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宝贝》中体现的女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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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和觉醒的青春女性——比较《莎菲女士的日记》与《月
牙儿》
束洁
【期刊名称】《现代语文(学术综合)》
【年(卷),期】2008(000)008
【摘要】<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月牙儿>都是在叙写女性的故事,以女性为主体,描写她们生活中的感情,心理活动及行为.<莎菲女士的日记>偏重写爱情心理,而<月牙儿>重于写生活及人生经历.两者有异有同.当然,首先两者的写<莎菲女士的日记>作主体就有不同,一个是男性,一个是女性,男性对女性的叙写多半是想象,而女性相对更了解女性,所以两者的偏重与情感倾向都有很大的区别,虽然两者可能有共鸣之处,但在叙写方式、内容,以及人物的情感倾向上,有着很大的区别.
【总页数】2页(P145-146)
【作者】束洁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
【相关文献】
1.从觉醒到迷失的叙事——《莎菲女士的日记》与《上海宝贝》里女性形象比较分析 [J], 陈春梅
2.“五四”女性自我意识的艰难觉醒--读丁玲《梦柯》《莎菲女士的日记》《阿毛
姑娘》 [J], 赵爱玲
3.青春视角下的"莎菲形象"探析——重读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 [J], 刘广涛
4.《觉醒》与《莎菲女士的日记》的女性主义比较研究 [J], 王澜
5.女性意识觉醒下的"自由"选择——以《莎菲女士的日记》与《女宾》为例 [J], 朱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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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海宝贝》中的女性主义我是先百度了同名小说再去看这部电影的,介绍上说“这部作品的艺术性不在三角恋的通俗情节,而在女主角对‘情欲自主’的自觉历程……描写异国情侣缠绵、探索女性情欲,笔触深情而率直。
”从中我读出了一些女性主义的味道,带着这样的感觉我开始观看电影。
在观看这部影片的过程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女主角的率性和叛逆。
也许每个人内心深处都藏着一个恶魔,但是大部分人都伪装得很好,像女主角这样真实地表现自己内心的欲望的人实属难得。
她会任自己心情把一头规矩的长发剪得长短不一,也会在舞厅里毫无顾忌地甩头热舞,甚至对于性的渴求她也表露得一览无余,展现出一种纯真自在的气息。
“她以一种几乎无知的方式生活在城市,在她的身上我们几乎看不到道德教育痕迹。
作者用这种无知剥离了道德权威建造的硬壳,向我们展示了城市中一种纯真、自然的女人。
她自顾自的生活,了解自己的爱,以一种天真的方式面对自己的身体、欲望、生活。
”无疑,影片中关于女性追求原始欲望的自由表现得最透彻,这似乎与一直以来女性在这方面受到的压抑不无关系。
长期以来性作为禁忌话题被人提及时总是带着一种羞赧与难以启齿,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全球化的浪潮带来了开放的思想,人们开始觉得这是人类本能的需要,理应得到满足,但是也仅限于男性。
人们会觉得男性从生理上来说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如果女性过分地追求这些基本的需要,则会被认为是放荡。
所以在上个世纪90年代后期出现了一批“私人化写作”和“身体写作”的女性主义作家,“它们以绝对的自然生理特征“性自恋”和排斥男性的在场来张扬其话语的前卫性。
特别是性话语由男人的一手遮天,到今天女性主义文学的抢班夺权。
”卫慧的《上海宝贝》也在其列。
它试图通过女性的性欲得到充分满足、从被动变主动地选择性伴侣来彰显女性主义的思想,而在我看来,这依然是以男权为依托的“伪女性主义”。
“女性主义来自英文Feminism,最初译作女权主义,有着很强的反对男权的政治色彩。
一、小题(单选10分、填空10分)1、郭沫若明确标明为眷恋祖国的情绪的诗作是:《炉中煤》2、闻捷的叙事诗代表作是《复仇的火焰》3、新诗史上提倡新诗格律化运动的是哪个学派:20年代的新月派4、填空题:郭沫若早期的历史剧:“三个叛逆的女性”是指:卓文君、王昭君、聂莹5、洪深话剧:其中(《五奎桥》《香稻米》《青龙潭》)是他的《农村三部曲》6、鲁迅在“左联”成立大会上做了题为:《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的报告7、40年代初毛泽东的讲话长文中心是解决人民群众如何为群众的问题(?)8、郭小川50年代的《致青年公民》组诗是一首激情昂扬的战歌(包括《投入火热的斗争》《向困难进军》《在社会主义高潮中》《闪耀吧,青春的火光》)9、双百方针:1956年10、文学社团的期刊有哪些:《创造日》《文学研究会》11、90年代散文主要代表作家之一汪曾祺,有散文集《蒲桥集》,记人事、写风景、谈文化,兼及草木鱼虫、瓜果食物,皆有情致。
12、现代文学开端标志:1917胡适在《新青年》上发表《文学改良刍议》,主张用白话文代替文言文(当代文学开端:1949北平召开第一次文代会,郭沫若、周扬、茅盾发言,茅盾当选作协主席)13、1915年陈独秀在其主编的《新青年》上,标志新文化运动的开始14、不属于鲁迅杂文集的是:《野草》属于鲁迅杂文集的是:《坟》、《华盖集》、《热风》、《三闲集》。
15、建国初期对红楼梦研究批判的时间是:1951年16、《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作者是农民作家周克芹17、洪深话剧《农村三部曲》包括《五奎桥》《香稻米》《青龙潭》18、新文化阵地是陈独秀开创的《新青年》19、刘半农和钱玄同在《新青年》导演双簧戏20、1921年文学研究会在北京成立21、茅盾的农村三部曲是《春蚕》、《秋收》、《残冬》22、王蒙早期作品《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23、不属于朦胧诗人的是D A舒婷、B顾城、C北岛、D钱东24、属于八十年代报告文学作品的是A哥德巴赫猜想B中国姑娘D《包身工》25、1977年刘心武短篇小说《班主任》在报上发表引起轰动26、1958-1962话剧出现历史剧热潮27、 90年代新生代文学家是对80年代先锋文学的自然续接28、讽刺小说《华威先生》的作者是张天翼29、下面哪部是田汉作品《获虎之夜》《咖啡店之一夜》、《获虎之夜》、《名优之死》、《南归》、《湖上的悲剧》、《颤栗》、《梅雨》、《洪水》、《梵峨嶙与蔷薇》30、茹志鹃代表作《百合花》揭示军民血肉关系31、刘心武小说《班主任》是伤痕文学代表32、王蒙的意识流小说代表是《春之声》,是仿照易卜生《玩偶之家》郑振铎、沈雁冰、郭绍虞、朱希祖、瞿世瑛、蒋百里、孙伏园、耿济之、王统照、叶绍钧、许地山。
《上海宝贝》与《北京娃娃》人物形象的对比探析摘要同样作为女性写作,同样是半自传小说,卫慧与春树在《上海宝贝》与《北京娃娃》中所描写的人物形象在拥有一致性的同时,又表现出种种的不同。
如对于男性的态度,一种是自我意识强烈的消费姿态;另一种则是自我缺失的仰望心理。
同样是长辈形象的缺席,一种表现出独立的从容;另一种则是无法彻底脱离的叛逆。
这既与作者的年龄相关,同时也折射出一定的时代问题。
关键词:《上海宝贝》《北京娃娃》女性书写比较分析中图分类号:i207.4 文献标识码:a一男性形象——消费与渴望卫慧小说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男主人公都呈现出一种病态和脆弱。
如《上海宝贝》里的天天即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庇佑而孤单地成长着。
天天语言苍白、性格懦弱又偏执,没有生活能力,依赖于母亲富足的金钱。
但同时他却拥有着“一张天使般的脸”,这在无形之中使他成为女性强势主导下的隐喻,并最终沦为了女性的附属品。
另一个出现在卫慧小说中的男性形象是高大强壮的外国情人马克。
卫慧甚至用了很大的笔墨来反复描画马克的身体,这里所暗含的“男性崇拜”也使得卫慧在以男权主义为主导的文学评论界受尽责难。
但这其实就如同卫慧文本里对于名牌时尚的追求一样,外国情人到了卫慧这里仅仅成为了一个时尚的标签,而不能成为小说中女性形象的依赖。
“我哭起来,这一切不可解释,我越来越对自己丧失了信心……我不能面对洗手间那一面幽暗的镜子中自己的脸,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再次流失了,一个空洞。
”小说中的这段女主公妮可与马克偷情后的描写,便是很好的证明。
春树的小说中出现的男性形象更多、更驳杂,但却在另一种理解上形成了一种单一性。
那便是那些男孩子的无责任感、无担当的嬉戏态度。
在小说里,春树也不避讳他们对女性自我的贬斥与轻忽,如对小说中女主人公春树初夜的描写,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李抱住我,然后脱掉我的鞋,……抱了一会儿,李站起来,喜气洋洋地说,等我把外面晾的被子拿进来。
90年代女性主义文学的后现代特征【摘要】本文以90年代的女性主义小说为研究对象,通过分析90年代代表女作家的小说文本来发现90年代女性主义小说的后现代特征。
第一部分对女子写作做了概念和范畴上的界定,同时介绍了女性主义文学的发展历程以及90年代女性主义文学的三种类型。
第二部分重点分析了女性主义文学的后现代特征,以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为例,如王安忆的《长恨歌》,陈染的《私人生活》,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等,从叙事模式、意识特征和审美特征这样三个角度分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阐述,说明90年代的女性主义小说突破了原有中国女性主义小说的局限,无论是思想层次上还是艺术魅力上都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升。
【关键词】90年代;女性主义文学;后现代;特征一、女性写作与90年代女性主义文学拉康将语言和整个象征序列追溯到对依赖母亲的基本压制,根据这种分析,语言本身总是男性的。
按照拉康的这种说法,语言总是以父亲的名义(in-the-name-of-the-father)讲话。
西方“女性写作”的思想与朱莉娅·克里斯蒂娃、露西·依利格瑞还有埃莱娜·西克苏三人有关,她们跨越各种文艺类型——从哲学和女性主义理论到文学和社会批评再到诗歌、戏剧和小说,在大量书籍甚至更多的文章中,探索了“女性写作”的可能性。
所谓女性写作,大家普遍接受这样一个简单的界定“以女性视角来表现女性世界的女性作家的作品”。
这包含三层涵义:1、创作主体为女性作家。
2、主体采用女性视角来挖掘生活或者内心世界。
3、创作客体必须展现或主要展现女性世界,并表现出强烈的女性意识,即女性对自身作为人,尤其是女人的价值的体验和感悟。
同时,又表现为关注女性的生存状况,审视女性心理情感和表达女性生命体验。
新时期的女性写作,充分吸收本土文化和异质文化的种种特点,在多元化的文化环境中将各种矛盾冲突交接融合,致力于展现新时期女性的生存状况和心路历程,以一种冷静的叙述者或者旁观者的视角,关注社会以及女性的命运和未来。
了无数可能的元素,而又因其复杂使得矛盾重重。
对于女性来说,都市是她们的生存空间,相较之于男性,女性对于都市文化的书写更加具有震撼力和说服力。
当面对这种狂欢式的都市景观的时候,不同的作家,在文本中呈现出了不同的姿态。
而从这些作家的文本中,我们也很容易的看到作家自己的影子。
以小说《上海宝贝》一夜走红的女作家卫慧,其作品多以国际化大都市为背景,较多描写的是上海。
作品中的女主人公大多像作者本人一样,来自小城市,当面对着繁华的都市时,感叹之余是主动的迎合并沉醉其中,但最终,过分的沉沦带来的是对未来和出路的无尽迷茫。
生存在中西文化不断碰撞的上海,给作者带来的是新的困惑,夹裹在中西不同的文明之中,女性的生存面临着哪些新的问题,新的挑战,从小耳濡目染传统教育的中国女性,在西方文化强势的攻击下,又该何去何从。
带着这些问题,作者推出了新的作品《我的禅》,想要在中西文化的碰撞之中为女性寻找一条可行的道路。
然而,卫慧的《我的禅》终不能给读者带来心灵的解放。
同样是来自于小城市的安妮宝贝,其作品倒是让都市生存者在烟雾弥漫的都市看到了一线清凉的曙光。
安妮宝贝前期的作品,如《告别薇安》等,均是描述都市生活带给人的压抑感,她对都市最典型的描述是“钢筋水泥的牢笼”。
生活在其中的女主人公,倍感生活的压力,对爱情彻底失去信心,但总也找不到出路,因此,“灰色”和“死亡”,成了安妮宝贝早期作品的代名词。
直到作品《莲花》的出现,我们看到安妮宝贝为读者描述了一个新的里程,或者说墨脱小城里,女主人公隔断以前的一切的生活,即是安妮宝贝为都市女性创造的心灵乌托邦。
土生土长的上海作家棉棉,其代表作《糖》一经问世便给评论界带来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女主人公红的成长经历,更可以说是棉棉的半部自传。
生活在蜜罐的孩子,在优越的经济条件供养之下,她们的生活也并不是一帆风顺,这个时代带给她们的,甚至是更多的心灵创伤和无处可逃的残酷现实。
作者以女性的特殊视角观察问题,扔给人们一颗重磅炸弹。
《上海宝贝》中体现的女性意识
摘要:卫慧的《上海宝贝》因为它的大胆、露骨塑造了一个完全与传统背道而驰的女主人公COCO。
在爱情的两性关系中,女性一反传统,由原来的受压迫地位转到了主导
地位,女性意识在现代女性的生活中越来越显示出地位。
卫慧通过COCO的生活,
直面女性的欲望,让我们看到了女性追求自由、解放的的一面。
关键词:卫慧;《上海宝贝》;女性;女性意识
卫慧的《上海宝贝》曾轰动一时,可是在被冠以“黄色、淫秽、色情描写、暴力、吸毒”等字眼以后,就被逐出文化市场之外。
从网上搜罗了我能搜罗的有关《上海宝贝》和卫慧的东西,褒少贬极多,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拜读完卫慧的这本作品。
《上海宝贝》,应当属于一本半自传体小说,故事的叙述者,也就是小说的女主人公倪可,在繁华上海弥漫着舞乐灯辉中狐媚般现身,好象歌剧里的蝴蝶夫人。
Coco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在她的人生信条里,情欲和性欲是两个迥然不同的概念,男一号天天成了倪可宣泄情欲的对象,德国人马克是她放纵性欲的伴侣。
王尔德曾经说过:文学没有道德与不道德,只有好与差。
而在这样一个“文学遭遇边缘化” [1]的“读图时代” [2],卫慧的小说却掀起了一阵阵的狂潮。
西苏说:“写你自己,必须让人们听到你的身体。
只有到那时,潜意识的巨大源泉才会喷涌。
”[3]因此,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批年轻的女作家不约而同地遁入“女性之躯”,而卫慧更是彻底地解放了女性的躯体,如《上海宝贝》就隐含着女性对自由的争取,狂热而无拘束,她深切地关注着女性在现实世界中的命运和生存状态,通过直面女性欲望书写着女性在男性社会中的命运。
在人类千百年的岁月里,女性在历史中只是男性文化的附属物,其情感和欲望都毫无条件地服从于男性。
但从《上海宝贝》中,我们可以看到“从附属位置站到主体位置的女性自我主体的自觉”。
[4]在传统的作品中,女性在爱情地位中一直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而卫慧不仅改变了这一传统,而且还打破了两性关系中男性与女性的权利的模式,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以游戏的姿态,消解了爱情对女性的绝对权威性。
一个叛逆的COCO出现在了卫慧无所顾忌的笔下:COCO不是传统作品中为爱人守身如玉的“好女孩”,她要解放自己,争取自由的空间,在生活中自己能够成为的绝对的主角,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支配,使自己不看男人和世俗的眼色,而去追求自己的快乐。
她奋不顾身的爱着天天,拥有天天而得不到性欲;她在天天之外还有一个德国情人马克,在她的心中,马克的狐臭,也带着淡淡的异域情趣。
她周旋在男朋友与情人之间,乐此不比。
COCO所开的所谓“1+1+1”party 也是让人称奇的,整个party上既没有唱一支歌,也没有跳一曲舞,节目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第一个节目是献花,第二个节目是献诗,第三个节目是献身,把一朵鲜花献给心爱的人,无可厚非;把最美的诗献给最好的朋友,也无可厚非,然而第三个节目,酒足饭饱,便粉墨登场,只要是两厢情愿,就可以献身,只要你情我愿,两个素不相识只打
一个照面的男女,就可以做一夜的露水夫妻。
如此开放的一个party是一般人无法接受的可是它COCO的组办下呈现在了读者的眼前,看完后不禁让人诧舌。
不难看出,卫慧通过COCO 之手在摇旗呐喊:不要禁锢女性,我们要解放!
COCO要解放自己,使自己成为生活中的主角,追求自己的快乐。
从传统的角度来说,COCO的灵魂与身体的表里不一,的确是让人感到不屑,但从这我们也看到女性不同于传统文学中那种传统的女人。
她的内心自由,她的价值取向是不放弃精神依托,也不想放弃物欲生活。
这是对向来以拯救者自居的男性社会的一次彻底的颠覆。
COCO与天天这对情侣的相处模式完全颠覆了原来男强女弱的情形,而是向读者朋友展现了一幅女强男弱的画面。
小说里的 COCO和天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COCO是一个狂野、独立、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的女人,而一直处于强势地位的男主人公,在这里却是一个美丽、柔弱、无助、沉默寡言、多愁善感的人。
“我野心勃勃,精力旺盛,世界在我眼里是个芬芳的水果,随时等待被咬上一口,而他沉默寡言,多愁善感,生活对于他仿佛是一只撒上砒霜的蛋糕,每吃一口就中毒愈深。
”[5]两个差异如此之大的男女相爱后在一起,最后结局就正如小说中COCO所说:“一切都是不可捉摸的,我的爱可能更多地来自于自身被需要的程度,他需要多少,我的爱应该有多少。
天天如氧气般地需要着我的存在。
”[5]这样一句话简洁地概括了COCO与天天在一起的相处模式。
对COCO来说,天天只是一个被她捏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偶。
他漂亮,她可以哄骗他啊而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卫慧高高在上的身影了。
而天天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却没有自己的技能,没有工作,他生活的来源是远在西班牙的妈妈每年寄来的钱。
即使他对于奶奶说的爸爸是被妈妈和在西班牙的情人所杀的观点也是抱着同意的态度的,但只要没有钱了,他就会到邮局向远在西班牙的妈妈伸手要钱,这是对天天懦弱的藐视。
COCO为了摆脱男权社会对于女性的重大压力的自我拯救的方式与陈染、林白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用自恋、自慰的方式不同,她一反陈染、林白的揽镜自恋,以更具体、更生活化的心态表现出女人的种种欲望,这是“对现有文化秩序的挑战和不折不扣的轻蔑,她的自我拯救的途径是建立在两性关系中女性爱欲上的,性成了她颠覆一切的工具”。
[6]所以展示在读者眼前的COCO是一个主张“爱”与“性”分离的“叛逆”女孩,而这种分离的模式是她有一种对欲望的迷恋和失控。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对马克充满了渴望。
让我象一只被狂风摇落的苹果一样落进他的怀里吧。
”[5]“每次见到他,我就想我愿意为他而死,死在他身下,每次离开他,我就又会想应该死的人是他。
”[5]“我张着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肉体的快乐麻痹了我大脑知觉,夺去了我所有的智商。
”[5]此类种种有关她与马克的性交往,成为COCO 生活中的一部分,就算到最后天天二度吸毒,还是阻止不了她再度与马克的最后狂欢。
这里也可以看出COCO在追求自我解放时的不可避免的失控。
现在是一个商业时代,而这个时代最明显的特征是欲望横流。
女性最自由的是自己的身体,所以身体成为了女性展示欲望的最佳舞台,然而这种展示很大程度上只是表现出一种抗争的姿态,并不能从本质意义上解放女性的身体和精神,“自我拯救”应该从正视和珍视自己的身体开始。
《上海宝贝》中的这些体现女性的生存困境、性爱、女性的深层欲望、心灵的隐秘悸动,在卫慧的身体写作下,在大众读者的眼中成了低级趣味的色情文学的一部分,足可见在人们的观念和习俗中还严重存在着性别歧视。
因此,女性文学中的女性意识对于如何抵抗男权传统的思想,如何面对充满困惑的现实是女性文学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
注释:
[1]、[6] 吴素萍.从《上海宝贝》看卫慧小说的女性意识[J] .丽水学院学报,2007年2月,
29(1):47.
[2] 覃光文.论审美通感[J].常德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0, 25(4): 54-56.
[3] 埃莱娜〃西苏.美杜莎的笑声[M] .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2:
194.
[4] 修磊.女性意识的指认和超越[D].黑龙江大学,2005年.
[5] 卫慧.上海宝贝[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 1999.
参考文献:
(1)卫慧.上海宝贝[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 1999.
(2)吴素萍.从《上海宝贝》看卫慧小说的女性意识[J] .丽水学院学报,2007年2月,第29期.
(3)陆彦.尘埃落定后的思省———再谈卫慧写作与中国当下的大众文化[J] . 文艺争鸣,2001年第05期
(4)孙长军.大众文化与身体叙事:解读卫慧[J] .荆州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6期. (5)于展绥.从铁凝、陈染到卫慧:女人在路上---80年代后期当代小说女性意识流变[J].
小说评论,2002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