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摇滚歌词的当代文学背景_史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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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崔健个人演唱会影响华语乐坛的一代音乐人-崔健!真正的生命歌手和性格巨星!崔建崔健于1961年出生在一个朝鲜族家庭中,父母均为文艺工作者,14岁时跟随父亲学习小号演奏。
1981年,崔健被北京歌舞团招收为小号演奏员,开始了他的音乐生涯。
1984年,崔健与另外六位专业音乐人成立了中国较早的一支摇滚乐队——“七合板”。
近二十年中国真正有价值的音乐,其实就是从崔健开始的,他一人就扯起了中国摇滚的大旗!这种功绩怎么评价都不过份,此后十几年间,中国音乐的精髓还是在摇滚音乐上!崔健,是中国新音乐的先行者,思想者,中国当代文化为数不多的几位标志性人物之一。
他在音乐中所展现的理想主义精神和启蒙主义实践的勇气、力量,使他成为一代青年人的精神代言人。
他在音乐中那一脉相承、直达生命本质的力量,依然扣人心弦、直逼魂魄,并使他作为新音乐的一面旗帜,永远飘荡在时代的前端。
1986年,他在工人体育馆的舞台上唱出那首中国摇滚乐的开山之作《一无所有》之后,崔健一直坚持以现场演唱这种最直接,最真实,最具有震撼力的方式传播摇滚乐和新文化。
崔健和他的乐队成员足迹遍及大江南北直至世界各地,演出场次达千余场之多。
他的个人演唱会已经成为中国演出市场上常演不衰的经典保留节目。
与此同时,崔健创造了大量超越以往歌曲风格的全新音乐作品,他的每张新专辑都成为引导国内摇滚曲风的走向,并与世界最新音乐形式接轨的超前力量。
崔健,似乎专门是为中国的摇滚乐而诞生的音乐天才。
1986年,他用《一无所有》宣布了摇滚乐的诞生,他用摇滚乐这种方式感召了一代人。
我们一直在怀念1986年北京那个沸腾的夜晚,那个穿长褂、弹吉他的青年,那个高歌“一无所有”的邋遢男人,那个中国的“摇滚教父”。
已经跨过了男人四十的不惑门槛,崔健,这位中国摇滚的奠基者,在新世纪里吹响了“真唱运动”的号角,再次以惊人的活力奔跑在中国摇滚的新长征路上!崔建大事记1988年,崔健在北京中山音乐堂举办了第一次个人演唱会。
中国摇滚乐的民族精神中国摇滚乐在上世纪80年代初发源并发展起来,虽然它起初是受了西方摇滚音乐的影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摇滚乐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和特点。
中国摇滚乐具有鲜明的民族精神,这体现在歌曲的主题、歌词的内容以及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上。
中国摇滚乐的歌曲主题多以社会现实和民生问题为基础。
摇滚乐歌曲往往反映了社会的不公平与不公正,以及人们对于自由、平等和公正的渴望。
这些歌曲表达了对权力、腐败和压迫的抗议,同时也关注农民工、底层群体、贫困人口等社会边缘化的群体。
在《乌鸦》中,崔健唱道:“谁都知道人民在等待/我们是可以帮他们冲开东来大门的/因为他们全都相信自己乐观和智慧/我们打落了头盖骨扬弹起来忧愁/为了谁?是狼”;在《北京东路的日子》中,刺猬乐队唱道:“在西山浓烟中/ 日月如濯夜水,东风辞味/ 在北京东路上,我们迎接这浓咖啡”。
这些歌曲以真实的生活为背景,抒发了人们的热情、愤怒和不满,具有强烈的社会意义。
中国摇滚乐的歌词内容常常包含着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与思考。
中国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深厚文化传统的国家,摇滚乐在接纳西方音乐的也注重传统文化的融入。
许多摇滚歌手在歌词创作中常常引用中国的传统文化元素,与摇滚音乐结合,形成了独特的音乐风格。
崔健的《一无所有》以曲调激昂的摇滚音乐表达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知天命而不为”的价值观念;痛仰乐队的《醉赤壁》则以摇滚乐的方式重新解读了古代文学名篇《赤壁赋》,将传统与现代结合,形成了新的艺术形式。
这种将传统文化与现代音乐相结合的方式,既体现了中国摇滚乐对传统文化的尊重与传承,也为传统文化注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
中国摇滚乐的民族精神还体现在音乐风格和乐器选择上。
中国摇滚乐常常融入中国传统音乐元素,使其具有独特的东方风格。
在音乐创作中加入古筝、二胡等传统乐器,使整个音乐更具中国特色;摇滚乐中的中国民间乐器如竹笛、马头琴等也常常被运用于演奏中,营造出独特的氛围。
这种融合中西方音乐元素的方式,使中国摇滚乐在世界音乐舞台上独树一帜,展现出鲜明的民族特色。
哪位教授用崔健的歌词当讲稿摘要:一、引言- 介绍崔健的歌曲及其在中文知识类写作中的引用- 提出文章主题:哪位教授用崔健的歌词当讲稿二、崔健及其音乐影响力- 崔健的个人背景及音乐生涯- 崔健歌曲的特点及其在中国摇滚乐中的地位三、教授用崔健歌词当讲稿的实例- 实例一:XXX 教授在XX 课程中引用崔健歌词- 实例二:XXX 教授在XX 课程中以崔健歌词为主题四、分析教授引用崔健歌词的原因- 崔健歌词的语言艺术及其与课程内容的关联- 歌词作为教学素材的价值和启示五、结论- 总结教授用崔健歌词当讲稿的案例及其意义- 探讨崔健歌词在中文知识类写作中的更多应用可能性正文:崔健,这位中国摇滚乐的先锋人物,以其富有诗意的歌词和独特的音乐风格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
近年来,有教授将崔健的歌词引入教学,将其作为讲稿的一部分,为学生们呈现了别开生面的课堂。
本文将介绍哪位教授用崔健的歌词当讲稿,并分析其背后的原因和意义。
崔健,1961 年出生于北京,是中国摇滚乐的开创者之一。
他的音乐作品充满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对个体命运的反思,歌词中独特的诗意表达使他的音乐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崔健的歌曲,如《一无所有》、《花房姑娘》、《滚动的蛋》等,在许多中国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近年来,一些教授独具匠心地将崔健的歌词引入教学,丰富了课堂的内容和形式。
例如,XXX 教授在《中国现代文学》课程中,通过分析崔健的《一无所有》,引导学生探讨现代中国社会的精神困境。
另外,XXX 教授也在《歌词创作》课程中,以崔健的歌词为案例,讲解歌词创作的方法和技巧。
这些教授之所以选择用崔健的歌词当讲稿,原因在于崔健歌词的语言艺术及其与课程内容的关联。
崔健的歌词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其独特的诗意表达和丰富的思想内涵为课堂提供了丰富的教学素材。
此外,歌词作为教学素材,能够激发学生的兴趣,提高他们的学习积极性。
总之,教授用崔健的歌词当讲稿是一种新颖的教学方式,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拓展他们的视野。
由崔健的摇滚浅析中国摇滚的主题性作者:康宁来源:《音乐时空》2013年第15期摘要:摇滚是一种社会文化的产物,以其狂放的节奏、音乐语言的强烈作用、带有自我宣泄和自我奔突的感情色彩的音乐风格引起了广大群众的关注,而这些特色恰恰也是摇滚音乐能够发展的重要特点。
本文通过对崔健这位"中国摇滚之父"的音乐创作分析,以及对其他中国摇滚代表人物的对比介绍,来分析中国摇滚音乐的社会性主题。
对于摇滚音乐的分析,应该放在音乐社会学的分析环境中,结合历史背景、时代特征、受众群体、文化环境和审美因素等诸多方面来分析。
关键词:摇滚崔健中国摇滚主题在中国摇滚发展到现在的20多年里,正如王钦仁先生所评价的摇滚乐一样:“摇滚乐亦步亦趋的投影了半个多世纪的时代风云,折射了半个多世纪的时代心声。
”中国摇滚也在发展中如实的展示着时代的变迁,呐喊出人们的心声。
不同的摇滚歌手作品折射出不同的社会现象,而这些不同的摇滚作品共同组成了中国摇滚的主题。
一、崔健摇滚音乐分析崔健早期创作从1986年开始,崔健音乐创作的早期阶段也可称作是中国摇滚乐的初始阶段。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广大的人民群众从崔健的《一无所有》中,迈出了摇滚审美的步伐。
此后中国摇滚音乐从起初备受争议、不被广泛认可的“地下时期”而逐渐走到了拥有广大青年拥护者的“地上时期”。
他的出现点亮了中国摇滚乐坛,在他的影响下,中国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了摇滚这一行列。
他早期作品中的许多音乐元素也被中国摇滚乐的后起之秀借鉴和延用。
1989年的《新长征路上的故事》和《解决》是这一时期崔健创作的两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故事》这张专辑的歌曲类型大致分为两大类型:一类是以理想为题材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不再掩饰》、《从头再来》、《不是我不明白》;一类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花房姑娘》、《假行僧》、《出走》、《一无所有》。
(一)崔健早期摇滚音乐创作特点1.将说唱(rap)这种形式加入摇滚音乐中,形成音乐语言的特色,为以后的创作中他更大的脱离旋律打下基础。
时代语境与文化视野下的崔健汇报人:2023-12-02目录CONTENCT •崔健的生平与创作背景•崔健的音乐风格与特点•崔健的代表作品分析•崔健在当代文化中的影响与地位•崔健的价值与意义•结论与展望01崔健的生平与创作背景1961年8月2日生于北京一个朝鲜族家庭。
1981年,崔健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毕业,进入北京电影学院英语翻译专业进修。
1984年,崔健进入中国广播文工团担任舞蹈演员。
1985年,崔健在一次全军文艺汇演中以一曲《一无所有》正式出道。
崔健的生平简介1980年代初,中国改革开放带来了文化和思想的解放,这为崔健的音乐创作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机会。
崔健在1984年加入北京交响乐团,这为他的音乐创作提供了更广阔的平台和更深入的音乐探索。
崔健的音乐作品具有强烈的批判意识和独立思考精神,这使得他的音乐作品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文化内涵。
010203崔健的音乐作品反映了中国改革开放时期的社会变革和文化思潮,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和文化价值。
崔健的音乐作品也反映了中国青年文化的兴起和发展,具有深刻的社会影响和文化意义。
崔健的音乐作品还反映了中国摇滚乐的兴起和发展,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和文化价值。
02崔健的音乐风格与特点摇滚乐风格强烈的节奏感独特的旋律崔健是中国摇滚乐的代表人物,他的音乐风格以摇滚乐为主,融合了多种音乐元素,如民谣、电子音乐等。
崔健的音乐节奏感强烈,具有很强的冲击力和震撼力,能够引起听众的共鸣和反响。
崔健的旋律具有独特的个性,既有中国音乐的韵味,又具有现代音乐的创新和突破。
崔健的音乐风格80%80%100%崔健的歌词特色崔健的歌词充满了社会意识和批判精神,关注社会问题和人民疾苦,呼吁社会公正和自由。
崔健的歌词富有深度和思考性,探讨了人类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引发了听众对生命和社会的思考。
崔健的歌词具有强烈的个人风格,用词独特,表达方式新颖,给听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社会意识深度思考强烈的个人风格独特的演唱技巧多元化的音乐元素创新性的音乐编排崔健的音乐表现手法崔健的音乐中融合了多种音乐元素,如民族音乐、电子音乐等,展现了他多元化的音乐理念和表现手法。
崔健摇滚:隐喻化的诗性叙述张福萍【期刊名称】《阅读与写作》【年(卷),期】2006(000)011【摘要】当人们回顾九十年代的诗歌时,许多人感叹诗没有了,诗进入了一个衰落阶段。
人们似乎忘记了诗常常以另一种形态———歌的形态———体现它的生命力。
在某种意义上,歌使诗的精神得以回归。
摇滚乐的出现,它的激情与震撼便有力地证明了这点,可以说“摇滚乐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音乐,而是诗,是音乐化的诗。
”①作为中国摇滚第一人的崔健,尤其体现了这种诗性。
有位著名评论家说:“崔健的唱词,无疑是当代最精彩的诗。
……他是中国当代一个最杰出的诗人。
”②在人类文明滥觞之时,思(哲学、宗教)与诗(歌咏、舞蹈)浑然天成,统一于先民的情绪、意识和智慧,这种智慧被维柯称为“诗性的智慧”。
可见,诗意只能是形而上之意。
崔健在歌词写作上不仅表现出了强烈而绝不妥协的个性精神,而且还表现出对人类本体命运关怀的哲学意味,他这样描述他的摇滚观念:“我的摇滚乐表达的是一种社会所需要的思考,一种理性……这种看待是黑色的。
”③他的唱词追求对现实的力度的表达,追求对人生的清醒的理性与深度,使其具有了“诗性”,并可以当之无愧的称为“诗”。
承担起崔健唱词中这种“诗性的智慧”的是他在写作中运用的隐喻思维。
隐喻不是一种写作技巧,而是一种写作的思维方式。
它是在类比联想的基础上,用一个...【总页数】3页(P)【作者】张福萍【作者单位】【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J614.91【相关文献】1.中国摇滚乐开山梳拾——崔健《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J], 彭丽;张莫如2.崔健摇滚:隐喻化的诗性叙述 [J], 张福萍3.现代节奏的生活孕育出中国的摇滚乐——与“中国摇滚乐之王”崔健夜谈 [J], 邹霆4.从《一无所有》到《春天里》——中国摇滚乐崔健的开创与汪峰的发展 [J], 李娟;王静5.由崔健的摇滚浅析中国摇滚的主题性 [J], 康宁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摇滚乐歌词创作的文化背景分析摇滚乐作为一种文化艺术形式,吸收了多种文化元素和音乐风格,因其反叛、激进的特质而深受年轻人喜爱。
而其中,摇滚乐的歌词创作更是承载了文化与情感的精华。
本文将从摇滚乐歌词的文化背景分析入手,深入探索摇滚乐歌词创作的因素和内在意义。
1. 摇滚乐的起源及文化背景摇滚乐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二战后的美国,享受战后繁荣的年轻人们开始追求新的音乐风格和文化价值观。
当时,美国的音乐和文化场所弥漫着热情洋溢的氛围,年轻人们用音乐表达自我,寻求自由和快乐,并且反对当时社会的歧视和约束。
文化背景是摇滚乐诞生的重要催化剂。
60年代初期,对种族、阶级和性别等问题的社会反应和变革,激发了对音乐和文化的新的期待和表达。
同时,披头士乐队在英国的成功也使得摇滚乐逐渐成为了一个世界性的音乐现象。
2. 摇滚乐歌词的文化内涵摇滚乐歌词高度展示了文化内涵和时代特征。
歌曲中的话题横跨多个领域,包括人际关系、社会问题和精神意义等等。
在歌词创作中,摇滚乐歌手们倾向于表达热情和情感,同时也用音乐为他们的反叛精神和挑战权威的态度代言。
在歌词中,他们常常用到抒情和复杂的隐喻,构建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背景,表达了他们的独特思想和感觉。
例如,鲍勃·迪伦在《风中吹过的名字》这首歌曲中,用简单直接的语言表达了对人生和命运的思考:天哪,多少个路口还要走天哪,有多少个人得在黑暗里摸索我是次什么,仍不知道我在风中吹过的名字,就像枯叶一样。
而著名女歌手约翰娜·米切尔的《木有钱就等死吧》则直白地反映了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和对自由的追求。
3. 摇滚乐歌词的创作过程创作过程是摇滚乐歌曲的灵魂所在,它不仅代表了创作者的思想,也代表了对歌迷的情感和沟通。
正因为如此,每个歌曲的诞生都是一个深思熟虑和反复打磨的过程。
在创作歌词时,其实没有固定的方法和规定,只要能够表达出思想和情感就好。
有创作歌词的音乐人表示,他们总是会先想出歌曲主题和基调,再去运用自己的经验和想象力,慢慢搭建出一个独特、富有内涵的故事情节,最终用歌词表达出来。
试从新批评视角解读崔健歌词作者:于涵来源:《文艺生活·文艺理论》2014年第03期摘要:从新批评视角入手解读崔健歌词,可发现歌词文本中包含着大量悖论和多义,歌词各部分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构成全词,体现一种有机联系原则。
更为显著的是,崔健歌词运用明喻、隐喻、悖论、反讽等手法间接地表达语义,将各部分间接地与主题联系在一起,体现一种间接表达原则,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
关键词:崔健;歌词;新批评中图分类号:J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4)08-0112-02在中华民族文化的源头,诗乐舞三位一体,诗的最初状态就是配着音乐一起演唱的歌词,发展到后来与音乐分离,不再是歌词,出现了纯文本形式的诗。
现如今,诗与歌词被看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只是偶尔,人们将好的诗入乐传唱,而有的歌词也被人们赞为具有现代诗的特点,其中一例,便是崔健的歌词。
新批评派是英美现代文学批评中最有影响的流派之一,它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在英国发端,它把文学作品看成是一个独立自足的客体,以种种理由摒弃对文学作品的外部研究,以文学语言研究为基础,用语义学分析的方法对作品加以细读分析。
特别是它提出的隐喻、反讽、悖论、张力、复义等术语,被认为是解读诗歌的有力手段。
从新批评视角解读崔健歌词,我们可以发现崔健歌词语言含有许多悖论和多义。
经过梳理,可发现其特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明喻与隐喻。
明喻经常在崔健歌词中出现:“今天我的心情就象那月亮把这黑色的天空支撑着”“你就象是一面能透视的镜子立在我的对面”(《另一个空间》),“寂寞就象一团烈火,象这大地一样宽阔”(《寂寞就象一团烈火》),隐喻在崔健歌词中较少使用,“你是春天里的花朵,长在秋天里。
”“你是冬天里的花朵,长在我心里”(《迷失的季节》),“春天的花朵”“长在秋天里”正是一种对季节的迷失。
崔健歌词里明喻很多隐喻却很少。
明喻通过喻体来说明本体,叙事以本体为明晰的主线,而隐喻将本体和喻体放在一起造成互相阐发的效果,叙事路线以本体和喻体为双重脉络,导致明喻相较于隐喻更为简单易懂,隐喻则比明喻更加耐人寻味,似乎审美体更加深刻,但不可避免更加隐晦。
毋庸质疑,一个优秀的艺术家首先是有良知和责任感的,所有那些能够推动人类文明的艺术家无不如此。
他必须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足够的勇气去发现问题并且提出问题,在某些方面他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走在人们前面.这样他才能用自己的艺术为人类文明作出点事来,也正因如此,艺术家往往是孤独的和不被人理解的。
不管那些人是否把崔健当作一个成功的音乐家和艺术家,我认为他起码作到了发现问题和提出问题.并且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解决问题,王朔之所以说崔健是“中国最伟大的游吟诗人”也正是基于这些。
从人们普遍认为的崔健第一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一直到现在的《给你一点颜色》.将近二十年.崔健只出版了五张摇滚专辑,对于一个音乐人来说,这个产量除了说明崔健并不高产以外,也恰恰说明了他的严谨和对大众的负责任,尤其是《给你一点颜色》这张专辑.里面的一些歌是崔健1997年的创作,直到2003年的时候崔健才完成了这张专辑的前期创作.剩下的两年崔健一直都在录音棚里细化和完善这些音乐,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在“一点一点的抠”。
仅就崔健的这种敬业精神就让人敬佩,相信更会让那些快餐音乐人汗颜的。
可以说.崔健的这几张专辑.是他的一部心灵史和思想史,同时也是中国的一部文化编年史。
不管你是否承认.崔健的音乐都影响了中国的两代甚至几代人.他对中国的摇滚乐和中国文化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现在有些人却把对崔健的不屑甚至诋毁当作一种表明自己“优秀”的手段,崔健变成了众矢之的.原因很简单.就因为崔健是公认的中国摇滚之父.所以他必须要变成众矢之的。
而人们所指最多的就是崔健音乐风格的改变,他们好象不允许别人发生丝毫的改变.不管是什么样的变化。
他们就像一群被惯坏的孩子一样喜欢艺术家曾经带给他们的那种感觉.他们希望艺术家能一如既往的用相同的东西来满足他们。
今天,中国的音乐人,艺术家好象都要面临这样的尴尬就是是否改变的问题。
如果你的风格改变了,他们会说你“丧失斗志””廉颇老矣”;如果你没有发生改变.他们又会说你“固步自守…江郎才尽“,面对众口难调的尴尬局面,除了特立独行你已经没有了选择。
大 众 文 艺77当代中国,崔健犹如摇滚乐代名词,可以说,崔健的每一首作品都拥有一个宏大的主题。
实际上,在不同的时期,我们也都能找到这样的小说或诗歌与崔健的摇滚乐相对应,为此,文章拟就这一视角来探析两者的发展背景。
新时期的文学也是在中国社会向着现代社会全面转型的历史背景下展开的。
与其他文学体裁相比,也许小说最能充分体现新时期文学发展的基本轨迹。
在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崭新阶段,新时期的小说以高扬的主体意识和多样的审美把握方式广泛而深刻的反映了变革时代的社会生活和社会心理,容括着当代中国人在社会转型期对历史与现实的丰富体验、全面关照和深沉思考。
在“文化大革命”肆虐了十年之后,“伤痕文学”以一代人含泪的控诉、愤懑和怒吼,拉开了中国八十年代大反叛的序幕。
一个灭绝人性的时代结束了。
一代作家敏锐的感应着人民的意愿和历史的要求,自觉肩负起时代的使命,通过真实的描述,大胆的揭露。
愤怒的鞭挞,由表及里的触及到“文化大革命”的实质,宣泄出人们长期郁积的情感。
1977年刘心武在《人民文学》上发表的短篇《班主任》被公认为“伤痕文学”的发轫之作。
主人公谢惠敏为了保护农民的庄稼而不准别的同学带走一束麦子,即便是做科研标本;她坚决抵制“毒草”以致把《牛虻》“错划”去:为抵制“资产阶级作风”到天热也不穿裙子……她算得上是一个循规蹈矩、品质纯正的好孩子,可良好的品质和荒谬的思想在谢惠敏身上紧紧扭结在一起。
正是由于极左思想的毒害,她对革命的忠诚却被导向了迷信和盲从,她的耿直和原则性却被导向了偏执和思想僵化。
这部作品率先揭露了“文化大革命”对青年一代精神上的毒害和摧残,发出了“救救孩子”的急切呼喊,激起了社会强烈的反响,开创了文学创作真实反映十年动乱之先河。
伺候一大批揭露“文革”、反思“文革“的作品应运而生。
冯骥才的《啊!》、宗璞的《我是谁?》、张贤亮的《刑老汉和狗的故事》等作品,以沉重、凄婉、压抑的笔调暴露了“文革”对人、对文化野蛮的摧残和残暴的蹂躏。
陈国凯的《我该怎么办?》、孔捷生的《在小河那边》、郑义的《枫》都含泪带血的倾诉了十年动乱给亿万家庭造成不可平复的巨大创伤,揭露了“文革”是一场大悲剧、大浩劫的历史本质。
总之,这些“伤痕”小说以伤感的、悲剧性的情感基调,以其强烈的批判性、揭露性的题材趋向,告诉人们“文革”是历史的倒退,从而呼唤人性,肯定人的价值,维护人的尊严。
在这样的背景下,崔健的摇滚乐诞生了,被称为中国的“伤痕音乐”。
从这里开始,音乐成为一种强有力的文化力量,消解往日的情感冰冻。
《代表作《一块红布》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一代人对以红色为象征的十年文革的忏悔和反思,以及对以红色为象征的“革命理论”和由政治谎言孽生的“当代宗教”的反叛。
“文革”结束后,人们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路在何方”?正是这个时候,崔健写了他的《从头再来》。
以一个豪迈的句子开头:“我脚踏着大地,我头顶着太阳”……这是一种决心,也是一种控诉,更是一种对回归生命原形的呼唤。
这是一个时代共同的呼声。
继“伤痕文学”之后,又一批艺术精湛,但主题上不同于“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的小说作品引起了文坛的注意,它是一种具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倾向的创作潮流,通常称之为“先锋小说”,它也常以“探索小说”、“实验小说”、“现代派小说”、“新潮小说”等不同名目出现。
新时期先锋小说创作的发展演变又分为“新潮小说”和“后新潮小说”两个阶段。
以刘索拉、徐星、残雪、莫言为代表的“新潮小说”十分注重表现现实世界的荒谬感,写出了人的孤独,有“反文化”、“反崇高”的意味。
“反叛”已经成为这些小说显著的特征,反叛业已确立的理性秩序、价值观念、文化传统。
他们有更强烈的自我意识,从而使他们更敏感的感觉到个人与社会之间的格格不入,,以及内心由此而产生的孤独感。
1985年,刘索拉的中篇小说《你别无选择》发表,被批评家称为“真正的”现代派小说。
它以大胆泼辣的风格和新颖的观念震惊文学界,刮起一阵“刘索拉旋风”。
这篇作品向我们讲述了就读于音乐学院的青年人的生活和情绪。
他们,成长于与上一代不同的文化环境中,也意识到他们与上一代不同的价值准则,于是想以自己的准则去追求艺术和人生,却与周围的环境发生冲突。
其实,在那样一个精神大动荡的年代,表现人们的迷惘、彷徨、思索以及对自由渴望和追求也是崔键摇滚乐的核心内容。
“一无所有”使人很容易就想到遭遇体制变革的一代青年的处境。
《出走》更清楚的表达了这种因传统断裂而产生的无所依凭之感。
在“新长征路上”中,他把新时期的任务喻为新长征,明示了对传统的继承。
如果把人生也比作一次长征,那么,刚刚踏上人生征途的青年如何来加入这个传统呢?在《不是我不明白》中,表达的是一种对世界正在发生的变化的困惑。
在《不再掩饰》中鼓励自己和人们首先要有自我表达的勇气,如此才会有真实的情感。
文学界,自我与传统格格不入的感受在残雪、莫言那里,则被对外部世界的恐惧和对个人处境的绝望所替代。
莫言的《红蝗》通过审视历史的悲凉,发掘了人类生存的悲剧意义。
残雪的《山上的小屋》则把一种人化的感觉上升到对人的生存状态的寓言的层次,以一种丑恶意象的堆积凸现外在世界对人的压迫,以及人自身的丑陋和无望。
与他们不同,崔健更善于把自己置于传统之中,进行反省和自励。
在《红旗下的蛋》中,崔健出人意料地审视了自己这一代人与红色传统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张洁的荒诞性作品《他有什么病》极具讽刺意味的嘲弄人生的病态和人性的丑恶。
崔健也同样敏锐的诊断出时代的病症: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当代中国社会转型加剧,商品化市场化大潮冲击,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具有世俗化的倾向。
文学的审美趣味也向世俗化大众靠拢,审视社会生活的角度向老百姓转移。
这一时期,出现了一股“回归现实”的创作潮流,评论家们称之为“新写实”小说。
这类作品被庸碌的人生白态、琐屑的日常烦恼、零乱的世俗经验、卑下的感性欲望紧紧缠绕,更多的表现出世俗化的价值取向,让我们看到凡夫俗子们浑浑噩噩、了无雅致的生活状态。
作家以身边俗人之乐为乐、之苦为苦,对人世俗的日常生活、世俗的欲望加以肯定和关切。
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就是从一斤馊豆腐开始一个故事的;池莉的《太阳出世》特别关注了女人分娩的过程;苏童的《离婚指南》中男女主人公闹的你死我活,而矛盾的原因竟是男方讨厌妻子吃饭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把头发“烫的像鸡窝一样”,一到夜里“就守着电视没完没了的看香港电视剧”……人们的日常生活状态是最重要的,而日常生活只能是庸碌庸俗的,正是这绵绵无尽的庸碌庸俗,填满了人一生的时间,也正是这些庸崔健摇滚歌词的当代文学背景史笑非(山西大学商务学院 山西 太原 030000)【摘 要】文章通过崔健代表性的摇滚乐歌词,厘清其音乐文学的当代文学背景,感受被公认为中国摇滚第一人的崔健在中国当代文学和文化中的分量。
【关键字】当代文学思潮;崔健;歌词艺术与人文大 众 文 艺大78中国的篆刻艺术起源于商代,前秦印形态各异,秦印简洁、清晰,两汉及魏晋南北朝印端正庄严,唐宋元印清秀、雅致,明清现代印仿古、创新、百家争鸣。
各个时期印章所表现的特征都与各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水平息息相关。
齐白石身处我过封建社会晚期、民国和新中国建设三个时期,对篆刻艺术的理解和运用具有独特的艺术特征。
齐白石是集诗书画印四门类艺术于一身的艺术大家,在篆刻和绘画方面又有更突出的艺术成就,和他本人的生活背景、艺术经历有很大影响。
文章针对齐白石四门类艺术中的篆刻艺术所展现特点以及所取得的艺术成就进行分析,从中可以得到一些艺术感悟。
齐白石是我国近现代著名的集书画印于一身的艺术家,原名纯芝,字渭清,后改名璜,字萍生,号白石,别号借山馆主者,寄萍老人等。
齐白石篆刻艺术历程分为四个时期:描摹时期,主要是师从于黎铁庵,后来又钻习丁敬、黄易两家刀法,处于齐白石篆刻艺术的萌芽时期,针对前辈的印谱加以摹仿,代表作品有《我生无田食破砚》。
成长时期,这一时期齐白石对篆刻家赵之谦的印谱进行研究,融合了汉印的格局,刀法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具显古朴意趣,同时深受黄牧甫、吴昌硕、陈师曾等篆刻家的影响,齐白石与陈师曾亦师亦友,陈师曾师从吴昌硕,而齐白石这一时期恰出吴派印风风行,不难从他的篆刻艺术中寻找到吴昌硕和陈师曾的篆刻意趣,代表作品有《乐石室》。
成熟时期,齐白石钻研《三公山碑》,刀法、笔法为之一变,研习秦权,平直纵横,协调自然代表作品有《老夫也在皮毛类》。
升华时期,这一时期也可以说是齐白石篆刻艺术的巅峰时期,达到天人合一的意境,用到干净利落,刀法、笔法和章法融会贯通,高古、朴素、雄浑,代表作有《齐白石藏》。
齐白石篆刻艺术的特点及成就。
一、融笔法与刀法,独具一格。
齐白石的笔法特点,多把《祀三公山碑》等篆书变化为较易辨识的简体篆书。
齐白石曾说:“吾人欲致力刻印,首宜临摹古代文字,然后弃去帖本,自行书写,帖本上所有者,故能一挥面就,然帖本所无者,亦需信手写出,如此用功,始能挥洒自如,不然必为帖本所限矣。
至每科钟鼎文字,若原文只有两字,则此一印章,即无法篆刻,故所刻为钟鼎文中而出,此种创造古字,乃有价值。
”齐白石首先把“篆”变立足于赵之谦曾深下苦工的《祀三公山碑》,是他篆刻艺术的一大转变,并以此为基本笔法,仔细研究《天发神谶碑》,两碑风格相互融合,形成自己笔意遒劲、疏密自然、巧中见拙的笔法特点。
齐白石曾说:“我刻印,同写字一样。
写字下笔不重描,刻印,一刀下去,绝不回刀。
”他将传统“横动刀法”发展纵横自如,用到如用笔,与木工雕花的刀法相通。
齐白石用刀,方向只有两个,刻阴文印和科阳文印刀法相同,如同写字,横向自左及右,竖向自上而下。
齐白石主张篆刻要脱离“摹”、“作”、“削”,才能篆刻出意趣自然,篆法古雅的艺术作品。
所以,齐白石的刀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将传统“横动刀法”运用的淋漓尽致,挥洒自如。
齐白石用刀主要是单刀,偶尔做必要的補刀,作品中充满“快”、“恨”、“准”,因而可以显现其刀法的独创性。
二、统一章法、字法,开拓创新。
其一:拉直曲线,齐白石常将文字的某些圆转笔画拉成直线,使字在结构上呈现较方正、较简练且彰显阳刚之气。
其二:增减笔划,在汉印中,增添笔画也常有出现,而齐白石常用减法,有时为了是印面的平衡偶尔用增法。
如“寄萍吟屋”一印中的“屋”字,删除了“土”,因而避免了横面多;而在“白石”一印中的“石”字,则增加了两笔,使整个印面趋于协调。
其三:借用隶法,齐白石的很多篆刻作品中都借用隶书的笔法,更显示出作品中的古朴、凝重意味。
其四:反字刻印,齐白石为了追求印面的简化,经常会改造一些字的篆法,但对于反字,则是因印文章法需要的时候才使用,如“人长寿”一印的“长”字。
其五:象形字刻印,齐白石为了使印面呈现出鲜活生动的样貌,偶尔会把某些文字或某些部首加以象形文字形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