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大师皮埃尔·德梅隆赏析
- 格式:docx
- 大小:20.03 KB
- 文档页数:5
赫尔佐格和德梅隆建筑作品中的材料运用手法收稿日期:2009204227作者简介:金 澜(19812),女,南京大学建筑学院硕士研究生,江苏南京 210093金 澜摘 要:以材料为线索剖析了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作品,介绍了其传统材料的非传统用法,阐述了自然元素和一些新技术在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作品中的运用,从而揭示了材料操作作为一种设计手法在建筑设计中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材料,作品,传统,创新,自然中图分类号:TU 286文献标识码:A 科技和建筑技术的突飞猛进为建筑材料提供了越来越多的可能性,运用材料来表现建筑和塑造空间作为一种设计方法在建筑设计中的作用也越来越重要。
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以其对材料的敏感性、包容性和创造性使很多材料在他们的作品中展现出不同以往的迷人姿态。
他们用类似艺术家看待材料的眼光审视材料,用一种现象学体验的方法使用材料,材料成为表达建筑体验的手段。
在他们手中,材料就是画家手中的颜料,描绘出属于建筑自身的图像。
他们的作品总是给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简洁的建筑形式,但是构成这些形式的材料总是呈现出动人的表现力。
他们对材料有极高的敏感度,总是在不停的挖掘材料深层次的特点;他们经常能“发明”材料,比如将传统材料转变成为新材料,为特定的场所和环境“生成”特定的材料。
而且他们对所有材料的兴趣是平等的,不会偏爱某种材料,也不会把某类材料排除在建筑之外。
1 传统材料的非传统用法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经常将材料从通用功能中分解出来,运用到新的功能背景中。
各种传统材料在他们的作品中都能焕发出新的生命力:木材、石材、混凝土、玻璃和金属这些传统材料在他们的作品中都能看到,但是每一次的出现都能给人们带来惊喜。
波特明津(Bottmingen )的胶合板住宅中(见图1),很少应用于现代主义建筑中的木材又重新焕发生机,普遍用于工业中的胶合板在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手中变得生动和活跃起来。
它们不仅被用来承重,分隔,而且像装饰性的挂毯一样展示自己的图像性。
论赫尔佐格与德梅隆的表皮艺术作者:季莉莉来源:《美与时代·城市版》2016年第05期摘要:赫尔佐格与德梅隆的建筑设计作品以其创新的表皮形式为人们所熟知,他们通过对材料的颠覆性使用和对传统编织技艺的现代化演绎,从材料、建构入手,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编织”表皮。
通过分析建筑实例,揭示赫尔佐格与德梅隆的“编织”表皮在注重表达美学的同时又兼顾建筑室内的物理性能和结构受力。
关键词:编织;美学;物理性能;结构受力一、“编织”概述(一)编织的概念编织是人类最古老的艺术技巧,是将线性材料进行交叉排布组织的活动[1]。
编织最初源于人们在不断实践中所形成的“绳结”思维,而编织应用于建筑表皮时,却又是人类在与客体相互作用中自然选择的结果。
森佩尔认为,建构缘起于编织,而绳结是人类最早的建构手段。
(二)现代建筑的编织形式1.网状法(1)平面网状法:其特点为网状曲率为零,构成的网格状单元平面多样化。
(2)曲面网状法:网状单元曲率不为零,构成的网格状单元为四边形、三角形、单元图案等,但四边形居多。
(3)网状折叠法:是平面网状法、曲面网状法的延伸拓展,折叠网面之间形成的褶皱与突变对比,打破了传统的观察视角,使建筑产生出强烈的视觉张力。
网状折叠法的表皮特征为连续性、不规则性、异质性。
折叠平面单元多以三角形、四边形出现。
2.线状法(1)经线法:主要以经线方向按一定规律排列形成的手法,以纵向构件排列构成主要纹理,横向水平构件多是起到连接或支撑纵向构件作用,强调纵向的肌理和韵律,弱化横向线条感。
(2)纬线法:主要以纬线方向按一定规律排列形成的手法,以横向构件排列构成主要纹理,纵向水平构件多是起到连接或支撑横向构件作用,强调横向的肌理和韵律,弱化纵向线条感。
二、赫尔佐格与德梅隆的“编织”表皮分析现代建筑设计师中,不乏对“编织”表皮的探索,赖特曾把自己比喻成“织工”,他认为墙体是由砌块“编织”而成的,整体现浇的混凝土建筑很难成为令人信服的建构形式,因为它不宜表现构件间的交接关系,他创造了“织理性砌块”体系。
赫尔佐格与德梅隆一.简介雅克·赫尔佐格(Jacques Herzog)和皮埃尔·德梅隆(Pierre DeMeuron),二人均1950年出生于瑞士巴塞尔,在1970~1975年,与瑞士苏黎世高等工业大学学习建筑学,师从阿尔多·罗西和多尔夫·施内布利,1975年获得苏黎世高等工业大学建筑学学位。
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两人于1978年正式成为搭档,2001年获普利兹克建筑奖,1994年至今,赫尔佐格与德梅隆担任哈佛大学,剑桥大学的客座教授,1999年至今担任瑞士苏黎世高等工业大学及巴塞尔工作室教授。
二.理论与设计特色1.建筑表皮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以善于处理建筑表皮而著称。
二人深受战后欧洲艺术思潮的影响,他们常常与艺术家合作,在严格的二维意义上运用平面艺术的手法处理建筑表皮.最典型的一种手法就是以某种图案为主题,在立面上重复使用,从而改变表皮的传统特征其以往的作品多以单纯的形体凸现别具一格的表皮视效,以图像的强大力量穿越文化、语言的障碍,直接影响人内心深处的情感。
东京prada店外立面Prada店入口东京prada店是这方面独特的例子,它不是简洁的立方体,而是极具个性的多面体,建筑表皮由玻璃面板和菱形网格状的钢结构构成,玻璃面板有的凹入,有的凸起,有的是平的,充分表现了建筑不规则的表面。
该建筑透明的,水晶一样的形象同周围沉重的平直方正的建筑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个建筑中,建筑师创造了一种结构,使表皮和结构成为一体,并使得建筑的内部空间完全获得了解放,整个建筑形象轻盈通,白天玻璃反射阳光熠熠生辉。
Prada店内部2.建筑与城市赫尔佐格与德梅隆曾明确表示过对城市的兴趣:“城市设计是我们最愿意参与并对未来发挥影响的领域。
”他们一直热衷于在城市环境下工作,这或许是由于他们长久以来对阿尔多•罗西的兴趣,而近年来老城改造和复兴项目在其作品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如泰特现代美术馆拉班现代舞中心、马德里凯萨论坛等,都提供了他们挥洒驰骋的天地。
谈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设计思想摘要:建筑师赫尔佐格和德梅隆(Herzog & De Meuron)是一对很独特的组合。
和绝大部分的现代主义建筑师不同,他们的设计并不是从建筑的形状和外观出发,而是从建造的过程和材料出发,思考有什么搭配的机会。
关键词:赫尔佐格和德梅隆;“表皮”艺术;材料,表皮,建构。
Abstract: The architect Herzog & De Meuron is a special team. Different from most of these modernism architects, their design does not come from the shape and appearance of the architectures, but come from the process and materials of the architectures, and think the chance of collection.Key words: Herzog & De Meuron, the art of epidermis, material, structure合作经历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两人有着惊人的相似背景,同年出生于瑞士巴塞尔,同年毕业于瑞士苏黎世联邦高等工业大学(ETH),同一个专业——建筑学,这些都为他们两人今后天衣无缝的合作奠定了基础。
1978年两人在巴塞尔共同建立了HERZOG & DE MEURON建筑事务所,从此,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名字就连在了一起,如同左右手一般不可分割。
创立建筑事务所不久,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才华便不断地在他们的作品中被世人所认可,而他们以后一直恪守的”表皮”艺术也在其设计生涯的开端就埋下了伏笔,这可以从他们的早期作品”Blue House”(1980)和”Stone House”(1988)中得以体现。
赫尔佐格德梅隆:我们建筑的力量在于观者看到它时直击人心的效果Herzog & de Meuron因为对足球的热爱,他们设计了慕尼黑的安联球场—这座世界上最美的球场;后来他们又设计了现代中国最知名的现代建筑—鸟巢;几年前,在上海外滩的一个项目,在得到委托后由于和业主及有关部门理念不一,愤然退出上海滩;一年前,在密斯·凡德罗的巅峰之作对面,要盖一个美术馆新馆,在与库哈斯、妹岛等一众大咖的PK中,战胜了他们;前不久,汉堡易北音乐厅的横空出世,两兄弟又成功吸走无数流量,赢下业内惊叹的目光;他们个性如此鲜明,又如瑞士钟表般极致细腻,以惊世之作征服了一座又一座的世界之都。
他们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建筑师赫尔佐格与德梅隆—2001年普利兹克奖得主雅克·赫尔佐格和皮埃尔·德梅隆具有几乎完全一致的事业轨迹,这两位从小学开始就相识的伙伴一致并肩走到了现在,他们是2001年普利兹克奖的共同得主,后来又因为在中国奥运主场馆—鸟巢的设计而为我们国人所知晓。
他们的作品摒弃了复杂的手段,建筑的意义,场地等形而上的因素,而让位于材料、效果等更为直接,更为感性意义的因素,充满了创造性和诗意。
他们直接从材料和建构入手以最纯粹的心灵拷问上帝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他们选择了自己的路线并坚持至今获得了业内无数的赞赏和非凡的成功本文目录Part 1:成长经历Part 2:思想背景Part 3:表皮与材料Part 4:效果与形式Part 5:泰特现代美术馆Part 6:鸟巢Part 7:其他作品简介PART 1成长经历1957年,两个7岁的小男孩相遇,这两个小男孩后来一起走过了60年。
他们读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又一起开公司,他们互相扶持又互相批判,以一种直观而感性的方式直译建筑。
他们的建筑也许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思想、观念等,相反,那些最质朴的感官冲击,鸟语,花香,则更会打动人心。
他们的老师鲁西斯伯克·哈特无论做什么,都不应该建造;应该思考,应该研究人。
皮埃尔·德梅隆
------建筑大师欣赏
**:**
学院:土木建筑工程学院
班级:土木1206
学号:********
说起建筑方面的大师,自己了解的甚少,不如说是我对建筑感兴趣而缺乏对建筑大师的了解。
现在要欣赏以为建筑大师,不又想到了鸟巢的设计师之一。
他就是皮埃尔·德梅隆(Pierrede Meuron),瑞士人,世界建筑界大师级人物,2001年普利策建筑奖获得者。
因与赫尔佐格共同设计2008年北京奥运会主体育场—“鸟巢”而尽人皆知。
皮埃尔·德梅隆与同是建筑大师的雅克·赫尔佐格,他们都是瑞士人,他们创办了同一个建筑事物所。
网上一搜,可他的资料不是很多,于是只能参考部分高水平的分析,来升华自己的评析。
关于他的设计思想,我总觉得有点哲学的意味。
在当下,现代主义建筑具有较高水平的理性主义的功能主义特征!重视的是立面的真实表皮效果。
从“空间”转化到“表皮”,他认为建筑的形式和功能之间的关系除了像皮肤和肌肉及骨骼外,还可以借鉴人类个体多样性和社会丰富在感受上的关系——就像人们用各自的衣服与身体展现了丰富。
甚至迥异的社会面貌。
说说他的作品吧。
中国国家体育场(鸟巢)
场馆设计如同一个的容器,高地起伏变化的外观缓和了建筑的体量感,并赋予了戏剧性和具有震撼力的形体,国家体育场的形象完美纯净,外观即为建筑的结构,立面与结构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结构的组件相互支撑,形成了网络状的构架,它就像树枝编织的鸟巢。
外形上看,错综复杂的网状结构看上去很混乱,不同于有棱有角的方形建筑那样整齐,但这正反映了德梅隆的设计理念。
他主张反映人性中的实质,人的体内错综复杂,看似杂乱却严正有序,保证了生命活动的正常进行。
鸟巢的设计正与此呼应,杂乱的结构却稳固如山。
他不照办其他的设计版图,从自己的思维出发,利用独特的刚性结构,创新的造就了一个新式体育场,可为建筑的一个奇迹!
PRADA东京旗舰店
Prada的东京旗舰店是一座由菱形框架和数百块玻璃构成的水晶般的玻璃塔,整个建筑就像一个大橱窗,完全可以穿透看到里面的产品。
这个Prada旗舰店建造费用是8300万美元,总面积3000平方米,玻璃的外表是在整体平板上,由向建筑外侧弯曲的凸板和向内侧弯曲的凹板组合而成。
每块玻璃的重量因固定框架的位置和形状而异,每块大约有300公斤左右。
由于表面凹凸不平,虽说是透明材料,却给人一种充满重量的感觉。
在光影折射下,外部空间产生了一种近似突变的视觉效果,建筑的玻璃外表面上有雕刻效果,使得它本身的特点经常转变。
凸的、凹的、平的玻璃经过各种组合,装饰在建筑物的玻璃外表面上。
这些不同的几何体产生出许多小块的反射,这使得观察者能看到变化的图像。
建筑物旁边则特意留下一块公共空间来营造广场的气氛,室内很奇幻的感觉。
这些都是专家对他们的描述,在我看来,该建筑造型同样奇特,玻璃墙想法很好,体现着奢华大气。
也许是因为他让材料做主的思想,他的作品很少用钢筋混凝土。
德梅隆的
设计都有自己充满生机的元素,而这种元素往往是材料。
他们让材料充当了主角,站在聚光灯下。
美国加州的多纳米斯葡萄酒厂(DOMINUS WINERY)
在赫尔佐格和德穆隆的早期作品中,是以胶合板作为主要原材料。
瑞士是个有丰富森林资源的国家,使用木材,石材这些地域性的传统材料,具有悠久的传统。
但是德梅隆却没有停留在传统作法上,而是大胆尝试人工合成的木材——胶合板。
和天然材料相比较,这种材料更具有廉价和不易变形的优点。
美国加州的多纳米斯葡萄酒厂(DOMINUS WINERY),是他们创造性地使用石材的经典之作。
像大多数他们的作品一样,外观同样是个简单的矩形,因当地气候日夜温差很大,适合酿酒用的葡萄生长,但是对酒的储存和酿造不利。
所以在这一次的设计中,德梅隆又把注意集中在了表层的材料。
他们试图使用当地特有的玄武岩作为蓄热材料,白天吸收热量,晚上将热量释放出来,这样可以使得白天和夜间的温差平衡起来。
但是,在当地可以采集到的石块非常小,无法直接使用,于是,他们利用一种金属丝编织的“笼子”,把形状大小不规则的石块,装到“笼子”里,形成了“砌块”,再把它们挂到混凝土外墙和钢构架上,这就形成了新的表皮。
取自当地的火山岩,又和当地的景色融为一体。
石块的大小密度都不同,这样使得墙面密实与通透结合起来,也消除了石材的厚重感。
与往常一样,特殊的材料是关键,他们因地制宜,找到了最为适合的材料,让材料发挥最大的作用,造就了伟大的建筑。
综上,从德梅隆的作品中,我们可以发现他们对建筑本源孜孜不倦的探求。
他们摒弃了繁杂的手段,直接从材料和建构入手。
在他的作品中,建筑的意义、场地等形而上的因素让位于材料、效果等更为直接、更具有感性意义的因素。
“建筑是变化的,是四维的”,这在他们的建筑中有了实质性的表达。
可以说他让材料成为建筑本身意义的载体,让材料有了生命。
德梅隆身上有太多值得我们挖掘的东西,与我们现在不同的东西。
或许我们没有瑞士富足而悠闲的生活状态,难以支撑如此纯粹的追求,但我们总可以从他们身上得到些启发。
这就是我眼中的建筑大师德梅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