19世纪60年代前后，差不多上西方列强用武力打开国门，但两国选择的路径不同，结果相差专门大。
日本主动推进全面现代化，制度现代化和工业现代化并重，学习西方的制度、文化和技术。
中国推行洋务运动，采取工业现代化模式，学习西方的现代技术和军事，相对忽视制度现代化。
30多年后，日本抓住工业革命扩散机会，成为东方工业化强国；中国失去工业革命机会，成为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
20世纪后50年，日本、韩国和新加坡等与发达国家为伍，技术和经济水平迅速提升，先后接近或达到发达国家水平。
其三，重视科技和教育。
美国、德国和日本差不多上教育先行国家。
相对发达的国民教育和高等教育，提升了国民素养。
较高的国民素养，是实现现代化成功的重要条件。
英国、美国、德国和日本都重视科技的作用。
尽管它们的科技体制各有特色，如英国的基础研究体系、美国和德国的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体系和日本的技术创新体系等，然而，科技在保证国家成功和坚持世界先进地位方面的作用，则是大同小异。
其四，内因和外因的共同作用。
英国、美国、德国和日本的成功，差不多上内因和外因的共同作用决定的。
外因是世界进展显现了历史机遇、国际环境发生有利变化。
内因是采取了合理的政策和计策，全面推进现代化。
拉美国家现代化起步并不晚，然而，拉美现代化没有完全成功的国家案例。
依附理论认为，拉美的欠发达是西方资本主义的必定产物。
尽管这种观点有合理之处，但把拉美欠发达完全归咎于外部因素是不确切的。
拉美国家内部的政治腐败
和动荡、贫富差距和社会分裂、注重经济忽视社会等是普遍现象，也是欠发达的重要缘故。
3、中国国际现代化的“和平鸽”战略
关于中国的国际战略，必定见仁见智；从事国际关系和外交政策研究的学者有大量工作，我们从国际现代化和国家水平研究角度提出“和平鸽”战略“。
和平鸽”战略，是按照国际现代化的300年历史体会、国际现代化的差不多原理和中国国际现代化的客观条件和国际环境提出来的。
“和平鸽”战略结构是：“和平鸽”躯体前部是亚洲国家联合会（待建），东翼是亚太经济合作组织，西翼是亚欧经济合作组织（亚欧会议的升级），躯体后部（南方）是南美洲、大洋洲和非洲国家；联合国是“和平鸽”的头部（表1）。
“和平鸽”战略的差不多思路是：遵循宪章和促进和平——遵循联合国宪章，促进和平与进步；立足亚洲和面向全球——以亚洲合作为基础，促进全球跨区域经济合作；东西比翼和南北协作——同时发挥亚太经合组织和亚欧经合组织的作用，加大与欧美的合作；加大与南方国家的交流合作，包括与非洲、太平洋和南美国家的合作；互利共生和协同进展——参加合作的国家，平等互利，和平共处，求同存异，协同进展。
成立亚洲国家联合会，促进亚洲的文明进步和国际合作，是“和平鸽”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什么缘故要成立亚洲国家联合会？中国和海南岛在亚洲合作方面能够发挥什么作用呢？下面简要讨论那个咨询题。
目前，世界三大洲（欧洲、非洲和美洲）的区域国际合作都包括三个层次：跨区域层次、区域层次和亚区域层次。
在区域层次上，欧洲有欧洲联盟，非洲有非洲联盟，美洲有美洲国家组织；惟有亚洲没有区域性合作组织。
在全球化时代，区域一体化是一个普遍现象。
一样而言，区域一体化是以经济一体化为基础的。
区域经济一体化大致经历四个时期：自由
贸易区、关税同盟、共同市场和共同货币。
目前世界上大约有1200个自由贸易区。
亚洲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程度较低，能够从第一时期（自由贸易区时期）做起。
按照国际体会、亚洲国家的政府和学者的建议，亚洲区域合作组织形式有三种选择：欧盟模式、共同体模式和联合会模式。
欧盟模式包括关税、市场、货币和司法统一。
共同体模式要求自由贸易、共同关税和共同市场。
联合会模式是自觉自愿参与的国际组织。
目前，相对宽松的联合会模式可行性较好。
亚洲区域层次的国际合作，能够采纳联合会模式。
在连续促进亚洲跨区域层次和亚区域层次合作的同时，探究建立一种新的具有亚洲特色的区域合作形式，临时起名为“亚洲国家联合会”，促进亚洲的全面合作，提升亚洲的文明水平。
亚洲国家联合会，能够博鳌亚洲论坛、亚洲合作对话、东南亚国家联盟和南亚区域合作联盟等为基础组建。
随着亚洲文明水平提升和区域合作意识的加大，逐步形成亚洲自由贸易区；亚洲国家联合会能够向亚洲经济共同体和亚洲联盟方向进展，推进亚洲经济一体化。
中国是亚洲国家，中国的以后与亚洲息息有关。
中国能够主动推动亚洲国家联合会的成立，并可主动承担更多的责任，如争取负责组建亚洲国家联合会秘书处。
在筹备时期，能够托付博鳌亚洲论坛负责亚洲国家联合会和秘书处的筹备工作，中国政府可提供筹备工作所需要的各种条件和外交政策后援。
联合国秘书处设在美国纽约州的曼哈顿岛。
亚洲国家联合会秘书处能够设在中国海南省的海南岛，秘书处的地点能够在海南岛物色。
海南岛是东亚和东南亚的一个地理中心。
如果亚联秘书处设在海南岛，海南岛将在亚洲国际合作和中国现代化建设中承担重大历史责任海南岛如何才能胜任它的新角色呢？
我们认为，海南岛能够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建设生态型自由岛。
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第一是面向亚洲开放的一个“亚洲自由岛”，今后还能
够逐步升级为面向世界开放的“东方自由岛”，在世界现代化进程中承担更大的国际责任。
综上所述，人类文明进入全球化时代，中国进展进入国际化时期，中国复兴决定于内因和外因的联合作用；中国国际现代化能够实施“和平鸽战略”“，和平鸽”战略需要成立亚洲国家联合会和建设海南岛自由贸易区。
战略定位
关于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战略定位，我们想简要讨论三个咨询题：海南岛的客观条件、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战略地位和战略意义。
海南岛自由贸易区将覆盖海南岛的全岛，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英文翻译建议采纳Ha inan Free Trade Area（HFTA），而不用Hainan Free TradeZone（HFTZ）。
1、海南岛的客观条件
第一，海南岛的地理和区位优势比较明显。
海南岛是中国的第二大海岛，面积约3万多平方公里，与欧洲国家比利时的面积相当。
这种海岛环境，具有建立对外开放式自由贸易区的便利条件。
开放式自由贸易区是自由贸易区的一种类型，它是一个国家（单独关税区）内部设置的、有隔离的、置于海关管辖之外的、实行自由贸易的专门经济区域；要紧特点是：“境内关外”，免于实施惯常的海关监管制度；如科隆自由贸易区、汉堡自由贸易区等。
集团式自由贸易区是自由贸易区的第二种类型，它是国家（地区）之间通过签订自由贸易协定而结成的经济贸易集团，是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一种组织形式；如北美自由贸易区、东盟自由贸易区等。
海南省是中国最南省份，是中国与南亚国家合作的桥头堡。
海南岛的地理位置大致处于东亚和东南亚的地理中心，政治上是中性的，具有成为亚洲经济中心的潜力。
海南岛属于热带海岛气候，具有成为亚洲海岛旅行胜地的可能性。
其次，HFTA的政策条件差不多具备。
1987年邓小平同志对海南特区提出期望。
1988年海南特区建设正式启动。
海南特区是中国最大特区，尽管进展速度没有赶上深圳特，但特区建设差不多积存了20年的体会和教
训。
海南特区差不多有一些新举措，如洋浦开发区和保税区、落地签证、生态省和国际旅行岛建设等。
博鳌亚洲论坛为促进亚洲交流和合作做出了奉献。
中国提出了“自由贸易区战略”，大约有12个自由贸易区在建设或谈判之中，包括中国与东盟和巴基斯坦的自由贸易区。
尽管它们的类型与HF TA不同，但可为HFTA提供良好的政策环境。
其三，建设HFTA是时代的呼吁，是中国现代化的战略需要。
按照中国国际现代化的“和平鸽”战略，亚洲合作是基础，是三大重点之一。
海南岛是亚洲合作的开放平台。
按照中国国际化战略，中国经济南进（南-南经济合作）是一个关键环节，海南岛的作用不可替代。
按照自由贸易区战略，HFTA是差不多具备条件的候选者。
按照人才强国战略，HFTA能够吸引大量优秀的国际和国内人才，海南人口能够从目前的800万增加到以后的2000万左右。
2、海南岛和HFTA的战略地位
关于海南岛和HFTA的战略地位，大伙儿能够各抒己见。
原先的海南岛，只是中国南疆的一个省府所在地，是中国与南亚合作的一个桥头堡，是中国的一个热带旅行岛，在亚洲和世界上没有承载明确功能，战略地位没有充分显现出来。
如果成立亚洲国家联合会，并把亚联秘书处设在海南岛，那么，海南岛就成为亚洲国家联合会的会所，海南岛在中国、亚洲乃至世界的功能和定位就会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第一，海南岛需要承担亚联会所的服务功能，为亚联制造优质的环境，提供高效的服务。
其次，海南岛需要成为亚洲交流与合作的一个开放平台，以便于亚联开展工作和亚洲人民的自由交往。
其三，海南岛需要成为亚洲文明的一个窗口，在世界上展现亚洲文明的风采。
其四，海南岛需要成为亚洲的一个经济中心，促进亚洲的繁荣和稳固，以增强亚联的活力。
海南岛要胜任它的新功能，就需要改变它的旧模式。
如果把海南岛建成一个自由贸易区，一个环境友好的生态型自由岛，那么，新海南岛就将成为一个亚洲自由岛，成为亚洲文明的一个窗口、亚洲经济的一个中
心和一个海上明珠，成为亚洲国家联合会的理想会所。
新海南岛将拥有新面貌、新模式、新地位和新使命。
新海南岛和HFTA的战略地位，大致能够从世界、亚洲、中国和海南省四个层次上来认识（表2）。
HFTA既是一个地名，也是一种政策机制。
它既是亚洲自由岛的国际标识，也是中国“和平鸽”战略和自由贸易战略的重要环节，依旧亚洲自由岛的制度保证和亚洲经济中心的政策保证，以及中国与亚洲合作的一个桥梁和纽带。
HFTA的政策，不仅包括自由贸易，还包括自由投资、自由旅行、自由购物和自由留学等，它超越了经典意义的自由贸易区。
如果全面实现H FTA的政策目标，那么，新海南岛将成为一个亚洲自由岛，它将是亚洲创业者的天堂、贸易者的天堂、购物者的天堂、休闲者的胜地和学习者的乐园。
新海南岛将成为亚洲人民的一个开放公园，成为亚洲交流与合作的一个公共平台和共享舞台。
HFTA将是中国走向世界的关键一步，将成为海南经济起飞的发动机。
在专门大程度上，自由岛是自由贸易区的升级版，是改革开放的更高级的表现形式。
自由贸易区与保税区是不同的。
保税区是国家海关的管辖区，属于“境内关内”的区域；自由贸易区是在海关辖区以外的，属于“境内关外”的区域。
政策设计
关于海南岛自由贸易区（HFTA）的政策设计，目前的研究是专门初步的。
下面简要讨论三个咨询题：国际政策、要紧挑战和后续研究。
1、HFTA的国际政策
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政策包括国际政策和内部政策。
海南岛环境友好的生态型自由贸易区的要紧政策，能够大致包括六大政策（五个国际政策和一个内部政策），其他政策需要专题研究。
第一，自由贸易政策，对亚洲国家实行进出口零关税政策；第二，自由投资政策，关于亚洲国家在海南岛的环境友好型投资企业，实行免交企业所得税政策；第三，自由旅行政策，关于亚洲国家公民赴海南岛旅行，实行信息化落地签证政策；第四，自由购物政策，关于亚洲国家公民在海南岛的购物，实行免交消费税政策；第五，自由留学政策，关于亚洲国家公民在海南岛的学校学习，实行国民待遇政策；第六，普及义务高等教育，在2020年前后普及12年义务教育和16年义务教育（高等教育），全面提升国民素养和国际竞争力。
上述六大政策只是一个政策清单，具体政策需要专题研究。
专门是自由贸易区的内部政策，需要大量的实证研究和政策创新。
2、HFTA的要紧挑战
关于建设海南岛自由贸易区的建议，目前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
然而，要建设一个国际水准的自由贸易区，不是一件容易的情况。
自由贸易区要取得成功，面临的困难和挑战就更多。
第一，海南层面的挑战。
目前，海南的思想观念、国民素养、政府能力、交通设施、通信设施、经济水平和科技能力等要素，能否适应自由贸易区建设的需要，是一个有待检验的议题。
其次，国家层面的挑战。
如何争取中国政府和有关部门对HFTA 的支持和批准？如何争取兄弟省市的明白得、支持和配合？如何争取科技、教育和金融界的支持等？都需要统筹的考虑。
其三，国际层面的挑战。
如何处理亚洲国家的关系？如何争取亚洲国家的明白得和支持？如何争取国际组织的明白得和支持？差不多上重要的议题。
其四，政策层面的挑战。
HFTA包括六大政策，每一个政策都存在有利条件和不利因素，有些政策需要付出庞大成本，而且有一定风险。
例如，税收成本、教育成本、原产地识不、走私偷税、社会和经济安全等。
3、HFTA的后续研究
如果讲，HFTA的提出是第一步，那么，HFTA的批准是第二步，HFTA的实施是第三步，H F T A的建成是第四步，HFTA的成功是第五
步，海南实现现代化是第六步。
HFTA差不多提出，尽管社会反响比较大，但尚处于第一步。
目前，HFTA只是一个政策建议，要落到实处，尚要做许多工作。
第一，政府要做的工作专门多。
包括做好行政预备，争取国家批准等。
搭好舞台，做好服务，爱护公平，确保安全，是新时期政府的重要职责。
其次，宣传和舆论工作专门重要。
既要适度宣传，又要理性面对。
做好国内传播，幸免过高期望和盲目乐观。
做好国际传播，幸免国际争端和误解。
其三，规划和政策研究。
例如，战略和规划研究，包括HFTA的总体规划、HFTA的可行性报告、HFTA的分步实施方案、HFTA的国际阻碍评估等；具体政策研究，包括自由贸易政策、自由投资政策、自由旅行政策、自由留学政策、普及高等教育政策、产业政策、社会安全、经济安全、文化贸易、人才战略、科技战略和政府功能等；重大专项研究，包括琼海运输通道研究、交通基础设施研究、信息化落地签证研究、HFTA与中国大陆贸易研究等。
如果HFTA获得中国政府的批准，那确实是第二步。
HFTA的实施将是第三步。
HFTA建设将是一个系统工程，涉及国际和国内、岛内和岛外的许多因素。
大致而言，能够按整体规划、有序启动、和谐推进和分步实现的原则来做。
按照海南岛的条件，HFTA的建设目标，能够按“四步走”来规划：国际旅行岛——自由贸易区（近期）——亚洲自由岛（中期）——东方自由岛（远景）。
第一个目标，国际旅行岛。
差不多获得国家批准，能够直截了当启动。
第二个目标，自由贸易区。
争取早日批准；有条件的，可先启动。
第三个目标，亚洲自由岛。
中期目标，对亚洲的深度开放，亚洲人民的开放公园和公共舞台。
自由贸易区全面建成之时，确实是亚洲自由岛产生之日。
第四个目标，东方自由岛。
远景目标，对世界的开放。
亚洲自由岛的升级版，面向世界适当扩大开放的范畴和深度。
海南岛的进展模式，从经济特区到自由贸易区，既是一种合理演变，又是一次重大跨过。
建设自由贸易区，打造亚洲自由岛，必将为海南进展翻开新的一页。
一个经济发达的、环境友好的、社会和谐的海南岛自由贸易区令人期盼。
如果HFTA全面实现，以后的海南岛，将是一个自由贸易岛、自由投资岛、自由旅行岛、自由留学岛和自由购物岛，将是一个创业的天堂、人才的高地、经济的中心、休闲的胜地和生活的乐园。
以后的海南岛，还将成为一个亚洲自由岛和东方自由岛，成为亚洲人民的一个开放公园，成为亚洲国家联合会的理想会所，成为亚洲的海上明珠，成为中国生态文明的一个典范。
结论：中国的国际现代化呼吁“和平鸽”战略，中国的“和平鸽”战略呼吁海南岛自由贸易区，海南岛自由贸易区将成为一个亚洲自由岛和亚洲经济文化中心。
海南岛自由贸易区建设，既是中国现代化和亚洲和平进展的战略需要，也是海南腾飞的历史性机遇，依旧海南进展的第二个春天；海南岛将走在期望的道路上。
如果海南岛自由贸易区顺利建成，那将是中国文明从大陆文明走向海洋文明的一个里程碑，中国现代化建设和亚洲文明进步将翻开新的一页。
(作者系中国科学院中国现代化研究中心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