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内皮祖细胞增殖与迁移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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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34a调控内皮祖细胞介导的血管新生黎健【期刊名称】《中国动脉硬化杂志》【年(卷),期】2011(19)3【摘要】背景和目的血管新生在整个生命过程中都发挥着关键的作用,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老年个体的血管新生功能呈现进程性减弱,修复缺血和受损组织的能力显著降低。
内皮祖细胞(EPC)已被证实在成体的血管新生中起重要作用,来源于老年个体的EPC其增殖、存活及迁移功能明显减弱。
最近的研究表明miRNA参与了血管新生的调控。
miR-34a是肿瘤抑制因子,通过作用于靶蛋白沉默信息调控子1(SIRT1)导致细胞周期阻滞或者细胞凋亡。
但是,目前尚不清楚miR-34a是否在EPC介导的血管新生中起作用。
此外,最近已报道miR-34a在老年小鼠的心脏和脾脏中水平升高,提示衰老可上调miR-34a水平。
EPC还受到eNOS的调控,在衰老的情况下eNOS的功能也被削弱。
研究已证明,eNOS的必需辅因子BH4水平的下降可引起eNOS解偶联,导致EPC的数量及迁移能力降低。
GTP水解酶I(GTPCH I)是生理情况下合成BH4的限速酶。
GTPCH I活性的降低可减少BH4的产生,引起eNOS解偶联,从而导致活性氧(ROS)水平升高。
但是EPC中的GTPCHI是否可以通过影响ROS的产生进而调控miR-34a的表达尚不清楚。
本研究旨在探讨正常与衰老情况下miR-34a调控EPC介导的血管新生及miR-34a的上游调控因素。
方法我们分别从成年雄性Spraque-Dawley大鼠(201~225 g)、年轻(8周龄)的C57BL/6小鼠(野生型)、GTPCH I转基因小鼠(Tg-GCH,内皮特异性过表达GTPCH I)、Hph-1小鼠(GTPCH I表达水平组成型降低)、老年(18~20月龄)的C57BL/6小鼠及eNOS/GCH双转基因小鼠(全部为雄性)的骨髓中分离EPC。
用流式细胞术联合干细胞和内皮细胞表面标志对培养7天后的细胞进行表型鉴定。
内皮祖细胞与冠状动脉支架置入术后再内皮化的研究进展冠状动脉内支架置入术已成为目前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治疗的最重要手段之一,支架内涂层药物能抑制平滑肌细胞的生长,降低血栓发生率,但也抑制了内皮细胞的爬行,延迟了再内皮化的进展。
如何促进再内皮化已成为关注的焦点,内皮祖细胞的发现和不断的研究进展,为再内皮化打开了一条新道路。
标签: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内皮祖细胞;再内皮化自Puel和Signant在1986年实行第1例支架置入手术至今已二十余年,其已发展成为目前冠状动脉硬化性心脏病最重要的治疗手段之一。
随着2003年药物涂层支架正式应用于临床,冠状动脉介入治疗被带入了一个新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代。
然而随着技术的广泛应用,一些新的、需要解决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percutaneous coronary intervention,PCI)能很好地实现冠状动脉血运重建,显著改善患者的症状和生活质量,但同时也会造成血管再狭窄。
在裸支架时代,PCI术后6个月再狭窄的发生率高达20%~30%[1]。
支架内涂层药物的释放能抑制血管平滑肌细胞的增殖,降低术后再狭窄率,但也同时抑制了内皮细胞的生长,导致内皮细胞功能紊乱,延迟支架内内皮细胞爬行,这使得晚期支架内血栓的形成和再狭窄仍不容忽视[2]。
冠状动脉支架内再狭窄(instent restenosis,ISR)已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ISR发生是一个多因素造成的血管应激反应,内皮细胞损伤是ISR的始动因子,而炎性反应、平滑肌细胞增殖及细胞外基质产生是发生狭窄的三个主要环节,通过修复内皮细胞,进而促进血管再内皮化,是治疗ISR的根本途径[3]。
血管支架置入术后再内皮化的途径包括宿主内皮细胞的增殖迁移,内皮祖细胞(endothelial progenitor cells,EPCs)动员、迁移、归巢和分化等。
支架临近的原有宿主内皮细胞增殖,向支架内迁移,逐渐覆盖支架是重要的内膜修复方式之一。
细胞迁移与增殖机制的研究及其临床意义细胞迁移和增殖是生物体生长发育和组织再生的重要过程,也是许多疾病的发病和发展的根本机制。
因此,研究细胞迁移和增殖机制对于认识生物学的基本规律、揭示疾病发生发展的分子机制、发掘新药靶点、开发新的治疗手段等方面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一、细胞迁移与增殖的基本机制细胞迁移和增殖是生物组织发育和维持稳态的重要过程。
细胞迁移包括单个细胞或者细胞群体的移动,主要通过细胞膜的重新组织、细胞骨架的重构和细胞-细胞、细胞-基质的黏附和解离等方式完成。
细胞增殖是细胞数量的增加,通常通过细胞周期的进程进行,包括细胞增殖原型期、S期、G2期和M期等不同阶段。
细胞迁移和增殖的机制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如生长因子、趋化因子、细胞-细胞的相互作用、细胞-基质的相互作用、细胞外基质成分和结构等。
这些因素通过信号转导途径和调控因子的作用,促进或抑制细胞迁移和增殖。
二、细胞迁移和增殖机制的调控因子1.生长因子生长因子是能够刺激细胞分裂和生长的一类多肽物质,包括表皮生长因子(EGF)、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FGF)、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PDGF)、转化生长因子(TGF)和肿瘤坏死因子(TNF)等。
EGF是一种重要的成纤维细胞的生长因子,能够促进细胞增殖和迁移,在人体生理和病理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FGF是一类广泛分布的生长因子,涉及细胞的增殖、迁移和分化。
FGF的信号通路包括FGF受体家族的激活,细胞膜酪氨酸磷酸化过程和蛋白酶体降解等过程。
PDGF是一种来自于血小板的生长因子,具有促进细胞增殖和迁移的作用。
PDGF通过与其受体的结合,激活多种信号通路以实现细胞生命周期控制和细胞增殖。
2.趋化因子趋化因子是化学物质或生物物质,能够引导细胞或化学物质沿着浓度梯度迁移。
趋化因子主要包括白介素、趋化素、补体因子和融合素等。
趋化因子通过细胞表面受体,介导细胞迁移和定向导向,参与多种细胞的生物学过程。
3.细胞-细胞相互作用和细胞-基质相互作用细胞-细胞相互作用和细胞-基质相互作用是合胞体形成、组织分化和细胞迁移以及肿瘤转移等生物学过程中重要的信号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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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在肿瘤中的研究进展摘要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是一种在多种肿瘤中普遍存在的细胞因子,它促进血管生成和血管增强,从而导致肿瘤细胞生长和转移。
本文章将从VEGF的结构和功能入手,深入探讨VEGF在肿瘤治疗中的研究进展和现状,总结其中的优缺点,并探讨未来在VEGF作为治疗手段中的潜在应用。
VEGF结构和功能VEGF是一种由多种异构体组成的蛋白质家族,由VEGF-A、VEGF-B、VEGF-C、VEGF-D、VEGF-E和 placenta growth factor(PGF)六个家族成员组成,其中VEGF-A是最研究和最关注的类型。
VEGF通过与其受体结合激活下游信号通路,促进血管内皮细胞的增殖和存活,从而直接刺激血管生成和增强。
同时,VEGF也是肿瘤血管的强烈诱导因子,可以使缺血组织得到更多的营养,增加肿瘤的生长和浸润能力。
VEGF的调节机制VEGF在生长过程中受到多种不同机制的调节,包括转录水平、翻译水平、分泌和降解等层次,其中注重阐述VEGF转录水平和分泌的调节。
转录水平VEGF的转录和表达受到多种信号通路的调节,包括肝素-VEGF和胰岛素样生长因子(IGF),核因子κ B(NF-κB)和活性氧(ROS)等。
肝素在不同浓度下对VEGF的转录和稳定性具有双向调节作用,而IGF则可以通过激活PI3K-Akt或Ras-MAK信号通路增强VEGF的表达。
NF-κB信号通路可通过与VEGF基因启动子相互作用,诱导VEGF mRNA的转录。
ROS则可以直接激活VEGF表达,从而促进肿瘤生长和浸润。
分泌VEGF在分泌中涉及多种相关蛋白,如胶原酶,显著影响VEGF的生态学行为。
此外,在肿瘤内,肿瘤细胞也可以通过胞外生物合成和分泌放出VEGF。
VEGF在肿瘤治疗中的研究进展和现状靶向VEGF靶向VEGF已经成为肿瘤治疗领域的重要策略之一。
抗VEGF药物如贝伐珠单抗、拉帕替尼和阿昔单抗,利用与VEGF和其受体的结合来实现肿瘤血管的抑制,从而阻止其生长和转移。
内皮祖细胞的信号通路调控内皮祖细胞(endothelial progenitor cells,EPC)是内皮细胞的前体细胞。
骨髓中的EPC能够被动员到外周循环,归巢到缺血区域或者血管损伤部位,并通过自身增殖、迁移和粘附于受损血管网分化为功能性内皮细胞,从而促进受损血管的再内皮化。
在此过程中,许多生理或病理因素对EPC的生物学特性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有利或不利作用。
而调节EPC增殖或分化的机制以及引起EPC动员和归巢的信号通路是近期国内外研究热点。
因此本文就调节EPC的几条信号通路的研究现状作一综述。
标签:内皮祖细胞;信号通路;调控血管内皮受到损伤后,内皮祖细胞(endothelial progenitor cells,EPC)能够被动员到外周循环,归巢到缺血区域或者血管损伤部位,并通过自身增殖、迁移并粘附于受损血管网分化为功能性内皮细胞,从而促进受损血管的再内皮化。
在此过程中,很多因素如细胞因子、炎症介质、生理因素、病理因素及药物对EPCs 的增殖、凋亡、分化、迁移、粘附及成血管功能等生物学特性产生了有利或不利的作用。
本文就内皮祖细胞的信号通路调控做一综述。
1 PI3K-Akt信号通路磷脂酰肌醇3激酶(phosphatidylinositol 3 kinase,PI3K)由一个催化亚基p110和一个调节亚基p85构成。
PI3K通过两种方式被激活:一种是与具有磷酸化酪氨酸残基的G蛋白偶联受体和(或)蛋白酪氨酸激酶受体相互作用,引起二聚体构象改变而被激活;另一种是通过Ras和PI3K的催化亚单位p110直接结合导致PI3K的活化。
PI3K活化后在质膜上产生第二信使PIP3,PIP3与细胞内信号蛋白Akt,也即蛋白激酶B(protein kinase B,PKB)和磷脂酰肌醇依赖的蛋白激酶PDK1/PDK2结合,促使PDK1磷酸化Akt蛋白致Akt的活化。
目前研究发现,活化的Akt通过作用于其下游的信号分子,不仅调节着EPC的凋亡、增殖和分化;还在介导EPC的动员、迁移和黏附等生物学行为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内皮祖细胞的研究进展内皮祖细胞是一种具有干细胞特性的细胞,具有分化成多种细胞类型的潜力。
这些细胞源于胚胎发育过程中的内皮层,可以分化成血管内皮细胞、平滑肌细胞、成骨细胞等多种细胞类型。
近年来,对内皮祖细胞的研究已取得了一些重要的进展。
首先,在内皮祖细胞的分离和鉴定方面取得了一些突破。
内皮祖细胞数量较少,种类较多,因此分离纯化内皮祖细胞是一个关键的挑战。
研究人员通过筛选表面标志物,如CD34、CD31等,成功地分离出内皮祖细胞。
此外,利用荧光原位杂交、PCR等方法也可以鉴定内皮祖细胞的特性。
另外,研究者对内皮祖细胞的分子机制进行了深入的探索。
内皮祖细胞的分化和增殖受到多个信号通路的调控,如Notch、BMP和Wnt信号通路等。
近年来,一些研究发现,通过调控这些信号通路,可以有效地促进内皮祖细胞的分化和增殖。
此外,一些研究还发现,非编码RNA和表观遗传修饰也在内皮祖细胞的分化中发挥重要作用。
最后,内皮祖细胞在临床应用方面也有着重要的研究进展。
由于内皮祖细胞能够分化成多种细胞类型,因此在组织工程和再生医学领域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
目前,一些研究正致力于将内皮祖细胞应用于心肌再生、神经系统修复和骨组织再生等方面的临床治疗。
一些早期的临床试验已经获得了一些积极的结果,这为将来内皮祖细胞的临床应用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综上所述,内皮祖细胞的研究在近年来取得了重要的进展。
研究者通过分离纯化和鉴定内皮祖细胞,深入探索了其分化潜能和分子机制,并在临床应用方面取得了一些重要的突破。
随着对内皮祖细胞进一步的理解和研究,我们有理由相信内皮祖细胞将在组织工程和再生医学领域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为治疗多种疾病提供新的策略和方法。
血管内皮祖细胞增殖与迁移的研究进展血管内皮祖细胞是血管内皮细胞的前体细胞,亦称为成血管细胞。
随着近年来血管性疾病的增多,血管内皮祖细胞在动脉硬化性狭窄及闭塞性病变方面的作用越来越受到人们重视。
但内皮祖细胞的增殖能力成为制约其运用的一大障碍。
笔者通过大量阅读文献,就血管内皮祖细胞的增殖与迁移方面作一综述。
血管内皮祖细胞(endothelial progenitor cells,EPCs)是一类能增殖、迁移并直接分化为成熟血管内皮细胞的前体细胞。
在血管性疾病多发的今天,血管内皮障碍作为始动环节贯穿整个动脉硬化、狭窄、损伤的过程。
而试验中已经证实,EPCs的动员、增殖、归巢可提高缺血组织的血管新生,从骨动员后通过直接分化为成熟血管内皮细胞和归巢到损伤血管局部,通过旁分泌途径指导损伤的血管内皮修复,更换受损的内皮细胞[1]。
但是EPCs的体外扩增十分困难,想要大规模运用于临床还有着其局限性,国内外对其研究也处于起步阶段。
因此,本文就血管内皮祖细胞如何在体内外扩增的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1 EPCs的概况1.1 EPCs的来源自1997年Asahara等[2]首次将EPCs从成人外周血中分离出来,并证实其能表达内皮细胞标记物,分化成为成熟血管内皮细胞。
有些文献[2-3]认为EPCs与造血干细胞同起源于胚外中胚层卵黄囊的血岛,由血液/血管母细胞发育而来。
目前有研究证实,EPCs在成人体中主要分布于外周血、骨髓和脾等。
机体在需要时能在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M-csf)等细胞因子的作用下从骨髓增殖、迁移、归巢到血管受损部位参与修复活动。
1.2 EPCs的特性与表面标记血管内皮祖细胞作为内皮细胞的前体,两者的特性既有相似的地方又有所区别。
EPCs既表达内皮系特异抗原vWF、CD31、CD34等,又表达特殊的CD133表面标记,同时EPCs具有高增殖和归巢特性。
目前比较公认的血管内皮祖细胞表面标志物为CD34、CD133、VEGFR-2。
CD34是我们熟知的造血干细胞标记物之一,是白细胞分化抗原的一种,其广泛表达于内皮干细胞。
早期试验中常用CD34+来富集EPCs,富集出的细胞能够分化为成熟内皮细胞,推测大多数为EPCs。
但最近有研究证实CD34-细胞群中也有EPCs的存在[4]。
使得此种富集细胞的方法受到挑战。
VEGFR-2(即人的KDR,鼠的Flk-1)也是EPCs高度富集的标志之一。
作为从干细胞转换为成熟内皮细胞最早表达的分子标记,其配体对EPC有阳性趋化的作用。
CD133是近年来新发现的,具有5个跨膜结构域的糖基化多肽。
它的分子质量为1 200 000,选择性表达于造血干/祖细胞。
体外研究发现,CD133仅表达于血管内皮祖细胞,而在分化过程中其逐渐消失,不表达于成熟内皮细胞。
因此,它为目前用于分离、富集EPCs最重要的分子标志。
在EPCs转化为成熟细胞的过程中,经过各种细胞因子诱导分化,能够吸收乙酰化低密度脂蛋白(acLDL)并与荆豆凝集素-1(UEA-1)结合,然后其表面标志CD133+的表达逐渐减弱至2周后完全消失而成熟内皮细胞表面标志如CD31+、E-钙粘附素、vWF等的表达增多[5]。
而到底是哪些基因在调控此过程还属未知。
2 EPCs的分离EPCs存在于外周血(如脐带血)、骨髓和脾中,故各研究多取这些组织做试验。
在早期对EPCs的分离中多采用免疫磁珠法,原理即血管内皮祖细胞表面抗原与磁珠表面包被的抗体反应,再将其置于磁场之中,被结合的细胞就会在磁场力的作用下与其余细胞分群,如此就可以筛选出特定的细胞来。
此种方法虽然能获得较纯的EPCs,但是数量过于稀少,不能满足科学研究的需要。
近年来,试验多使用密度梯度离心法来筛选EPC。
此种方法通过离心机的离心力达到沉降平衡,使细胞处于一种梯度的分布,然后可以直接收获位于界面层的单个核细胞,如此可大量筛选出试验用细胞。
筛选出可用细胞后需要用倒置相差显微镜观察获得细胞形态并用流式细胞仪检测分子表面特征如CD34、CD14、CD31,尤其是CD133的阳性百分率来鉴定EPCs3 EPCs的增殖和迁移3.1 TRPC-1 TRPC-1(Transient Receptor Potential Cannonical-1)是瞬时受体电位家族的一员,人体中的TRPC通道很类似于果蝇的TRP通道。
TRPC-1也是被首先在果蝇身上发现,被认为是负责响应苍蝇的视觉[6]。
结构上看,这一家族的成员之间很类似,都可以非选择性的透过阳离子,不同成员间Ca2+和Na+的选择性不同。
TRPC-1主要定位于EPCs的质膜,已有研究试验发现,Ca2+含量的减少可触发SOCE(Store-operated Ca2+ entry)的传感器STIM1,TRPC-1可以与STIM1和ORAI结合形成一个三原复合物[7],通过调节SOCE来调控EPCs的增殖和迁移[8]。
在早期的研究中已经有报道指出TRPC1是广泛参与血管系统的发展和功能的维护,如抑制TRPC的特殊位点来抑制血管损伤后的平滑肌细胞增生。
而对于血管内皮祖细胞来说,Kuang等[9]发现可以通过两种RNA 沉默的方法下调TRPC-1来抑制血管内皮祖细胞的增殖和迁移,他们在试验中通过RNA转染的方法敲除TRPC-1基因,结果SOCE被抑制,细胞周期停滞于G1期。
从目前细胞基因表达的结果来看,循环PCR基因芯片显示,9个基因(AK1,BRCA2,camk2b,p21,DDIT3,INHA,slfn1,MDM2,和Prm1)可以上调,4个基因(BCL2,mki67,PMP22,和ppp2r3a)表达下调,并且Kuang等[9]发现一个Schlafen 1-blocking peptide可以部分逆转非正常细胞的周期分布并诱导EPCs增殖和迁移。
由此推断出TRPC1可能是诱导内皮祖细胞修复血管的新靶点,是一种调节EPCs生物学特性的新机制。
3.2 ID1 ID1(inhibitor of DNA binding 1,DNA结合抑制因子)是HLH (helix-loop-helix,螺旋-环-螺旋)转录因子家族的成员之一,因为其缺乏HLH 二聚体功能区外碱性DNA结合域,所以可以形成无功能异二聚体,对转录起负调节的作用。
ID1在人体很多系统都可以参与增殖分化,而近年来,人们渐渐把目光投入到ID1与EPCs的关系中来。
2007年Jankovic等[10]的试验就提示了ID1可能参与调控EPCs增殖形成新的血管,IDl缺失还可导致生成血管前基因,如整合素Q6的下调,由此抑制血管发生[11]。
ID1已被证明可以增殖骨髓和脾源性的EPCs[12]。
为了阐述清楚ID1是否是调控EPCs增殖的关键因子,它又是通过什么机制来调控的,国内外进行了大量的试验研究。
3.2.1 ID1-E2-2途径现有研究已揭示ID1主要通过两种途径参与细胞增殖调控。
其一,ID1可与bHLH转录因子相结合,形成无功能的异二聚体阻断p53、p21基因的表达;或者与启动子区域的位点如E-box(CANNTG)、N-box (CACNAG)等结合,通过调节各种被激活的蛋白来调控。
通过酵母双杂交技术,筛选小鼠文库,最终获得一个目的基因编码E2-2蛋白。
早先Einarson等[13]的研究认为转录因子E2-2在神经系统的发育中起到促进神经增长的关键作用,2010年Ghosh等[14]的研究也证实E2-2可以促进成熟淋巴细胞增殖。
之后的试验提示此蛋白属于E蛋白家族,可以与ID1结合形成二聚体来抑制bHLH,可能在血管内皮祖细胞的增殖与迁移中也起到重要作用。
在内皮细胞的增长中有一种十分特殊的细胞因子(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VEGF-2,它的缺乏可导致明显的血管生成障碍,提示其在传输细胞信号及促进内皮细胞的增殖、迁移等过程中是一个关键的受体。
现有证据已经可以证明E2-2可以通过与VEGFR-2启动子特异性结合抑制成熟内皮细胞的增殖,将其敲除后内皮细胞增殖明显增强。
3.2.2 ID1- P13K/Akt/NFkB途径之前就有报道称ID1可能通过P13K/Akt/NFkB对肿瘤细胞的增殖起着重要的调控作用[15]。
他们使用siRNA转染来抑制ID1的表达,显著降低PI3K/Akt和NFkB信号通路的表达。
Li等[16]在体外试验中通过重组腺病毒载体表达ID1,同时使用小分子干扰RNA沉默ID1表达来做对照,并使用anti-P13K,anti-Akt,anti-NFkB抗体等对试验进行控制。
结果显示使用Id1体外转染的内皮祖细胞诱导Akt通过PI3K的磷酸化,ID1刺激细胞增殖,上调p-PI3K,p-Akt蛋白,p-IJB,并可以通过NFkB通道增加凋亡抑制基因的表达,证实了ID1通过活化PI3K/Akt/NFkB/survivin通路来促进EPCs 的增殖。
Id1/PI3K/Akt/NFjB/survivin信号转导通路在EPC和肿瘤系统中的作用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是不像肿瘤细胞或组织,ID1,PI3K/Akt,NFkB,和Survivin 在静态内皮祖细胞的基础表达几乎检测不到,在内皮祖细胞的生物学功能中ID1与PI3K/Akt/NFkB/survivin之间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未知的,这也是以后的研究方向。
3.3 bFGF和PDGF-BB 近年来的研究发现bFGF(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和PDGF-BB(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具有协同作用,可以促进血管内皮祖细胞的增殖和迁移。
bFGF是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fibroblast growth factor,FGF)家族的一员,由于其等电点呈碱性且对酸和热敏感,故命名为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
血小板衍生因子(PDGF)具有3种二聚体结构,PDGF-BB是其中之一,具有促进细胞群分裂与增殖的能力。
两者基本原理都是依靠其受体激活下游的分子来起到调控作用。
通常,人们认为PLC-C是与细胞增殖和分化等有关的关键分子[17],Guo等[18]使用了PDGF受体激酶拮抗剂(AG1296)和选择性PLC 抑制剂(U73122)作对照,评估了bFGF和/或PDGF-BB处理过的内皮祖细胞在缺少和有bFGF抗体存在的情况下PDGFRB mRNA的表达。
结果有力地表明,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可以触发PDGFRB mRNA的转录活性,bFGF和PDGF-BB可促进内皮祖细胞的增殖和迁移,特别是bFGF和PDGF-BB的协同作用影响更为显著。
4 讨论由于篇幅所限,载脂蛋白A-I模拟肽D-4F通过eNOS/NO途径、雌激素通过雌激素受体和P13K途径、肝细胞生长因子的过表达等等促进血管内皮祖细胞增殖和迁移的方法不再一一赘述[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