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记的戏剧冲突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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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研究京剧《西厢记》会话交际中的冲突性话语结构探析孙乃玲 孟弘侠兰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摘要:本文以京剧中经典的《西厢记》为语料分析来源,并运用定性的方法对中文语境下的冲突性话语的启始、高潮、结束三个阶段逐一进行分析,进而了解冲突性话语的结构。
首先,在启始阶段,主要存在两种启始模式:否定陈述和表态陈述,指令陈述和拒绝陈述。
其次,在冲突阶段,依然存在着两个主要表现形式:争论式、非顺从式这。
在结束阶段,屈服顺从式、不分胜负式是最主要的两种形式。
希望通过此文能够使得人们加深对小说人物性格和当时社会背景下阶级之间的矛盾的理解,并且揭示冲突性话语的结构。
关键词:京剧《西厢记》;冲突性话语;话语分析一、引言通过分析京剧《西厢记》的冲突性话语的结构来研究冲突性话语的特点,来探究冲突性话语的起始话步、冲突话步和结束话步,此外,通过研究冲突性话语的结构,读者可以知道生活中我们是怎样产生冲突性话语的和冲突性话语的整个发生过程。
人们的生活中冲突性话语的影响极其深远,它会使得人们之间产生对立和矛盾的关系,更甚于冲突性话语增加了一些严重的犯罪行为的产生概率,并且危害到了社会的和谐稳定。
因此人们有责任和义务去化解冲突性话语。
二、文献回顾(一)冲突性话语的定义在正常的人际语言交流中,因为对某一件事情的存在着不相同的观点和看法,交流者之间很可能会出现争论或吵架等不理性或过激的言语行为和事情。
这体现为交流的一方用行为反对对方的言语或通过言语去阻碍对方继续交流下去。
这表现了冲突性话语的另一个常见的特点,即交际双方之间在话语引发与回应之间的双向性和对抗性,将此类话语及言语行为统称为“冲突性话语”或“冲突言谈”(冉永平,2010)。
(二)冲突性话语的引发冲突性话语是用来表达人们的分歧。
Eisenberg & Garvey(1981)提出来“冲突性话语是由分歧引发的一系列话语行为”。
这种分歧有可能是对某个行为,某个表情,或者某个言语的观点不一致的表达。
《西厢记》的戏剧情节结构元代王实甫的《西厢记》杂剧是我国古典戏曲中一颗光芒熠熠的艺术明珠,是元代杂剧的优秀代表作之一,降临问世时,便以它深刻的戏剧冲突、鲜明的富于个性的人物形象、巧妙的艺术手法、优美的艺术语言及深遂的思想内容和精湛的艺术魅力,博得了几百年来广大读者的赞扬,在我国历史上产生了长时间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是一部生命力极强的传世作品。
《西厢记》五本二十一折共319曲,这五本的结构恰好是序幕、开端、发展、高潮、结局五个部分。
第一本“张君瑞闹道场”,崔张相逢,因“路途有阻”莺莺母女孤孀困居普救寺。
除老夫人、莺莺在楔子中各唱一曲外,全部由张生主唱,老夫人在楔子中伤叹“子母孤孀路途穷”而“盼不到博陵旧冢”。
莺莺则因只有寡母弱弟,而世途多险,岁月流逝,终身大事未有着落,所以有“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之叹,这个楔子,一开始定下了悲剧的基调,后面的喜剧,正是在这种窘困深沉的浓重气氛中逐渐展开的。
两个人物都有一种急切感,老夫人急切地要求完成崔莺莺的婚事,以便终身有靠,这是“路途穷”所迫。
莺莺则因“路途有阻”而难免不生美人迟暮之想,想得到一个意中人。
张生在主唱曲子中唱出了男主角内心深处的幽怨:“望眼连天,日近长安远,”“才高难入俗人机,时乖不遂男儿愿”及游寺见到莺莺后的一系列心理变化。
第一折[油葫芦]、[天下乐]唱出山川的雄奇险峻,暗寓胸中丘壑,怀抱以及仕途多风波,行路之难,难于上青天。
因而当张生见到莺莺之后便陡然生出“小生便不往京师去应举也罢”,转而追求美人莺莺。
才子的落魄与佳人的“闺怨”有共通之处,都是前途未卜,青春虚度的闲愁万种。
一个为功名所误,一个为“穷途”所限,这种共通性,明确了本剧的一个基本矛盾——佳人欲婚姻而不能,才子欲功名而不就,而佳人才子都以功名为轻,婚姻为重,从而相互沟通,共同结合,这种共通性是建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之上的,这个意义就高于婚姻问题本身,全剧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逐渐展开的,这一本从整个结构意义上说它只是全剧的序幕,因为这只是两个青年人一个因功名未遂,一个为穷途所限,而产生的异性相吸。
“喜剧”,是从近代以来我国戏剧评论中惯常使用的一个语词。
其语意所指,可以是以真善美为性格核心的戏剧人物经过一番困苦曲折后终于走向一个圆满结局从而让观众产生喜悦的审美感受的戏剧作品,也可以是具体戏剧作品中某些逗人发笑的情节(包括人物语言动作场景设置等),本文所论主要着眼于后者。
一《西厢记》喜剧情节的构成,主要有三方面的途径。
其一通过人物有悖常理的言行举止导致的可笑性营造喜剧效果。
人之区别于其他动物的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他的社会性。
人不能离开社会而单独存在,而在社会存在中就要受到有形或者无形的社会行为习惯的制约,符合这种行为习惯就会被认可,反之就会被视为可笑或者产生其它情绪反应,《西厢记》即充分利用这种社会文化心理展开情节。
如第一本第二折张生和红娘在普救寺佛殿外发生的一段语言冲突。
在前,虽然张生与莺莺一见钟情,但是莺莺的侍妾红娘并不知晓。
所以当她撞见张生听到张生“小娘子莫非莺莺小姐的侍妾”的询问时,便没好气地抢白道:“何劳先生过问?”这样的出言不逊,对张生来说已经是一种比较尴尬的局面了,可是他偏浑然不觉,依然不管不顾的非常详细周到的象背书一样把自己的姓名、籍贯、年龄、生辰、婚姻情况一一道来,红娘不耐烦地打断他“谁问你来?”他还不识趣儿,仍然不依不饶地探问“敢问小姐常出来么?”直把红娘惹“怒”对他噼里啪啦一大通关于礼义廉耻的训诫,然后拂袖而去。
这段戏剧情节设计得非常好,喜剧味儿特别足。
就一般的生活事理而言,张生的行为确实莽撞,对其行为红娘的情绪反应确实在情理之中,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张生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意识,他是那样用心(当红娘和长老还在商议做道场的事情时,他假称“更衣”已经先一步在佛殿外“等待”),那样恭谨(见到红娘先是作揖,再是搭讪说话),那样真诚(实实在在来一通自我介绍),这就形成巨大的认识反差——不仅是红娘与张生之间、也是观众(读者)与张生之间的认识反差——张生越是认真,让人越觉得可笑,以至于“700多年来每次上演都引起台下的一阵轰笑”(王季思语)。
性格冲突的典范—试谈《西厢记》戏剧冲突的艺术杨有山在戏剧艺术受到小说、电影、电视等多种艺术形式挑战的今天,如何充分发挥戏剧艺术的巨大优越性,以人物刻画为中心,把有意义的社会矛盾典型化为具有特色的性格冲突,通过生动的性格冲突艺术地揭示社会问题,反映时代脉膊,乃是振兴戏剧艺术的一个重要途径。
在这一点上,古典名剧《西厢记》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西厢记》中描写的主要人物只有三、四个,场景几乎没有离开一座寺院—普救寺,故事又并不复杂,但七百年来却上演不衰,总使人觉得有戏可看,充满了戏剧性,这与作者善于组织戏剧冲突有着密切关系。
没有冲突就没有戏剧,这是人所尽知的原则,但不等于说有冲突的戏就是一部好戏。
那种“时代精神的传声筒”式的人物之间的冲突,并不能引起人们多大的兴趣,人们所关心的是活生生的人的遭遇、生活道路和命运。
《西厢记》在处理戏剧冲突方面的成功之处,正在于作者从人物性格出发,从生活中汲取、提炼具体独特的性格冲突,构成真实而复杂的人物关系,写出活生生的人的生活,从人物的性格冲突中揭示出具有普遍意义的社会问题。
一《西厢记》的主要矛盾冲突,是张生、莺莺、红娘为代表的青年一代反对门阀观念、追求婚自由与封建势力的代表老夫人维护封建门阀婚姻制度之间的冲突。
作者把握了人物性格的独特性,而使这场冲突打上了冲突双方的个性色彩。
《西厢记》第一本中就鲜明地展示了老夫人的个性.她是已故崔相国的夫人,对女儿虽有母爱,但这是在不违背封建礼教、无损于“相国家谱”的前提下才有的。
她对女儿严加管束,把莺莺严密地关闭在囚笼般的闺房中。
莺莺则是一个深情沉静、虽受礼教束缚而仍在渴望自由爱情的贵族少女。
她与老夫人的冲突是必然的,然而冲突的形式却是独特的。
莺莺开始时是对这囚笼般生活的苦闷.继之,在潇洒英俊、才华横溢的书生的追求面前表示默许,甚至吟诗向对方表达自己的心曲。
但她却不直接和老夫人发生冲突,甚至在老夫人公开赖婚时,她也不公开表示反对,她是一直在背着老夫人追求爱情的.而张生与老夫人的冲突方式则又不同.张生是一个热情而过于忠厚的书生,远不是这个深通世故的封建老顽固的对手。
试分析《西厢记》中设置的矛盾冲突?1.矛盾冲突内容(1)情境的矛盾冲突: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对诗、幽会甚至合欢都发生在普救寺这个佛门净地,引人发笑。
(2)人物的矛盾冲突:①人物自身矛盾冲突:A行为和身份不协调:在封建时代,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儒士,却不守儒家礼节,对第一次见面的红娘,在别人没有询问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姓名、籍贯、生辰、甚至是婚配情况一一道来。
让我们看到坠入情网的书生迂腐可爱的一面。
第二本《崔莺莺夜听琴》兵困普救寺,张生解围,老夫人赖婚,爱情受阻,矛盾得以展开,形成了全剧的第一个高潮B思想和行为不协调:封建思想的压制和内心对自由婚姻的向往使莺莺多次出现言行不一的行为,例如约好与张生幽会时,嘴上说着反悔的话,身体上倒并不想离开。
②人物之间矛盾冲突:A张生、红娘、莺莺之间的冲突B年轻人与老夫人之间的冲突:赖婚:老夫人与张生;拷红:老夫人与以红娘为代表的年轻人;送别:老夫人与崔张二人的家庭内部矛盾。
2.矛盾冲突原因(1)人物之间矛盾(三个年轻人与相国夫人)①张生:一心向学,才高志远,年轻气盛,为人热情,幽默活跃,诚实有信,心地纯洁,忠厚朴实。
②崔莺莺:不仅外貌完美,诗词歌赋,无不通晓,出身高贵,君子理想中的窈窕淑女。
郎才女貌,英雄美女,莺莺与张生可以说是天生的一对。
③红娘:热情、泼辣、爽朗。
从小跟着莺莺一起长大, 常听老夫人管教,对四书五经和封建礼数颇为熟悉。
正是有红娘,张生与莺莺的爱情才能够得到圆满。
④老夫人:严守家规教条,保持家庭门风,背信弃义、破坏良缘的封建顽固派,却又有理智,善于机变,讲理的形象。
(2)人物内心矛盾(莺莺为例)老夫人许婚,长亭送别时,莺莺既有和张生“昨夜成亲,今日别离"的恋恋不舍,也有对老夫人“拆鸳鸯在两下里”的满腔怨恨;既希望张生赶考能金榜题名,以此来换取二人之间的幸福结合,又害怕张生因此而移情别恋,让“停妻再娶妻"的悲剧重演;既有对眼前心上人充满深情的反复叮咛,也有对自己日后相思苦的想象描绘,从而把莺莺内心缠绵婉曲的感情表达得淋滴尽致。
浅论《西厢记》矛盾冲突中红娘的位置摘要:王实甫的《西厢记》中,红娘是个小丫鬟小配角,在张生崔莺莺的恋爱故事中也不是主角,但就是这样一位贴身丫鬟却是戏中不可缺少的人物,在贯穿作品始终的矛盾冲突中,她是占有关键性的位置。
关键词:红娘关键矛盾冲突红娘在老夫人心目中,不过是个牙尖嘴利的“小贱人”;在莺莺的眼里,最初也不过是奉老夫人之命监视着自己言行的丫鬟。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红娘,在全部时间发展的过程中,左右了主人公夫人命运,起了绝大的作用。
随着情节的发展,红娘对老夫人的无理、莺莺与张生的心意的深入了解,她完全站在崔张的一边,积极地为二人牵线。
在经过“寺警”、“赖婚”等情节之后,红娘更是不顾个人安危,与老夫人及郑恒正面冲突,巧言善辩。
红娘在《西厢记》中的全部活动,总结起来也就是只有两个方面,一是帮助崔张的爱情完满,二是与老夫人和郑恒进行正面的激烈斗争。
而《西厢记》中戏剧矛盾冲突主要是有两条线索:一是以莺莺、张生、红娘之间的冲突为线索,另一条则是以老夫人、郑恒为一方同以莺莺、张生、红娘为一方之间的冲突线索,这两条线索,互相制约、交错展开。
这两方面的活动与剧中主要的冲突线索基本上是重合的。
由此,可以看出红娘的活动始终贯穿着作品的矛盾冲突,不是主角却是穿针引线的关键人物,在矛盾发生之时,适时地以自己的聪明勇敢去化解矛盾冲突又推动着情节的发展。
一、与崔张二人:穿针引线当张生向红娘作“年方二十三岁,正月十七日子时建生,并不曾娶妻”的自我介绍时,胆大泼辣的红娘立刻向张生说清楚了老夫人“治家严肃”,再细说老夫人如何“治家严肃”与监管莺莺的种种,而这些管制手法普救寺里的和尚也是知道的。
然而张生不懈地向红娘倾诉对莺莺的情意,并把她当作是促成他与莺莺爱情的“擎天柱”。
在剧本中,红娘和张生并没有直接的矛盾冲突。
在“寺警”后,红娘开始真正同情崔张二人的爱情,并愿意为二人争取。
由于张生的社会位置,得不到老夫人的同意而要与莺莺结合注定要以不寻常的形式来表达他们的爱情,追求他们的目的。
《西厢记》戏剧冲突的艺术处理《西厢记》写了以老夫人为一方,和以莺莺、张生、红娘为一方的矛盾,亦即封建势力和礼教叛逆者的矛盾;也写了莺莺、张生、红娘之间性格的矛盾。
这两组矛盾,形成了一主一辅两条线索,它们相互制约,起伏交错,推动着情节的发展。
《西厢记》的戏剧冲突,是在一个很奇妙的环境中展开的。
地点是佛寺,时间是崔氏一家扶灵归葬的几个月。
本来,佛寺应是六根清净、修心养性的场所,而王实甫竟安排崔张在这里偷期密约供奉菩萨的“庄严妙境”成了培育爱情之花的园圃。
按照礼教规定:“父丧未满约,未得成合。
”偏偏在父亲棺材还在这里搁着的时候,莺莺却生出了一段风流韵事。
王实甫把春意盎然的事件放置在灰黯肃穆场景中,这本身就构成了强烈的矛盾,它即是对封建礼教的无情嘲弄,也使整个戏充满了浓厚的喜剧色彩。
《西厢记》在第一本楔子,先由老夫人交代其逐步冷落的家世。
一阵伤感之后,她吩咐红娘:你看佛殿没人烧香呵,和小姐散心耍一回去来。
这两句许,蕴含着她对女儿管束之严、用心之细等多内容。
莺莺上场,唱了〔仙吕·赏花时〕一曲:可正是人值残春蒲郡东,门掩重关萧寺中,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在春天即将逝去的时刻,莺莺的怀春,正是对爱情与自由的潜在诉求,是对封建礼教的沉默抗议。
从戏的开始,王实甫便写母女各有各的感伤,微妙地揭示她们感情的差异,为戏剧冲突的发展定下了基调。
莺莺和张生在佛殿中巧遇,两人一下子坠入了爱的漩涡。
而莺莺和张生之间感情的迅速发展,必然要和封建礼教发生冲突,必然为“治家严肃”的老夫人所容许。
这一点,红娘是十分清楚的。
为此,她阻拦莺莺与张生的接触,提醒莺莺“咱家去来,怕老夫人嗔着”。
莺莺也担心母亲识破,吩咐红娘“休对夫人说”。
可见,《西厢记》在矛盾的开端,尽管没有安排老夫人和崔、张的正面冲突,但却让观众看到,在三个年青人一举一动的后面,处处笼罩着老夫人的阴影;看到年青一代和封建势力的矛盾在潜行、在酝酿。
在崔、张彼此有情,却又无计可施,观众渴望知道事情如何进展的时候,孙飞虎事件出现了。
浅谈《西厢记》匠心独运的戏剧冲突【摘要】元代王实甫的《西厢记》杂剧,作为中国古典戏曲的典范作品,作为元杂剧的“压卷”之作,有着他匠心独运的戏剧冲突。
全篇的戏剧冲突,主要表现两条线索:一是以崔莺莺、张生、红娘为一方同与相国夫人为另一方的冲突线;二是崔莺莺、张生、红娘三者之间的冲突线。
它们一“主”一“辅”,相互制约,交错展开,形成《西厢记》特有的戏剧性和独特的戏剧魅力。
【关键词】西厢记;戏剧;冲突;独特一出好戏仅有好的角色,好的情节,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好的戏剧冲突,因为戏剧冲突是构成戏剧情节的重要因素,是推动戏剧情节向前发展的内在动力,是全面深入刻划人物性格的关键体现。
从戏剧艺术诞生时起,剧作家们就尝试用不同的方式,来展现剧中的冲突。
元代王实甫的《西厢记》杂剧作为中国古典戏曲的典范作品,作为元杂剧的“压卷”之作,更有着他匠心独运的戏剧冲突。
一、《西厢记》概述王实甫的戏曲《西厢记》一共五本二十折,大大突破了元杂剧一本四折和一人主唱的通创,是元杂剧中的长篇巨制,为充分展开戏剧冲突、细致刻划人物性格,提供了广阔的艺术空间。
《西厢记》全剧五本,每本既相互独立,又相互联系,构成了一个严密的艺术整体,它描写了崔莺莺与张生冲破重重阻隔终修成正果的爱情故事,表现了这样一个主题思想: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
男女之间真挚的爱情才应是婚姻缔结的基础,并不在于门第的高低、财产的多寡、权势的大小、容貌的丑俊、才情的敏拙等等,它表达出了人们的心声,再加其艺术上的完美无缺,所以获得了人们的喜爱。
它被朱权评为戏曲中的“花间美人”,曹雪芹也通过《红楼梦》中林黛玉之口,称赞它“曲词警人,余香满口”。
二、《西厢记》里的戏剧冲突戏剧冲突在作品中的表现方式,是多种多样的。
吴国钦先生把戏剧冲突划分了五类:移步换形法、层层推进法、请君入瓮法、阴错阳差法和主次交叉法。
《西厢记》的冲突应归为“主次交叉法”,即主要戏剧矛盾与次要戏剧矛盾相互交叉,错综复杂向前推进。
作者: 李杏丽[1];蔡丽坤[2]
作者机构: [1]河北联合大学图书馆;[2]河北联合大学外国语学院
出版物刊名: 芒种
页码: 133-134页
年卷期: 2012年 第8期
主题词: 金圣叹 戏剧冲突 老夫人 西厢记 版本 悲剧结局 莺莺 文学批评 张生 十三年
摘要:在整个《西厢》系统中,有一个独特的版本,一枝独秀,成为有清一代近三百年最流行的版本,它就是明末清初文学批评家金圣叹于清顺治十三年批改成书的《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
(以下简称《金西厢》,引文均依据此版本)金批本之所以会产生重大的影响,其中凝结着金圣叹的心血和再创。
王实甫《西厢记》的戏剧结构浅探汤昌镜(台江县农广校贵州凯里556300)【摘要】《西厢记》是我国元代杂剧的代表作之一,对它的研读我们发现其五本结构紧密,每本结构巧妙,各折之间细笋相扣,深刻的戏剧冲突鲜明富于个性的人物形象、巧妙的艺术手法、优美的艺术语言、深遂的思想内容和精湛的艺术魅力使其成为不朽的传世之作。
【关键词】《西厢记》杀剧戏剧结构浅探元代王实甫的《西厢记》杂剧是我国古典戏曲遗产中一颗光芒熠熠的艺术明珠,是元代杂剧的优秀代表作之一,降临问世时,便以它深刻的戏剧冲突、鲜明的富于个性的人物形象、巧妙的艺术手法、优美的艺术语言及深遂的思想内容和精湛的艺术魅力,风靡剧坛,博得了几百年来广大读者的赞扬,在我国历史上产生了长时间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是一部生命力极强的传世作品。
元末戏曲家贾仲明曾在《凌波仙》的曲子中这样赞扬它的出现:“风月营,密匝匝,列旌旗。
莺花寨,明飚飚,排剑戟。
翠红乡,雄纠纠,施谋智,作词章,风韵美。
士林中,等辈伏低;新杂剧,旧传奇,《西厢记》天下夺魁”(《录鬼簿》)。
确认了它在中国戏剧史上的卓越地位。
清人金人瑞(圣叹)则把它同《庄子》、《屈赋》、《史记》、《杜诗》、《水浒》等中国文学史上杰出著作同列,称之为第六才子书,肯定了它在中国文学史上的不朽价值。
许多戏剧家、理论家多方面地对《西厢记》进行过研究。
本文主要讨论其独到的戏剧结构。
《西厢记》五本二十一折共319曲,其中旦(莺莺)唱85支曲子,占总数28%,末(张生)唱117曲,占总数38%,贴(红娘)唱105曲,占34%,净(惠明)唱曲11曲,占3%,老夫人(外)只唱了一曲,占0.03%。
这五本的结构恰好是序幕、开端、发展、高潮、结局五个部分。
第一本“张君瑞闹道场”,崔张乍逢,因“路途有阻”莺莺母女孤孀困居普救寺。
除老夫人、莺莺在楔子中各唱一曲外,全部由张生主唱,老夫人在楔子中伤叹“子母孤孀路途穷”而“盼不到博陵旧冢”。
莺莺则因只有寡母弱弟,而世途多险,岁月流逝,终身大事未有着落,所以有“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之叹,这是一个好楔子,一开始定下了悲剧的基调,后面的喜剧,正是在这种窘困深沉的浓重气氛中逐渐展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