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蛰存将军底头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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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蛰存将军底头读后感示例文章篇一:《<施蛰存将军底头>读后感》哎呀!我最近读了一本超棒的书,叫《施蛰存将军底头》,这可真是让我感触颇深呐!故事里的将军,本应是威风凛凛、英勇无比的形象,可在施蛰存先生的笔下,却有了不一样的展现。
你们能想象吗?一个将军,居然也有着内心的挣扎和纠结。
就比如说,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本应是冷酷无情的。
但当他面对美丽的女子时,那内心的柔情竟然也会悄然流露出来。
这难道不像我们平时看起来很严厉的老师,偶尔也会露出温柔的一面吗?我读着读着,就仿佛自己也走进了那个世界。
我看到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长剑,那场面,别提多壮观啦!可同时,我又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这感觉,就好像我自己在做一件很难抉择的事情,一边是责任,一边是自己的情感,到底该怎么选?书中描写将军的心理活动,那叫一个细腻!我都忍不住想问问将军:“您到底在想啥呀?” 这让我想起了我自己,有时候心里想的和做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心里纠结得要命。
还有那些战斗的场面,紧张刺激得很!士兵们的呼喊声,刀剑相交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
这和我跟小伙伴们玩打仗游戏时的紧张感有点像,只不过书里的更加惊心动魄。
我一直在想,将军最后会怎么样呢?他能战胜自己内心的纠结吗?这感觉就像我在考试的时候,一直在担心自己能不能考个好成绩。
直到读完这本书,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人性是如此的复杂,一个英雄人物也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和无奈。
这让我明白了,不能单纯地从表面去判断一个人,要看他的内心。
我觉得这本书真的太棒啦!它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也让我对人性有了更深的思考。
你们难道不想也读一读,感受一下这种独特的魅力吗?反正我是强烈推荐!示例文章篇二:《<施蛰存将军底头>读后感》最近我读了一本特别有意思的书,叫《施蛰存将军底头》。
哎呀,这本书可真是让我感触良多!故事里的将军,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有着高大威猛的形象,让人一看到就觉得威风凛凛。
[山城施蛰存]施蛰存施蛰存篇一:施蛰存小说《梅雨之夕》赏析施蛰存(1905-2022年11月19日),三十年代著名小说家,其创作曾被呼之为“新感觉派”,作家也被归入与刘呐鸥、穆时英并列的“海派”。
但确实地说,他当时的作品称为“心理分析小说”更为恰当,代表作包括以都市为背景的《梅雨之夕》及以历史为背景的《将军底头》等。
他曾评价自己的小说“把心理分析、意识流、蒙太奇等各种新兴的创作方法,纳入了现实主义的创作轨道”,由此对中国小说发展作出了贡献,是有道理的。
《梅雨之夕》是施蛰存的代表作之一。
它记叙了一个梅雨天的薄暮时分,一位下班回家的男子在途中邂逅一位少女,并且伴送这位陌路相逢的少女回家过程中的一段心灵历程。
初读这篇文章,首先的感觉是这篇文章的文笔非常舒展,格调也很清新。
就像养育施蛰存的那方水土,江南文字的流畅和秀美来得那么温婉,已经到了“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的地步。
江南是鸳鸯蝴蝶,就如同梅雨季节下的那牛毛小雨,密密而斜斜,绵绵而潇潇,似烟似雾,似幻似梦,我们雾里看花,却总也撩不开那层神秘的纱,害得心里痒痒。
那凄迷的烟雨长廊,那愁怅的水乡小镇,那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让我们不禁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打破这梦一样的美丽,这样的美丽有着如此多人工的痕迹,但却与江南的山水这般浑然一体,这里的美丽有着那么多脆弱的理由,但却在人们的呵护下一日比一日更加诱人。
那位满腹浪漫情怀无处释放的男主人公恐怕也是如此吧。
滑出“壳”,送素不相识的少女回家,浮想联翩,待到雨停,一切都像是梦一样恍惚迷离,然后回到现实,继续着既定的人生。
人生总是被既定,是偶然,还是宿命是生活所限,现实所困心总是在现实与幻想的矛盾中流离。
脚把心带到远方,心又把脚带回故园。
人这一生走来走去,其实只绕着这一颗心。
其实在阅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一度曾十分讨厌这位男子,就一个女性的角度看,他似乎不太负责任。
不过,当我读完全文之后,静静地想象,在那样一个梅雨暮色的天气,那样一个凄迷灰暗的色调,突然出现了那样一个温雅美丽的少女,那么一个精致易碎的梦境。
施蛰存,原名施青萍,是浙江杭州人,是中国现代小说的奠基人之一。
施蛰存以写心理分析小说著称,着意描写人物主观意识的流动和心理感情的变化,追求新奇的感觉,将主观感觉融入对客体的描写中去,并用快速的节奏表现病态的都市生活,成为中国“新感觉派”的主要作家之一。
曾有人评价说,“施蛰存的小说,宛如身着华丽的中式旗袍,在传统民乐的伴奏下跳着异国的华尔兹”。
作为一名大作家,他的小说充满了他独特的个人气息。
我认为施蛰存小说的风格特征主要是注重人物潜意识性心理的分析,揭示二重乃至多重人格,大龄运用意识流创作手法,充满讽刺色彩。
施蛰存的小说充满了讽刺色彩。
关于施蛰存小说的讽刺色彩,我认为是到处存在的。
《鸠摩罗什》中的高僧鸠摩罗什本是史籍中的真实人物,是后秦的一位大佛学家,一生翻译经书三百多卷,为中国佛教的发展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将军底头》中的花惊定将军是妇孺皆知、骁勇善战的边关将领;《石秀》中的主人公石秀更是不用说,《水浒传》中英雄,替天行道,仗义拔刀······对于这些普遍的英雄人物,施蛰存却写出了不同的味道。
在过去的记载中,这些人无一例外的被描绘成了英雄,所以他们的一些缺陷泽被忽视了。
施蛰存充分考虑到了人物的性格的复杂性,将这些英雄刻画得更加深刻,甚至说有些反转的意味。
鸠摩罗什在教徒眼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庄重严肃的人,内心却饱受欲念的折磨,而他那条舌头,那条吻过妻子,被针扎的舌头却成为了人们供奉的舍利;不徇私情、受将士爱戴的花定惊将军内心只想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但是当无头将军以坚强的意志坚持出现在姑娘面前时,却受到了姑娘的讥笑;石秀呢,明明对潘巧云充满了炽热的爱意,却极力压抑,由爱生魔,表面为义兄着想劝其杀妻,实际上却是为了发泄自己变态的欲望。
这些在两难中挣扎,无法自拔的人物,无论是从哪方面看,都充满了嘲讽。
施蛰存小说的另一个风格特征为注重揭示主人公的二重乃至多重人格。
将军底头施蛰存读后感读完这本书,我感触很深。
将军底头的故事让我深刻地理解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决不轻易放弃。
在书中,将军底头面对叛乱的时候,虽然处境非常危险,但他一直保持着冷静和清醒的头脑,不仅没有迷失方向,还成功地发动了一场巧妙的计谋,最终解决了叛乱,保住了国家的安宁。
这让我深深地体会到了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冷静和沉着是如此的重要,只有在最困难的时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同时,在这本书中我也学到了坚持的重要性。
将军底头在平定叛乱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的困难和挫折,但是他始终没有放弃,坚持不懈地努力,最终取得了成功。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坚持就是胜利。
在生活中,我们也会遇到很多的困难和挫折,但是只有坚持不懈,才能克服困难,取得最终的成功。
书中还有一个深刻的内容就是团队的重要性。
在将军底头平叛的过程中,他真正发挥了团队的力量,各个部门密切合作,配合默契,以团结的力量战胜了叛乱的势力。
这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团队合作的力量是无穷的。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当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的时候,困难就会变得渺小。
在生活和工作中,团队合作是非常重要的,只有大家团结一致,才能取得更好的成果。
此外,读完《将军底头施蛰存》更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军人的职责和担当。
将军底头在面对叛乱的时候,没有畏惧困难和危险,毅然挺身而出,展现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和领导才能,最终带领他的部队成功地平定了叛乱。
这让我对军人产生了更加深刻的敬意,他们是保家卫国的钢铁长城,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汗水守护着国家的安宁和稳定。
正是有了他们的担当和奉献,我们才能安居乐业,和平安宁。
通过阅读《将军底头施蛰存》,我也深刻地体会到了历史的重要性。
通过了解历史,我们不仅可以获得知识,还可以汲取到成功的智慧和品质。
历史是我们前人留下的宝贵财富,通过历史的学习,我们可以了解前人的智慧和经验,以便更好地应对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和挑战。
基于精神分析学说的《将军底头》剖析《将军底头》是1932年1月初版的现代作家施蛰存的代表作,因其所写的是唐朝花惊定将军的故事,对其解读常主要集中在“写种族和爱的冲突”[1]159上,但这篇小说的内蕴丰富,它的题材是历史的,意识却是现代的,其主题并不是表层的“种族和爱的冲突”就能够概括。
施蛰存通过对主角花惊定意识与潜意识的呈现,将花惊定爱情悲剧之外的生命悲剧全面展示在笔下,但花惊定的悲剧所具有的时代的和超越时代的意义常常被人忽略。
本文将在精神分析学说的视域下剖析花惊定的生命悲剧,同时挖掘出《将军底头》在其历史境遇中所具有的深意。
一、精神分析视域下的花惊定《将军底头》开篇引用了杜甫的诗句“成都猛将有花卿,学语小儿知姓名”, 以证明花惊定是一个勇猛无敌、威震天下的将军。
如此将才居然有一个不应该存在的苦恼,那就是“束下无方”“军心涣散”, 其军队空有作战技能却没有严肃的军纪、团结的军心以及保家卫国的责任意识。
作为一代猛将的他意识到这问题的存在,但又是如何处理的呢?“怎样结束他们呢?凡是要趁着战胜的时候搜刮人民财宝者,一律都处斩么?那是,真的也不必隐讳,然全军都被刑的。
这种军令可能发施得下去吗?用告诫的方法么?对于战略的告诫是人人都效命的,但要他们不搜括财货,这是即使将军诚恳地劝导出眼泪来,也是没有人悔悟的”, 令人意外的是最后他把这问题的根由归结为汉族人的劣根性,并因而生出对他父辈吐蕃人的崇拜和向往之情,在征讨吐蕃入侵者的行军路上产生了叛逃吐蕃之心。
从意识的层面看,他叛逃之念是出于对父系民族的深沉感情。
他不想攻打父系血缘上的祖国、渴望和祖父嘴里那些品德高尚的吐蕃人一起生活,无法再与“贪渎无义的汉族士兵”为伍。
可作为叛徒是会被全人类唾弃的,所以在大战之前他的内心陷入了逃与不逃的“种族冲突”中。
如果叛逃是出于对高尚品行的向往,对低劣人群的逃离,出于他对自己家乡的爱、族人的爱,那么想成为正直骁勇吐蕃人,消灭卑劣的汉族人的念头就会变得高尚许多。
文史杂谈1152018年·第3期被誉为现代文学史上“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曾经开着东南西北四扇文学艺术窗户的施蛰存先生,被李欧梵先生称作是“新感觉派”的领导人。
后者在上海交通大学的演讲中竭力推荐了施先生的小说《魔道》。
笔者识陋,无才置喙,但听我父亲周楞伽曾经提起,施先生在上世纪30年代创作的历史小说《将军的头》,无论是当时,还是后来,都被许多人认为是现代派的开山之作。
施蛰存先生自己也将这些小说结集,在1932年出版于新中国书局,亦以《将军的头》冠名。
《将军的头》的主人翁,是唐朝的将军花敬定,他是成都尹崔光远的部下,因为平定叛乱有功,便骄横跋扈,不但放纵士兵大掠东蜀,而且目无朝廷,僭用天子礼乐。
杜甫委婉地写了一首题为《赠花卿》的诗讽刺他,产生的效果却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花敬定因此名声大震而流传后世。
杜甫一生为这个花卿写了两首诗,现在分别抄录于此:《赠花卿》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戏作花卿歌》成都猛将有花卿,学语小儿知姓名。
用如快鹘风火生,见贼惟多身始轻。
绵州副史著柘黄,我卿扫除即日平。
子璋髑髅血模糊,手提掷还崔大夫。
李侯重有此节度,人道我卿绝世无。
既称绝世无,天子何不唤取守东都。
花卿既然如此勇猛,又建立殊功,不知道为何两《唐书》均没有替他立传;仅《旧唐书·崔光远列传》里简单提到,花惊(敬)定“将士肆其剽掠,妇女有金银臂钏,兵士皆断其腕以取之,乱杀数千人。
”正因为这样,同书《高适列传》里提及:“西川牙将花惊定者,恃勇,既诛子璋,大掠东蜀。
天子怒光远不能戢军,乃罢之。
”由此可见,因为花惊(敬)定的居功自傲,放纵士兵,导致了他的上司崔光远的丢职罢官。
另外,自从严武、高适先后以诗人开府蜀中,担任成都尹、剑南节度使以来,当时的一般武将都学着附庸风雅,以结交名士骚人为荣。
杜甫是著名的诗人,又是严武、高适的朋友,一些武将对他趋附奉承,自然是司空见惯之举。
施蛰存《将军底头》的「内在性」问题一、绪论柄谷行人在他富有启发性的著作《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中曾提到「内在性」这一概念,并把它作为观察日本文学现代性形构的一个坐标。
根据柄谷行人的说法,所谓「内在性」(interiority),是指内在自我(inner self)、内在意识(inner consciousness)的存在,它随着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并意识到其存在而展开。
[1] 借着考察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现代文学的整个发展趋势,柄谷行人提出日本现代文学内在性的形构跟当时的言文一致运动、语音中心语言观念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2] 他并认为,「内在性」并非早已存在,而是通过各种物质形式(例如言文一致运动、私小说的告白形式)的调解(mediation)而构成。
[3] 换言之,「内在性」是一种论述效应(discursive effect),由一套特定论述方式所产生。
就笔者看来,柄谷行人关于「内在性」的重要观点,对我们重塑中国现代文学「现代性」的形成与发展极有参考价值。
若果承认晚清以来中国现代文学已逐步走向现代之路,那么,有关「现代性」的问题即不能回避。
汪晖在〈我们如何成为「现代的」?〉一文中,在唐?|的基础上提出了几个思考「现代性」的进路。
汪晖指出,直线向前进行的时间观、语言上的变革、现代民族国家的建立、个人与外界之间的冲突,以至叙事形式的变迁等各个方面,都深刻地体现了中国现代文学「现代性」的特征。
[4] 汪晖的文章,提纲挈领地为我们指点了追寻现代步履的线索。
近年学者更继续深化对「现代性」问题的反思,探讨它的多元面向,例如王德威就认为,「现代性的生成不能化约为单一进化论,也无从预示其终极结果」,而由于走向现代性之路有着极多变量,「即使重新排列组合某一种现代性的生成因素,也不能想象完满的再现」。
[5] 循此,王氏进一步提出「被压抑的现代性」这个概念,试图挖掘在不断进步的进化论观念以外所存在着的另一种现代性。
[6] 在王德威的讨论中,晚清的科幻小说和狭邪小说、鸳鸯蝴蝶派,以至后来的新感觉派、沈从文、张爱玲的创作,都是外于当时写实主义主流以外的写作尝试,带着某种「被压抑的现代性」。
施蛰存与冯至的历史小说创作比较谈作者:杨莉来源:《中国校外教育·理论》2009年第10期[摘要] 历史是历史小说的创作题材,因此历史小说不能完全离开历史随意地创作。
然而,同是历史小说却可以有不同的样式,这关键要看小说家从什么角度切入历史。
施蛰存与冯至的历史小说为我们提供了深入认识历史小说的范例。
[关键词] 历史小说不同样式范例现代文学史上历史小说的创作,施蛰存的《将军底头》和冯至的《伍子胥》是很值得一提的。
初读起来,你似乎会有一种读新历史主义小说的感觉。
然而仔细体味就会发现,二者完全不同。
新历史主义小说的核心在于解构历史、颠覆历史以至于重建历史。
它推崇的是克罗齐的所谓“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认为一切对历史的阐释都不可能是真正的历史,所以,作家完全可以用任意的方式去解释历史。
历史本体失去了意义,客观与规律不再被作家看中,而相对主义和偶然性成了无限夸大的真相。
的确,历史是已发生过的事情,就连历史家在纪录它的时候都难免有自己的主观倾向,对于小说家则更不必说了,其主观创造的自由度更大。
然而,不少新历史主义小说似乎发展到了极端,任意调制歪曲历史,创作的动机或为了哗众取宠或为了媚俗,历史成了调侃式的戏语。
相比之下,施蛰存与冯至在历史小说创作方面显然更具有大胆创新而又不失本体意义的价值,他们留下了历史小说的不同样式,因此,在历史小说的发展进程中是值得大书一笔的。
下面我想就这两位作家的历史小说创作进行个案分析并比较它们的异同,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更接近于历史小说的本来面貌,也因此对什么是历史小说有更深入的认识。
施蛰存的历史小说集《将军底头》包括《鸠摩罗什》、《将军的头》、《石秀》、《阿褴公主》四个短篇。
每篇都有冲突并都是在心理冲突中推演情节,因此读起来情节变化远不如心理感受来得强烈。
作者在自序里讲到:“《鸠摩罗什》是写道和爱的冲突,《将军的头》却写种族和爱的冲突。
至于《石秀》一篇,我是只用力在描写一种性欲心理,而最后的《阿褴公主》,则目的只简单地在乎把一个美丽的故事复活在我们眼前。
【语言·文学研究】浅析施蛰存历史小说的讽刺色彩翁菊芳(湖北师范学院文学院,湖北黄石435002)摘要:施蛰存的历史小说呈现出浓厚的讽刺色彩,作者对历史内容及对象的独特的选取、观照角度,使其不同于同时代的其他历史小说,体现出现代意识,成为中国现代历史小说中独异的文本。
关键词:施蛰存;历史小说;讽刺;现代意识中图分类号:I05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2-8580(2008)04-0097-03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报)JournalofSichuanUniversityofScience&Engineering(SocialSciencesEdition)第23卷第4期2008年8月收稿日期:2008-5-26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项目(编号:07JA751037);湖北省教育厅思政处资助项目(编号:2007D344)作者简介:翁菊芳(1974-),女,湖北黄冈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现当代文学。
1930年前后的现代中国文坛出现了一个历史小说创作的高潮。
不少著名作家如鲁迅、郭沫若、郁达夫、茅盾、施蛰存等都创作了历史题材小说。
出版于1933年的小说集《将军底头》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中篇历史小说集。
施蛰存的历史小说数量虽然不多,但诚如作者施蛰存所言它“开辟了创作的新蹊径”,[1]这条“新蹊径”主要是指他把精神分析作为观照历史的手段,为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的发展寻找心理线索。
施蛰存的作品与心理分析的关系已经有很多论述,笔者无意赘述,而是试图阐述他用现代观念观照历史,用现代笔法讲述历史的同时,作品中弥漫着一种浓厚的挥之不去的讽刺色彩,以及隐藏其中的深层的现代意识。
“讽刺”一词,源自希腊戏剧中那种使“高明”对手出尽洋相的“佯装无知”的角色。
讽刺是一个具有拓殖性的概念,它的意义边界,随着反讽技巧和手段在创作实践中的不断丰富,而不断地被拓展着。
讽刺的最根本点在于事实和表象的对照,受嘲弄者深信事情应该是这样,可实际上却完全不同。
A学教育 2。
19〇3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m m m 通过《将军底头》论施蛰存小说的艺术特色内容摘要:20世纪30年代前期逐步形成并在中期鼎盛的现代派,属于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因施蛰存于1932 年出版《现代》而得名,实际上包括现代诗派和新感觉派。
新感觉派在当时中国发展是有其发展背景的。
20世纪 初的中国,现代都市迅速崛起,物质层面的繁华为中国现代作家发掘、拓展其感觉提供了基础。
再次,西方现代 主义的陆续引入为中国作家的文学实验提供了必要的参照。
新感觉派受到了显尼志勒的心理现实主义、弗洛伊 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蔼里斯的性心理学以及曰本的“新感觉派”的影响,中国新感觉派小说家,在接受外来影响 之时立足本身传统文化创造的新感觉派小说具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关键词:施蛰存新感觉派心理分析两性新感觉派擅长将人物置于现 代都市生活的背景之下进行关照 的取向表现了现代主义式的话题,诸如现实焦虑、对文明的怀 疑、人的寂寞、孤独等等,在快速 的节奏、跳跃的结构和五彩缤纷 的色彩中表现半殖民地都市的病 态文明。
“施蛰存重心理,他对都 市生活的描写是由内及外的,由心绪的动荡散乱,透视或暗示光 怪陆离和都市文明”。
施蛰存是三十年代新感觉派 的代表人物,他精通外语能直接 阅读外国名著,通过广泛的阅读,显尼志勒的心理现实主义、弗洛 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蔼里斯的 性心理学对他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并直接反映在施蛰存的小说 之中。
在施蛰存的小说之中处处 可见心理分析的影子,每个人物 的处事原则皆按照人物的原始冲 动一‘性出发,不管是《将军底 头》,还是《石秀之恋》皆是如此。
他努力将“心理分析移植到自己 的作品之中”,从而深长挖掘人物 的微妙心理,表现人物的性意识 和潜意识。
《将军底头》中的花惊定将军 出场便于传统的将军形象不同“他并不是象别的将军一样的生 着黑而且大的脸,长满了刚硬的 胡须”,将军“底脸是白晳的。
以精神分析批评方法解读施蛰存《将军底头》作者:杨爱来源:《青年文学家》2015年第30期摘 ;要:本文试以精神分析批评方法解读施蛰存的小说《将军底头》,运用弗洛伊德人格分析理论和性本能理论对主人公的多重人格进行分析和阐释。
关键词:将军底头;施蛰存;人格结构;性本能作者简介:杨爱(1992.2-),女,汉族,河北省秦皇岛人,河北大学研究生院硕士在读,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5)-30-0-01《将军底头》是新感觉派作家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的代表作。
这篇小说是以历史事件和人物为依托,通过文学虚构创作出的一个交织着战争、种族、性爱多重矛盾冲突的故事。
小说着重展现了主人公花惊定的深层心理活动,在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层层开掘中,施蛰存对于弗氏精神分析理论的深刻理解和娴熟运用可见一斑。
一、弗氏人格结构理论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由三个部分构成:“本我”、“自我”和“超我”。
“本我”是非理性的,主要追求本能的满足;“自我”寻求把外界的影响施加给“本我”,遵循现实原则,代表了理性和常识;“超我”是人格结构中的道德部分,主要表现为自我理想、道德律令和良心,遵循完美原则。
任何个体人格都拥有这三个部分,当三者处于一种平衡状态时,人便能获得健全的人格,而当三者失衡时,便会产生人格的分裂与异变。
这篇小说中施蛰存自觉地运用了人格分析理论,由“表”至“里”地展现了花将军的“超我”、“自我”和“本我”人格以及三种人格之间的激烈博弈。
二、“超我”与“自我”的倏忽掩映小说开端便是花将军奉命去平定吐蕃叛乱,他率领着手下的士兵在山路上行进。
就情节来说,这段行军的情节设置本无新奇,但施蛰存却极富层次地叙述了花将军在行军的三天之内的心理变化。
从最初“平定叛乱,建立功勋”的踌躇满志到陷入“杀尽族人、效忠大唐”与“反戈大唐、回归故乡”的两难抉择,作家对花将军微妙的心理变化地展示使原本平淡的故事情节产生了波澜起伏的艺术效果。
作者: 郅莹
作者机构: 山西金融职业学院经济管理系,太原030008
出版物刊名: 晋阳学刊
页码: 124-125页
年卷期: 2010年 第2期
主题词:�将军底头》;施蛰存;历史;小说集;《小说月报》;《阿褴公主》;《鸠摩罗什》;心理冲突
摘要:施蛰存的历史小说创作始于1929年9月15日在《新文艺》创刊号上发表的《鸠摩罗什》,之后相继发表了《将军底头》(刊于1930年《小说月报》21卷10号)、《阿褴公主》(刊于《文艺月刊》2卷10期,初名为《孔雀胆》,后改名为《阿褴公主》)和《石秀》(刊于《小说月报》22卷2号)。
1932年1月,这4篇结集为《将军底头》。
施蛰存运用旧材料而为新作品,着力剖析这些人在种种冲突中的抉择困惑和悲剧命运,给人们展现了一幅幅惊心动魄的心理冲突画面。
浅析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作者:马卢娇来源:《现代语文(学术综合)》2013年第06期摘要:在中国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文坛上,施蛰存不仅主编了杂志《现代》,且还创作了大量散文、小说,其中心理分析小说的创作最具其个人风格。
施蛰存深受弗洛伊德学说的影响,作品中多运用其性心理分析方法。
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表现出的艺术特色包括:对人物的人文关怀、“中国化格调”的现代主义创作方法、二重人格的塑造、悲剧性的构思模式等。
施蛰存的心理分析小说与同时代作家的创作表现出迥异的风格,在这种独特的风格中透漏着作者独具一格的文学理想。
关键词: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意识流文学理想回顾中国现代小说发展史,施蛰存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施蛰存是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活跃于上海文坛的小说家,曾一度被认为是“新感觉派”小说的主要代表作家之一,然而施蛰存与其它“新感觉派”作家不同,他的作品着力于对人物潜意识的描写、剖析,并运用意识流等表现技巧来揭示人物复杂的心理。
虽然他也因这类小说而遭受长期的非议,但施蛰存的创作特色反而在这里得到了确认,让他真正确立了在中国现代文坛上的地位。
他的心理分析小说的创作特色和艺术风格在《将军底头》《善女人行品》《梅雨之夕》三个集子中真正得以形成,本文将通过部分作品的解读对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的艺术特色及其所表达出的作者的文学理想进行简要分析。
一、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在现代小说中的地位施蛰存,1905年11月5日生于浙江,于2003年11月19日逝世,他漫长的生命历程见证了中国现代文学的发生、发展和演变的过程。
他创造了一支中国的现代派文学,使中国现代文学形成了现实主义、浪漫主义、现代主义三足鼎立的局面。
他探索出了一条现代小说创作的新路径,一种新的小说类型——心理分析小说,从而被誉为“中国心理分析小说第一人”。
[1]这奠定了施蛰存心理分析小说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堪称独步的地位。
施蛰存受到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分析学说和奥地利作家显尼志勒创作的影响,有机地将意识流、潜意识流、象征主义等因素与现实主义手法结合起来,诞生出的作品是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融合、渗透的经典。
浅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摘要:弗洛伊德强调人的潜意识和无意识,强调性本能。
他开拓了从人的心理和历史研究文艺的先河。
弗洛伊德关于文艺创作的基本观点就是文艺创作是被压抑的愿望的满足。
弗洛伊德认为,潜意识中的愿望要想得到表现和满足,一是通过各种无意识过程如梦巧妙地表现出来,二是通过文学艺术的形式,使其得以升华,表现出来。
关键字:弗洛伊德文艺创作精神弗洛伊德是以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学家成名的,成名之后,他的精神分析学说广泛影响到哲学、文学、艺术、社会学、伦理学、宗教学、美学、语言学、人类学、法学、政治学、教育学等领域。
特别在文学艺术领域,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的影响更为巨大,许多文艺理论和文学作品都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作为分析和创作的灵感源泉,带有精神分析痕迹的文艺作品直到今天仍然一直绵绵不绝。
一、俄狄浦斯情节弗洛伊德关于文艺创作的基本观点,就是文艺创作是作家被压抑的愿望在幻想中的满足:俄狄浦斯情结是文学中的普遍的主题:艺术家的艺术人格中具有宣泄冲动和升华能力的特征;艺术是对痛苦的补偿;艺术的审美价值在于作品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俄狄浦斯情结”是使文艺创作感动观众的万能钥匙,他指出,奥托·兰克“在其关于乱伦主题的巨著中,他能够表明想象力丰富的作家们多么经常地把伊谛普斯情结作为他们创作的主题,而且他还从全世界的不同文学作品中探索这种材料被转换、改造和加工的那种形式”。
弗洛伊德还分析了“文学史上的三部杰作”,即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玛佐夫兄弟》,发现它们“都表现了同一主题——弑父,而且在这三部作品中,杀父的动机都是为了争夺女人”。
这样他认为,伊谛普斯情结便成了文学中的普遍的主题,而这种情结中杀父娶母的愿望,便成了人们在艺术活动所要求得到满足的主要东西。
他也用伊谛普斯情结来解释观众受到感动的秘密。
认为是由于观众与剧中人共同具有的伊谛普斯情结,才使得观众被剧情的内容所深深打动。
第28卷 第1期 牡丹江大学学报 Vol.28 No.1 2019年1月 Journal of Mudanjiang University Jan. 2019 文章编号:1008-8717(2019)01-0070-03从小说集《将军底头》看施蛰存历史小说书写特征李 昱 萱 (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辽宁 大连 116081)摘 要: 《将军底头》是三十年代海派作家施蛰存最具代表性的一部历史小说集。
在小说当中他完成了一系列现代意义上的审美实践,并从历史出发关照更为深刻的内部现实,从而展现人在潜意识和欲望之下的真实人性。
本文主要从小说的文本特征探寻,叙事艺术上的突破及其取得的审美效果三个方面来进行分析,探寻施蛰存历史小说书写特征及其意义。
关键词:施蛰存;《将军底头》;心理分析历史小说;海派中图分类号:I207 文献标识码:AOn the Writing Features of Shi Zhecun Historical Novels from the Collection of The General's HeadLI Yu-xuan(College of Liberal Arts,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Dalian,Liaoning 116081) Abstract:The General's Head is the 30 's Shanghai style writer Shi Zhecun most representative historical novel collection.In the novel, he completes a series of modern aesthetic practice,and from the historical point of view to take care of the deeper internal reality, so that people in the subconscious and desire under the real human nature. This article mainly explores the textual features of the novel,the Breakthrough of narrative art and its aesthetic effect on three aspects,and explores its writing characteristics and significance.Key words:Shi Zhecun;The General's Head;psychological analysis historical novel;Shanghai style收稿日期:作者简介:2018-08-16李昱萱(1995—),女,辽宁盘锦人,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关于“唐朝花惊定”)施蛰存《将军底头》一成都猛将有花卿,学语小儿知姓名。
——杜甫这是在唐朝,是在广德元年呢,还是广德二年?那可记不起了。
但总之是在代宗皇帝治下,西方的强国吐蕃屡次地侵犯进来的时候。
秋季的一日,下着沉重的雨。
在通达到国境上去的被称为蚕丛鸟道的巴蜀的乱山中的路上,一枝绕勇的骑兵队,人数并不多,但不知怎的好象拥有着万马千军的势力,寂静地沿着山路底高低曲拆进行着。
率领着这队骑兵的那个骑着神骏的大宛马,披着犀革,提着长矛,腰间挂着陌刀,荷着铜盾的英武的将军是谁呢?他并不是象别的将军一样的生着黑而且大的脸,长满了刚硬的胡须,使人家看过去好象是一团刺猖,或是一堆小小的树林。
他底脸是白皙的。
莿须是美丽的。
眼睛很深,瞳子带着一点棕色,这是有点和人家不同的,但是人家一看见了他这样的眼光,就会得不自禁地要注意到他,并不觉得他底眼睛有什么不好,反而,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眼睛是有魅惑人的势力的。
但是这个将军,并不因为他这样斌媚的容仪而损失了他的威严,是的,做将军的人是不宜有一个美好的脸的,宋朝的狄青将军不是因为是个美少年而不得不在上阵的时候戴一个狰狞的铜面具吗?这样说来,这里所讲起的将军,在他的美好的容貌之外,一定总还有什么使人害怕的地方吗?不错,他还有着一股勇猛英锐的神情,镇日地如象夏云中的闪电似的从眉宇中间放射出来。
因此,人家对于这将军也就不敢狎近了。
但是,究竟这将军是谁呢?对于这样的询问,我们这样地讲着是谁也不会猜想得到的,因为时代已经把对于他的我们底记忆洗荡掉了。
但如果在当时,巴蜀之间——哎!岂止巴蜀之间呢!自从讨平了段子璋以后,简直是遍天下了!我这样地一提起,谁不会肯定地说:唵,这不是花惊定将军吗?花将军带着他底部下到那里去呢,在这样使人愁闷的秋雨中,在这样跋涉艰辛的山堆里?这花将军自己也没有知道。
他所知道的就是他和他底部下正在被遗调出去,到那有吐蕃兵的地方,但如果再要请问一句,将军和他底部下被遣调到有吐蕃兵的地方去做甚么呢?对于这样的探询,如果是在三日之前——这就是说在从成都出发的那一天——如果要将军自己来回答,他是一定肯勇武地说明他是奉命去征伐吐蕃的。
施蛰存将军底头赏析
施蛰存先生的小说,借鉴了西方现代派文学的表现手法,结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其本人又深受中国传统文化观念影响,在创作中将历史故事以独特的方式重新演绎,营造一种崭新的况味。
可以说,先生是中国第一个运用心理分析创作小说的作家。
先生将高高在上的英雄还原为真实生动的人,体现出独特的东方心理,创作出既创新又有民族特点的作品。
其中,《将军底头》在这类作品中极具代表性。
《将军底头》是施蛰存先生“心理分析小说”的代表作之一。
以花惊定将军的心理为线索,将地位与身份、爱欲与责任之间的内在冲突曲折地杂糅在故事当中。
讲的是具有吐蕃血统的唐朝将领花惊定年轻勇猛,功勋累累。
此行奉命征讨吐蕃,对即将杀戮同胞感到痛苦犹豫,按兵不动的命令引起唐朝将士的不满。
有武士调戏民女,军中骚动,为肃军纪,花惊定斩杀了那名武士,军中的
怨气愈发强烈。
此时花将军自己爱上了那名被解救的少女,在纪律和爱欲中不断挣扎。
踏上战场的花惊定“忘记了从前武功的名誉,忘记了自己的纪律,甚至忘记了现在正在战争”,一心只为那钟情的民女。
花将军的头被敌将砍去,这具无头的身体提着敌将的首级策马奔向心爱的民女,而少女只是嘲笑他而去了,将军终于跌下马来。
在吐蕃人手里的将军的头颅,留下了泪水......理想信念之间的矛盾激荡。
最后一幕明显带有奇幻色彩,失了头怎么还可以走路,还可以记得喜欢的姑娘,还可以去寻她呢?他滚落于地的头竟然流泪了,这是生理反应还是作者的天外来思呢?或是因为喜欢的姑娘认不出他流泪,还是喜欢的姑娘嘲讽他才流泪,还是喜欢的姑娘认出他却嘲讽他流泪呢?将军的头无法思考了,也无法告诉世人他是为什么而流泪,这个悬念就留给我们吧,让我们去思考,让我们去猜测。
施蛰存先生曾谈过对这部作品的理解:“《将军底头》写种族和爱的冲突。
”可见,冲突、矛盾是这部作品的底色。
人被本能的欲望所支配,与保家卫国的理想信念之间的矛盾激荡,成了花将军死亡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性中的矛盾,性格上的缺陷,是将花将军推入死亡泥潭的关键原因。
矛盾源自人性,悲剧源自性格,施蛰存先生的小说在传统文化的外衣之下,描绘出独特的东方心理,闪现出人之为人的光环:所谓英雄,其实也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