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惨案
- 格式:doc
- 大小:31.50 KB
- 文档页数:2
1937年12月13日,即77年前之今天,岁在丁丑,壬子甲戌,倭寇大举犯宁,屠城四十余日。
日寇惨无人道,无恶不作,计集体屠杀二十八案,遇难者十九万,零散屠杀八百五十八案,被难者十五万,共屠杀南京市民及放下武器之国民党官兵三十余万,南京全城三分之一以上房屋被焚。
哀魂遍野,积尸成垒,惨象遍地,万户萧疏。
尸横江河,流水为之赤;血浸大地,泥土为之红;惨绝人寰,天地为之悲。
复看今朝:东海弹丸之地嚣张,南海容锥之国媾乱。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以史为鉴,炎黄赤子,自当自强不息;警钟长鸣,华夏黎民,理应不忘国耻。
劫难至今,七十七载,书愤抒悲,永以为纪。
一九三七,岁逢丁丑,南京陷落,日寇屠城。
月自壬子,四十二天,杀我同胞,三十万众。
东瀛倭鬼,直如禽兽,机枪扫射,刺刀狂砍;纵火焚烧,煤油浇灌;肆意奸淫,老少不免。
剜目斩首,挑腹剖肠,举火而焚,掘土以坑。
更有甚者,杀人竞赛,一路砍杀,魔刀亦残。
汉中门外,鱼雷营站,血染沙红;中山码头,煤岸港边,伏尸枕籍;幕府山下,草鞋峡畔,屋烧梁焚;中华门内,夫子庙前,遍地哀鸿。
秦淮水滨,血水同流,扬子江畔,血浪翻滚。
街坊巷道,烟尘燎面;城里郊外,火光映天。
一时之间,倭寇狂欢,禽兽肆虐,雨血风腥。
处处有尸体,时时闻悲号。
尸填街巷内外,血满长江之滨。
十朝都会,俨然地狱,繁华都市,极目萧然。
日色无光,生灵寥落,风雨怒吼,江水悲号。
山水为之易色,天地为之变容。
倭鬼暴行,罄竹难书;日寇罪恶,神人共愤。
当此国难,国人同奋,同仇敌忾,万众一心,浴血八载,抗战有成。
中华大地,始见和平。
七十年后,安倍之流,军国幽灵,阴魂不散,否认历史,歪曲真相,颠倒是非,天理难容。
南京屠杀,国之大殇,刀光血影,不惟惊梦。
忘记历史,何慰亡灵?哀而且鉴,知耻后勇,勿忘历史,毋忘国耻,警钟长鸣,国耻常铭,强国强军,方有和平。
今日公奠,举国同祭,举杯三酹,以慰亡灵。
鸣呼哀哉,伏维尚飨。
国家公祭日是国家为了纪念曾经发生过的重大民族灾难而设立的国家祭日,我国把每年的12月13日定为国家公祭日,以国家公祭的形式来祭奠在惨案中死难的同胞和革命先烈,增强现代人对国家遭受战争灾难历史的记忆。
二战掳日劳工幸存者作者:吕廷川来源:《中国周刊》2012年第10期1941年12月8日,二战太平洋战争全面爆发,日本为补充国内劳动力不足,从亚洲周边国家疯狂掳掠平民及战俘充当劳工,其中仅从中国就强掳近4万人。
他们被押解到日本国内35家公司的135个矿业所,在军警的刺刀与皮鞭下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
据日本外务省《华人劳工工作情况调查报告书》记载,被掠往日本的中国劳工总人数为38935人。
在饥饿、残杀和重重虐待下死亡6830人,死亡率高达17.5%。
1945年6月30日,日本秋田县花岗矿山的986名劳工,因不堪虐待起来反抗并打死监工,随后逃入深山。
一场远离中国本土的华工大暴动震惊日本朝野。
日本警方出动两万军警围捕枪杀。
翌日,余生的中国劳工全部被俘,暴动惨遭镇压。
重落日寇魔掌的中国劳工遭到更为残酷的变本加厉的迫害。
酷暑七月,数百中国劳工被捆绑双手,跪在铺着石子的广场上,三天三夜不给吃喝,日晒雨淋,侮辱毒打。
数天后,广场上尸体遍地,其惨状目不忍睹。
至此,被强掳花岗的979名中国劳工,共计418人命丧东瀛,史称“花岗惨案”。
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后,大量幸存劳工拖着病残的身体回到中国。
他们大部分居住在偏远的农村,生活贫困。
我从2010年开始了对二战掳日劳工幸存者的寻访和拍摄。
我在高密市找到了90岁的张同升老人,在他家待了整整一天。
老人住在村后一片棉花地里,由于在日本时受尽虐待,驼背很厉害。
拍摄完成之后,他坚持送我到镇上的车站,老人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忽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瘦弱、驼背的身影,我一边举着相机拍摄,一边忍不住掉眼泪。
90岁的人,说没就没了。
没了之后,谁还会记得他生命中曾经的苦难?谁还会为这苦难向他说一声对不起?。
中日文化交流使者吴汝俊打开文本图片集听说他是个舞台奇人,上过《鲁豫有约》,唱红过中日的京剧舞台,是日本舞台上唯一一位男旦演员。
因此,许多日本要人和他们的夫人都是他的粉丝;他还为中日之间的文化交流做出过许多贡献,可谓中日文化交流的使者,他就是著名旅日艺术家、日本京剧院院长吴汝俊先生。
从琴师到男旦似乎是一夜之间京剧世家居然是南京文化名人记者采访过多位京昆表演艺术家,如北京的于魁志、天津的孟广禄,以及北昆的候少奎,但还是被琴师出身的“新京剧”改革家吴汝俊的传奇人生所吸引。
2014年5月13日上午,江苏省海外交流协会王华会长在南京向吴汝俊颁发江苏省海外交流协会荣誉会长仪式的间隙(相关信息请参阅本刊6期“五侨”简讯),记者采访了吴汝俊。
如今活跃在中日舞台上的吴汝俊先生,以一把京胡和千娇百媚的京剧男旦表演,征服了日本观众。
说起他所钟爱的京胡和京剧时,一头卷曲长发的吴汝俊告诉记者,自己就是江苏人,“我的老家就在南京的洪武路”,说着,他还向记者只字不差地报出了他老家的门牌号码。
吴汝俊说:“我4岁就开始接触京剧,到现在已经47年了”。
吴汝俊在京胡上颇有天赋,这在他考入中国戏曲学院后,其京胡的天赋展现得更为淋漓尽致。
在中国戏曲学院时,吴汝俊在班上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当年中国京剧院就是因为他毕业时成绩名列第一而被聘用的。
当时20多岁的吴汝俊即为许多京剧名家如李维康、刘长瑜等拉过京胡。
说起吴汝俊的京胡天赋,自然是与家庭环境的熏陶分不开。
吴汝俊的父母都从事戏剧行业,父亲拉得一手好京胡,母亲是京剧老生演员。
童年的吴汝俊常常在母亲畅亮圆润的京韵里和父亲高亢清脆的京胡声中进入梦乡的。
从小,吴汝俊就觉得京剧如此优雅,京胡如此好听,自己长大后,如果能拉京胡唱京剧那该多好!在中国京剧院,人们经常看到吴汝俊在刻苦地运弓操弦,一阵珠溅玉崩之后,紧接着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因此,有人形容他的刻苦叫做“拉不死的吴汝俊”。
上世纪80年代,中国戏剧面对着惊天动地的摇滚、迪斯科的冲击,京剧的发展也同样显得有些没落。
抗战胜利70周年诗词篇一: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诗文大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诗文大全碎片,多瑙河畔血水淹,贝加尔湖任垂钓,卢浮宫前舞翩翩!中华龙腾浩气掀,汉旗指处扬遍天,敢犯龙之天怒者,踏遍千山也必歼。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
愿提十万虎狼旅,跃马扬刀入东京!!!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剑指天山西、马踏黑海北;贝加尔湖张弓、库页岛上赏雪;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祭祖,旌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9.18 血祭东京九一八日幽魂哀,千秋血仇何时休?待到东京血洗城,遍地樱花散落时!时国耻几代羞,恨不抡刀断鬼头。
相逢泯仇何须笑,当人久让自扼喉。
富士山头扬汉旗, 樱花树下醉胡姬汉唐梦龙今复起, 重展天威灭倭夷大江南北十亿兵,国仇就在今生平;中华傲立世界日,铁甲十万灭东瀛!我已不清楚历史渊源二千二百年前三千童男童女随徐福早已去东海寻丹循着徐福的去向我将诚挚的目光投向东面那里狭小的岛国地震的边缘那里的一切令我感情复杂、浮想联翩2、那里人民曾同样不幸在军国主义的战刀下罹难原子弹雌虫的阴霾将笼万年过去人民的挚情被愚弄、扭曲、点燃为战争疯子,将战火在亚太燃遍3、而今,那里樱花烂漫依然有贫穷伴着富庶依然在忧患中恣欢更是涌动着一股暗流烦躁、不安看吧军国主义的阴魂不散甲级战犯牌位前依然袅着军政高参供奉的青雾黑烟没有因之反省历史的诚意我看你在军国主义的双药芒上还能走多远4、弹丸狭小资源匮乏岛国的地震是否增添无穷的忧患都为催生智慧的源泉是否也使某些狂人焦躁难安去篡改历史去愚弄后人篇二:抗战胜利70周年诗词重走长征路我们从瑞金出发从一九三四年的那个春天出发隆隆的枪炮声,似乎沼泽还回荡在岁月的密林里在崎岖的山路上,我们寻找外套着那支裤子草鞋的队伍留下的足迹浓烈的硝烟,一缕缕地在我们的记忆深处弥漫那面苏维埃的旗帜,在迎风招展中正把镰刀和铁锤碰撞的光辉播洒进中国革命的历史走在漫漫的长征路上我们呼吸着七十多年前在换气的空气我们见识着七十多年前的风雨我们聆听着七十多年前的故事我们迈出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英勇的红军留下的一串串脚印里那些草地在我们的脚下不断地延伸延伸着一种顽强和毅力那些山峰在我们的仰望中巍峨地矗立镌刻着一个个红军战士的影子抚摸着泸定桥的铁索,挥动我们仿佛把七十多年前的回想历史紧握在金沙江的岸边,是谁在柔情地哼唱着《十送红军》的民歌?站在遵义的天空下让,我们追忆的翅膀舒展在那片蔚蓝的高空上倾听着打响的小竹板,我们想起了井冈翠竹的坚韧与回忆起挺拔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红艳艳的,是正在燎原的星星之火五岭逶迤蜿蜒的,是壮烈的人生金沙水拍激荡的,是挥洒的热血托盘和野菜煮出的,是昂扬的斗志……我们重走长征路就是重新阅读一部二万五千里的浩瀚史诗我们知道,七百二十个日复一日的惊心动魄,隐藏在这部史诗里几万双草鞋的艰难险阻,隐藏在这部史诗里万水千山的运筹帷幄和力挽狂澜,也隐藏在这部史诗里这部史诗,本身就是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绝唱。
日本大地震后,安倍竟对中国干出这种事!铁血军事原稿转载请注明面斥不雅4月16日凌晨,在日本熊本县发生了7.3级大地震,截至目前,死亡42人、失踪9人、超过1000人受伤。
然而,这才震完没两天,中国的网络也“地震”了。
日本地震,中国人民有没有权利、义务狂欢?此次日本地震的消息刚一传到中国,一群“公知”、“专家”和“名人”及许多“大爱无疆”的中国人就大放悼词,大唱哀歌,什么“祈福日本”、“日本不哭,日本雄起!”、“中日一衣带水一家亲”...并且有些“高尚人士”看不得中国人说日本的坏话,开始疯狂声讨不跟着他们哭丧的中国人,强烈谴责在日本地震后——中国人加餐、放鞭炮等庆祝行为!“某周刊”也迫不及待地宣称:“日本地震是对中国人性的体检”。
“南方某报”的评论员也在微博上说:“建议暂停抗战类题材电视剧、电影播放,支援日本抗震救灾。
”但,和日本同一天遭受地震:7.5级、死了几百人的的南美小国——尼瓜多尔,“高尚的圣母”、“纯洁的白莲花”们却只字未提,这难道是因为日本的地震与众不同?还是“圣母”们的“普世民主”尚未学精?这让笔者想起之前“保卫钓鱼岛,抵制日本货”期间,一个上海女大学生的微博:“日本人对你们做过什么?要你们那么去恨他们?那些所谓“爱国者”是在妒嫉!尤其是中国的男人,你们打仗打不过日本,拼经济拼不过日本,素质、科技、文学、教育……你们哪个有日本强?这让身为中国女人的我感到羞耻!推荐关注:微信搜索'老师之家” 我从小就喜欢日本,喜欢日本人。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嫁个日本男人,因为他们是强者!”日本驻华大使离任,中国公知送行是了!当代表着日本文化的日剧、动漫、生鱼片、寿司...融进了某些人的血液里的时候,他们就想直接当日本人了。
所以急着要抓住这百年难遇的机会,极其谄媚的大献殷勤,说什么日本侵华都几十年前的陈年老账,公然指责自己的同胞,以为就能和日本人平起平坐了。
赴日爆买做为一位中国人,这我感到恶心和耻辱!日本地震,中国人为什么狂欢?中国人是疯子还是人渣?不!这并不是一种孤立的“个人素质”,而是一种大范围的、有倾向性的集体意识。
1923年9月1日,日本东京一带发生了7.9级“关东大地震”,14万余人在地震中死伤。
地震袭击关东地区时,正值日本多病无能的大正天皇在位。
他的儿子,23岁的皇太子裕仁摄政。
裕仁皇太子要求大阪等地派出3.5万军队在受灾城市巡逻。
他调集军队不仅仅是为了维持灾区的秩序,还另有企图。
他通过福田正太郎将军宣布实行军法管制,然后,指责朝鲜人和社会主义者冒犯了神灵,导致了这场大灾难的发生,还无端指责他们企图趁火打劫。
那些狂热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的蛊惑甚至使一些惧怕神灵的日本人信以为真。
这些军国主义暴徒趁混乱之际,对聚居在东京大岛町一带的温州、青田籍旅日华工肆虐屠杀,750多名华工被害。
大约有6000名不幸的朝鲜人被日本军国主义的“黑龙团”赶到一起,百般嘲弄、污辱,进行所谓的“街道审判”后,推到地震幸存者面前斩首示众,这些人成为地震灾害发生后无辜的政治上的替罪羊。
史称“东瀛惨案”。
[
地震发生后,我国各界民众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仅当时的北京政府就拨款20万元(注:当时一元钱能买40斤大米)。
在温州,还成立了“日灾救济会”,发动各界人士慷慨解囊,运往日本的木炭、菜籽、鲜蛋等物资价值就达45.4万元。
然而,日本的一些暴徒却在军国主义的煽动和纵容下,恩将仇报,对手无寸铁的旅日华工下了毒手。
他们乘震灾混乱之机,以“韩人放火”为借口,在大批杀害旅日朝鲜人的同时,大肆虐杀旅日华工,其中绝大部分是温州、青田籍华工。
这些暴徒主要是接受日本政府命令维持秩序的所谓“青年团”和在乡军人(预备役———记者注),他们长期受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灌输,排外情绪严重。
他们与日本劳工、警官、军队一起,用刀剑、铁棒、铁钩等凶器,对旅日华工肆意击杀。
其中,伤亡最惨重的一次集体屠杀是在1923年9月2日。
当晚9时许,日本暴徒300余人拥至大岛町八丁目华人所住的林合吉客栈,将客栈内174位心怀恐惧、手无寸铁的温州、青田旅日华工,赶至客栈外荒地上,“佯言即将地震,须卧地上”。
当华工们伏地时,暴徒们即乱砍乱杀,当场打死173人。
据仁木富美子和黄胜仁等人统计,在大屠杀中受害的温州、青田人数为700人,其中死者639人,伤61人。
幸存者笔录令人触目惊心
在“林合吉客栈”屠杀事件中,一位叫黄子莲的华工(现温州瓯海区五凤垟村人)佯死躲过一劫,大屠杀后,他接受了《民国日报》的采访,成了第一个公开的受害者直接证人。
记者拿到了当年仁木富美子和黄胜仁采访大屠杀幸存者及后人时的笔录,同样触目惊心。
温州瓯海的潘瑞发老人说:“我们3人(华工)乘电缆车(电车),到三河岛站了,要下车,前面一个人一下来,就被日本人用竹竿上扎的铁钩钩死了,吓得我们两个人就不敢下车。
”
瓯海的陈崇帆说:“我住在大岛町八丁目,地震那天出去了,几天后回来,原来跟我一起住的人都死了。
我们垟坑村就有6个人被日本人杀了。
我的堂兄陈银寿在路上被抓,后来在千叶县关了一个月才放出来。
”
青田的朱木坤说:“我远远看到日本人扛着东西来打人,他们拿棍子、大刀、枪、长杆铁钩,追着打朝鲜人和中国人,有的躲在床下也被拉出来杀掉,甚至见到后脑是平的就杀。
”
“这些90来岁的老人们愤怒地控诉着,平时耷拉着的双眼发出激动的目光。
他们用粗大的双手或手中的拐杖比划着,形象地勾画出当年的惨景,使我们受到极大的震撼。
”黄胜仁这样描述当时走访时的情景。
温州人“出国热”的一个分水岭
大屠杀发生后,日本政府想方设法隐瞒事件真相。
由于华工一般由上海私渡至日本,没有护照。
“他们拒不承认,以为这样就可以蒙骗过关。
”黄胜仁说。
在大岛町八丁目集体大屠杀发生后,日本军警就用煤渣覆盖现场,使别人发现不了屠杀留下的血迹。
当时的长春籍留日学生、华工领袖王希天在知道屠杀事件后,立即赶往当地调查。
日本军警为了掩盖真相,残忍地将其杀害,尸体也被抛入河中。
(9月9日上午12时,王希天来到大岛町共济会事务所的办公楼前。
他看看木楼上悬挂的三丁目278番地的牌子,与房主人的妻子应酬几句,说要去看看八丁目方面的中国人是否安全,扭身走了。
其实,王希天在六丁目的空地上已经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差不多200具裸体华工的尸首,还没有完全处理完。
他们的喉咙都是被切断的,气管、食道都露在外面。
很多尸首还睁着眼睛,十分吓人。
王希天被这令人发指的暴行所震惊,直觉得心中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
) 第二年,归国的温州留学生,集资在温州华盖山上,建起了王希天纪念碑。
后在温州沦陷时,被日寇拆除。
后来,日本政府终于承认在杀害朝鲜人时,“误杀”了部分华工。
但幸存华工们对此驳斥说,既然是误杀,为什么有时候日本邻居喊,“这些是中国人,不要杀”时,暴徒们还是毫不留情?
屠杀事件后,幸存的浙籍华工们大部分被投入了集中营,后被遣送回国。
也有少数人经过东南亚,到了欧洲。
史学专家认为,“东瀛惨案”可以说是一个分水岭。
从此,温州“出国热”转向欧洲的荷兰、意大利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