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家朱光潜先生说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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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读诗与趣味的培养阅读答案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7-9题。
谈读诗与趣味的培养阅读答案朱光潜据我的教书经验来说,一般青年都欢喜听故事而不欢喜读诗。
从此一点,我们可以看出现在一般青年对于文学的趣味还是很低。
一个人不欢喜诗,何以文学趣味就低下呢?因为一切纯文学都要有诗的特质。
一部好小说或是一部好戏剧都要当作一首诗看。
诗比别类文学较谨严,较纯粹,较精致。
如果对于诗没有兴趣,对于小说戏剧散文等等的佳妙处也终不免有些隔膜。
不爱好诗而爱好小说戏剧的人们大半在小说和戏剧中只能见到最粗浅的一部分,就是故事。
所以他们看小说和戏剧,不问他们的艺术技巧,只求它们里面有有趣的故事。
他们最爱读的小说不是描写内心生活或者社会真相的作品,而纯粹是福尔摩斯侦探案之类的东西。
爱好故事本来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如果要真能欣赏文学,我们一定要超过原始的童稚的好奇心,要超过对于福尔摩斯侦探案的爱好,去求艺术家对于人生的深刻的观照以及他们传达这种观照的技巧。
第一流小说家不尽是会讲故事的人,第一流小说中的故事大半只像枯树搭成的花架,用处只在撑持住一园锦绣灿烂生气蓬勃的葛藤花卉。
这些故事以外的东西就是小说中的诗。
读小说只见到故事而没有见到它的诗,就像看到花架而忘记架上的花。
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我们最好从读诗入手。
能欣赏诗,自然能欣赏小说戏剧及其他种类文学。
各人的天资不同,有些人生来对于诗就感觉到趣味,有些人生来对于诗就丝毫不感觉到趣味,也有些人只对于某一种诗才感觉到趣味。
但是趣味是可以培养的。
真正的文学教育不在读过多少书和知道一些文学上的理论和史实,而在培养出纯正的趣味。
这件事实在不很容易。
培养趣味好比开疆辟土,须逐渐把本非我所有的变为我所有的。
记得我第一次读外国诗,所读的是《古舟子咏》,简直不明白那位老船夫因射杀海鸟而受天谴的故事有什么好处,现在回想起来,这种蒙昧真是可笑,但是在当时我实在不觉到这诗有趣味。
后来明白作者在意象音调和奇思幻想上所做的工夫,才觉得这真是一首可爱的杰作。
美学大师朱光潜谈文学修养,说得太好了天生的是资禀,造作的是修养;资禀是潜能,是种子;修养使潜能实现,使种子发芽成树,开花结实。
资禀不是我们自己力量所能控制的,修养却全靠自家的努力。
拉丁文中有一句名言:“诗人是天生的不是造作的。
”这句话本有不可磨灭的真理,但是往往被不努力者援为口实。
迟钝人说,文学必须靠天才,我既没有天才,就生来与文学无缘,纵然努力,也是无补费精神。
聪明人说,我有天才,这就够了,努力不但是多余的,而且显得天才还有缺陷,天才之所以为天才,正在他不费力而有过人的成就。
这两种心理都很普遍,误人也很不浅。
文学的门本是大开的。
迟钝者误认为它关得很严密不敢去问津;聪明者误认为自己生来就在门里,用不着摸索。
他们都同样地懒怠下来,也同样地被关在门外。
从前有许多迷信和神秘色彩附丽在“天才”这个名词上面,一般人以为天才是神灵的凭借,与人力全无关系。
近代学者有人说它是一种精神病,也有人说它是“长久的耐苦”。
这个名词似颇不易用科学解释。
我以为与其说“天才”,不如说“资禀”。
资禀是与生俱来的良知良能,只有程度上的等差,没有绝对的分别,有人多得一点,有人少得一点。
所谓“天才”不过是在资禀方面得天独厚,并没有什么神奇。
莎士比亚和你我相去虽不可以道里计,他所有的资禀你和我并非完全没有,只是他有的多,我们有的少。
若不然,他和我们在智能上就没有共同点,我们也就无从了解他、欣赏他了。
除白痴以外,人人都多少可以了解欣赏文学,也就多少具有文学所必需的资禀。
不单是了解欣赏,创作也还是一理。
文学是用语言文字表现思想情感的艺术,一个人只要有思想情感,只要能运用语言文字,也就具有创作文学所必需的资禀。
就资禀说,人人本都可以致力文学;不过资禀有高有低,每个人成为文学家的可能性和在文学上的成就也就有大有小。
我们不能对于每件事都能登峰造极,有几分欣赏和创作文学的能力,总比完全没有好。
要每个人都成为第一流文学家,这不但是不可能,而且也大可不必;要每个人都能欣赏文学,都能运用语言文字表现思想情感,这不但是很好的理想,而且是可以实现和应该实现的理想。
朱光潜先生谈文学趣味朱光潜先生谈文学趣味一、什么是纯正的文学趣味。
一切文学艺术都是借助形象反映生活,通过艺术的感染力量和美感作用影响读者的。
阅读欣赏,亦或说\文学趣味\,就是对这种美的吸纳和通过作品对社会生活的认识。
这是文学理论的一般命题。
但是这样说未免隔膜,还是在这篇文章中,朱光潜真切完整地阐述了\文学趣味\的含义,他举例说:比如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或崔颢的《长干行》里面都有故事,但是这两段故事多么简单平凡,两首诗之所以为诗,主要不在这两个故事,而在故事后面的情趣,以及抓住这种简朴而隽永的情趣,用一种恰如其分的简朴而隽永的语言表现出来的艺术本领。
这两段故事你和我都会说,这两首诗却非你和我所做得出,虽然从表面看起来,他们是那么容易。
读诗就要从此种看来虽似容易而实在不容易做出的地方下功夫,就要学会了解此种地方的佳妙。
对于此种佳妙的了解和爱好就是所谓\趣味\。
朱光潜认为,文学趣味就是对文学作品中新鲜、有趣的情趣和艺术表现的发现和解悟,从而觉到人生世相的新鲜和有趣。
新鲜有趣是\文学趣味\的核心,这里,朱光潜强调的是关注文学形象本身,关注它所传达的作者的生活情趣。
这里,在文学性质的命题中显然渗入了西方\文学表现说\的因子。
二、\文学趣味\的理念在诗歌教学中的意义。
正确认识\纯正的文学趣味\的内涵,对于诗歌教学有重要的原则意义,它是构思诗歌教学的逻辑起点。
所以,我觉得它是一种理念。
由此,我们应该反思传统的解释诗歌的方法以及教学方法。
袁行霈的《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鉴赏》(引自《中国诗歌艺术研究》,北大出版社1996年)在讲述传统的方法时说,\政治附会\和\纯理性的分析\是\根本违背文艺批评和文艺鉴赏的规律\的。
他的话,正好从反面说明了什么是\不纯正的文学趣味\:附会政治,是古代正统的解释诗歌的方法。
这种方法就是从原则、概念出发,比附历史,牵合政治,千方百计地到诗中寻找寄托、象征或影射。
用这种方法读诗,无不是瘦词隐语,微言大义;可以任意穿凿附会、深文周纳。
朱光潜《文学的趣味》在线阅读文学作品在艺术价值上有高低的分别,鉴别出这高低而特有所好,特有所恶,这就是普通所谓趣味。
辨别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评判,玩索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欣赏,把自己在人生自然或艺术中所领略的趣味表现出就是创造。
趣味对于文学的重要于此可知。
文学的修养可以说就是趣味的修养。
趣味是一个比喻,由口舌感觉引申出来的。
它是一件极寻常的事,却也是一件极难的事。
虽说“天下之口有同嗜”,而实际上“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
它的难处在于没有固定的客观的标准,而同时又不能全凭主观的抉择。
说完全没有客观标准吧,文章的美丑犹如食品的甜酸,究竟容许公是公非的存在;说完全可以凭客观的标准吧,一般人对于文学作品的欣赏有许多个别的差异,正如有人嗜甜,有人嗜辣。
在文学方面下过一番工夫的人都明白文学上趣味的分别是极微妙的,差之毫厘往往谬以千里。
极深厚的修养常在毫厘之差上见出,极艰苦的磨练也常是在毫厘之差上做功夫。
举一两个实例来说。
南唐中主的《浣溪沙》是许多读者所熟读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冯正中、王荆公诸人都极赏“细雨梦回”二句,王静安在《人间词话》里却说“菡萏香销二句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乃古今独赏其细雨梦回二句,故知解人之不易得。
”《人间词话》又提到秦少游的《踏莎行》,这首词最后两句是“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最为苏东坡所叹赏;王静安也不以为然:“少游词境最为凄婉,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则变而为凄厉矣。
东坡赏其后二语,犹为皮相。
”这种优秀的评判正足见趣味的高低。
我们玩味文学作品时,随时要评判优劣,表示好恶,就随时要显趣味的高低。
冯正中、王荆公、苏东坡诸人对于文学不能说算不得“解人”,他们所指出的好句也确实是好,可是细玩王静安所指出的另外几句,他们的见解确不无可议之处,至少是“郴江绕郴山”二句实在不如“孤馆闭春寒”二句。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专注下一代成长朱光潜《谈美书简》阅读答案及考点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诗和其他艺术都是情感的流露。
情感是心理中极原始的一种要素。
人在理智发达之前先已有情感;在理智既发达之后,情感仍然是理智的驱遣者。
情感是心感于物所起的激动,其中有许多人所共同的成分,也有某个人所特有的成分。
这就是说,情感一方面有群性,一方面也有个性,群性是得诸遗传的,是永恒的,不易变化的;个性是成于环境的,是随环境而变化的。
环境随人随时而异,所以人类的情感时时在变化;遗传的倾向为多数人所共同,所以情感在变化之中有不变化者存在。
艺术是情感的返照,它也有群性和个性的分别,它在变化之中也有不变化者存在。
比如单拿诗来说,四言、五言、七言、古、律、绝、词的交替是变化,而格律则为变化中的不变化者。
变化就是创造,不变化就是因袭。
把不变化者归纳成为原则,就是自然律。
这种自然律可以用为规范律,因为它本来是人类共同的情感需要。
但是只有群性而无个性,只有整齐而无变化,只有因袭而无创造,也就不能产生艺术。
末流忘记这个道理,所以往往把格律变成死板的形式。
格律在经过形式化之后往往使人受拘束,这是事实,但是这绝不是格律本身的罪过,我们不能因噎废食。
格律不能束缚天才,也不能把庸手提拔到艺术家的地位。
如果真是诗人,格律会受他奴使;如果不是诗人,有格律他的诗固然腐滥,无格律它也还是腐滥。
古今大艺术家大半都从格律入手。
艺术须寓整齐于变化。
一味齐整,如钟。
《咬文嚼字》练习题一复习指导:1.《咬文嚼字》的作者是,现代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
本文通过对郭沫若等人炼字实例的分析,阐明了文字与思想情感的密切联系。
(立论)同步练习:一、给下列加点字注音咬文嚼字()憎恶()深恶痛绝()援例()啰嗦()・・・・・・・锚铢必较()斟酌()剥啄有声()岑寂()豁然贯通()・・・・・・・・二、阅读理解(一)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
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
姑举一个人人皆知的实例。
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有“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两句,劝他把“推”字改为“敲”字。
这段文字因缘古今传为美谈,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说得好听一点,都说“推敲”。
古今人也都赞赏“敲”字比“推”字下得好。
其实这不仅是文字上的分别,同时也是意境上的分别。
“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
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
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而返,独往独来,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
“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
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
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
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
“推”可以无声,“敲” 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
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
究竟哪一种意境是贾岛当时在心里玩索而要表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 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
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文学的趣味》朱光潜文学作品在艺术价值上有高低的分别,鉴别出这高低而特有所好,特有所恶,这就是普通所谓趣味。
辨别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评判,玩索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欣赏,把自己在人生自然或艺术中所领略得的趣味表现出就是创造。
趣味对于文学的重要于此可知。
文学的修养可以说就是趣味的修养。
趣味是一个比喻,由口舌感觉引申出来的。
它是一件极寻常的事,却也是一件极难的事。
虽说“天下之口有同嗜”,而实际上“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
它的难处在没有固定的客观的标准,而同时又不能完全凭主观的抉择。
说完全没有客观的标准吧,文章的美丑犹如食品的甜酸,究竞容许公是公非的存在;说完全可以凭客观的标准吧,一般人对于文艺作品的欣赏有许多个别的差异,正如有人嗜甜,有人嗜辣。
在文学方面下过一番功夫的人都明白文学上趣味的分别是极微妙的,差之毫厘往往谬以千里。
极深厚的修养常在毫厘之差上见出,极艰苦的磨炼也常是在毫厘之差上做功夫。
举一两个实例来说。
南唐中主的《浣溪沙》是许多读者所熟读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细雨梦回鸡塞通,小楼吹彻玉笙寒。
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冯正中、王莉公诸人都极赏“细雨梦回”二句,王静安在《人间词话》里却说:“菡萏香销二句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乃古今独赏其细雨梦回二句,故知解人正不易得。
”《人间词话》又提到秦少游的《踏莎行》,这首词最后两句是“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最为苏东坡所叹赏;王静安也不以为然:“少游词境最为凄惋,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则变而为凄厉矣。
东坡赏其后二语,犹为皮相。
”这种优秀的评判正足见趣味的高低。
我们玩味文学作品时,随时要评判优劣,表示好恶,就随时要显趣味的高低。
冯正中、王荆公、苏东坡诸人对于文学不能说算不得“解人”,他们所指出的好句也确实是好,可是细玩王静安所指出的另外几句,他们的见解确不无可议之处,至少是“郴江绕郴山”二句实在不如“孤馆闭春寒”二句。
登高诗的文化解读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先生曾说:“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我们最好从读诗入手。
”登高诗是中国古典诗词中的一个重要类别,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登高诗指因登高临远而写景抒情的诗歌统称。
登高就是登临高处,主要指登山、登楼、登台、登塔等,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登高往往没有什么深刻的文化蕴涵,然而登高在历代诗人的笔下却是一个不老的话题,由一种日常习俗变为一种承载多层意蕴文化符号,具有指代功能、情感功能、表意功能,成为中国古典诗歌的一个传统题材,千百年来被历代文人反复吟咏。
古典登高诗,无论是登楼、登山,还是登台、登塔,在无数次具体的特殊的个性的诗歌情景中,都积累了多样情感蕴涵与深层文化心理。
登高本是我国古代文化中一种别具特色的民俗现象,推其源一是来自古代宗教祭祀活动,也就是“望祭山川”,另一是“重九登高”的节日习俗,所以重阳节也叫“登高节”。
古人有登高的情结,登高和古代文人有着不解之缘,孔子时代就有“君子登高必赋”的传统观念,登高在古代士大夫那里已经演变成日常生活中一种很普遍而高雅的文化活动,成为古代文人展示文才的重要舞台。
诗人的登高,有其特有的文化氛围和情调,站得高必能卓然而立,身体的高举带来的是心灵的超脱,以有限之身面对无限时空,顿觉眼界开阔,能见前之所未曾见或不可见,如萧萧落木、滚滚逝水、迢迢客路、遥遥草色等,能起前之所未起之思、不起之愁,如荒烟蔓草、西风残照、宿鸟归飞、浮云漂泊等,从而获得一种博大的情感体验,更易产生创作的灵感。
所以登高不独于重阳,文人往往因登高而“情满于山”,人生的感慨一起涌来,宇宙、人生、国事、家事,眼前景、心中情,喜怒哀乐竞相涌来,于是便产生了许多游目骋怀的登高诗。
登高诗生动记录了诗人辗转流离的生活经历和坎坷复杂的心路历程,是诗人们时不我待的生命紧迫感、舍我其谁的生命价值感以及忧国伤时的社会忧患感的具体呈现,包蕴其高尚气节和理想人格,具有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
也正因为历代诗人广泛参与登高,从而不断丰富了登高的文化内涵。
浅析诗歌鉴赏的一般方法诗歌是文学领域里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
诗歌鉴赏不但能提高人们的文学情趣,而且能培养人们良好的文化涵养。
我国伟大的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就曾说过:“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我们最好从读诗入手。
”甚至还说,“一切纯文学都要有诗的特质”,“一个人不欢喜诗,文学趣味就低下”,“能欣赏诗,自然能欣赏小说、戏剧及其他种类文学”。
诗歌的重要性可见一斑,那么如何对一首诗进行探究性阅读,即诗歌鉴赏,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根据平时的阅读体会,我认为主要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一、知人论世,捕捉初感看小说,还需了解故事发生的背景,以及当时的社会大环境和作者所处的小环境等,读诗亦然。
一首诗的鉴赏往往要联系诗人的生活经历、思想感情、艺术风格和诗歌的写作背景等,这便是知人论世原则。
通过对诗人生活经历、思想感情、艺术风格和写作背景了解,可以捕捉艺术初感。
艺术初感很重要,这是鉴赏的第一步,也是对作品的“第一印象”,这也就为下一步的鉴赏奠定了情感基调。
如庾信的《拟咏怀》诗中的一首:萧条亭障远,凄惨风尘多。
关门临白狄,城影入黄河。
秋风别苏武,寒水送荆轲。
谁言气盖世,晨起帐中歌!“庾信北移”在历史上是件大事,他不但给沉闷的北方文坛刮了一股春风,为后来隋唐诗歌的繁荣奠定了最先的基础,而且他的诗风也相应地发生了转变:由前期的“宫体诗”的绮艳,变为后期的咏怀诗的刚健深沉、苍凉悲壮,主要描写自己的萧瑟身世与国破家亡的沉痛感慨,体现出沉痛悲凉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庾信后期的诗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投影,是他半生萧瑟的一幅画图,也是他百结愁肠的一曲悲歌,他的作品反映了整整一个时代。
了解了庾信的生平经历及艺术风格的转化,对本诗的沉痛悲凉的基调便有了很好的把握。
二、推敲字句,理出意象“推敲”一词出自贾岛“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两句。
说贾岛是在一次去京城的路上,于驴上吟得这两句诗。
沉吟之时撞上韩愈出巡的马队,韩愈问其缘故,立马良久,向贾岛说“敲”字比“推”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