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与孟浩然山水田园诗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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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与孟浩然山水田园诗之比较[摘要] 王维和孟浩然是盛唐山水田园诗的杰出代表,被后人并称“王孟”。王、孟二人继承了陶渊明的田园诗和谢灵运的山水诗艺术,在学习借鉴中继续创新,创造出许多形象鲜明、意境高远、语言精炼优美、风格和情调丰富多彩的诗歌。但由于他们生活环境和气质性格的不同,在诗的写法和艺术风格方面是不同的。对二者的探讨,对于了解唐代山水田园诗的发展有重要的积极意义。

[关键词] 山水田园诗以画入诗格调理趣情感

盛唐在我国封建社会的历史上,是一个全面发展的时期,不论在经济上、政治上,它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昌盛的顶点,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也是雄伟奔放、波澜壮阔的,反映在诗歌上,更是诗人辈出、百花争艳,有的高深古朴,有的雄浑飘逸,有的凄婉悲壮。体裁丰富多样,艺术风格独具特色。而山水田园诗的杰出代表王维与孟浩然则代表了这个时期诗歌艺术的最高成就。中国的山水诗,可以上溯到先秦的《诗经》和《楚辞》。如果说孟浩染是以比兴寄托和壮逸之气充实了南方山水诗的骨力,那么王维就是在充分吸取南方山水诗一书的基础上,开辟了北方山水田园诗的新境界,以雄浑壮丽与清新自然相结合的风格,实现了汉魏风骨与齐梁词彩相交融的艺术理想。他们把山水和田园、写景与抒情有机结合起来,创作出许多形象鲜明、意境高远、格调和情调丰富多彩的诗歌,从而大大地推进了我国山水诗的发展。

(一)以诗入画

“宋代大诗人苏轼说王维‘诗中有画’(《书摩诘蓝田烟雨图》)。这就是说,王维的诗能突破语言媒介的局限性,最大程度地发挥语言的启示作用,在读者的头脑中唤起对于光、色、态的丰富联想和想像,组成一幅幅宛然在目的生动图画。”①王维善于以画家的眼睛用横、竖、曲、圆的线条来构图诗歌风景。他的山水诗多用静态的画面来表现,如《山居秋暝》,是自如美与心境美融为一体,创造出空明境界和宁静之美。“而孟浩然则是以一个不断移动的旅行家的眼光来看山水的,故其山水诗移步换景,多有动感,如一幅幅山水连续镜头组成的山水长卷。”②在山水的描写上,王诗有时则用画家的手法,层层设色渲染,色彩对比鲜明:如“荆溪白石山,天寒红叶稀。”(《山中》)。而在孟浩然的山水诗中,却常用的是白描手法,缺乏强烈的色彩对比。但孟浩然诗从高处入笔,随意点染的景物与清淡的情思相融,形成平淡清远而意兴无穷的明秀诗境。如《临洞庭湖赠张丞相》所描述的境界是宏阔,气势是壮大。《宿建德江》所写的客愁,其语句平淡,诗味却很醇厚。

此外,王诗中是很善于表现声音的,尤其是自然界的声音。在“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鸟鸣涧》)等诗中,你仿佛听到了流水的跳溅声与春夜空山的鸟鸣声。诗中有音乐,这也是王维诗的一个特点。诗人凭借自然静美展现和追求形上超越的努力,使其得以最简约的形式而容纳最华丰的诗意内涵。

(二)诗之格调

孟浩然和王维的山水诗都不追求辞藻的华美,而是力求极自然地表现山水本身的美。同时他们也都在山水诗中尽力表现自己的个性。孟浩然常在山水描写中融入游子漂泊之感,由

于心情孤寂,山水也染上了一层清冷的色彩,有时诗人被作为画面的一部分而写进诗里,孟诗缺乏对理想的追求,其基本风格是恬淡孤情。读他的诗,总给人一种宁静而清冷夫人感觉,“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宿建德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晓》),这些诗都是为人所熟知的,足以表现孟浩然诗境所呈现出的宁静清冷之风。

王维的山水诗则往往渗透着佛家虚无冷寂的情调,诗人努力去追求那种远离尘嚣的空而寂的境界,故许多山水诗不见诗人的影子,却能感到他沉浸在寂静的快乐中,表现了对的自然的浓厚兴趣。如“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山居秋瞑》)。在清新宁静而生机盎然的山水中,感受到万物生生不息的生之乐趣,精神升华到了空明无滞碍的饿境界,自然的美与心境的美完全融为一体,创造出如水月镜花般不可凑泊的纯美诗境。

比较而言,孟浩染的诗歌偏于冷峻,偏于枯淡。正像王维喜欢用“静”字,孟浩然太喜欢用“清”了,孟浩然对于“清”的情韵风度的追求,实乃其主体精神和清高性格的必然所致,也是其人生际遇的暗示。这种以“清“为其艺术人格的景语构图,由于失意的惆怅、哀怨的情绪的介入,使其诗显得格调下沉,风仪瘦峻,情韵寒淡。如“坐听闲猿鸣,弦清尘外心(《武陵泛舟》)

而孟浩然诗歌也有时有“静”,但从严格意义上讲,孟诗只是静其表,而王诗内外俱静,静成为他的一种生命风采,成为一种宇宙情怀,一种诗性精神。王维既能从感性的自然山水里看到静谧的本质,又能超越山水景象而达到精神的心无挂碍的境界,物我融为一体,天人合一。诗人在与山水同静的交流中获得了身心的极大放松和自由,从感性时空里感受生命之永恒。“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鸟鸣涧》),是诗人超意识的灵觉与幽深清远的宇宙意志形成的契应,摇曳出一种无为无碍的生命情态。

(三)理趣情感

孟浩然生活的年代,政治开明,君主贤明,本来只要真有才干,几乎都能得到一官半职,在政治和仕途上有所发展。但他始终不会顺乎时世,在政治上、仕途上都异常沉寂。政治上的失意,激起他的牢骚,但又无法发泄,只能把心思和感情寄托于山水田园之中,向万籁俱寂的大自然寻求知音和友谊,宣泄心底之真情。从这个角度去描写山水田园,自然就有着一份亲切的感情。由于他热爱山水,同时又是怀着孤寂失意之情去看它们,这便使得大好河山在他笔下,不是壮丽的景色,也不会有绚烂的光辉和充满青春的气韵,而是寄托怀抱、湮埋情思的宁静优美的所在。如“坐听闲猿鸣,弦清尘外心(《武陵泛舟》)。

万般无奈间愤世的孟浩然,他当然不可能像王维那样淡泊清静而进王维以眼前景所构成的静谧世界,充满了自由、和谐、友爱和潇闲,日照松间,泉流石上,于深层次上象征了没有纷争竞斗的社会理想,诗人把对生活和人世的爱意浓浓地瀑泼出来。

而王维的山水田园诗,更多的是融入自己的理性思考。将人生的哲理与理趣禅思,融入诗中,而以意象出之。像“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佛禅哲学王维的人生态度,他以潇洒林泉的方式来实践佛禅义理而作为其静修参悟的佛事功课,使其注重现世生活,自觉排解尘俗世嚣而专心全神地体验内在精神对于自然山水同构契应的律动。”③

王孟诗歌风格的不同,也很大程度上也表现在诗歌的归隐之情。王维是看到社会上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