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趁此机会又做了一次实验。刚复苏的大头黑步甲又一次 静止不动的依旧背朝下仰面躺着。这一次它装死的时间比 第一次长。当它再次醒时,我又进行了第三次同样的实验。 随后我又对它进行了第四次第五次实验,连喘息的机会都 不给它。它静卧的时间在逐渐延长。据我所记录下来的静 卧时间,分别为十七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三十 三分钟、五十分钟。
• 从前,我在阿雅克肖的郊外结识了它。那是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在藏红花 和仙客来花丛之间,在爱神木掩映下绚丽多彩、百花盛开的环境之中。我很 高兴这种昆虫前来我的荒石园昆虫实验室,我想再一次观赏它。它使我回想 起我青春年少时在那贝壳俯拾皆是的美丽海边的兴奋和激动。当年,我并没 有想到日后会来歌颂这种昆虫。自青春年少时在海边遇见它之后,这还是我 第一次与它重逢。我的兴奋之情不言而喻,我想向它请教些我尚不知晓的知 识。-----《野牛宽胸蜣螂》
• 昆虫的目、科、属 ----《圣甲虫的梨形粪球》
孩子们在睡眠的柔和魔灯中看到的,我有时也会梦见。 平等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政治标签,仅此而已。
• 昆虫的颜色、大小、形状 我做了许多次类似的实验,虽然结果不完全相同,但基本上有着个共同点:昆虫连续假死时,每一次的持续时间都不相同,长短不一“。
那么,到底是它的什么器官在起作用呢?是它的嗅觉吗?我们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那就请问隧蜂吧,虽然不能成为母亲,但是它变成了蜂窝的卫士。
是的,在父亲们对自己的孩子普遍漠不关心的 昆虫界,米诺多蒂菲是个例外,它对自己的孩 子们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它总是想到自己的家 人,从未想到自己。它原可尽享美好的时光, 原可与同伴们一起欢宴,原可与女邻居们调情 嬉戏,但它并未这样,而是埋头于地下的劳作, 拼死拼活为自己的家人留下一份产业。当它足 僵爪硬、奄奄一息时,它可以无愧地告慰自 己:“我尽了做父亲的职责,我为家人尽力 了。”---《米诺多蒂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