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拜厄特小说占有的历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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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占有》中神话故事的女性主义内涵摘要:拜厄特在其小说《占有》中,呈现给我们一个栩栩如生的神秘的神话世界,这与小说中的现实世界相互交融,相互印证,反映了其中女性人物对独立自主的追求,本文对小说中部分神话故事的女性主义内涵进行解析,以期更好地把握拜厄特的女性主义思想。
论文关键词:神话故事,女性主义,拜厄特1.Is城的神话故事在《占有》中,拜厄特通过小说人物利奥诺拉·斯特恩对拉模特《Is城》的评论间接地塑造了大湖的形象。
另外,拜厄特还假借女诗人拉模特之笔创作了长诗《Is城》的两节,这使大湖的形象更加生动。
如此一个追求自由,不畏父权的女性形象跃然于眼前。
在法兰西布列塔尼神话中,大湖是母系社会的女法师,她是国王葛兰隆德和女法师莫尔葛温的女儿。
大湖因违抗父权制社会而获罪,她和她的追随者—Is城的女子连同Is城一同被水淹没而沉入海底,从此与外部世界隔绝。
沉入水底的女子变得完全透明,“鲜红的血液在皮肤下流淌/ 男子看到这些就像透过玻璃/ 血液流过的每一个转弯,每一个分叉口/ 所流经的静脉和动脉/ 从心脏到喉咙,从嘴到眼睛”[1] (P149)。
她们承受着被窥视的痛苦,“但她们依然骄傲,她们高傲的眉宇间环绕着金色的光环…”[1] (P149)。
这些不屈的女性以水为屏障在海底成功地保存着一个隐秘的母系社会,结成了一个牢固的女性同盟。
这恰恰应和了小说中女性人物所结成的对抗父权制社会的同盟。
在第十九章的开篇,是长诗《Is城》的节选,它描绘了大湖和她的情人在Is城沉没过程中的表现和举止,两个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极度恐慌的男人不断向大湖报告着外面的情况,而大湖却躺在床上,镇定地指挥着,并安慰他说,“过来躺在我的怀里/ 我们才不在乎这些弱小东西的伤害/ 我能用我的魅力来征服他”[1] (P359)。
这个场景中,拜厄特用轻松诙谐的语言生动地描绘了处于险境时男人的无能和懦弱,从而反衬出女性的勇气,智慧和镇定。
大湖的形象也是女性主义者的化身。
《占有》:不同小说体裁杂糅的典范
王燕
【期刊名称】《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08(036)002
【摘要】在<占有>中,拜厄特不仅对经典神话和童话等进行了戏仿,而且还戏仿了罗曼司、侦探小说和教育成长小说等小说体裁,生动形象地讲述了不同时期的两对文学恋人在各自的文学研究过程中所亲历的浪漫之旅,并借此表达了作者对社会、历史、艺术与人生的理性思考.文章以拜厄特对不同小说体裁的戏仿为切入点,探讨作家是如何将通俗文学与传统文学成功地融合在一起,进而扩大小说的内涵空间的.【总页数】5页(P45-49)
【作者】王燕
【作者单位】辽宁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沈阳,110036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106.4
【相关文献】
1.小说体裁的历史诗学——从小说体裁发生的历史原因看小说的本体性质 [J], 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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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2年第5期 NO.5,2012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J O U R N A L O F Y U N N A N I N S T I T U T E O F S O C I A LI S M 331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拜厄特小说《占有》的历史观毛反骄 周 红(长沙医学院,湖南 长沙 410219)摘 要:现代英国小说家拜厄特是英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她的小说《占有》在1990年获得英国图书最高奖项---布克奖。
通过分析拜厄特作品中重复叙述的运用及其评论文中她对重复的看法,旨在剖析拜厄特作品丰富的历史内涵和独特的历史观。
拜厄特本人意欲揭示历史真相,以期重构过去,重返历史上的黄金时代,重建远古人类文明。
拜厄特和她的同代人一样试图通过重复的力量来在虚构的艺术世界里使人类重获乐园幸福,给混乱的现代社会带来秩序。
关键词:拜厄特;《占有》;历史观中图分类号:F41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2811(2012)05-0331-2引言 •英国小说家自从沃尔特斯科特开始便对历史感兴趣,但这种爱好在过去三十年期间转变成了一种现代作家在小说中表现出来的近乎痴迷。
事实上,关注历史和编史研究常被认为是后现代主义的主要特征。
二十世纪末的英国小说关注历史的现象普遍存在。
Julian Barnes,A. S. Byatt,John. Fowles,Salman Rushdie,Graham Swift,Barry Unsworth and Jeanette Winterson 等作家倾注了大量时间来研究英国与它过去的关系。
拜厄特认为我们现在的生活没有过去那么有活力,没有过去那么生气勃勃。
她试图通过与过去建立联系来恢复这种精髓。
但是,她并不是希望我们真正返回到维多利亚时代去,而是要强调存在于维多利亚时代与现在的联系。
其实,历史回归是当代世界文坛十分流行的一种创作思潮,迎合着身处混乱社会的当代人对历史上的黄金时代的怀旧心理,也是我们了解过去,认识现在,展望未来的一种重要途径。
一拜厄特一直热衷于使用重复作为文学叙述技巧,在她前面几部小说中,她也反复用到这种手段。
Campbel 曾探讨过拜厄特四部曲中的重复叙述并说“重复是四部曲叙述的组成部分。
书、火、血和暴力这些主题在小说中反复出现。
在《糖和其它故事》中,拜厄特成功地把自我反射和模仿结合起来,“地理环境和事件反复出现,……重复有时令人压抑和苦恼,有时令人充实而神采奕奕”。
而在“Racine and the Table” 这个故事中,受阻的女性抱负这个主题反复出现。
在 “Rose-Coloured Teacups” 这个故事中,作者反复探索了女性的历史及四代人的重复。
在她最近的论文集《历史与小说》中,拜厄特通过反复追溯不同文本之间和文本中的一个又一个重复模式,阐•述了重复的艺术。
拜厄特认为,朱丽安巴恩斯的《看着有这些共同需要,国家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
因此,不管是从国家的来源还是本质上看,社会都是决定性的因素,是高于国家的客观存在,国家和政治制度都处于从属地位。
因此,社会的地位是高于国家的,可以监督国家,因为监督的特点之一是单向性。
可见,公共权力的所有者是社会,国家只是行使社会所让渡的管理职能,它必须受社会的监督,社会监督国家的实质是人民群众对国家及其代理人的监督。
这就导致了更为强调对国家权力的监督而不是制约。
因为监督和制约的重要区别就是内在性和外在性,既然将国家和社会两者分离并且强调社会的优越地位,显然,强调外部性监督,而少谈制约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了。
三、结 语综上所述,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强调监督,而较少谈制约是有其历史和现实原因的。
表现在三个方面: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和使命决定的,是对西方分权理论批判的结果,也是与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国家与社会关系理论相符合的。
制约更为有效,因为制约是内因,监督是外因,内因才是事物发展的根据,外因只是条件。
应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设计中大胆把制约考虑进来。
参考文献: [1] 丁以升主编.法治问题研究[M].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6. [2] 李光灿、吕世伦主编.马克思恩格斯法律思想史[M],2001. [3] 何勤华.西方法学史[M].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4] 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1979.[5] 蒋德海.完善中国制约和监督机制的法理学思考[J].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5.责任编辑:杨 锐作者简介:周红(1981- ),女,湖南南县人,长沙医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毛反骄(1971- ),男,湖南常德人,长沙医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课题项目:2010年度湖南省高等学校科学研究项目(教育厅),项目编号:10C0464。
网络出版时间:2013-02-20 17:18网络出版地址:/kcms/detail/53.1133.D.20130220.1718.186.html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2年第5期 NO.5,2012 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JO UR NA L OF YU N NA NI N ST I TU T E OFS O CI A L I S M 332太阳》就包括一种重复。
太阳构成了地球的白天,这种开始和结束的双重经历,这种平凡的奇迹不是一种永恒的经历而是一种重复的经历。
这种重复把思想从一种线性时间转换成一种循环时间。
她的讨论还包括 Pat Barker 的 The Man Who Wasn’t There 复兴三部曲,Martin Amis 的 Time’s Arrow 等。
所有这些讨论都是关于重复和历史的。
所有这些作者都运用了重复叙述来回归历史来说明过去与现在的连续性。
拜厄特相信后现代作家重新续写历史小说就是想与过去建立一种联系,而重复就是最好的方法。
事实上,拜厄特早就意识到“自从她小时候,她便对小说模式入迷。
她说明了这种模式对读者的影响“为了故事重复的无限性,在同一个句子中,束缚,蜘蛛网用来暗示故事是陷阱,是无止境的关闭了的迷宫。
她的论文“老故事,新形式”主要集中在神话“模式创造”上;更重要的是拜厄特认为“神话,就像有机的生活一样,能变形,会产生质变,能无止境地重组和改良……神话从无止境的可重复性中获得力量。
她还提到她越来越对层次复杂的和神话般的叙述感兴趣。
她的创作技能从使用大量质变的隐喻作为构思文本的方法发展到这种神话叙述。
在《占有》中,作者使用大量的重复模式,小说自身成了一种后“现代镜子游戏”,在其中,二十世纪的主人公罗兰和莫德与十九世纪的主人公亚希和拉模特极其相似,这不仅变现在这两对人的浪漫史上,还表现在他们的外表,学识以及性格上。
二 谈到现在小说家对历史的喜爱,拜厄特认为小说家试图为现代的情况找一种历史典范,并强调恢复历史的重要性:“如果我们不了解现在之前并产生了现在的过去,那我们就不能了解现在”。
在《占有》中,现代人物通过重复他们的先辈,要么找到了他们真正的自我,要么意识到他们的缺点并改正他们。
罗兰的改变与他重复亚希有直接联系。
他意识到亚希传递给他的东西促使了他的改变。
文本清楚地说明这种改变只会出现在承认一个人与过去的联系之后。
亚希对他所说的—不是专门对他说的,他没有交流特权,然而他碰巧在那,那时,去理解它—名字很重要,他是给事物命名的词,诗的语言。
这个信息清楚地说明罗兰现在能像亚希一样写诗。
看着挂在墙上的亚希的画像,罗兰再一次认真思考他和诗人亚希的关系,罗兰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思想在不停组织,就像亚希的思想一样:“他有时间去感知以前和以后的奇怪,一个小时以前还没有任何诗,而现在他们像雨水一样蜂拥而至,而且非常真实”。
罗兰把亚希及他所处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看作楷模。
亚希的例子使罗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受到局限;他现在已经向世界打开心扉。
因此,罗兰对他的前辈亚希的重复既使他理解过去,也让他•重构了现在。
比阿特丽斯内斯特一直重复她研究的目标艾伦亚希。
她和艾伦有很多相似之处,包括保护过去的秘密这种特别的人生哲学。
她们都宁愿让过去的留在过去,都对她们的的主题表现一种保护态度。
女性的地位,在维多利亚时代和现代学术圈是把两个时期联系到一起的主题之一。
瓦尔和布兰奇 格拉瓦都认为自己是多余的人。
所有这些联系加强了连个历史阶段的主题联系。
正如拜厄特所说:“当活者与死者之间的围墙变薄之后,活者与活者之间的围墙变不会那么坚硬了”。
在《历史与小说》中,拜厄特分析了现代小说家想写历史小说的原因:“我相信后现代小说家写历史小说是因为写自我的观点要么成功,要么不稳定,或是因为这些作家对这种观点感兴趣:也许我们根本没有有机的,可发现的,单独自我这样的历史”。
拜厄特在小说《占有》中描叙的现代人物明显遭受不适,与他们的维多利亚前辈比较,他们的生活枯燥无味。
通过对他们所有的结论和观察的认识,他们几乎处于瘫痪的状态。
相反,维多利亚时代比现代更加稳定。
1991年10月,Eleanor Wachtel 采访了拜厄特,提到“维多利亚诗人比现代学者有时更有活力,更加融入生活。
”拜厄特回应说:“这是小说整个玩笑 的一部分,死者实际上比活着的人更加有活力,更加重要。
一个主要的原因是活着的人被具体的现代文学理论所占据。
”。
这表明了拜厄特渴望回到维多利亚时代,那个时代更加有活力。
为了建立一种普遍的重复模式,拜厄特把维多利亚时期和现代时期这两条线索联系起来。
这些联系有很多并在小说中发挥不同的作用。
文本传达了一种历史重复历史的感觉,特别是通过现代人物反射维多利亚人的行为和特点。
拜厄特创造了如此多的过去和现在的联系。
有时,读者会觉得难以禁受。
小说的相互参照使过去和现在难以区分。
这些联系如此频繁,读者有时可能忘记这些参照一开始是为维多利亚时期的人物塑造的,是什么时候•塑造的。
比如说,莫德给莉罗纳斯坦恩买了一枚胸针,而这枚胸针和克里斯塔贝尔买给布兰琪的一模一样。
这种重复巩固了连个历史阶段的主题联系。
就像一些评论家认为的,这是一种怀旧形式,因为拜厄特认为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从后人文主意思想中解放出来,过着一种更充实,更真实的生活。
她努力创造一种连贯性,假定人性中一些恒久不变的性质会使作品的主要人物与维多利亚时期的主体联系。
她坚决否认世界已经改变了,维多利亚时期的价值观不管多么符合道德规范或有价值,不可能再重复。
《占有》的重复模式和历史主题表明了拜厄特本人意欲揭示历史真相,以期重构过去,重返历史上的黄金时代,重建远古人类文明的美好愿望。
女作者和她的同代人一样试图通过重复的力量来在虚构的艺术世界里使人类重获乐园幸福,给混乱的现代社会带来秩序。
参考文献: [1] Byatt,A. S.Possession:A Romance[M].London:Vintage,1990. [2] Gauthier ,Tim S.Narrative desire and historical reparations:A.S.Byatt,Ian McEvan,Salmon Rushdie[M].New York:Routledge,2006. [3] Hennelly.Mark M.Repeating Patterns and Textual Pleasures:Reading (in)A.S.Byatt’s Possession:A Romance [J].Contemporary Literature,2003,18(3):442-469.[4] 曹莉.占有:历史的真实与文本的愉悦[J].外国文学研究2005,(6):75-84.[5] 程倩.回归历史之途--拜厄特小说占有的历史叙述策略[J].国外文学2003,(1):74-81.[6] 蒋显文.评A.S.厄特的占有[J].外国文学,1998,(5):88-94.[7] 殷企平.重复[J].外国文学,2003,(2):60-65. 责任编辑:杨 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