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 司马迁看战国秦汉的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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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对于战国秦汉的“游侠”——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是何种态度

游侠这一阶层兴盛于战国秦汉时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社会力量。司马迁对战国秦汉“游侠”这一社会现象做了客观公正的评价,在《太史公自序》中,他解释:“救人於戹,振人不赡,仁者有乎;不既信,不倍言,义者有取焉。作游侠列传第六十四。”这是司马迁欣赏游侠并为他们立传的宗旨。通读《游侠列传》,司马迁极力歌颂了游侠,特别是布衣游侠,并对他们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且司马迁明确了游侠的概念,对那些“盗跖居民间者”“朱家之羞”之徒加以否定。司马迁认为自郭解后,为侠者极众,敖而无足数者,表达了他对游侠走向没落的惋惜和慨叹。

纵观《游侠列传》全文,开篇点明游侠了的形象:“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司马迁认为游侠的主要特征有三点:诚实守信;舍生取义;不自我夸耀。先言游侠之义,再言缓急时有,以说明游侠存在的必然性。随后肯定了游侠精神,其好的方面能在一定程度上培养守信的社会风气,从对社会的贡献角度说明了游侠存在的必要性。

之后,司马迁概述了游侠的发展,对游侠进行了分类。他先表示最初平民游侠的影响力有限:“古布衣之侠,靡得而闻已。”再说明有影响力的游侠源于贵族:“近世延陵、孟尝、春申、平原、信陵之徒,皆因王者亲属,藉于有土卿相之富厚,招天下贤者,显名诸侯,不可

谓不贤者矣。比如顺风而呼,声非加疾,其势激也。”这些人身为王公贵族,位高权重而又招天下贤者,属于贵族之侠。与他们相对而言的是布衣之侠,“至如闾巷之侠,修行砥名,声施于天下,莫不称贤,是为难耳。”这些游侠是平民,生活于闾巷民间。然后司马迁论述了社会对布衣之侠的态度:“然儒、墨皆排摈不载。自秦以前,匹夫之侠,湮灭不见,余甚恨之。”秦前显学,打压布衣之侠,司马迁感到不公:“以余所闻,汉兴有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之徒,虽时扞当世之文罔,然其私义廉洁退让,有足称者。名不虚立,士不虚附。”这些游侠固然有违反法令、作奸犯科的一面,但司马迁看重的是他们侠义的品质和勇于抗争的精神,因此对他们不吝于赞美。最后司马迁将豪暴之徒从他定义的游侠的身份中剔除:“至如朋党宗强比周,设财役贫,豪暴侵凌孤弱,恣欲自快,游侠亦丑之。”

司马迁对游侠这一群体有着充分的认识。依身份分为了贵族之侠和布衣之侠。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秦汉之前多是卿相之侠闻名于世,而秦汉后主要是布衣之侠活跃。前者,凭借财势豢养门客,以达到政治目的,战国四公子是典型代表。而后者身份低微,没有依靠或凭借外力,完全依仗个人能力行侠仗义。因此布衣之侠更加难能可贵,司马迁对这两类游侠的态度也有所差别。贵族游侠“不可谓不贤”,而布衣游侠“有足称者”,分别以双重否定和肯定的语气表达了态度。此外,读《孟尝君列传》《平原君虞卿列传》《春申君列传》,可以看出他们只是把宾客当作显示富贵的摆设而已,不能发现贤能之人。读《魏公子列传》,“太史公曰:天下诸公子亦有喜士者矣,然信陵君之接岩

穴隐者,不耻下交,有以也。名冠诸侯,不虚耳。高祖每过之而令民奉祠不绝也。”唯有信陵君得到了司马迁的正面评价。可见司马迁更肯定布衣游侠。战国时期,权贵阶层有养士之风,而其中的部分门客也有与游侠相近的地方,比如刺客。《太史公自序》:曹子匕首,鲁获其田,齐明其信;豫让义不为二心。作《刺客列传》第二十六。司马迁在刺客列传中记叙了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五个刺客,尽管这五人行刺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是他们都不畏强暴、言必信行必果、为达到目的而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与游侠是相通的。但刺客精神的实质是“士为知己者死”,是作为门客对赏识之主的报效,而非游侠本能的行侠仗义,太史公在刺客列传的赞语中说:“此其义或成或不成,然其立意较然,不欺其志,名垂后世,岂妄也哉!”他对刺客中的游侠精神亦作了高度称赞。而他极力歌颂的还是布衣游侠。

《游侠列传》后文记叙了朱家、剧孟和郭解的故事。朱家“所藏活豪士以百数,其馀庸人不可胜言。然终不伐其能,歆其德,诸所尝施,唯恐见之。”照应了游侠之“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然后用可敌一国的评价侧面写了剧孟能力之大。主要详细记叙了郭解的事迹。郭解虽然“少时阴贼,慨不快意,身所杀甚众。以躯借交报仇,藏命作奸剽攻,休乃铸钱掘冢,固不可胜数。”但他逐渐“洗白”:“及解年长,更折节为俭,以德报怨,厚施而薄望。”后文可见他明事理,有宽大胸怀。然而因他的门客自作主张得罪了儒生,最终因公孙弘之言,“适有天幸,窘急常得脱,若遇赦”的郭解落得族灭的结局。

司马迁歌颂游侠的原因也可以从《游侠列传》中推断。《游侠列

传》开篇以韩子之言“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引出。随后他把儒与侠对比。儒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像季次、原宪这样“拘学或抱咫尺之义,久孤于世”,他们“终身空室蓬户,褐衣疏食不厌。死而已四百余年,而弟子志之不倦。”但司马迁写他们“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义不苟合当世,当世亦笑之。”这样的读书人对社会作用不大,他不赞同这样的腐儒。另一类则是“卑论侪俗,与世沉浮而取荣名”的投机分子,他们毫无正统儒生的原则,“以术取宰相卿大夫,辅翼其世主”,直指公孙弘之流。在司马迁看来儒生的危害大于游侠,但儒生受尊重,有权势,可以控制社会舆论,而游侠仗义济世却受打压,污蔑。司马迁感慨道:“何知仁义,已飨其利者为有德。”“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表现了对现实的愤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背后,是汉武帝统治集团内部加强专制的手段,儒学思想变质,儒生人格堕落,司马迁在《游侠列传》进行了嘲讽和批判。秦汉之前百家争鸣,而汉初以来,儒、道、法等学术都在维护统治方面发挥作用。窦太后去世后汉武帝得以掌握大权,汉初黄老学说主张无为,不利于进一步强化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迫切需要。汉武帝所尊的不是先秦孔孟的原始儒学,而是更有利统治阶级集权的儒学。《儒林列传》中写:“固之徵也,薛人公孙弘亦徵,侧目而视固。固曰:‘公孙子,务正学以言,无曲学以阿世!’”还有“董仲舒为人廉直。是时方外攘四夷,公孙弘治春秋不如董仲舒,而弘希世用事,位至公卿。董仲舒以弘为从谀。弘疾之,乃言上曰:‘独董仲舒可使相缪西王。’胶西王素闻董仲舒有行,亦善待之。董仲舒恐久获罪,疾免居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