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丛谈》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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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作品大陆八十年代版书目
金庸作品1981年首次进入大陆,在《武林》杂志上刊登,引起轰动,各大出版社纷纷发行金庸武侠小说,在84、85年达到顶峰。
因当时版权意识淡泊,所以出版的小说基本上是未经授权的,但却又是正规出版社出版,印刷在当时来说是比较好的,质量堪比现在的正版。
到了90年代初,随着版权意识逐步加强,正规出版社渐渐地停止发行金庸武侠小说,市场就被那些非正规渠道取而代之,风格也大变,出版的金庸武侠小说大多封面艳俗,印刷质量不好,错别字多,很多是盗印80年代版本,这种才是真正意义上盗版。
1994年,金庸先生授权三联出版了大陆第一套金庸小说全集,正版时代来临,优胜劣汰,盗版市场不可避免地就逐渐消亡了。
本次年表列出的主要是大陆80年代的版本,且以一版一印为主,也有少量的90年代版本,有些是因为质量好,风格设计类似80年代版本;有些是因为版本稀少,较为珍贵。
80年代是武侠小说盛行年代,出版的金庸小说版本繁多,收不胜收,本年表将会一直更新,查漏补缺,以求更好的还原这个奇妙而又令人怀念的年代。
本表制作者:康健金注:宝文堂三套:倚天屠龙记(蓝色)、鹿鼎记(红色) 、天龙八部(绿色);
时代文艺三部曲:射雕英雄传(棕色)、神雕侠侣(黄色)、倚天屠龙记(蓝色)
中华文学黄河版(农村读物)三套:素心剑(连城诀)、侠客行、笑傲江湖
五台山三部:射雕英雄传、飞狐外传、侠客行。
民间秘密语亦即隐语行话,是语言的一种社会变体,一种属于非主流文化的特定民俗语言现象。
中国汉语民间秘密语滥觞于先秦,发达于唐宋,盛兴于明清,传承流变至今,是世界上诸同类语言现象中最大也是最为丰富的一系。
中国民间秘密语研究的轨迹,显示了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由狭而宽、由单一向“全息”以及从经验的、实证的走向同思辨性相结合,从而进入现代科学的历程和总体趋势。
一、小引所谓民间秘密语(或称民间隐语行话),是某些社会集团或群体出于维护内部利益、协调内部人际关系的需要,而创制、使用的一种用于内部言语交际的,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封闭性或半封闭性符号体系;一种特定的民俗语言现象。
从功能特质和形态特质两种视点分析,即显示出民间秘密语这样总体的、基本的本质性特征。
无论是伦理道德标准所界定的“好人”或“坏人”,还是政治制度所认定的“敌、我、友”,或出自功利性的需要,或民俗使然(亦当属功利性的需要),几乎皆无例外地存在使用民间秘密语的历史或现实。
不同时代、不同群体的民间秘密语,不免印有时代与群体的文化痕迹乃至政治、经济的烙印。
然而,却是世界上几乎各种语言、各种社会文化所共有的一种非主流的语言文化现象。
民间秘密语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语言”,尽管有的能够大体替代话语,如汉语的反切秘密语,却不能完整而准确地表现被替代话语的语言要素及其丰富的固有内涵。
因而,民间秘密语是以自然语言为母体,为适应特定的交际需要而产生的一种人为的语言符号或非言语符号系统,不是独立的语言。
它的功利性,即在于完成直接使用自然语言所难以承担的特定交际任务。
析言之,民间秘密语不是语言,是因人为因素而派生的语言社会变体,用以部分替代相应概念语义符号的特定符号集合。
所以,在语言学家的理论中,民间秘密语是相对地域方言而言的又一语言变体,即社会方言之一。
在人类学家、社会学家看来,它是一种亚文化群体的语言代码,一种非主流文化现象。
从民俗语言学视点来考察,民间秘密语则是一种属于非主流语言文化的特定民俗语言现象,一个非常值得探讨而又十分有趣的重要分支领域。
【doc】《江湖丛谈》
《江湖丛谈》牧卷次郎.这些《手札》,对探究宋恕交谊和近代史事也是有帮助的.其中有的是着名书法家,书体各异,字斟句酌,可资欣赏. 《手札》上,下两册后面各附有"译文",简明扼要,特别是温州人士的仕履生平,外省人是很难注出的.尽管个别地方仍可推敲, 如何树龄《致宋恕书》释文:"1896年奉康有为命主沪,任《强》主笔."(下册361页)查甲午战后,康有为组织强学会,"急欲办报".因母寿须归广东,特电调门人徐勤(君勉),何树龄(易一)来沪办报,《强》就是徐勤,何树龄"主持"的."主笔"是否改为 "主持".
宋恕其人其书,自胡珠生同志编辑的《宋恕集》上,下册由中华书局出版后,日益为中外学者所重视,不仅有多篇论文发表,还有专书出版.《手札》的影行,一定可将这项研究深入推进一步. (《宋恕师友手札》,全二册,温州博物馆编,浙江摄影出版社,2011 年9月)
《江湖丛谈》
(注音注释典藏本,连阔如着,中华书局2012年1月,98元) 《江湖丛谈》为评书名家连阔如遗着,是目前仅存呶一部介绍江湖行当,行话和内幕的书.该书详细介绍了清末民初以来江湖上的诸多行当及行规,对当时广泛流行于北平,天津等地丰富多彩的曲艺艺术,如评书,大鼓,相声,坠子,数来宝,竹板书等追根溯源,介绍演出状况;评介了众多深有影响的曲艺演唱家的艺术造诣,演唱特色以及他们的生活状况.书中还以大量篇幅记述和揭露了这一时期江湖行当的内幕以及危害社会的种种骗术.中华书局此次推出注音注释典藏本,对书中全部行话术语予以注音释义, 同时收录连阔如佚文《万象归春》.
69。
杂技博览杂技魔术常用术语(艺人行话、春典)漫谈◎文︱杨宇全(浙江省杂技家协会)在旧社会,士工农商,各行各业,几乎都有自己的专用术语,即专业行话。
据《民社北平指南》中记载:五老乃黑门中一种徽语,又名切语,普通谓之黑话,个中人呼为“春点”。
黑门种类极多,最要者为五老,即老合(包括杂耍、曲艺等行当)、老荣(指盗匪之流)、老柴(指侦探之类)、老月(指凡以腥、赌设局诈骗者)、老架(指拐匪之类)。
可见,杂技魔术(杂耍戏法)与曲艺等行当是被归于“老合”一类的。
无独有偶。
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连阔如先生自幼行走江湖,对于江湖中的事总是执着探求。
他的《江湖丛谈》所记,其实就是清末民初社会剧烈变动中各行人物及谋生技能,即所谓“五花八门”。
其中“五花”有:偷窃的小绺,是“老荣”;贩卖人口的,是“老渣”;捕盗捉贼的,是“老柴”;使星(腥)赌的,是“老月”;走闯江湖的,是“老合”。
“八门”有:算卦相面的,金门;卖药的,皮门;变戏法的,彩门;打把式卖艺的,挂门;说书的,评门;说相声的,团门;卖各种假东西的,调门;唱曲的,柳门。
这些江湖人物及谋生技能是旧社会平民化生活的缩影。
在“五花”中,走闯江湖的杂技魔术、曲艺等属于“老合”;而在“八门”中,变戏法的(魔术)属于“彩门”,打把式卖艺的属于“挂门”。
虽然“五花八门”这个词早已成为社会上的常用语,其实它最初是典型的行话(春典)用语。
春典,又称“春点”或“唇典”“唇点”,是民间社会各种集团或群体出于各自文化习俗与交际需要,而俗成的一种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隐语。
它伴随着杂技魔术的发展曾长期存在于艺术的演变过程中。
在旧社会,杂技艺人的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他们或是达官显贵寻欢作乐的工具,或被视为是“下九流”,遭受歧视、摧残和迫害。
在撂地卖艺的江湖生涯中,艺人们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只有使用一种他们之间才能听得懂的语言来交流思想和表达意愿。
春典因此被广泛适用于杂技艺人做艺、生活以及交往的方方面面。
“一丈青”新考朱国伟【摘要】Yi Zhang Qing was Hu Sanniang`s nickname in The Outlaws of the Marsh .Its original meaning was a long knife.Some heroes ,like Zhang Heng and Hu Sanniang ,were nicknamed as Yi Zhang Qing after their weapons,long knives.As a knife,Yi Zhang Qing was heavy,long and sharp.Logically only the person who’s highly skilled in military was able to use it.When a woman was nicknamed as Yi Zhang Qing,she was supposed to be brave enough and strong -hearted.%“一丈青”本义为长刀;长簪子兼耳挖子名“一丈青”正是长刀的遗意;张横、扈三娘等以“一丈青”为绰号,应是以刀为武器而得;“一丈青”刀长威猛,使用此刀之人必定武艺高强,作为女性必定泼辣大胆。
【期刊名称】《菏泽学院学报》【年(卷),期】2015(000)001【总页数】4页(P11-14)【关键词】一丈青;长刀;扈三娘;簪子【作者】朱国伟【作者单位】信阳师范学院文学院,河南信阳 464000【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I207.412《水浒传》中的女将扈三娘,人长得漂亮,武艺高强,绰号“一丈青”。
为什么叫“一丈青”,其本义是什么?却是一个困扰学界多年的问题。
对此问题,从清代的程穆衡到余嘉锡、宁稼雨等人各自提出了自己的解释。
笔者认为:“一丈青”本义为长刀;长簪子兼耳挖子名“一丈青”正是长刀的遗意;张横、扈三娘等以“一丈青”为绰号,应是以刀为武器而得;“一丈青”刀长威猛,使用此刀之人必定武艺高强,作为女性必定泼辣大胆,这在《金瓶梅》、《蒲柳人家》等小说的人物命名上得到体现。
《江湖丛谈》中揭示的民国市井骗术大观上世纪三十年代,评书大家连阔如以“云游客”为笔名,在《时言报》发表长篇连载《江湖丛谈》,揭露当时江湖行当的黑幕和手段,使人避免上当受骗。
一时风行众人传览,受到热捧。
不少江湖人士因为饭碗被砸,到处寻找“云游客”问罪;奈何连先生始终不露头尾,只能徒呼奈何,相互猜忌,这也是一段佳话。
《江湖丛谈》记载的不少车站码头的骗术,读来不禁让人感叹,虽然时隔百年,至今看来,当下不少市井行骗套路却是“一脉相承”。
现摘录几则以飨读者。
当时连载报刊一、流星赶月年前,通县长途汽车站地方,有由兴隆县来的杨某欲往北平。
在站候车之际,有一人散放传单,杨某接了一张,见传单上印着是:北平大兴华银号启事:本号司账李树华,年二十四岁,江苏省镇江人氏,在柜服务有年,素极老诚,不料最近冶游亏款,节关将近,彼竟将柜款一千七百元拐逃,遍找无踪,业经报案。
不论哪界人士,如有将其捕获者,酬洋五百元;知其下落送信与本号因而破获,酬洋百元。
储款以待,绝不食言。
今开具该拐犯相貌如下:中等身材,面白无麻,惟左眼皮上有朱砂痣一块,分头,镶有金牙两个,戴美式毡帽,身穿湖绉夹袍,春绸夹袄,上海式礼服呢鞋。
中华民国二十四年夏历八月十日,北平大兴华银号经理谨启。
杨某看毕传单,折起来收在兜内。
在他身旁站立有一人,也手持传单观瞧。
杨某见这人长得身躯高大,相貌魁梧,像个练武的样子,约有三十多岁。
这人见杨某看他,就问杨某:“你也往北平去吗?”杨某说:“我到北平西直门外海淀去看个朋友。
”这人说:“我也到海淀有事,我们搭个伴吧。
”说着,他把那传单折起来在手中拿着。
工夫不大,汽车来了,他们买票上车,挨着坐着。
车开出了通州的时候,两个人闲聊大天,杨某问他姓氏职业?这人说,姓王,叫王绍贤,在某机关服务。
两个人直聊到北平东四牌楼汽车站,下了汽车又改乘电车到了西直门,同行出城,走在路上闲谈。
行至中途,见路旁有个钱铺,有一男一女买烟。
王绍贤用胳膊肘儿一拐杨某,悄悄说道:“你看那买烟的男子。
民间秘密语亦即隐语行话,是语言的一种社会变体,一种属于非主流文化的特定民俗语言现象。
中国汉语民间秘密语滥觞于先秦,发达于唐宋,盛兴于明清,传承流变至今,是世界上诸同类语言现象中最大也是最为丰富的一系。
中国民间秘密语研究的轨迹,显示了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由狭而宽、由单一向“全息”以及从经验的、实证的走向同思辨性相结合,从而进入现代科学的历程和总体趋势。
一、小引所谓民间秘密语(或称民间隐语行话),是某些社会集团或群体出于维护内部利益、协调内部人际关系的需要,而创制、使用的一种用于内部言语交际的,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封闭性或半封闭性符号体系;一种特定的民俗语言现象。
从功能特质和形态特质两种视点分析,即显示出民间秘密语这样总体的、基本的本质性特征。
无论是伦理道德标准所界定的“好人”或“坏人”,还是政治制度所认定的“敌、我、友”,或出自功利性的需要,或民俗使然(亦当属功利性的需要),几乎皆无例外地存在使用民间秘密语的历史或现实。
不同时代、不同群体的民间秘密语,不免印有时代与群体的文化痕迹乃至政治、经济的烙印。
然而,却是世界上几乎各种语言、各种社会文化所共有的一种非主流的语言文化现象。
民间秘密语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语言”,尽管有的能够大体替代话语,如汉语的反切秘密语,却不能完整而准确地表现被替代话语的语言要素及其丰富的固有内涵。
因而,民间秘密语是以自然语言为母体,为适应特定的交际需要而产生的一种人为的语言符号或非言语符号系统,不是独立的语言。
它的功利性,即在于完成直接使用自然语言所难以承担的特定交际任务。
析言之,民间秘密语不是语言,是因人为因素而派生的语言社会变体,用以部分替代相应概念语义符号的特定符号集合。
所以,在语言学家的理论中,民间秘密语是相对地域方言而言的又一语言变体,即社会方言之一。
在人类学家、社会学家看来,它是一种亚文化群体的语言代码,一种非主流文化现象。
从民俗语言学视点来考察,民间秘密语则是一种属于非主流语言文化的特定民俗语言现象,一个非常值得探讨而又十分有趣的重要分支领域。
冯玉奇集目录小说集1937年1.《劫泪缘》。
上海锦章书局出版。
2.《泣残红》。
上海华英书局出版。
3.《解语花》(后集为《花石因缘》,又称《续解语花》)。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4.《海国春秋》,刊于《时报》。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1938年5.《文素臣》。
上海大中书局出版。
1939年6.《花石因缘》。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7.《热血冰心》。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8.《孽海潮》。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9.《月圆残宵》。
奉天(长春)东方书店出版。
10.《六桥春》。
上海锦章书局出版。
11.《云破月圆》。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12.《太极阴阳剑》(续集为《血海仇》)。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13.《碎月影》。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14.《血滴心花》(又名∶埋稿计、文素臣)。
上海育才书局出版。
15.《孤岛泪》。
上海智识出版社出版。
16.《此间乐》。
新新书店出版。
1940年17.《舞宫春艳》。
大文书局三版。
18.《秋水红蕉》。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19.《海天鸿影》。
上海春明书店再版。
20.《陌头柳色》。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21.《摩登姑娘》。
上海春明书店再版。
22.《晓风残月》。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23.《侠义五花图》。
上海广益书局再版。
24.《血海仇》。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25.《香海恨》。
智识出版社出版。
26.《小红楼》。
大文宝记书局出版。
27.《妾无罪》。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28.《华东野史》。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29.《燕投怀》。
上海春明书店二版。
1941年30.《血海情花》。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1.《豆蔻女郎续集》。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2.《个中苦》(又名∶苦中苦)。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3.《翠鸾吁天》。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4.《棒打鸳鸯》。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5.《断桥流水》。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6.《怒涛惊梦》。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7.《百劫玫瑰》。
上海春明书店出版。
38.《碎月影》。
上海广益书局出版。
39.《豆蔻女郎》。
上海春明书局出版。
《社交丛谈》关于作者云游客,真名连阔如,民国时期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生于1903年,1971年去世,善于说东汉、三国等长篇评书,风格自成一派。
连阔如曾身处相面、评书等多个江湖行业,走南闯北,阅历极丰,熟悉江湖中的掌故和秘密,又文笔清通,思想进步,是新中国成立后曲艺界的代表人物之一。
关于本书本书出版于1938年,其后不断再版。
原为一百多篇报刊连载短文,描述了江湖人、江湖内幕等具体事例,介绍清末至民国的江湖人物,揭露了大量江湖骗术。
该书为研究旧中国江湖提供了大量真实、珍贵的资料和掌故,在民俗、曲艺等研究领域均享有盛誉,被认为是一本奇书。
核心内容详细讲述了旧中国的江湖内幕,介绍江湖行业分类、运作和江湖人物。
以“身处其中的真实感”呈现了大量第一手材料,使读者不仅能够了解旧中国底层社会的野史轶闻,而且有助于深入认识了解中国文化,从而为当代社会中的许多现象找到源头。
一、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江湖人旧中国的江湖,就是国家权力管理不到的底层社会,而江湖人就是遵守江湖规则,做江湖生意的人。
旧中国的权力结构分两层,县以上归朝廷管,也就是皇帝和官僚体系,县以下由地方上的士绅和家族自治。
这种结构相当稳固,但是不严密,总有覆盖不到的地带,真实的江湖就在这个权力覆盖不到的地带里。
江湖不是地域概念,而是权力概念,江湖是主流权力之外的区域。
有时,权力也会表现在地理上,比如清末民初江湖人在天津最重要的活动场所“三不管”,因为是荒地,日法租界不管,清政府衙门也不管,所以江湖人才可以在这里生存,还发展成了繁华的闹市。
旧中国的权力结构,从秦汉到民国时松时紧,江湖的空间也就时大时小,这是客观现象。
主观上,江湖人对待权力采取的是回避和敬而远之的态度。
比如,江湖人最大的噩运是打官司,为此还有许多禁忌。
尽管如此,当江湖人发现权力体系的漏洞且利益足够大时,也敢于从当权者身上牟利,江湖行当中的“雁班子”,就专门以大官为对象设置骗局。
理解江湖人的行为特征,要结合旧中国的社会阶层结构。
荟萃隐语,沾溉学术作者:杨琳来源:《寻根》2021年第06期现代隐语研究起步于20世纪20年代,以吴汉痴编纂的《全国各界切口大词典》(上海:东陆图书公司,1924年)及民俗学家容肇祖1924年在《歌谣》周刊第52期发表的《反切的秘密语》一文为嚆矢。
嗣后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发表《反切语八种》(《史语所集刊》第2本3分,1931年),影响很大。
但直到今天,比较而言,隐语研究仍显势单力薄,投身此领域的学者不多,有分量的成果稀少。
其原因大约有两点。
一是隐语资料不易获得。
历史文献中著录的隐语往往收集在下层百姓中流传的地摊书之中,拥有者不甚珍惜,传世稀少,一本难求。
现代活着的隐语需要研究者不辞辛劳、想方设法去调查搜集,其难度远远大于普通的方言调查。
二是隐语本身研究难。
既然是隐语,不想让外人听懂,其中的各种创造设计总是七绕八拐的,往往本字不详,理据难明,想要提出点新见来颇为不易。
曲彦斌先生是屈指可数的一直钟情于隐语研究并且取得了丰硕成果的专家学者。
他从20世纪80年代涉足隐语研究,是改革开放以来投身隐语领域的领头羊。
当时发表的论文如《中国民间秘密语漫说》(《中国文化报》1987年12月23日)、《民间秘密语与民族文化》(《民间文学论坛》1988年第5、6期)等,不乏真知灼见。
1990年他推出了隐语专著《中国民间秘密语》(上海三联书店出版),1994年出版了他主编的工具书《中国秘语行话词典》(书目文献出版社),1995年又出版了主编的《中国隐语行话大辞典》(辽宁教育出版社),这些论著深得学界好评。
如今他向世人又奉献了一部隐语大著《汉语历代隐语汇释》(研究出版社,2018年),可以说是他多年隐语研究成果的选粹。
全书由“正编”“续编”“附编”三部分组成。
“正编”即《汉语历代隐语汇释》,从历代百余种汉语隐语行话文献中精选约三十种,分列两万多个条目,将不同著作中相同条目的释文点校汇编一处。
“续编”为《其他形态的隐语行话》,是作者对隐语诸多方面的理论探究。
《江湖丛谈》的版本
《江湖丛谈》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云游客”为笔名发表在北平《时言
报》的长篇连载,后结集成书出版,共三集,是我国唯一的全面介绍江湖行当、黑话、内幕等的奇书。
过去曾有人说“读完《江湖丛谈》再没有受骗上当过”,话可能略有夸张,但这部书的确是让人能有所警省,而且还是不可多得的民俗佳作。
中国曲艺出版社1988年将《江湖丛谈》收入“中国曲艺研究资料丛书”出版,这可能是新中国成立之后该书的第一个版本。
著者署名“云游客”,叶苾标点,《出版前言》注明“鉴于原书内容交互错结,阅读不便,本社编辑部特加以分编,调整编次;明显的错字也尽量予以订正;每节的正文均保持原貌,仅个别处略有删节”。
中国曲艺出版社《江湖丛谈》,1988年2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大32开平装,印量5000,484页,定价3.1元。
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90年出版《江湖丛谈》,书名标为《江湖内幕》,著者署名“连阔如遗作”,贾建国、连丽如校订。
贾建国撰写的《再版说明》里介绍“遵照连先生三位子女的意见,将篇章顺序按金、皮、彩、挂、评、团、调、柳八门重新编排校定,书名改为《江湖内幕》”。
书中选印李滨声漫画插图16幅,后附录连丽如《回忆父亲连阔如》。
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江湖内幕》,1990年8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32开平装2册,印量30000,589页,定价7元。
市面上还能见到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99年2月再版的《江湖内幕》,大32开平装一册,500页,印量30000,定价29.8元,这个版本的《江湖丛谈》印制很粗糙,疑似盗版书。
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年3月将《江湖丛谈》列入“民俗、民间文学影印资料”第二辑影印出版,丛书总编号第四十九,著者署名“云游客”,版权页有简短的《影印出版说明》“据北平时言报社1936年10月初版影印”。
上海文艺出版社《江湖丛谈》,普通32开本,472页,精平两种装帧,精装本定价8.8元。
当代中国出版社1995年出版《江湖丛谈》,著者署名“连阔如遗著”,贾建国、连丽如整理。
从目录上看,这个版本编排与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江湖内幕》相同。
书前有《再版说明》和连丽如代前言《回忆父亲连阔如》,启功题写书名,李滨声漫画插图16幅。
当代中国出版社《江湖丛谈》,1995年4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大32开平装,印量5000,557页,定价18元。
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5年出版《江湖丛谈》,著者署名“云游客著述”,黄秀娴点校。
这个版本虽然出版时间较晚,但完全依照1936年初版的体例,最大限度地保留了《江湖丛谈》三集原书的风貌,点校者前言脚注说明“原版藏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资料室”。
点校者黄秀娴前言(1995年3月2日)里还
提到“本书出版之后,未见重印再版,因此不可能找到别的版本参校”,看起来点校者并没有见到过之前早已面世的1988年中国曲艺版、1990年中国民间文艺版、1991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影印版。
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江湖丛谈》,1995年9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大32开平装,印量20000,422页,定价18元。
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出版《江湖丛谈》,体例与广东高等教育版相同,也是根据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版本修订重排,书前简短《说明》介绍说“现改为简体字
横排,纠正了误字,按现在的语法、句法重新点校,使文字更流畅、生动”。
著者署名“云游客原著”,金玉、金城校点,冯育楠作序。
百花文艺出版社《江湖丛谈》,1996年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大32开平装,印量4000,404页,定价16.8元。
当代中国出版社2005年将《江湖丛谈》纳入“百年文化中国”丛书修订再版,书前《再版说明》里介绍称“在修正了1995版中一些错讹之处的同时,特请著名漫画家李滨声先生画了近60幅插图,使得本书图文并茂,增加了文化含量和可读性”。
书中保留连丽如《回忆父亲连阔如》,另增加苏叔阳《一本不可多得的奇书》。
当代中国出版社《江湖丛谈》,2005年8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16开平装,未
标明印量,400页,定价38元。
当代中国出版社2007年5月再次出版《江湖丛谈》,分为《江湖黑幕》和
《江湖行当》两册。
中华书局2010年出版《江湖丛谈》精装典藏本,著者署名“连阔如著”,贾建国、连丽如整理。
这个版本增补了贾建国口述的“小绺门”、“风门”、“雁门”等几个章节的文字;著名漫画家李滨声先生绘制彩色插图50余幅;书前选配连阔如先生照片、自传、日记、1936年初版本封面等珍贵历史图片;另外王蒙先生特为新版撰写推荐语。
中华书局《江湖丛谈》,2010年8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16开纸面布脊精装,
定价7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