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郑伯克段于鄢”中郑伯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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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古典文学残忍阴险还是雄才大度——从《郑伯克段于鄢》中郑庄公形象自认浅谈徐学婧 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摘 要:《郑伯克段于鄢》深刻阐释了郑庄公及其母、弟共叔段为争夺权力而互相残杀的现象,明确的体现出作者对宗法制度的厌恶和道德沦丧的悲叹。
并认为其中最该批判的就是郑庄公,因为郑庄公残忍、阴险、无道德。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对一直受争议的郑庄公加以一定分析。
关键词:郑庄公;政治评价;社会背景作者简介:徐学婧(1999.7-),女,黑龙江佳木斯人,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在读本科生。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8)-18-095-01郑庄公,春秋初期著名的政治家,“春秋三小霸之首”,是郑国第三任国君。
但在《郑伯克段于鄢》一文中所刻画出来的郑庄公形象,一直受后人争议,传统观念认为郑庄公是残忍阴险的反面人物。
目前对郑庄公的形象分析论述也很多。
一、褒贬不一:残忍阴险与雄才大度作为春秋三小霸之首,《左传》中对郑庄公的记载有许多,《郑伯克段于鄢》是记述事情经过、人物性格塑造最为成功的一篇,也是一直饱受争议的一篇。
文章记述了郑庄公与弟弟共叔段间的为政治权力互相残杀,作者把这场争夺的原因从母亲姜氏生郑庄公开始追溯,因姜氏在生郑庄公时遭遇难产而十分害怕,郑庄公差些害自己死亡,所以姜氏就十分讨厌郑庄公而偏爱共叔段,于是建议武公违背宗法制,废长立幼,又为段请求重要的封地。
后段到了其他封地后因为姜氏的偏爱而目无王法,不尊重当时制度,竟然与姜氏合谋兵变,结果被郑庄公看穿,仓皇逃到共国,姜氏被软禁,但从小没有获得过母爱的郑庄公没过多久就后悔了,后来在颖考叔的委婉提醒和帮助下母子相见和好如初。
而郑庄公的此等行为却引起后人无限的争议:《公羊传》有“克之者何?杀之也……大郑伯之恶也。
”宋代吕祖谦认为:“庄公之心天下致险也。
”在清代吴调侯、吴楚材点评的《古文观止》中,对郑庄公的言行连用九个“毒”字。
郑伯克段:春秋时期权力斗争的缩影《郑伯克段于鄢》是《左传》中的一篇文章,主要描述了春秋时期郑国国内的一次政治斗争。
文章以“克段”命名,一方面是因为段是郑国的公子,是郑伯的弟弟,同时也是一位有野心和实力的政治家。
另一方面,文章通过描述郑伯和段之间的斗争,展现了当时社会的矛盾和复杂性。
文章以简洁明快的语言,生动地描绘了春秋时期诸侯争霸的场景。
在文章开头,作者就点明了时间、地点和主要人物,让读者对故事有了初步的了解。
接着,文章通过描述郑伯和段的矛盾和斗争,展现了当时社会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郑伯和段之间的斗争,不仅仅是兄弟之间的私仇,更是代表着不同阶层、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
在人物塑造方面,文章通过描绘郑伯和段的性格和行为,展现了他们的政治才能和人格魅力。
郑伯是一位有远见、有胆略的政治家,他能够看清形势,善于利用各种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而段则是一位有野心、有实力的公子,他渴望掌握更多权力,对于自己的权利和地位有着强烈的追求。
两人在斗争中各展所长,展现出了各自的特点和魅力。
在情节安排方面,文章通过合理的铺垫和转折,使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
作者先是通过描述段的崛起和扩张,为后文的冲突埋下伏笔。
接着,通过描述郑伯对于段的限制和打压,使得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逐渐升级。
最后,通过描述两人在战场上的决斗,将故事推向高潮。
整个故事情节紧凑、合理,让读者充满了紧张感和期待感。
在艺术手法方面,文章运用了多种修辞手法和表现手法,使得文章更加生动、形象。
作者通过描绘自然环境、社会背景等细节,为读者营造出了一个真实的时代背景。
同时,文章通过对于人物的心理描写、语言描写等手法,展现了人物的性格特点和情感变化。
这些手法的运用,不仅增强了文章的表现力和感染力,也让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当时社会的风貌和人物形象。
总的来说,《郑伯克段于鄢》是一篇具有较高文学价值的文章。
它不仅描绘了春秋时期的社会风貌和人物形象,更展现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郑伯克段于鄢》是《左传》中的一篇章节,讲述了郑国君主郑简公克段于鄢的故事。
读完这篇文章,我深感其中蕴含着深刻的道德教育和历史教训。
这篇文章以郑简公打猎为背景,让我深切感受到了古代君主的责任和义务。
在狩猎的
过程中,公子克段因为遇到了困难而诚恳地向君主求助,然而郑简公却因为私心而不
愿意帮助。
他不顾克段的安危,仅仅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拒绝了他的请求。
通过这个故事,作者展示了一个君主应该有的高尚品质——关心和保护子民。
读完这篇文章,我不禁思考了君主的职责和道德。
君主作为国家的领导者,他的一言
一行都会对国家和人民造成深远的影响。
君主应该像郑简公一样,关心和保护子民的
福祉,而不是只顾自己的私利。
他应该以身作则,以高尚的品德和慷慨的胸怀来影响
和感召人民。
另外,通过这个故事,我也触动到了个人道德观念的重要性。
郑简公因为私心而拒绝
了克段的请求,这不仅仅是一个对他个人品德的指责,更是一种对整个国家道德水平
的批判。
一个强大的国家需要有正直和高尚的公民,他们的行为会反映出国家的伦理
价值观。
总的来说,读完《郑伯克段于鄢》这篇文章,我从中感受到了古代典籍的价值和深刻。
它不仅仅是一篇历史故事,更是对我们个人和社会的道德教育。
通过学习和思考这个
故事,我们可以得到许多有益的启示,提升自己的道德素质,以及对社会和国家的责
任感。
古文观止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今天我看了一篇古文,名字叫《郑伯克段于鄢》。
这个故事讲的是郑伯因为生气,把段于鄢给打了。
嗯,郑伯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哦,真是好凶啊!段于鄢呢,被打得呜呜叫,哭得好伤心呀。
郑伯觉得自己好生气,觉得段于鄢不听话,不乖,可是,他也没有想想,段于鄢是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呢?
看完这个故事,我想了好多。
人家说,生气的时候,要冷静,要想想对方的心情,不能一时气头上就做出伤人的事情。
哎呀,我觉得郑伯做错了,他不应该那样打段于鄢,虽然他生气了,但是不能伤害别人呀!
我还记得书上说,郑伯后来又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做错了。
嗯,后悔了就说明他有一点点聪明啦!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像郑伯一样,做错了事要学会悔过,不再犯。
以后我生气了,也要学会控制,不要像郑伯一样,做出让别人伤心的事情。
要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嘻嘻!
—— 1 —1 —。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在阅读《左传》中的《郑伯克段于鄢》这篇文章后,我深受启发和感动。
这篇文章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为背景,展现了郑国的君臣关系和一位忠臣郑伯公的崇高品质。
通过对这篇文章的深入思考和分析,我对于忠诚、忠心和忠义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中,郑伯公是一位忠诚守信的君臣,他以国家的利益为重,始终奉行着忠义的原则。
当他发现自己的儿子段干被困在鄢城时,他并没有违背庄严的国君身份,滥用权力或采取其他不正当手段。
相反,他秉持着公正和谦逊的态度,前去向鄢城求助。
他为了国家的重要利益,不顾自己的儿子被困的危险,却选择了亲自前去请讨。
在这一点上,他展现了一位忠臣应有的高尚品质。
另外,在文章中,郑伯公遇到了许多阻碍和困难,但他从未放弃过对于国家和公义的追求。
尽管他在鄢城门口被接待官员的无理嘲讽所困扰,但他仍然保持了沉着冷静的态度,坚持自己的诉求。
他并没有因为遇到难题而气馁,而是继续沿着正道前行,坚持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生路。
这展示了一个真正忠臣所应具备的顽强精神和坚定信念。
除了郑伯公在这个故事中的表现,我还被作者对于忠诚与正义的思考所深深触动。
通过对于郑伯公的描写,作者传达了一种强烈的价值观:忠诚和正义应该凌驾于所有的私人情感之上。
这种价值观与现代社会也是完全一致的,现在无论在国家层面还是社会层面,忠诚和正义都是追求的目标。
这篇文章不仅仅只是一篇记录历史的记载,更是对于忠诚、忠心和忠义这些道德品质的一种肯定。
通过阅读这篇文章,我也意识到了忠诚并不是单纯地对领导或者国家的一种盲目追随,而是建立在对于公正和正义的深刻认知和坚定信念的基础上。
忠臣之所以能够忠心耿耿,是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行为是正确的,是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
因此,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应该不断培养自己对于道德的理解和判断能力,将忠诚与正义贯穿在自己的行动中。
与郑伯公一样,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中汲取力量和智慧,努力成为一位对家人、朋友和国家忠诚的人。
如何理解《郑伯克段于鄢》?对这一事件,大多数人是谴责郑庄公的。
我认为,郑庄公和太叔段都被冤枉了。
一、历史上有代表性的看法1、通常看法:两人都不是好鸟郑庄公是个阴谋家,不但不教导弟弟,还纵容引诱他叛乱。
弟弟太叔段是个野心家,他不守作弟弟和人臣的本分,蓄谋已久,犯上作乱。
2、孔子的看法:各打五十大板孔子只说了六个字:“郑伯克段于鄢”。
太叔段不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孔子不称他为郑庄公的弟弟,而称他的名字段。
郑庄公没有尽到做哥哥的教育义务,所以不称他为太叔段的兄长,而称他的爵位“郑伯”,以讥讽他对弟弟放任不管,不教而诛。
两人既是兄弟,也是君臣,可他们却像两个国君一样大打出手,所以用了“克”字。
孔子认为,在这件事上,两人都有责任,所以不偏不倚,各打50大板。
这就是《春秋》所谓的“微言大义”。
3、南宋吕祖谦的看法:责任在哥哥郑庄公吕祖谦举了个形象的例子。
“钓者负鱼,鱼何负于钓?”郑庄公就是那钓鱼的人,是钓鱼的人对不起鱼,鱼什么时候对不起钓鱼的人呢?猎人有负于野兽,兽何负于猎人?庄公有负于弟弟叔段,叔段何负于庄公?而且,设置鱼钩和鱼饵,引诱鱼上钩的是钓鱼的人;设置陷阱,引诱野兽的,是那个猎人。
不责怪钓鱼的人,而指责鱼吞吃诱饵;不责怪猎人,而指责野兽自投罗网,天下哪有个道理呢?总之,过去的人们认为,这兄弟二人一个是阴谋家,一个是野心家吗。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二、事件的分析1、兄弟二人的年龄老大郑庄公继位的时候只有13岁,老二叔段只有10岁,这个年龄的小孩,恐怕心智还没有成熟,那来那么多的阴谋和野心?2、事件持续时间的长度从郑庄公继位到叛乱发生,前后一共是21年,什么阴谋要酝酿这么长时间呢?如果郑庄公早就定下了欲擒故纵的计策,他就不怕养虎为患、弄假成真吗?而根据史料记载,太叔段在京城深得民心,最后占据了郑国一半的土地,险些把郑庄公推下宝座,哪个欲擒故纵是这么干的?三、真相还原经过以上分析,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郑伯克段于鄢》鉴赏及译文注释《郑伯克段于鄢》是由左丘明所创作的,这是一个流传甚广、十分典型的兄弟相争的故事。
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关于《郑伯克段于鄢》的鉴赏,我们一起来看看吧!《郑伯克段于鄢》春秋战国|:左丘明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
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
爱共叔段,欲立之。
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
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
佗邑唯命。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
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
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
”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
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
无生民心。
”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
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
”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
夫人将启之。
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
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
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
”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
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既而悔之。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
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
”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
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
”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
《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郑伯克段于鄢》赏析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郑伯克段于鄢》这个故事。
这篇课文讲述了春秋时期,郑庄公的弟弟段要谋反,被郑庄公发现后,将其杀掉的故事。
本文语言生动形象,感情充沛真挚,寓意深刻含蓄,为世人所称道。
《郑伯克段于鄢》是《左传》的一篇记叙文,文章记叙了春秋时代郑庄公因为庄公兄弟之间不和而打算削弱他们权力的事件。
对当时造成的影响进行了分析,文中体现出来的尊亲思想和仁政观念,也正是先秦儒家思想的核心内容。
《郑伯克段于鄢》既赞扬了郑庄公刚毅勇敢的品质,又批评了他杀害弟弟、违背人伦的行为。
“克”有“能”的意思,“段”是“分割”的意思。
意思是说郑庄公既能把弟弟治理好,又能把国家分割好。
这里的“克”即是指处理好国家政务。
如果用现代话来翻译就是指具有善于治理国家才能的君主。
在这个故事中,所表达的思想即尊重家人的思想,仁义的思想。
虽然表面上有些许的不近人情,但细想起来却合乎当时的礼法。
只不过是不符合郑庄公的性格罢了。
在中国历史上,像郑庄公这样孝顺长辈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郑庄公是怎么与母亲分离的呢?当时郑庄公还是公子的时候,按照郑国的礼仪,成年后便要分封自己的儿子。
但由于郑庄公的弟弟段有野心,所以郑庄公讨厌他。
一次,段请求到首都郊外去,郑庄公没答应。
段暗地派刺客去刺杀郑庄公,却误伤了郑庄公身边的侍从官。
庄公十分愧疚,马上让母亲回到郑国。
母亲听说庄公回国的消息后就赶了过来。
但庄公怕连累母亲,只好暂时不见她。
母亲实在担心,就暗地派刺客去刺杀庄公,可是被庄公知道了。
后来,在庄公夫人的哭劝下,终于把母亲接回了郑国。
原文:春秋,郑伯克段于鄢。
其年,郑伯之弟曰共叔段欲为不善,郑伯患之。
…郑庄公寤,曰:“嗟!弟兮,不亦难哉!”乃归所侵宋之地,与共叔段之邑而谋迁焉。
…己巳,庄公率诸侯及曹共公伐郑。
段出奔共。
庄公伐诸鄢。
夏,五月,辛卯,公及曹伯盟于扈,以平宋乱。
宋华督以兵围郑宫,宫降,公入,遂杀段。
通过此文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是很有见地的。
郑庄公出生的时候难产,差点害死她母亲,她母亲迷信,所以一出生就很不喜欢庄公。
庄公还有个弟弟,她母亲特别喜欢他弟弟。
她母亲劝他爸爸立他弟弟当太子,但是没有同意。
最后郑庄公当了国王。
她母亲就帮他弟弟在郑庄公那里要了一块封地。
他弟弟修了很长的城墙,有人建议庄公打他弟弟,说估计他弟弟会叛乱,庄公说:“不管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后来他弟弟果然谋反,被打败,后被杀。
因为是他母亲一直娇惯他弟弟,他母亲还帮他弟弟抢接班人,要封地,而且从小又没得到母爱,所以他和他母亲这时的积怨达到了顶峰。
庄公说:“不到黄泉不再和母亲见面”。
有一次,他赏给他一个大臣一块肉,这个大臣舍不得吃,说要拿回去给他母亲吃。
庄公听了非常感慨;“你有母亲可以侍奉,好幸福啊,可惜我不行。
”这个大臣说:“你也可以啊。
”庄公说:“我以前说过的,不到黄泉母子不再相见。
”大臣说:“那好办,挖一条地道,在地下相见不就行了”。
最后真的是挖一条地道母子二人相见,抱头痛哭。
所以平时话不能说得太多,言多必失,而且,还不能说得太满,也就是要说七分,留三分,作为领导人更是这样,要不是这个大臣讨巧,郑庄公这事还真不好办。
父母总是爱自己的子女的,但是子女多了,父母总有偏爱,偏袒。
但是受到偏爱不一定是好事,也许受到偏爱的孩子以后最没出息,就像庄公的弟弟。
而从小受到不公待遇的孩子,长大可能最有出息,苦难就是一种财富,一种经历,会让经历者更加珍惜他以后所得的一切之来之不易。
正是经历了不公平,他才懂得公平正义的难能可贵,正是缺少爱,他才懂得如何爱别人,如何宽容别人。
孩子对父母的一些举动有怨恨,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恨渐渐退去,爱扑面而来。
再大的恨,也难以抹去孩童记忆中那儿时父母的恩情。
怨恨积压多了,要出问题,最后可能爆发冲突。
性压抑,也要出问题,最后可能导致嫖娼,强奸。
从郑庄公的事情看,爱受到压抑,也非常难受。
报答父母的爱,父母不在身边,或父母过世,“子欲养而亲不待”,痛苦;父母爱自己的孩子,孩子不在身边,或孩子不能感受到这种爱,痛苦;爱一个女的,她不爱你,痛苦;爱一个女的,见不了面,痛苦,。
苏轼《论郑伯克段于鄢》义理探析苏轼的《论郑伯克段于鄢》是一篇经典的古代散文,它以春秋时期郑国大夫祭仲与郑庄公之间的斗争为背景,深入探讨了权力、亲情、道德和人性的复杂关系。
此文不仅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同时也蕴含了深刻的社会历史和文化内涵。
文章以《左传》中的故事为基础,描述了郑庄公与母亲姜氏之间的矛盾和纷争。
郑庄公由于出生时脚先出来,使姜氏受惊,所以姜氏不喜欢他,而偏爱他的弟弟段。
在祭仲的辅佐下,段企图篡夺王位,但最终失败。
苏轼对这一事件进行了深入的剖析,通过对比庄公和祭仲的行为,揭示了权力对人性的影响,以及道德和亲情在权力斗争中的脆弱性。
苏轼认为,郑庄公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了对母亲深深的亲情和关怀,即使姜氏偏爱段,庄公仍然不愿意对段采取过激的行动。
然而,当祭仲提出将段驱逐出境的建议时,庄公最终采纳了这一方案。
苏轼在这里表达了一个重要的观点:在权力的诱惑下,亲情也可能变得脆弱和不堪一击。
这是一个对人性深层次的揭示,也是对权力伦理的一次深刻反思。
在对郑庄公和祭仲的行为进行对比分析时,苏轼指出,祭仲虽然以权谋私,但他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符合当时的道德规范。
而庄公在面对亲情和权力的冲突时,选择牺牲亲情,追求权力,这无疑是对道德和人性的巨大挑战。
苏轼通过这一分析,揭示了权力对人性的腐蚀作用,以及道德在权力斗争中的脆弱性。
在文章的最后,苏轼对整个事件进行了总结,并对郑庄公的行为进行了评价。
他认为,郑庄公虽然有一定的功绩,但在道德上他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苏轼的这一评价体现了古代儒家思想中重视道德、强调亲情、轻视权力的价值观。
从文学角度来看,《论郑伯克段于鄢》是一篇充满张力和思辨力的文章。
苏轼以其独特的文风,将一个历史事件生动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使人们能够深入地思考其中的义理。
文章中的语言简练而富有力度,句式变化多端,充满了韵律感和节奏感。
同时,苏轼还善于运用比喻和象征手法,使文章具有极高的艺术感染力。
在文化内涵方面,《论郑伯克段于鄢》反映了古代中国对于权力、道德、亲情的看法和态度。
浅析“郑伯克段于鄢”中郑伯的无奈摘要:“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是《春秋》首年记录的几件大事之一,简单的记录了郑伯和共叔段的兄弟斗争。
《春秋》并没有对这件事做明显的评价,但是后世的解经注传大家普遍认为是其对郑伯的评价。
如今看来至少如此解说也许存在着诸多的疑问无法解释。
其一,时间的问题,二十多年的时间,是对郑伯是否蓄意杀段的最好怀疑;再者,段的结局在所可以查阅到的史料中是逃往共地,并非是被郑伯所杀;其次,郑伯即便是要杀段,又何必等到段要造反的时候,期间是否存在更好的方法;以及这两兄弟的母亲姜氏在兄弟二人之间起到的破坏作用。
这几个疑问不得不令人怀疑究竟是郑伯刻意杀段,还是在姜氏的一味偏袒之下,段欲取而代之,郑伯迫不得已的反抗。
关键词:郑伯;段;姜氏;克;引言《春秋》在“郑伯克段于鄢”事件中时间、地点、人物都交代的很清楚,而在对事件的定性上就不太明朗用了一个“克”字来记录战事,这就给后代留下了太多的疑问和猜测。
《春秋三传》针对郑伯和段的事情做出的注释,这三种注释中有一点是共通的,即就是在郑伯和段的事件中这三家都认为孔子对郑伯和段是持批判的态度,而且对郑伯的批判是主要方面,因为郑伯是处心积虑的要杀死自己的弟弟。
这种评价几乎主导了后世对郑伯和段兄弟之斗的道德评价,那么看过《春秋》原文,很难直观的看到孔子的态度,只有一个“克”字,用的不同寻常、令人深思。
而三家的评判基本都是由这个“克”字入手,从而得出《春秋》记此事是为了说明郑伯的恶。
且不说三家对“克”字的解释在意义理解的角度讲是否符合孔子当初的用意,但就其说郑伯蓄意杀段就漏洞百出,难以自圆其说。
不可否认孔子对郑庄公是有一定的批判①,但并非是专讲郑伯险恶用心杀段的不善,不然何必用“克”字?一、“克”解释出的罪名在“克”段的问题上很难得到一个公允的解释,因为孔子在编纂所用的克字太多鲜、怪,在《春秋》的一万多字里,记载战争的事件不少,但是只有在“郑伯克段于鄢”中用到了“克”字,其它用到“克”字的地方却都不是隐含着战争的意思。
那么“克”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孔子在此处偏偏用到了“克”这个字(一)三家说“克”《左传》的解释是:“如二君,故相克。
”大抵意思是:郑伯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是兄弟,更像是两个对等的君王,所以他们之间的战争应该叫做克。
这种解释是完全苍白无力的,放眼春秋乱世《春秋》记载在册的战事四百八十余次,所以司马迁说:“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
”如此之多的军事行动中齐桓公和公子纠是兄弟相争,而且有管仲鲍叔牙辅佐,堪比二君了,那么也没有用“克”字。
《公羊传》的解释是:“克之者何?能杀也。
杀之则曷为谓之克?大郑伯之恶也。
”简单的讲“克”就是“杀”的意思,那么夫子为什么说“克”而不是说“杀”呢?是为了突出郑庄公处心积虑要杀段的恶。
《公羊》的解释比较《左传》就直接了很多,克的意思就是杀,无论是在字面的意思或者是史实上讲郑伯是杀了段,而且用的方法比较的阴险狡诈。
这种说法看似是可信的,但是《左传》详细的讲述了经过和结果“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段最后是逃走了,跑到了一个叫共的地方。
这和《公羊传》的说法不仅在结果上有了出处,本质上也有了差别。
况且真如《公羊传》分析的事为了突出郑伯的恶那就更不应该用“克”字,太过于隐晦。
《谷梁传》说的是:“克者何?能也。
何能也?能杀也。
何以不言杀?见段之有徒众也?”这种说法就比较婉转,同时将其它两家的说法综合起来,克的意思还是杀,不过解释做能,不叫能也不叫杀的原因是段是有势力的。
这种说法综合了前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和《公羊传》的相同,第二种说法和《左传》的意义相同。
也是不具备说服力的。
(二)“克”字政治意义上的道德评价①[元]程端学《春秋本义》自序:孔子何为修《春秋》?明礼义、正名分、辨王伯、定中外、防微慎始。
断疑诛意。
其书皆天下国家之事,其要使人克己复礼而已。
“克”字到底作何解释?从先秦古文献看来,“克”解作“能”最为常见,比如《诗经·大雅·荡》的一句:“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但是放在“郑伯克段于鄢”中明显是不合适的,反而会使解释离题千里。
按照能的解释的话,“郑伯克段于鄢”整合全句的意思,便是郑伯能攻打段,这隐隐约约有在道德舆论上有应允的意思。
那么《左传》中的“讥失教也”、“谓之郑志”又当作何解释?从诸多的解释中都很难找到“克”字在整句中的恰当解释,就不得不回到《春秋》本身寻找。
像段和郑伯这样性质的军事行动,在整部《春秋》中是否有相似的可以引为左证。
前人做过这样的工作,结果只有在这件事中用了“克”。
同是兄弟之间为了君位王权的争斗演化成军事行动,做臣弟的心图不轨、犯上作乱,“齐人杀无知”用的却是杀。
相同的事件却用不同的字来概括,孔子在这里用的“克”究竟是为郑庄公兄弟专用的特语,还是在春秋时期对于不同烈度的战争、不同的战争结果、同的战争方式有其一套固有的称位?恰巧《左传·庄公十一年》记录了有关各种战争的记述:“凡师,敌未陈曰败某师,皆陈曰战,大崩曰败绩,得儁曰克,覆而败之曰取某师,京师败曰王师败绩于某。
”这段话详尽的讲述了不同形式、不同结果的战争的不同称呼。
敌人还没有陈兵列阵的时候突然发动进攻取得胜利就叫做败某师;敌我双方陈兵烈马展开的激烈交战叫战;受到敌人攻打溃败而逃的叫做败绩;在战争中俘虏敌方将领叫做儁;伏击而胜是取某师的意思;周王室的军队打了败仗叫做王师败绩于某。
按照这样的解释,同时假定《左传》对《春秋》记录的史实描写准确无误的。
那么“克”的解释当做“儁”来讲,也就是说在郑庄公和段的战争中最后的结果是郑庄公的军队在同段交战时俘虏了段。
单单看《春秋》这种可能似乎是存在的,但是在对照《春秋三传》对其解释来说就不在合理,甚至有些不符合逻辑。
《春秋三传》统一认为郑庄公用了种种计谋要杀害自己的弟弟,那么在这次战争中属下活捉了段,依照《公羊传》、《榖梁传》的解释,郑庄公是一定要杀掉段这个心腹大患。
如果郑伯杀掉了段,那么这两家的解释是说的过去的。
但是《左传》的记录中段并没有死,而且最后逃到共地,这就很难解释清楚。
毕竟《左传》所作的注解是那么的详尽,栩栩如生,更像是一场短暂的宫廷戏。
也不能排除《左传》的注解有不当之处,《春秋》里没有明确的记录段最后是逃往共地了。
对于这点《左传》早就作了解释“不言出奔,难之也。
”孔子不说出奔是有难言之处的,有何难言之隐。
《左传》没有作任何解释,也就是把问题都推到了《春秋》本身。
如果说儁的说法是正确的,难么回到《春秋》来看,“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的解释是:在五月份郑庄公和段的战争中庄公俘虏了段,地点是在鄢。
这样的解释有些过于胆大,一下子推翻了《春秋三传》的注解,就是记录了简单的一场兄弟之战,其结果是弟弟被哥哥的俘虏。
后面的一切解释就显得像是多余的。
《左传》里的记录到是很有意思:“不言出奔,难之也。
”这就很令人费解了,孔子究竟在记录这段事实时有何难言之隐?这件事是发生在郑国,孔子是鲁国人,作为旁观的角度记述于己无关的事实,怎么会存在难言之隐?这就要从《春秋》的成书上开始考证,相传为鲁国史官依据鲁史所写后经孔子编辑而成的通史。
这就很有讲究了,说明孔子只是对历代的鲁国史官所写的鲁史进行精简和提要。
依照这种说法清朝的严启隆在他的《春秋传注》①中给了一个相对而言能令人信服的解释:“此外事之首也,史于外事,凭告则书。
郑既来告,必告段罪②。
故没其母弟之亲而克播于诸侯。
克段于鄢,既郑伯之告词,不当说以罪读也。
圣人作经,即本鲁史旧文,其所罪庄,别自有在,不以庄之兄弟义为义,罪庄若何?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
’自诸侯出,实始郑庄。
当是时,周室虽衰,王纲未解,郑庄公才略十倍诸侯,使其乃心王室则上尊共主,下率诸侯,犹可致周室复兴,使礼乐征伐归还天子,而今日伐卫,明日伐宋,相仇相党迄于射王,苟无郑庄,乌至而启春秋之乱哉。
揆嗍所繇,实自克段之日为始,有克段然后有伐卫之兵,有伐卫之兵然后有东门之役,有东门之役然后有入郛之师,有入郛之师然后有长葛之围,有长葛之为然后有华督之弑。
事之相应,不可断绝。
经于外事不加笔削,从其始而备存之,未尝专以兄弟为义,故罪郑庄不在克段,罪克段不在克段之文,克段之文盖郑伯告文也。
”严启隆的观点主要是说克段之事是郑庄公告诉鲁国的外交告文,郑国是怎么告诉鲁国的鲁国出于记史的准确性就怎么记录。
孔子之所以将这件事编辑在春秋的首篇,是为了说郑庄在对周王室的态度上,是有违背春秋礼法纲常的。
再者说鲁史记事,记内必然强于外事,外事如何通告给鲁国,鲁史便怎样记录,没有记录的以孔子的学问和谨慎是不会妄加笔语的。
对于这种说法赞同的不在少数,清朝的姚舜牧的《春秋疑问》③提出了疑问,郑庄公再坏是郑国的事,鲁《春秋》为什么要记载?原因是:当时鲁国和宋国结①(清)严启隆.《春秋传注》.续修四库全书本第137册,影印国家书馆藏清康熙四十年朱彝尊家抄本.上海古籍出版社.②《左传·隐公十一年》:冬十月,郑伯以虢师伐宋。
壬戌,大败宋师,以报其入郑也。
宋不告命,故不书,不然则否。
师出臧否,亦如之。
虽及灭国,灭不告败,胜不告克,不书于策。
③姚舜牧.《春秋疑问》.续修四库全书本第135册,影印天津图书馆藏明万历刻本.上海古籍出版社.亲,成为一党;齐国和郑国结为一党,而宋国郑国则有着解不开的世仇。
《春秋》记载隐公元年九月鲁国和宋国在宿地结盟;隐公三年八月宋穆公去世,同年的十二月齐僖公和郑庄公在石门结盟,癸未葬宋穆公,隐公四年夏,鲁隐公与宋殇公相会于清地,宋殇公、陈桓公、蔡人和卫人攻打郑国,同年秋天,鲁国公子翚领兵会合宋、陈、蔡、卫攻打郑国;隐公五年,邾人、郑人伐宋,宋人伐郑国,包围长葛。
到了隐公六年,局势为之一变。
这年秋天,郑国人来鲁国弃怨修好,同年夏五月,鲁隐公与齐僖公相会,在艾地结盟;隐公七年夏,齐僖公派他的弟弟夷伯年来鲁聘问;郑庄公派宛来鲁国划归祊地,庚寅,鲁国入主祊地;隐公九年冬,鲁隐公于齐僖公在营地打败宋军;隐公十一年夏,鲁隐公与郑庄公在时来会面;同年秋,鲁隐公与齐僖公、郑庄公进入许国、鲁国。
鲁宋决裂,鲁齐联姻。
”郑庄公在春秋战乱之际所表现出的政治、军事、外交才能确实算的上是雄才大略。
但是作为鲁国的后代,力图重塑礼乐的孔子看来,郑庄公的奸诈狡猾,对周王室和各诸侯的危害之大,被列在《春秋》首年的大事件中,是有一定的例子作用的。
这样推断孔夫子未免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以上两种观点是能够自圆其说的,在一定程度上很好地解释了“克”字在特别之处和其在历史上的可能性。
“克”字的使用有其特殊的意义,但是一味将其解释为是孔子对郑庄公阴险的批判过于片面。
孔子在《春秋》首年中记录这件事,不可否认对这件事的态度是重视的,这种重视无论是批判的还是褒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