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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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通俗小说传播研究中国古代通俗小说是中国文学宝库中的璀璨明珠,它们以生动的情节、丰富的人物形象和深刻的社会洞察,深受广大民众的喜爱。
而这些小说能够流传至今,其传播方式和途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印刷术尚未普及之前,口头传播是古代通俗小说传播的主要方式之一。
说书人在市井街头、茶馆酒肆,凭借生动的语言和精彩的表演,将小说中的故事讲述给听众。
这种方式不仅能够吸引众多听众,还能够通过说书人的再创作,使故事更加生动有趣,富有感染力。
比如《三国演义》《水浒传》等作品,在早期很大程度上就是通过说书人的口口相传而为人所知。
随着印刷术的发展,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术的出现,为通俗小说的传播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
书籍的大量印刷和发行,使得更多的人能够拥有和阅读小说。
一些书坊开始专门刻印和销售通俗小说,为了吸引读者,他们还会在装帧设计、插图绘制等方面下功夫。
在传播过程中,小说的内容也会根据不同的受众和地域进行调整和改编。
比如,同一部小说在不同地区的流传版本可能会有所差异,加入了当地的风俗习惯、方言土语等元素,以增强与当地读者的亲近感。
通俗小说的传播还与社会环境和文化氛围密切相关。
在一些社会动荡、人民生活困苦的时期,小说中描绘的英雄豪杰、奇幻冒险等情节,成为人们逃避现实、寻求精神慰藉的一种方式。
而在文化繁荣、社会稳定的时期,通俗小说又成为人们丰富文化生活、增长知识见识的重要途径。
此外,文人的评点和推荐也对通俗小说的传播起到了推动作用。
一些著名文人对小说的评价和赞赏,能够提高小说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吸引更多的读者去阅读。
例如,金圣叹对《水浒传》的评点,就使得这部作品受到了更广泛的关注和研究。
从传播的受众角度来看,中国古代通俗小说涵盖了各个阶层的人群。
不仅普通百姓喜爱阅读,士大夫阶层也会对其有所涉猎。
不同阶层的读者对于小说的需求和理解也不尽相同。
普通百姓更多地关注故事的情节和趣味性,而士大夫阶层可能会从文学、历史、哲学等多个角度对小说进行审视和解读。
浅谈我对通俗小说的认识通俗小说是一种以通俗易懂为基础、以文字描写情境、塑造人物为主要手段,通过情节跌宕、悬念迭起的写作方式,让读者快速地进入故事情节中,感受其中的情感和感觉的小说。
这种小说的内容以平民百姓生活具体的情节为主,且通常是为广大读者所接受的作品,是在中国小说文坛中的一个很有成就的部分,其重要性不容忽视。
通俗小说是中国小说文学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方向,这种小说早在唐代就有了,例如《笑林广记》,大量的时代小说的出现,使得通俗小说在中国的发展得到了迅速的推进。
近年来,随着文化和娱乐市场的重视,通俗小说越来越成为了一种流行文化,因为其容易传播、容易接受、容易理解,容易引导人们的观念和情感。
很多通俗小说的作者也成为了文坛的佼佼者,例如金庸、古龙、梁羽生等,他们的作品对音像、游戏、动漫等娱乐产业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通俗小说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其容易理解,它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操作简单易懂。
而且通俗小说的文化背景不一定需要非常高深,因此可以更好的为大众所接受。
由于通俗小说读起来轻松愉快,有时带有幽默感,会令读者产生轻松愉悦的感觉,形成了一种良好的阅读体验和阅读习惯,这样的特点吸引了大量的读者的关注。
当代通俗小说以情节丰富、语言简练为主要特点,并且应该讲求循环反复、情节悬疑、意境深远等等的特点。
可以用较为明显的对比、暴露性地对话等等的手法来引发读者的情感共鸣。
男女主人公的身份背景、行为表情清晰而细致地刻画出来,让人物形象更加鲜活而深入人心。
通俗小说中,并没有太多高深的文化、社会现象的分析和解构,而是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表述故事的主要脉络和方向,不过这并不表明通俗小说的思想和内涵就比别的小说低一些。
通俗小说有吸引力就在于它们能够让读者更快的进入故事的情节、情感体验,并在短时间内得到快乐、满意和学习。
总的来讲,通俗小说不仅在文学领域具有特殊的位置,而且在社会生活中也有一定的影响,而通俗小说丰富了文学创作的方式和文化内涵,同时也为读者提供了多样化的阅读体验,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文化资源,值得我们好好珍惜!。
第四章通俗小说一、如何认识和评价“通俗文学”因为通俗文学地位的不确定性,所以近现代通俗文学的概念一向比较模糊。
长期以来人们将其归属于“旧文学”,强调其“封建文学残余”的一面,而未能认识其由旧文学向现代性的新文学缓缓过渡的一面。
事实上,通俗文学最终融入了新文学之中,成为新文学内部的通俗文学。
“五四”前后的通俗文学,尽管靠着大都会的经济市场,带头将文学变为商品,进行文学的复制式的批量生产,但在道德和文学观念上和文学形式的承传上,因其永远存在的滞后性,使之只能逐渐从旧传统的轨道脱出。
并伴随着小说地位的崛起而开始向文学的中心地位移动。
二、民国旧派小说鸳鸯蝴蝶派:即“礼拜六派”,指清末民初专写才子佳人题材的文学派别,因擅长“卅六鸳鸯同命鸟,遗孀蝴蝶可怜虫”模式而得名,繁盛于1912-1917年间。
《礼拜六》周刊:1914年创办的鸳鸯蝴蝶派文学杂志。
共出版200期,在民国时期影响很大。
民国旧派小说代表:言情派代表——徐枕亚《玉梨魂》;谴责小说代表——李涵秋《广陵潮》;社会小说代表——包天笑《馨儿就学记》;这些旧派小说显示了某种过渡的性质,在表达“世变”、“人情”和运用小说形式方面,都显得滞后。
而在发挥文化消费功能的同时,又暗暗地为新文学的产生准备了些许条件(如小说具有一些民主思想,引进了一些外国进步作品等)。
三、新文学迫使旧派小说向“俗”定位鲁迅、胡适、茅盾等对鸳鸯蝴蝶派的批判、否定;《礼拜六》与《小说月报》在读者争夺战中败退;旧派小说始转入市民社会下层,不得不向“俗”的方向发展;于是,中国现代文学的雅俗分流、雅俗互渗的格局便形成了。
新文学读者:青年学生读者;旧派小说的读者:老年旧派读者;20年代旧派小说的代表:朱瘦菊(海上说梦人)《歇浦潮》、《新歇浦潮》;毕倚虹《人间地狱》;包天笑《上海春秋》;张恨水《春明外史》;平江不肖生《江湖奇侠传》《近代狭义英雄传》;。
在当代,任何一种高级艺术(Advanced Art),无不包含着大量而复杂的技术。
没有技术就没有艺术。
反对这句话的人,我敢肯定他既没有艺术创造力也没有艺术鉴赏力。
声明这个文档中讲到的所有内容,都是启发性而不是规定性的。
这是一个未完成的文档。
如果您电脑中的这个文档来自作者,他的目的是征求意见。
如果有读者指责作者的偏颇和孤陋,他并不敢拿“未完成”来做借口。
通俗小说的成功,是一个四轮驱动的工程。
这四个轮子是:编辑、作者、推广、发行。
这个文档仅仅涉及编辑和作者能够使上力气的范畴,推广和发行是另外一门艺术。
相关阅读关键词:通俗小说:消费品、思考方式和价值观的三位一体这个文档中讨论的内容,对那些天才可说是价值不大。
他们能把句子写得准确简洁、文采斐然而又意味深长。
不但如此,他们还能把故事讲得让人感觉撕心裂肺、荡气回肠,让我们扼腕叹息、击节赞叹、肃然起敬、潸然泪下,让我们发现一种新奇生活的同时,窥见主人公的内心,霎那间,我们也发现了自己的内心。
发展的,就是这些天才光芒闪耀的一条“牛奶路”。
我把讨论限定在通俗小说范畴之内,现代主义及后现代主义小说不在这里讨论。
所谓通俗小说,就是写法比较传统的、以讲述故事和刻画人物为主要目的的小说。
相对来说,严肃小说在结构、主题和语言方面要求作者有更多的创造性。
通俗小说,在我看来,是消费品、思考方式和价值观的三位一体。
通俗小说首先是一种商品,是一种消费品,读者购买阅读它,目的是为了消磨时光,体验。
极少有人阅读通俗小说是为了学习、研究、或者文艺欣赏。
一般来说,读者不会带着“仰视”的心情阅读。
我说的“思考方式”的意思是,小说中写的背景知识、人生经验与智慧对读者的头脑有帮助,从而对读者的人生事业发展有贡献。
有句话说,高人讲道理,真正的高人,则讲故事。
故事是我们的基本思考方式之一。
在故事中,我们了解一些知识,学会某种技能,领悟些许“道”。
对创作者来说,是“艺术模仿生活”,对读者来说,是“生活模仿艺术”。
通俗小说名词解释通俗小说是指具有普及性、易于理解和接受的一种文学作品。
它主要面向大众读者,以简单、直接的语言形式表达,内容多半是平民百姓生活的琐事、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等。
下面对通俗小说中常见的一些名词进行解释。
1. 常识性描写:通俗小说中通常会描写一些与社会常识相关的内容,比如生活习俗、风土人情、社会观念等。
这样的描写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故事背景和人物动机。
2. 情节推动:情节是通俗小说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推动故事发展的关键。
情节推动是指故事中各个事件或行动的连贯,它们相互影响、相互渗透,推动故事向前发展。
3. 人物刻画:人物刻画是通俗小说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通过对人物的形象、性格、行为等方面的描述,展现出人物的特点和个性。
人物刻画可以让读者更好地理解角色之间的关系和故事的发展。
4. 情感表达:情感表达是通俗小说中情感描写的一种方式,通过对角色内心感受的描写,传递出作者对事件和人物的情感态度。
情感表达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故事的内涵和作者的观点。
5. 喜剧元素:通俗小说中常常会出现一些喜剧元素,如滑稽的对话、搞笑的情节、夸张的人物行为等。
这些喜剧元素的出现可以增加故事的趣味性和读者的阅读快感。
6. 刻板印象:通俗小说中有时会出现一些刻板印象的描写,即对人物或事件进行简单、固定的刻画。
这种刻板印象能够让读者更容易理解和接受故事内容,但也可能导致人物形象的单一化和故事情节的平庸化。
7. 惊险刺激:通俗小说中常常会出现一些惊险刺激的情节,如追逐、打斗、危险场景等。
这些情节能够增加故事的紧张感和读者的阅读兴趣。
8. 快节奏:通俗小说通常强调快节奏的叙事方式,通过紧凑的故事结构和简洁的文字表达,使读者能够迅速进入故事情节,并保持阅读的兴趣。
以上是对通俗小说中常见名词的解释。
通俗小说以其简单易懂、贴近生活的特点,引领读者进入故事的世界,陶冶情操,传递正能量。
【通俗小说】是小说的一大题材类型,它是满足社会上最广泛的读者群需要,适应大众的兴趣爱好、阅读能力和接受心理而创作的一类小说。
通俗小说以娱乐价值和消遣性为创作目的,重视情节编排的曲折离奇和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的传奇性和超凡脱俗,而较少着力于深层社会思想意义和审美价值的挖掘。
如,美国小说家米切尔的《飘》就最为典型。
主要分为言情、武侠和历史通俗小说
详细说明
新小说派的观点较古代学者的认识有所前进,尤其是“觉我”、“焦木”的观点比较接近通俗小说的特征,然而,他们并非是以通俗文化背景下研究通俗小说,因此这种认识就难免带有一定模糊性,使我们很难判断这些观点有什么错误,但又感到有失准确。
继新小说派之后,中国社会有过几十年的大动荡,如内战和日军侵华等等,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没有再对通俗小说的认识问题有过讨论。
直至改革开放初期通俗小说再度崛起时,通俗小说评论家宋梧刚先生在1985年1月20日《羊城晚报》上发表文章,谈到什么是通俗小说:
通俗小说,应是以民间最喜爱的题材,以中国传统的艺术手法所写的,目前还不为纯文学家和理论家看重的小说。
这只是对郑振锋关于通俗文学界说的延伸,延伸过头又引出几分通俗小说的自卑和凄凉。
综合以上所引论的关于通俗小说的种种说法,正说明要比较准确地把握通俗小说,或者给通俗小说下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义,是很困难的。
那么,是否可以给予一个更接近通俗小说特征的定义呢?我以为这是有可能的。
通俗小说是个相对概念,若要较为准确地把握通俗小说,不能不与“纯文学”小说从整体上作一番比较,有比较才有鉴别。
首先我们应看到,通俗小说与“纯文学”小说既判然有别又非水火不容,这种既对峙又相容的态势,使人们对两种小说样式的认识具有一定模糊性。
上面所引用的一些观点,足以说明这一点。
通俗小说与“纯文学”小说的区分,可从发展轨迹、创作方法、创作动机、价值取向上看出。
从两种小说的源流看,虽然共同发端于上古神话,通俗小说却是沿着传说——口传历史——市人小说——说话——话本小说——通俗小说一脉发展而趋于完善的,发展过程中通俗小说的文化积淀主要是世俗民众的奇趣、俗趣。
“纯文学”小说是沿着先秦散文——志人、志怪——唐人传奇——笔记小说、文言小说一脉发展而来,它的文化积淀形式主要表现为文人墨客的雅趣、奇趣。
从创作方法上看,“纯文学”小说选材具有宽广性、典型性的特点,通俗小说则偏重于历史和现实生活中偶见的、特殊的、曲折的、新奇的素材,选材面相对较窄,故而情节和人物多有似曾相识之感。
“纯文学”小说不屑于程式化,具有较强的创新精神,注重文字的精美,结构的精巧,内涵的深刻,而情节不构成它的本质特征。
也就是说,“纯文学”小说不是靠故事情节的起伏跌宕、大起大落来媚悦读者。
通俗小说则往往是遵循传统模式、情节密集、悬念迭起,富有浓厚的戏剧性色彩,娱乐消遣性表现得更为强烈。
为增强传播效果,通俗小说比较注重语言的通俗性,尽可能用村言俚语、浅近易懂的具有那个时代特征的语言创作,但语言不构成它的本质特征。
从创作动机看,“纯文学”小说追求审美趣味的雅致,蕴藉含蓄地表达作者对人类、对社会乃至自然界的某些总是独特而深刻的美学思考,因而“纯文学”小说能表现出鲜明的美文学风貌。
而通俗小说主要是满足和适应世俗大众的精神文化消费需要,并不看重对个人性灵的抒发,故而作者常常为某种实利主义目的驱使,以作坊式的生产方式,编派一些富有传奇性、
趣味性的故事,因此通俗小说表现出厚重的商品属性。
从价值取向上看,“纯文学”小说常常流溢出理性的美感,具有塑造人类灵魂、提高民族文化素质的意义。
而通俗小说有时能起到人生教科书的作用,但不具有向社会提供启发性或隐喻性艺术形象的任务,它主要是弘扬以论理道德为中心的通俗文化和民族精神,表现人世间的道德美、人性美、世情美、风俗美。
通过对两种小说样式的对比,我们基本能看出通俗小说与“纯文学”小说的重大差别,这两种形态的小说是不能混淆的,有了这种差别,对“什么是中国通俗小说”问题,就可以作出这样的解答或界定:
通俗小说是用浅近易懂的语言和一定程式创作的,以较大密度的情节艺术地表现世俗大从的审美理想和论理观念,并以此为特征服务于社会的一种文学样式。
通俗小说语言的适俗性是通俗小说的一个重要特征,而不是本质特征,仅从语言是白话文体或文言文体来识别小说的属性是不科学的。
例如现当代很多“纯文学”小说是用白话文创作的,那欧化的句式或文不标点的冗长句子,则构成世俗大众的接受障碍,可见白话文并非都是通俗的。
古典通俗小说中绝大多数篇什是用浅近的文言创作的,语言、句式、风格都能适应世俗大众的接受能力,虽是浅近的文言,并不产生接受障碍。
仍具适俗性。
语言在社会历史发展中是个变量,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语言特征,不同民族也有不同的用语习惯,不同的作家也常常表现出不同的语言风格。
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符号也愈来愈趋精密和俗化,很多古典文学作品在当时是以俗语创作的,例如《诗经》、《世说新语》等,在我们今天看来,有的语言文字已变得古奥难懂,有的仅可会意而不能确解。
因此,不能脱离语言的时代特征、接受习惯去匡定通俗小说的属性。
情节因素是通俗小说的本质特征之一,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比通俗小说情节密度更大的文学样式,也就是说通俗小说是靠丰富新奇大密度情节取悦读者的。
当然情节不是零件的组装,而是要遵循通俗小说创作规律和主题的需要有机地集合在作品中,至于所创作的通俗小说是否为读者所欢迎,则要看作家的艺术涵养和把“谎话编圆”的能力了。
因此,那种心理时空、意识流、情节淡化等艺术手法是不适合通俗小说的创作的。
通俗小说的审美结构一般由题材、主题、情节等因素构成。
从题材上看,通俗小说主要选取现实题材和历史题材,绝少有超现实题材的作品,即使像《西游记》这类超现实的神魔小说,也是表现的现实生活,并非本体意义的超现实主义小说。
通俗小说的现实题材,着重于展示世俗大众的生存状态和社会矛盾,历史题材虽是以古鉴今,但也要赋予一定的现实意义,两种题材的选取都在于寄托世俗大众的审美理想,如“大团圆”、善恶习有报等等。
从主题上看,通俗小说主要是歌颂正义和善良,批判人世间的一切丑恶现象,好人虽饱受磨难历尽坎坷,必有善报,坏人虽一时得逞,最终要遭受惩罚。
通俗小说就是这样顽强地表现着世俗社会千年不变的伦理观念。
因此,审美理想和道德观念是通俗小说本质特征的重要组成部分,前者决定了通俗小说的美学风貌,后者决定着通俗小说的生存状态。
道德在社会历史的整体运动中虽是一个独立的范畴,然而它作为世界观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所具有的统摄和决定作用,使作家在创作实践中,他的伦理观必然要在作品中表现出他的道德倾向,道德倾向就决定着通俗小说的生存状态和价值选择。
中国历史上的文字狱,使许多通俗小说曾遭厄运,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所谓表现了“诲盗诲淫,伤风败俗”,历史的经验应引起通俗小说作家的注意。
道德是一种社会情感,主要表现在爱憎与是非的评判上。
通俗小说对世俗社会“酒、色、财、气”的过量描写和渲染,失却对“度”的把握,造成道德的倾斜,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很不利通俗小说的发展的。
通俗小说对情节的依赖,主要是历史上审美心理积淀而形成的。
早在先秦时代诸侯王国宫廷里就有被称为“瞽史”的残障人士,他们是职业化的讲述故事的人,与他们的职业相沿袭的有唐、宋时期的“说话”人,只不过后者将服务对象由
宫廷转向民间。
为了吸引听众,满足听众的期待心理,他们讲述的故事必须有密集的情节,生动的语言,并且有一定的套路(模式)便于传授“说话”技艺,由于历史的积淀,使通俗小说比任何一种文学样式更注重对情节因素的追求。
一般来说,通俗小说不向社会提供人生的哲学思考,而是以其通俗性、趣味性、娱乐性全方位多层次地为社会服务,高层次读者可将通俗小说当作“成年人的童话”来消遣,工人、农民、市民也可在通俗小说营造的氛围中做他的“白日梦”,从中寻求慰藉和刺激,获取心理平衡的愉悦。
有一种观点认为“通俗小说是可以雅俗共赏”的,例如白居易就爱用“一枝花”说话,宋仁宗还把民间说话艺人召进宫中,数学家华罗庚爱读武侠小说等等,这些例子并不能证明“雅俗共赏”,他们对通俗小说的偏爱都是基于它的娱乐性、趣味性,并不在于获取某种价值和力量。
因此,“雅俗共赏”是一种假象,这不是本文所要讨论的,且存而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