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北京胡同,消逝着的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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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京韵胡同大凡到京城旅游观光的人,一些令人心仪的景点是非去领略一番不可的:故宫、天坛、颐和园、圆明园、雍和宫……其实,作为京华特有的古老的小巷——胡同,也很值得去逛一逛。
古香古色、京腔京韵的胡同本身就是一种京都文化!在北京,胡同有几千条。
它们围绕在紫禁皇城的周围,全部按经纬线排列,宛如整肃衣冠、井然有序的仪仗队在恭候你的检阅。
漫步在这些或元朝或明朝或清朝的胡同里,心中油然而生的是感喟,是自豪。
脚下踏着前人烧制铺就的块块青砖,两眼看到的是先祖用智慧乃至生命构建的堵堵灰墙,瓦垄鳞鳞,胡同深深……所有这些就像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幻化成气势恢弘、内涵丰富、旋律优美的乐章,任你遐想。
“冰糖葫芦”一声浑厚的京腔吆喝,把你放飞的心绪拉回现实之中。
只见吆喝者推着载满冰糖葫芦的单车向你徐徐走来,那串串鲜红晶亮的冰糖葫芦,也正向你露出甜甜的笑脸,像是腼腆的北国女儿……当你品尝的时候,又一声“冰糖葫芦”让你的心底都甜透了!如果你想深入胡同或者多到几个胡同游览,你不妨坐上静候胡同口的“踩士”。
他们头戴铁灰色毡帽,身穿黄色对襟小褂,胸前别着胸卡,正襟危坐在脚踏车上,提供随时服务。
三轮车一般只容坐两人,车棚是敞开式的红色折叠凉棚,方便旅客环顾胡同四周景色。
遇上天冷时节,“踩士”大哥还会将事先准备好的大红丝毯披在你的腰身下,此时你感受到的是一股暖流扑面而来,涌上心头,充盈胡同。
就这样,一辆辆的载着欢歌笑语的“踩士”车流形成了胡同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胡同里的茶馆是应该去坐一坐、品一品的。
茶馆的建筑风格、装璜设计、穿戴服饰、茶座茶艺都与100多年前的光景毫无二致了。
一踏进茶馆,你的周身就被一种强劲的文化氛围所簇拥。
诸多名茶,各种茶道,在此争先恐后地演绎各自的故事。
雅座中也不乏有来自各国的游客共座品茶,少不得有些老外向你咨询茶经。
如果语言不通,也不要紧,因为老外听你娓娓道来津津有味的劲儿,一定早已投入到芬芳四溢的酽茶之中!黄昏的胡同是人们最欢心的时刻。
穿越时光漫游北京的古老胡同北京,作为中国的首都,拥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
而在这座古城中,脱颖而出的胡同更是吸引着无数游客的眼球。
如果有一天,时光倒流,我能够穿越时光,漫游北京的古老胡同,那将是一次何等美妙的经历。
一、背靠历史的街巷我置身于穿梭时光隧道中,突然眼前豁然开朗,发现自己已置身于老北京的胡同深处。
四周青石板路,两旁是高墙厚院,每一片砖瓦都散发着古老的味道。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由历史构建而成的时空隧道中。
这里没有塔楼高耸,只有传统的四合院和曲径通幽。
二、打开胡同的记忆盒子在这漫长的时光旅程中,我开始打开胡同的记忆盒子,感受着每一个胡同的独特之处。
首先,我来到了鼓楼旁的南锣鼓巷。
这条当代文化与历史相结合的胡同,充满着艺术的氛围。
独立的店铺、精致的手工艺品、创意的小物件,无处不彰显着现代胡同的独特魅力。
接着,我踏进繁华的王府井大街,感受着经典与现代的碰撞。
传统的老字号商店、美食街、步行街等,将古老与现代完美结合,为游客呈现了一场繁华的商业盛宴。
在这里,时光仿佛凝固,我感受到了北京百年商业文化的传承。
而后,我来到了繁华胡同的背后,发现胡同中藏匿着古老的庙宇。
比如灵光寺,这座典型的胡同寺庙,宁静祥和,古朴典雅。
在这里,我凭借虔诚的心灵,给自己增添了一份宁静与祥和。
三、品尝胡同的美食与小吃在漫游时光的过程中,我当然不能忘记品尝胡同的美食与小吃。
北京的胡同是美食的聚集地,在这里,可以品尝到各式各样的传统美食。
比如糖葫芦、豆汁、涮羊肉等,它们都是老北京人的传统美味。
而在锣鼓巷这样的时尚胡同,还可以品味到西式料理、咖啡等现代潮流美食。
四、与胡同居民的互动漫游于古老胡同中,我与胡同的居民们进行了交流和互动,他们将古老的胡同文化带给了我很多珍贵的回忆和体验。
他们是这座古城的灵魂,是胡同文化的守护者。
通过他们的口述,我对胡同的历史、文化和变迁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五、胡同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在时光漫游中,我也开始思考胡同文化的传承与保护的重要性。
北京胡同_初三作文《北京胡同》提起北京,人们往往会想到那巍峨的长城、宏伟的故宫,还有繁华的王府井大街。
但于我而言,北京最迷人的地方,是那一条条充满烟火气的胡同。
胡同,是北京这座古老城市的脉络,它们犹如血管一般,蜿蜒在高楼大厦之间,连接着千家万户。
走进胡同,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胡同的布局别具一格。
它们宽窄不一,有的只能容一人通过,有的则可以并排行驶几辆自行车。
胡同的走向也毫无规律,纵横交错,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座迷宫。
然而,对于久居于此的居民来说,每一条胡同都如同他们的掌纹般熟悉。
胡同里的建筑,大多是四合院。
四合院的朱红色大门,历经岁月的洗礼,已略显斑驳,但那庄重的气息依然存在。
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守护着这一方宁静。
走进四合院,映入眼帘的是方正的院子,四周是房屋。
正房通常是长辈居住,东西厢房则是晚辈的住所。
院子里种着枣树、石榴树,到了秋天,果实累累,给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清晨,阳光洒在胡同里,唤醒了沉睡的一切。
老人们早早地起来,提着鸟笼,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
鸟儿清脆的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早点摊前,热气腾腾,油条、豆浆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上班族们匆匆忙忙地买上一份早餐,边吃边赶去上班。
午后的胡同,显得格外宁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孩子们在胡同里嬉戏玩耍,跳皮筋、踢毽子,欢声笑语回荡在胡同里。
偶尔有一辆自行车驶过,铃声清脆,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傍晚时分,胡同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一家人围坐在桌前,享受着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刻。
饭桌上,大家分享着一天的见闻,其乐融融。
胡同里的邻里关系,更是让人感到温暖。
哪家有个大事小情,邻居们都会主动帮忙。
张大妈做了好吃的,总会给隔壁的李大爷送一份;王叔叔家的孩子病了,赵阿姨会帮忙照顾。
这种邻里之间的情谊,在如今的高楼大厦中,已经变得越来越稀有。
然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北京的胡同也面临着一些挑战。
一些胡同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建筑。
北京的老胡同的文章:记忆中的北京胡同北京的老胡同的文章:记忆中的北京胡同大凡在北京住过的人,一旦离开了,就总会不断惦念着它,惦念那里大大小小的胡同以及那一扇扇门开向胡同的四合院。
每逢春秋佳日,抬头望见胡同和四合院上空高高覆盖着的蓝天,耳边还听得一阵阵传来清越的鸽哨,顿然会惹起无限遐思,有时胡同里还会迈进来一列长长的运煤驼队,那沉重的蹄声和曼长的驼铃时响应和,立刻就会让人意识到离北京城不远就是长城和长城外的朔方沙漠。
胡同,在北京系指街巷通称,据说始于元代。
当然,还有不少就干脆叫做某某街、某某巷之类,其长度宽度一般也和胡同相。
不论是胡同或街巷,大都是两端通向其他街道,这和上海的里弄大都是一端闭不通行,大不一样。
偶尔也有不通行的,则恒在巷口标明为“死胡同”。
北京是座历史遗产无比丰富的首都。
不仅有些胡同从寺庙取名,如老君庙、白衣巷、隆福寺街;有些胡同就以旧朝代衙门所在地为名,如司马仓、禄米仓、刑部街、外交部街;还有些胡同很形象地冠以生活实物,如绒线胡同、劈材胡同等等,表明原本是某一行业集中交易或生产之地,几于随处可见。
还有的把一系列胡同按号码编排,如东四几条之类,为了简便,把胡同二字省略掉了。
有的胡同还显示着过去的高贵门第,如恭王府、遒兹府、遂安伯胡同以至大户人家如史家胡同等等。
解放前,北京城南的“红灯区”是所谓的“八大胡同”,但也并不都带有胡同字样,既有叫百顺胡同的,也有叫韩家潭的。
总之,北京的胡同如果好好下工夫研究一番,各有其来历和特点,真可谓是一门饶有民俗趣味的地方志哩。
像我这样住在北京日子奇短的人,知之甚少,实在谈不出多少历史掌故来的。
但是,尽管如此,北京的胡同在我的心目中,多少年来,还是不失其为非凡魅力之所在。
我在青年读书时代,有幸考入北京清华大学,但一连四年都住在西郊,只有到了周末,才有闲暇进城访师友,淘旧书以至打牙祭。
从东单米市大街青年会门前下了校车,就急急忙忙走过金鱼胡同,奔向东安市场内几家旧书店如中原书店等,有时兴之所至,也会搭电车去琉璃厂看看旧线装书。
北京胡同文章美文欣赏阅读北京胡同文章:北京的胡同“大胡同三千六,小胡同如牛毛”,这句话真说出了咱北京的一大特点。
我家就住在城东的一个名叫东营房的小胡同里。
当然,这条胡同只能算九牛之一毛了。
咱北京胡同的名字也叫绝。
什么耳朵眼胡同,小半截胡同,笔管胡同,九道弯胡同……多么形象!用不着身临其境,就能知道这些胡同的样子。
火药局,白纸坊,弓匠营……说的是老辈子这地方干哪一行的多,像我所住的东营房,当年一定是驻扎军队的地方,我们可以从好多胡同的名字里知道一些北京的历史知识。
我爱这些胡同言它们虽不宽敞,但车辆不多,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眼熟,再加上胡同口“站岗”的那些戴红箍儿的老奶奶们,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在胡同里生活,用不着担心重大交通事故,失窃的可能也很少。
你想,胡同里要是进来一个生人,谁不去多打量几眼、问个明白呢?街坊胜过最牢固的防盗门。
我爱这些胡同。
它们是我们的乐园。
放学后,摆上两个书包当“大门”,就可以举行一场男孩间的小足球比赛。
女孩子用石块画几个方格,就可以“跳间”,画一条横线,就可以夹包。
不管是跳绳还是踢毽,都占不了太大的空间。
只要完成了当天的作业,就可以兴高采烈地玩到天黑,家长从来不会千步。
我爱这些胡同。
同学间有什么事,交流起来特别方便。
这道题不会做了,上隔壁同学家去问问,用不着让人家从“猫眼儿”里把你看个够,换上施鞋才放你进去。
今天他病了,我就能及时把假条带到学校,用不着麻烦家长。
同学们放学后聚在一起,在胡同里老槐树下天南地北地海聊一会儿,便觉得这一天过得有收获,有意义。
我爱这些胡同。
胡同里头故事多。
电影电视里好多吸引人的作品,背景都是北京的胡同。
什么《城南旧事》、《四世同堂》、《夕照街》、《渴望》……离开了咱这胡同,作家们就少了一半生活。
我写的作文,几乎每次都没离开胡同,是胡同给了我用不尽的生动的作文材料。
我在胡同里生、在胡同里长大。
我爱北京的胡同。
就算可后我搬进新建的楼房,我依恋胡同的心也不会改变。
老北京的胡同作文《老北京的胡同》篇一老北京的胡同啊,那可真是像迷宫一样,弯弯绕绕的,充满了神秘和韵味。
我记得第一次走进老北京的胡同,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时光隧道。
那胡同口,就像一个老人张开的嘴,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胡同两边的墙,高高低低的,有的墙皮都脱落了,露出里面斑驳的砖头,就像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虽然破旧,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我沿着胡同慢慢走着,脚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的,可能是被无数的人踩过,被无数的车轮碾过吧。
这石板路就像一本厚厚的历史书,每一个坑洼都是一个故事。
走着走着,我听到了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原来是一位大爷骑着老式的自行车过来了。
那自行车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就像一首古老的歌谣。
大爷还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哟,小伙子,来逛胡同呢?”我忙笑着回答:“是啊,大爷,这胡同可真有意思。
”胡同里的四合院也是别具一格。
那四合院的大门,有的是朱红色的,有的已经褪色成了暗红色,就像一个饱经风霜的战士守护着院子里的人家。
有的四合院大门紧闭,我就只能透过门缝往里瞧,看到里面的小院子里种着花花草草,也许还有一棵老枣树,那枣树枝条伸到了院墙外,就像在向路人招手,仿佛在说:“快来看看我们家的院子。
”可是,现在的老北京胡同也面临着很多问题。
我看到有些胡同里堆满了杂物,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美丽的姑娘脸上长了麻子,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而且随着城市的发展,很多胡同都面临着被拆除的危险。
我就想啊,这老北京的胡同难道就只能慢慢消失吗?这就好比把老北京的灵魂给抽走了一样,那还是我们的北京吗?我觉得老北京的胡同应该被好好保护起来。
虽然它可能跟不上现代城市发展的脚步,但是它承载的文化和记忆是无法替代的。
就像一个传家宝,虽然可能有点破旧,但是它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在这老北京的胡同里,我感受到了传统与现代的碰撞。
这里有古老的韵味,也有现代的气息。
它就像一个大熔炉,把各种各样的人和事都融合在了一起。
我想,不管以后我走到哪里,老北京的胡同都会在我心里有一个特殊的位置,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永远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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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北京胡同,消逝着的古老
老北京和老上海有着截然不同的味道。
从老舍茶馆出发,三轮车转了几弯就拐进了狭长的棉花胡同。
那个微胖的车夫一边卖力地蹬着“吱呀”作响的车,一边絮叨着胡同
里的名人和佚事儿,象是在数落散落在时光之岸的珍宝。文官的门砀
和武将的上马石,砖砖瓦瓦间藏了多少老事儿?
我徜徉在那一条条的老胡同里,看百年的门墩儿,千年的瓦,
用眼和手去感触时光之河中的沉沙,连沧桑的老槐树也忙着抖动枝
叶,漏给我斑斑点点的陈年往事,更别说活生生的庭院和流传了多年
的京韵了。
照片中的老先生是著名的京韵大鼓艺人于德奎老先生的第三代
传人于小章。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昏暗小屋里,挤着两三个游客在听
于老先生说书。我们退了出来,等客人们离开才又迈上台阶,推开窄
窄的小门,进到屋里。房间实在是太小了,一张随便搭起的简易床板
和一张古香古色的八仙桌就占去了大半,墙壁上简单地挂着几样乐
器,其中有副牛骨头板,早些年在电视里曲艺节目中见过,数来宝的
道具,声音又脆又亮。墙上还贴着些老照片,大都是黑白的,也有几
张彩色的。于老先生满面含笑,指点着照片上的人介绍,哪一个是他
的父亲于少章,哪一个是他的祖父于德奎,哪一个是田汉,哪一个是
某某著名的艺术家还有和先人握手的国家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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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一看着,七十多岁的老人又抱起他的三弦琴,要来一曲《击
鼓骂曹》。
走了,留下小费使老人千恩万谢,我却羞愧不已,逃也似的快
快上车,手中捏着他匆忙塞过来的一张粗糙的名片:“京腔京韵演艺
京城百年文化北京曲艺世家亲情奉献24小时随到随演”。
禁不住眼睛湿湿的。
京韵大鼓又名京音大鼓,小口大鼓,形成于清末民初,据老艺
人说,它是由河北省河间一带的“木板大鼓”和清代流传于八旗子弟
间的“清音子弟书”两者合流而形成、发展起来的。在京津一带及华
北、东北广为流传。二三十年代是京韵大鼓发展的鼎盛时期,形成了
以刘宝全、白云鹏、张小轩为代表的三大流派。其中刘宝全的造诣最
高,有“鼓王”之称,蜚声曲坛几十年不衰。
京韵大鼓发展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今天,却已经很难再
听到那铿锵的鼓点和抑扬的韵致了。
出了延寿街,没走多远就是著名的八大胡同。熟悉北京城的人
都知道,这里是当初老北京花街柳巷的代称,从苏三到赛金花到小凤
仙,她们都曾经在这一条条的狭窄小巷中留下了足迹,恍惚间,那一
张张美丽而含蓄的面庞就在尘埃与斜阳中对着我微笑了。
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陕西巷云吉班旧址,大红的雕梁画柱配
绿栏杆,浓妆俗艳的感觉油然而起。小假山、太师椅,精雕细琢的老
树根,不知道是不是当初蔡鄂将军眼中看到的,不过这条幽幽的长廊
他是一定走过的了,或许还挽着小凤仙的手,满腹心事,背后是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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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充满猜忌的目光。
扶栏俯视楼下的小院,一群正在搓麻的人叼烟的叼烟,喝茶的
喝茶,围着新漆的大木桌叽叽咕咕聊着闲话,全不管金色的余晖随意
涂抹着窗棂,时光流转着乾坤。想当初这里披红挂绿,莺声燕语,每
到夜幕降临便热闹非常的情景一定很有趣,那些人和那些事,都到哪
里去了呢?
如今,云吉班成了陕西巷宾馆,北京胡同里很多宅院或是变成
了旅馆,或是住着几户人家,或是破败不堪,颓壁残垣,它们就象一
幅名贵古画上仅存的一点线条和颜色,在岁月的侵蚀和人为的毁损中
一点点淡出人们的视线。
在古老的城墙、古老的建筑、古老的声音日渐湮灭的今天,我
困惑于林立的高楼和重金属的嘈杂中;在或强或弱的呼号与抗议中,
我听到梁思成的泣血之言:“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就像割掉我的一
块肉。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就像剥掉我的一层皮! ;而另一些代
表老北京,代表我们古老文化的符号,也日渐衰微了,由此想到南京
的秦淮河,前不久听说两岸的老屋要拆掉重建,以后,怕是只能从朱
自清先生的里去寻影觅迹了。
我无奈地在古老的大地上穿行,徒劳地一次次按下相机的快门,
怅惘地试图留下点什么,那些让人痛惜扼腕的山山水水、老城老屋老
调啊,在残喘中苟延着,谁听到它们的呼号了,谁看到它们的挣扎了,
谁还会在乎它们的昨天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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