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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乌托邦小说的自我异化——早期反面乌托邦小说主题探析

反面乌托邦小说的自我异化——早期反面乌托邦小说主题探析
反面乌托邦小说的自我异化——早期反面乌托邦小说主题探析

乌托邦读后感1500

乌托邦读后感1500 在每一个国家的文化发展史上必定会出现许多的文学着作,当然不包括朝鲜和阿富汗,有人说,中国有些没文化的人在控制着文化,中国谈不上文化大国。我觉得这是非常错误的,因为中国的国土广阔无垠,所以我们也把中国列为文化大国之一,理所当然的也应该 有着作。 小时候就听说乌托邦这个词了,他被用来指称不切合实际的幻想,知道有这本书也有 很长时间了,直到最近才看到这本书,《乌托邦》语言优美流畅,字里行间无不流露莫尔 先生悲天悯人的情怀,读来如饮甘露,如沐春风,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平生第一次萌生 写读后感的愿望,琐事分心再上生性懒散一直迟迟没有下笔,虽时隔多日却依然萦怀在胸,此书对我的影响可见一般。正如尼采通过学习查拉斯图拉代言,托马斯。莫尔在书中通过 拉斐尔讲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王国,我很欣赏拉斐尔的人格,他学识渊博周游世界阅历丰富,完全能够像莫尔和其他人所劝说的通过向国王献策谋取高位享受荣华富贵,自从拉斐 尔游历乌托邦后就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理想的国家制度,他深知这一制度很难获得其他各国 国王的赞同实行,这让我想起春秋战国时代的商鞅,他起先建议秦孝公推行帝道,秦孝公 的反映很冷淡,即使降到王道也没能打动秦孝公,最后不得已提出霸道春孝公顿时来了精神"亦步亦趋",现实如此无可奈何,在理想与实行的两难中商鞅选择降低理想以求实行, 拉斐尔选择即使实行不了也不降低理想以迎合国王,他为了自由甘于平淡。 1948—1949年,正是新中国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在这时的山城重庆,中国共|产|党地下党的活动比任何时期都要活跃,而同样,在此时,敌人的镇压与迫害也比任何时候 都要残酷。在渣滓洞和白公馆,无数中国共|产|党人靠着不屈不挠的精神和毅力,反抗、 斗争,谱出一曲曲生命的赞歌! 作者以犀利的讽刺笔锋对西班牙的上层统治阶级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和嘲讽,对人民的 苦难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小说揭露了西班牙统治阶级外强中干的本质和彬彬有礼的外表下 掩盖着的阴险、凶残的本性。小说中写到官僚们贪污纳贿,买卖黑权,卖官鬻爵的社会现象,好大喜功的国王疯狂的军事侵略,几千名无辜士兵,尽成炮灰。在面临重重危机的情 况下,统治阶级以挑起宗教冲突或民族矛盾来摆脱困境,劳动人民被逼迫生活不下去了, 只好铤而走险起来反抗。作者真实的反映了官逼民反的真情。 情感不会过时,过时的是情感方式。每个时代都有悲剧,不尽相同的是悲剧的性质。 从这层意义上来讲,现代人需要有总结他们情感史的巨著,有的已经出现,有的仍在以一 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静悄悄的孕育着。谁知道呢?未知的一切对创造者 构成巨大的挑战和诱惑,奋斗的最终也许只是一个不完美的句号,但他们毕竟已经展开了 一幅相对和谐和完整的新生活图卷。

读《美丽新世界》——浅谈乌托邦与反乌托邦

读《美丽新世界》——浅谈乌托邦与反乌托邦 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作为与乔治·奥威尔的《1984》、扎米亚金的《我们》齐名的“反乌托邦三部曲”之一,享有相当高的世界声誉。虽然就连高中英语课文中都对其有过介绍,但它却是我在这三部书中最晚读到的一本。比起《1984》曾在我个人的思想历程里扮演过极其重要的启蒙角色(当然,相信有无数青年都会有类似的感受),《美丽新世界》则让我多看到了另一些可能。它描述的乌托邦场景,较之另外两本会少一些极权色彩,但却更加具有现实意义,某种程度上说也更加值得警醒。 *三种乌托邦的比较 尼尔·波兹曼在其名作《娱乐至死》中,一开始就提到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并认为世界最终没有发展成乔治·奥威尔的预想,却越来越向赫胥黎所描绘的方向发展。《娱乐至死》的核心观点是“我们终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这里的矛头明确指向电视、电视节目等娱乐性设施。波兹曼认为一切公共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政治、新闻、教育等多个方面成为了娱乐的附庸,人们的思考能力受制于此,最终娱乐至死。 《美丽新世界》中描绘的社会与其确有共通之处。《美丽新世界》(Brave New World)得名于莎士比亚的《暴风雨》,牛津词典的解释是“本欲改善人们的生活,实则带来预料不到的问题”。这个新世界是一个设定好的机械化的盛世,尊奉汽车大王福特为救世主。科技与政策管理极度发达。精子卵子在试管中调制好,胎儿在孵化器中长大。人类虽被分为五个等级,但却从小就以“睡梦教育”的形式被灌输了幸福的概念,而热爱自己的使命。他们被设计得厌恶书籍、厌恶艺术、厌恶独处,性滥交、消费主义和享乐主义横行。即使出现最糟的情况,也还有索麻这一“完美的药物”使人们获得快感。可以说,“幸福”在这美丽新世界中似乎唾手可得。 诚然,幸福是人类始终追寻的一大终极目标,然而我们看到,这样一种“被幸福”却不等于、甚至往往是有悖于我们真正的幸福概念的,就如同波兹曼描绘的“被娱乐”一样。新世界中的幸福成为了人为的研究成果,而每个人独立的人格、自由的意志、对美好事物的感知则消失殆尽。在这里被扭曲的不只是幸福的概念,这些新人本身也不同于我们如今定位的自由、正常的人,而失去了灵魂。 相比较《美丽新世界》中人被技术改造,《1984》则侧重于制度对人的挟制。如果说前者中描绘的人们是热爱技术而被技术改造,后者中塑造的人则是被制度改造得热爱制度。老大哥在看着你;无法关掉的电幕覆盖着生活每个角落;新话和双重思想则成为人们自身上的枷锁。这里营造出的极权恐怖更为直接。然而某种意义上讲,这种恐怖可能尚不如《美丽新世界》中来的可怕。举例来说,《1984》中还需要设立真理部来篡改历史进而控制人心,而《美丽新世界》中人已经从内心最深处拥抱现实而厌恶过去的一切。 《我们》的作者扎米亚金本身就是俄国人,但《我们》约写于1923年,看来并不是对斯大林时代的影射。尽管如此,但由于其在意识形态上不合时宜,仍被禁止出版。书中的故事发生在约六百年后的世界,人们只以数字命名,住在玻璃房子里以便于极权监督。他们唯一可以放下窗帘的一小时被称为性小时,每个人需要一种粉红色的票券来和性伴侣做爱。世界被“造福主”个人所统治,每年由全体人民重选却无一类外地连任。造福主的机器是断头台,处决的过程经常发生且公开进行。“这一国家的指导原则是幸福跟自由互不相容。在伊甸园里,人是幸福的,可他愚蠢地要求自由,就被驱逐到荒野中。现在大一统国通过剥夺他

乌托邦与反面乌托邦小说研究综述

摘要:乌托邦与反面乌托邦小说是西方文学长河中的一条绵绵细流,它们以独特的视角对人类的生存境遇进行了思考。本文从国内研究现状、国外研究现状对其进行总体评述。 关键词:乌托邦;反面乌托邦;综述 自从潘多拉的盒子合上那一刻起,人类就在不停地为寻找希望而努力,为寻找到一个更美好的明天而奋斗。就这样,乌托邦(utopia)——这一具有美好未来意蕴的术语进入了人们的视线。然而,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发展,随着科学技术的进一步提高,各种社会问题和环境危机不断出现,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越来越明显。诸如:对科学技术的过分依赖,致使人们的生活逐渐机械化、教条化,从而丧失了自己的个性特征;对科学技术的过度应用,致使人们对自身的安全越来越担心,越来越恐慌。克隆技术、转基因技术、整容技术等成为人们经常谈论的话题;对科学技术的过分开发,致使人们生活的环境越来越恶化;大气污染、白色污染、核污染等问题接踵而来,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生态——面临着巨大的威胁……乌托邦的理想越来越受到人们的质疑,人们曾经渴望的美好境界在这一系列危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乌托邦走向了它的反面。 反面乌托邦(dystopia)是“把展望未来理想社会的乌托邦描写作为讽刺幽默手段加以运用,预示未来世界的恐怖可怕,讽喻现实社会的丑恶腐败。”它不但对乌托邦所设想的理想境界进行了讽刺,而且对人类的现实处境进行了警示。尤其是在文学中,反面乌托邦小说通过各种视角对人类的生存状态和生存处境给予了淋漓尽致的描绘,从而引起人们从外到内的思考和反省。 一、国内研究现状 长期以来,乌托邦小说和反面乌托邦小说一直却处于边缘的位置,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表面上看,乌托邦小说似乎仅仅是对美好未来的畅想,而反面乌托邦小说则是对这种畅想的否定。但实际上,从其内在本质上看,它们无疑都是对人类生存境遇的关注与反思,是对人的发展的一种本真追求。它们之间是一种承继关系,反面乌托邦小说正是乌托邦小说的延续。而整个西方文学史不就是一部关于人的精神的发展史吗?从这个角度来看,乌托邦小说和反面乌托邦小说作为“亚小说文类”,它们所反映的内涵正是贯穿整个西方文学史的主题,它们的重要地位是不能否认的。 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大陆地区的乌托邦研究比较分散,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格局。其中,有一部分研究主要集中在哲学、政治和美学领域,而且大多是从哲学或美学的角度对乌托邦思想或乌托邦情结进行了解读,包括对马尔库塞、诺齐克、布洛赫、曼海姆等人的理论以及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有关评述。还有一部分涉及了文学中的乌托邦和反面乌托邦。本文只对20世纪80年代以来有关文学中的乌托邦和反面乌托邦的研究现状进行归纳与评述。我国关于文学中的乌托邦与反面乌托邦现象的研究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主要是20世纪80年代。这一时期的研究基本上是从对《理想国》《乌托邦》《基督城》《太阳城》等单部作品的评论开始的。从评论的形式上来看,多数评论是以单篇论文的形式出现的,主要对作品的内容进行评述,尤其是集中在对小说的理想社会及其各种社会制度的优缺点的阐述上。个别批评家侧重两部小说的比较研究。较有代表性的评论是:耿伟的《空想社会主义为什么以(乌托邦)为创立标志?》,王启民的《比较论略》等。 第二阶段主要是20世纪90年代。这一时期的研究大多还是以单篇论文为主,只有个别评论者进行了整体评述,而且大多数都是对乌托邦小说的总体评价。即使有对反面乌托邦小说的评论,它也只是作为乌托邦小说的一个延续部分出现的,因此对反面乌托邦小说的研究还只是一些仅限于内容介绍的一般性评述。至于对反面乌托邦小说的综合评述更是少之又少,

金庸小说与文学的乌托邦精神

金庸小说与文学的乌托邦精神 作者:谢有顺 到中国目前为止,金庸依然是读得最多,影响力最大的,同时也是一位争议很大的作家。金庸的小说创造了一个“成人的童话”,也呼应了一种文学的乌托邦精神。首先,他写出了一种超越现实的可能性,使他笔下的“江湖”,成了现代人的精神避难所,也使那些在单一的现实中生活的读者,多经历了一种快意、忘我的纸上人生。其次,他召唤了一种英雄哲学,尤其是那些孤独的英雄,往往以个人之力化解江湖、民族乃至国家之间的干戈。这种英雄气概,正是乌托邦精神。 从金庸的小说看文学与精神乌托邦的关系,我们就知道,文学也是一门学问——人生的学问、生命的学问。金庸把这种人生的学问充分通俗化,由此创造了一个后人难以超越的文学奇迹。 如何评价金庸小说 曾有学者指出,判断一个作家的作品有没有大众影响力,有没有持久的生命力,一个很重要的标志,就是看他所创造的人物、语言有没有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比如,我们说一个人像林黛玉,意思就是指她多愁善感,而不需特别注释说林黛玉是《红楼梦》中的人物。 据说,金庸的《笑傲江湖》在许多东南亚国家连载时,甚至当时一些东南亚国家议会竞选,议员争辩时直接就说你这个人是岳不群,或者是左冷禅。不少人平时也说,你这人像韦小宝,或者某某人和某某人“华山论剑”,说这话时,既不需要解释韦小宝、岳不群是谁,也不用解释“华山论剑”是什么意思,这表明金庸小说所创造的人物和语言,已经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金庸小说还称得上在另外一种路径上创造了中国文学某种不凡的高度和影响力。比较金庸同时代的其他作家,你就会发现,金庸在当时的武侠小说中所显露出来的自由主义精神,是多么难得。 金庸的小说创作受到西方文学的影响。比如《射雕英雄传》中,郭靖为欧阳锋的蛤蟆功所伤,在牛家村的暗室里面呆了七天七夜,每时每刻都惊心动魄。金庸说,这种写法是受到了西方戏剧的影响。戏剧的特点就是在非常有限的舞台上,要把人生的各种冲突、各样的人安排上来,这种叙事方法,是中国传统小说所匮乏的。 同时,金庸还传承了很多传统文化的东西。金庸小说在语言上颇具古白话小说的神韵。他不仅长于讲故事,在构造情节、塑造人物,并追索生命的价值方面,他都是具有较高文学修养的。不能因为他的小说通俗,就否认他写作中把通俗小说雅化的努力。金庸的雅俗共赏不该成为他的弱点,他是真正走通了一条创造性与大众性相融合的写作路子。 金庸小说的雅与俗 金庸小说里面,有很多俗文学的因子。我和金庸有过几次接触,也曾当面问过他,他本人从不讳言说自己的小说是通俗小说,也不讳言他写小说是为了娱乐大众。但凡是俗文学,几乎都有类型化的特征,金庸小说也不例外。我简单列举几个类型化的故事模式,大约就可

从乌托邦到科学社会主义

从乌托邦到科学社会主义 ——以收入分配制度为视角论哥达纲领批判的贡献 【摘要】:古往今来,和谐大同世界一直都是人类孜孜以求的美好愿望。从莫尔的《乌托邦》,到欧文的“和谐公社”,以及我国历史上肇始于春秋时期大儒孔子所构想的“大同世界”以及清末太平天国所努力营造的“大同社会”的构建却都无一例外以失败而告终。究其缘由,缺乏科学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无疑是它们失败的重要因素。从某种程度上讲,正是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对此做出的精妙阐述,世人孜孜以求的和谐大同理想才从乌托邦走向了科学与现实。 【关键词】:乌托邦哥达纲领批判收入分配 【正文】: 自原始社会以来,人类的社会生产发展史经历着一个从财产公有到私有的历程。原始社会末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开始有了剩余财富,个别人(部族酋长贵族)开始有了私有财产,财产私有化便不可逆转地发展起来。然而,人类对于社会产品共同支配、消除贫富差距以构建和谐大同世界的美好愿望并没有消除。此种意义上的大同

而和谐的社会在收入分配体制上有一个共同特征,即都倡导社会产品资源的公平分配。 收入分配体制在经济学理论中的地位弥足重要。众所周知,社会生产力水平及劳动生产率的高低,决定着可供分配的社会产品的数量,制约着分配的方式。然而收入分配制度(或者分配方式)作为社会关系也对社会生产力水平以及劳动生产率具有能动的反作用。科学合理的分配制度能反过来提高劳动生产率并进而提升社会生产力水平从而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反之落后的不合理的分配制度则制约社会经济的发展。 一、乌托邦的构想 16世纪初一个名叫莫尔的英国人创作了《乌托邦》一书,作为空想社会主义的奠基人莫尔以他丰富的想象力在书中勾画出一副美妙的乌托邦社会蓝图:在茫茫大海上,有一座孤岛。岛上风光秀丽,气候宜人。54个城市分布在岛上各处,各城市的规模也差不多,语言、风俗、法律也差不多。岛上一切土地、房屋、生产工具都为大家所有,共同使用。大家共同劳动,产品在各城市之间可由国家无偿调拨,互通有无。消费品按需分配,这里没有货币,也没有买卖,金银被造成便桶,人们没有私有财产观念…… 莫尔笔下的乌托邦乐园很天真也很美好,可是也就仅此而已——纯粹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空想或者幻想。莫尔在现实中无法完成这种美好的社会愿望,只能寄望于思想的神游太虚——到最后莫尔本人也因

乌托邦

“乌托邦”是英国空想社会主义创始者托马斯?摩尔在其著作《乌托邦》中所描绘的一个并不存在的国家,在那里,财产实行公有制,人人平等,社会实行着按需分配的原则,所有的人穿着一样的统一的服装,在公共餐厅就餐,所有的官员由秘密投票产生。因此,长久以来,“乌托邦”这个词语演变成了一切理想社会的象征。在上个世纪,很多文学家、学者不停地设想人类未来乌托邦式的美好生活,然而,阿道斯?赫胥黎的小说《美丽新世界》却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反面乌托邦”的著作。赫胥黎在这部小说中对“美丽新世界”的种种“美好”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批判,对现代人类的发展趋势进行了辛辣的讽刺。这部著作使乌托邦的美丽神话破灭,同时,也迫使人们对乌托邦神话以及人类现代文化进行深刻的反思。 福特纪元632年(即公元2532年),人们生活在被称之为“文明社会”的“新世界”中,除了“文明社会”,还有供印第安部落居民居住的“蛮族保留区”。在“文明社会”长大的柏纳和蕾宁娜在去保留区游玩时遇见了琳达和约翰母子。得知琳达曾是新世界居民,但由于不慎坠崖而留在保留区之后,柏纳将琳达母子带回了“新世界”。然而,琳达却由于过量服用索麻而去世,约翰在经历了对新世界的向往崇拜转为厌恶的情感变化之后,自缢身亡。 一新世界的“美丽” 在《美丽新世界》的开篇,作者将故事定格在遥远的未来,并对这个乌托邦式的社会进行了详尽的描绘。然而,展现在读者面前的这个“新世界”却并不是人们所期望的那个美好的乌托邦。 1 天性的失落,人性的贫乏 新世界的社会,由五个等级的人群组成。这五个等级的前两级属于上层社会精英人群,负责智力与科技方面的工作,被称为阿尔法(α)和贝塔(β);后三级属于下层,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蓝领,负责体力劳作,分别称作伽马(γ),德塔(δ)和埃普西隆(ε)。社会等级极其分明森严,各个阶级之间禁止任何非工作性质的接触。 与批量“生产”不同种类的人类以及泾渭分明的社会等级随之而来的,是对人性的催眠与制约。人类在被“生产”出来之后,会统一接受社会规范的教育与灌输,以期每个人都被培育成热爱社会,热爱自身责任使命的好公民,从而达到整个社会的高度统一与规范。 2 理性的泯灭,物欲横流以及精神空虚 在新世界里,传统文化已经消失殆尽,信仰也被摒弃,在催眠教育的影响下,人们只追求纯感官的享受。娱乐生活与闲暇时光也受到了制约,独处被严格禁止,因此各种集体娱乐活动大肆扩张。人们在下班后可以选择观看电影,体育赛事,参加舞会,团体合唱等活动,更重要的是服用索麻以及与性伴侣上床来得到感官的满足。 与现代社会不一样的是,在新世界中,性生活成为了一种娱乐。家庭,婚姻和专一被无情的反对与批判,性自由成为了主导风尚,任何人都可以自由选择同阶层的性伴侣,同时也有义务满足同阶层的任何人对自己的性要求。性生活就像唱歌,踢足球,跳舞等其他娱乐活动一样普通,甚至儿童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做性爱相关的游戏。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社会新原则,反对一切长久持续的感情,比如书中的蕾宁娜,因为与一男子在一起四个月就被认为与社会原则相违背,被认为不正常。得益于性自由,现代社会中人们因爱情所体会的相思之苦,分手之痛以及背叛之伤都不会再出现。 在历史上的欧洲,人们曾拼命挣脱“神”的枷锁,提倡人性的重要和回归,这被称为“理性主义”。理性被认为是人类最重要的特性。然而在新世界中,理性已经完全灭失,人类不去思考,个体意识已然消失,历史文明与文化,宗教信仰,都成了过去式,没有了存在的舞台。在只崇尚消费和娱乐的新世界,人们不再读书,不再思考,不再去追求与欣赏真理和美,对文化,科技,艺术的传承也消失殆尽。人们变成了一个统一体,在催眠教育下与社会制约下泯灭了自我意识和理性。新世界中不再有造物者上帝的崇拜者,只有对汽车大王福特――生产线的创造者――的狂热追随者,这个新“上帝”成为了他们的新“信仰”,与之相关的“宗教活

乌托邦简介

莫尔《乌托邦》 托马斯·莫尔(Thomas More,1478—1535),是文艺复兴时期英国伟大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和人文主义思想家。莫尔出生于伦敦一个富裕家庭,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12岁时,被父亲送到坎特伯雷大主教约翰·摩顿的府邸当侍从。给名人当侍从是当时的社会风气,摩顿学识渊博,既是学者、律师、建筑师,又是阅历丰富的外交家和国务活动家。莫尔耳濡目染,学识大为长进,摩顿曾向他的朋友介绍说,“在我们桌子旁服侍的这个孩子将本会对每一位能看到他成长的人表明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莫尔14岁时进入牛津大学坎特伯雷学院学习古典文学。曾向格罗辛学习希腊文,而学习希腊文有崇拜异教的嫌疑,校当局和他的父亲大为不满,他于是被牛津大学革除。追于父命,他于1494年回到伦敦,入法律学校学习,1496年以优异成绩获准进入伦敦的林肯法律大学,这是一所十分有名的法科大学,莫尔在该校受到严格的训练,1502年毕业后,他被委派到一所法律学校任教,后来,被邀请回林肯大学任教,同时,从事律师的工作,他处理案件廉洁正直,因而声望日起。 公元1504年,年仅26岁的莫尔被选为国会下议院议员,开始了政治生涯,他勇敢地履行职责,带头反对亨利七世增课新税的要求,亨利七世激怒得发狂,把莫尔的父亲投入伦敦塔监狱,不过,交纳一百镑保释金后被释放。面对暴政,莫尔毫不畏惧,他愤然离开国会,重操律师旧业,并从事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潜心研读教父的著作及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古典著作。他一度致力于宗教的研究,并迷上了卡尔图斯教团,亲身实践极端的苦行生活,并寻思加入这个教团,正在这时,初遇伊拉斯谟,从而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1509年亨利八世继位,为了巩固王权,设法笼络莫尔,屡召莫尔入宫,均遭拒绝,后来不得不亲自到莫尔家中与莫尔一起进餐,从此莫尔重回政界,但莫尔对亨利八世不存幻想,有一次,人家祝贺他受国王的爱顾时,他回答道:“假使我莫尔的人头真会让他得到一座法国城池,这颗头准得

《乌托邦》读书笔记

《乌托邦》读书笔记 作者托马斯·莫尔于1478年2月7日出在英国伦敦一个不太显赫的富有家庭。莫尔幼年丧母,由父亲带大。 《乌托邦》一书共分两部。在第一部里,莫尔借拉斐尔之口主要对当时英国社会的种种弊端,统治阶级的专权残暴、厚颜无耻,以及广大下层群众的悲惨处境予以辛辣的嘲讽和深刻的揭露。那些统治者们所关心的只有两件事情:要么疯狂地掠夺人民的财产,为此他们可以耍尽各种手段,设下最阴险而卑鄙的圈套;要么挑起掠夺性战争,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可以寻找种种借口,不惜牺牲人民的性命或致他们于伤残。平时还要豢养一批雇佣军,对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危害。统治者们以严苛的刑罚对付下层群众,根本没有什么公正可言,"盗窃犯被处死的比比皆是,有时一下子就有二十个人被送上同一台绞刑架。"莫尔认为,这样一来,造成的后果只能是"本来只想去盗窃的人,便可能连人也杀掉。除非能保证被抓到后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否则为了能够更安全就必须干掉知情者来掩盖罪行。因此当我们用酷刑去恐吓盗贼时,却给无辜的平民带来了灭顶之灾。" 莫尔的这些大胆揭露,为当时的英国社会勾勒出一幅立体画,也为第二部分描述乌托邦的社会制度作了陪衬。正是在理想与现实的对比中,莫尔得出了若干空想社会主义的重要结论。 在《乌托邦》一书的第二部,莫尔将自己对人类美好国家制度的憧憬投射在他所假想的乌托邦岛上。在这部分里,莫尔用了八个不太引人注目的标题,系统地为我们规划了理想社会乌托邦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社会生活、宗教、对外关系等方面的主要特征。 在政治方面,莫尔主要涉及了乌托邦人民实现民主的最高形式、乌托邦的官员、乌托邦的社会分层,以及乌托邦的法律制度。首先,乌托邦的政治制度的基本特征是民主,即除奴隶之外的全体乌托邦人当家作主。乌托邦人实现民主的最高形式是全岛大会和议事会。议事会设在首都亚马乌罗提城,由岛上的五十四座城市分别派出三名年老而经验丰富的公民组成,其成员每年更换一次,他们商讨那些关系全岛公共利益的事务,他们规定,如果一部法令在距颁布之日三天前没有经过讨论,那么它就不能被批准实施;而且,议事会有惯例:不在一个议案提出的当天对它进行讨论,而要留待下一次会议;其次,乌托邦有一套完备的官员制度。岛上设总督、特朗尼菩(或称首席飞拉哈)、摄护格朗特(或称飞拉哈)三级行政官员。总督为最高行政长官,由岛上的二百名摄护格朗特主要从亚马乌罗提城下辖四个区的四位候选人中经秘密投票选出。第三,从社会分层上看,乌托邦社会由自由公民和奴隶构成。乌托邦的奴隶来源于两个方面:一部分是国内犯了重罪而被罚为奴隶的人;另一类是在国外犯罪而被判为死刑的犯人。在这里,莫尔试图对第一部分中,人们提出的"该如何惩办盗贼"这一问题,做出详细的回答。最后,乌托邦的法律制度也颇具特色。乌托邦几乎没有法律,也不存在律师,由人们自理诉讼,法官也能够热练地权衡各种供词,出恰当的判决。 在经济方面。首先,乌托邦人的一切经济活动是以人们的生产劳动为前提加以展开的。在乌托邦,所有的城市及其附近的乡村,不分男女,只要年龄和体力适合,都要参加劳动。那些摄护格朗特,虽然可依法免于劳动,但他们不会利用这个特权,而是通过以身作则来吸引其他人更好地去进行工作。其次,乌托邦人讲求经济效益。他们的劳动者所从事的,都是"为了满足人们自然需要和便利要求"所必需的职业。其中,最主要的是农业,它在整个经济结构中处于基础地位,最受重视,不分男女,无一例外,乌托邦都要轮流从事农业劳动。第三,在乌托邦没有

Utopia and Dystopia(乌托邦和反乌托邦)

Utopia and Dystopia The utopia and its offshoot, the dystopia, are genres of literature that explore social and political structures. Utopian fiction is the creation of an ideal world, or utopia, as the setting for a novel. Dystopian fiction is the opposite: creation of a nightmare world, or dystopia. Many novels combine both, often as a metaphor for the different directions humanity can take in its choices, ending up with one of two possible futures. Both utopias and dystopias are commonly found in science fiction and other speculative fiction genres, and arguably are by definition a type of speculative fiction. The word utopia was first used in this context by Sir Thomas More in his 1516 work Utopia. The word utopia resembles both the Greek words "no place", "outopos", and "good place", "eutopos". In his book, which was written in Latin, More sets out a vision of an ideal society. As the title suggests, the work presents an ambiguous and ironic projection of the ideal state. Dystopia is defined as a society characterized by poverty, squalor, or oppression. Most authors of dystopian fiction explore at least one reason why things are that way. Dystopias usually extrapolate elements of contemporary society and are read by many as political warnings. Many purported utopias reveal a dystopian character by suppressing justice, freedom and happiness. George Orwell's novel Nineteen Eighty-Four is a dystopian novel about a coercive and impoverished totalitarian society, conditioning its population through propaganda rather than drugs. Margaret Atwood's The Handmaid's Tale describes a future North America governed by strict religious rules which only the privileged dare defy. Combinations Jonathan Swift's Gulliver's Travels is sometimes linked with utopian (and dystopian) literature, because it shares the general preoccupation with ideas of the good (and bad) society. Of the countries Lemuel Gulliver visits, only the Country of the Houyhnhnms approaches a utopia; most of the others have significant dystopian aspects. Many works combine elements of both utopias and dystopias. Typically, an observer from our world will journey to another place or time and see one society the author considers ideal, and another representing the worst possible outcome. The point is usually that the choices we make now may lead to a better or worse potential future world.

科幻小说与乌托邦文学

美的历程2013.9.B 19世纪产生的科幻小说与乌托邦文学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两者交叉共生的基础上,产生了科幻乌托邦文学。小说家们以建构未来幻想世界的方式表达了对于现状的批判性反思。 提及“乌托邦”一词,人们一般想到的就是英国托马斯·莫尔在1516年创作的带有幻想性质的小说——《乌托邦》。乌托邦一词本是莫尔的臆造,意思是“没有的地方”或者“好的地方”,事实上,乌托邦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阿里斯托芬的《鸟》描写的“云中鹁鸪国”是“欧洲文学中最早的乌托邦思想的表现”①。哲学家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虚构了一个公民内部整体的高度统一与和谐的国家。乌托邦文学表达了一种超越性的反思现实的态度。 一 19世纪是乌托邦文学复兴的时代,同时也是科幻小说产生的时代。从17世纪开始,西方现代文明和科学技术便开始快速发展,这一时期的乌托邦代表作品如弗兰西斯·培根的《新大西洲》、康帕内拉的《太阳城》、哈林顿的《大洋国》都带有明显的科学探索色彩。 西方科学的迅速发展到19世纪又迎来一个发展高峰,科学开始介入人们的社会生活、价值观念。19世纪欧洲的显著时代特征是科学态度和功利思想。“进步和目的论观念成为19世纪欧洲思想主潮,形成一种新的时间观念和新的历史哲学。”②科学乌托邦在19世纪思想中得到进一步发展,这一时期的人们相信人类社会日益进步,人性可以无止境地趋于完善。科学的发展似乎有可能把乌托邦由理想变成现实,“于是乌托邦不再是一地点,而是一时间,存在于未来发展之中,而不是未知的异国绝域。”③从17世纪的乌托邦文学开始,对于未来科学技术的畅想在作品中占了相当的部分。其特征是对一种古老学科的无限发展的构想(比如康帕内拉的《太阳城》中对占星术和天文学的信心),或者是对刚刚露出苗头的新技术的乐观期待(比如贝拉米的音乐电话机),也有的预言,包含的是一种对改造世界的人性化要求(比如气球和潜水艇的出现)。培根的《新大西洲》更是充满了诸如活体解剖、植物嫁接、人造气味、电话、飞机、视觉幻影等等的新奇念头。人们无法想象未来理想而美满的生活方式中,却缺乏技术革命和科技创新。当这类技术预言成为一种小说创作和欣赏的品味时,科学幻想小说也就随之诞生了。 诞生于19世纪的科幻小说是人类工业文明、科学技术发展的产物,目前,学术界一般认为英国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是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美国科幻评论家和作家詹姆斯·冈恩认为:科幻小说是文学的一个分支,它描述变革对生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人们所产生的影响。科幻小说可以描写过去或未来,也可以描写遥远的地方。科幻小说所关注的是科学和技术的变革,同时科幻小说所涉及的事件其重要性大大超过个人或社会的意义。在科幻小说中,往往是整个文明或整个种族处于危亡之中。”④纵观整个西方文学的历史,科幻小说和乌托邦文学在发展脉络上始终交叉共融。乌托邦文学往往通过虚构一个完美和谐的社会达到反思现实社会的目的,而科幻小说则通过对科学技术发展的构想进行对现实社会的反思,因此,在对社会现实的反思关注上,两者是一致的。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的加快、科学技术的革新,科幻题材的作品显示了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科幻小说由“旁枝末节”进入到主流文学创作领域中。“乌托邦文学在18世纪已经出现了和其他文类混杂的情况,古典类型的乌托邦在机器大工业时代正逐渐失去了它的生命力。科幻乌托邦文学的发展已经成为历史的必然趋势。”⑤ 二 1888年,美国作家爱德华·贝拉米出版了一部宣传空想社会主义的小说《回顾:2000—1887》。作品描写一位长期患有失眠症的青年人在1887年的一个晚上被医生催眠。碰巧,当晚房子着火,主人公被埋在地下,直到2000 年才被发现。2000年的美国已经消灭了生产资料的私有制,个人富裕取代了社会贫困,国家免费教养公民到二十一岁,每个人都按才能分配职业,领取同样的报酬。这种对于未来理想社会的描述在之前的乌托邦小说中并不罕见,但《回顾》独特意义在与时空上的变换。无论是《乌托邦》还是《太阳城》,传统的乌托邦是同时代的海岛或者未知之地,而《回顾》首次描绘了未来理想世界的图景,更近似于科幻小说时间旅行的题材。在作品中,还首次出现了“取货证”(the credit)——用来领取分配物品的凭证,类似于现代社会的“信用卡”(credit card),贝拉米还预言了音乐电话机的出现,和今天的无线电广播接近。尤其是他对出版业的设想:未来的出版部门不再有审查权,任何人的书都可以无条件出版,作者从自己的年度配给中支付第一次出版费用,畅销书的作者就可以此为业。从今天的角度看,可以将这种方式看作网络写作及传统出版的结合。 受到《回顾》的影响,英国威廉·莫里斯在1890年发表了他的《乌有乡消息》,这部作品本意是驳斥贝拉米的“和平进化到社会主义”的观点,和《回顾》结构类似,主人公在睡眠后,做了一场梦,在梦中发现自己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下的英国。工人阶级通过武装革命成为国家的主人,社会及人们的精神面貌和生活习惯都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个新世界没有私有财产,交易不用货币;人人热爱劳动,劳动不再是换取生活资料的手段,而成为一种愉快的习惯。在作品最后,莫里斯满怀信心地说:“是的,毫无疑问!如果其他的人也能像我这样看到这一点,那么,这不应该说是一场幻梦,而应该说是一个预见。”值得深思的是《回顾》和《乌有乡消息》都把完美的未来世界设置在并不遥远的2000年后。这似乎是一种希望或者说展望,人类距离理想世界的距离并不是遥不可及。19世纪,共产主义运动和科学主义思潮风起云涌,人们对未来满怀信心,坚信理想的社会总有一天会实现。“历史已经把一切准备就绪,而且在科学和社会主义的现代乌托邦里,历史已指明了它的终点所在。在19世纪迅速工业化的欧美,一个实在的乌托邦正在显现。……对完美状态作哲学思辨的时刻已经过去了。”⑥真正成熟运用科幻手法创作乌托邦小说的大师是英国的威尔斯。科幻小说界一般认为他和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分别开创科幻小说“软科幻”和“硬科幻”两大流派。但凡尔纳看重对科技发展的 科幻小说与乌托邦文学王小菲

《乌托邦》读后感

《乌托邦》读后感 \曾记得中学时疯狂追捧的电视剧《奋斗》里有个“心碎乌托邦”,“心碎乌托邦”里有LOFT风格的房子,陆涛、夏琳、向南他们在“乌托邦”挥洒自己的青春,有感动,也有泪水。那时候,因为非常向往他们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也关注了“乌托邦”这个名词,但也仅仅是有个概念而已。直到最近偶然机会拜读了莫尔的《乌托邦》,才有其了真正较为深刻的理解。 《乌托邦》是英国空想社会主义者、哲学家、政治家莫尔写的。在书中,莫尔借一位海外游人拉斐尔·希斯拉德之口,来谈自己对现实的思考和对未来的设想。莫尔在书中首次用“羊吃人”来揭露罪恶的“圈地运动”,并提出了公有制,讨论了以人为本、和谐共处、婚姻自由、尊重女权等与现代人生活息息相关的问题。全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揭露了当时英国社会的种种弊端,第二部分则是关于乌托邦新岛形象的全面描述,他系统地为我们描述了理想社会乌托邦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社会生活、宗教、对外关系等方面的主要特征。 第一部分 第一部分对15、16世纪的英国乃至整个欧洲的政治、经济、社会生活作了辛辣的讽刺与批判,对封建的君主专制进行了猛烈的抨击。他深刻地认识到君主制国家是压迫人民的工具,而法律只不过是“把他们的阴谋规定成大家必须遵守的东西”。莫尔借一位外国旅游者希斯拉德之口一针见血地指出正是私有制造成了种种社会罪恶,这

也是他对数千年私有制社会的历史总结。 第二部分 《乌托邦》第二部分,莫尔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空想社会主义的理想国画卷。与柏拉图的“理想国”不同的是,莫尔的“乌托邦”不是一个消费性的共产主义,而是一个人人劳动、按需分配,财产公有,消灭私有制,消除了剥削的共产主义社会。在这部分里,莫尔用了八个不太引人注目的标题,系统地为我们规划了理想社会乌托邦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社会生活、宗教、对外关系等方面的主要特征。 莫尔在乌托邦中提出了许多先进的教育思想。超出了不同时期的人文主义者。例如莫尔主张普及教育,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终身学习与终身教育,用本族语教学,重视自然科学知识,男女教育平权等等。他的教育思想中有许多合理、进步的成份,为以后的科学社会主义的教育思想提供了一些有益的养料,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由于时代与阶级的局限,莫尔虽然认识到了资本主义的罪恶,但却未能找到理想社会取代现实社会的任何途径。这也是以后空想社会主义者们共同的无法克服的缺陷。正如恩格斯所说:这种“共产主义思想的微光”只可存在于人们的头脑中,而不可能付诸社会实践。因此,“这种新的社会制度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空想的,它愈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愈是要陷入纯粹的空想。” 以上可以看出,生活在四百多年前的莫尔,不仅深刻地洞察和揭露了那个时代的各种矛盾,对当时刚刚兴起的,将私有制历史地发展到了最高顶点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给予当头一棒;而且还富于天才性

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与生态关怀_刘英

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与生态关怀 刘 英1 王 雪2 (1.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天津 300071;2.天津大学社会科学与外国语学院,天津 300070) 摘 要: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文学家的作品既饱含历史理性,又表现出人文关怀和生态关怀。她们所倡导的环保、平等、民主是建构和谐社会的保障,为当代社会提供了有益的借鉴。同时,在后现代文化语境下,针对当代文学人文精神的日益淡化,人文责任的逐渐丧失,重倡文学的乌托邦精神,有着特别深刻的意义。本文以夏洛特#帕金斯#吉尔曼的5女儿国6、玛吉#皮尔西的5在时间边缘上的女人6和娥秀拉#勒瑰恩的5黑暗的左手6为例,探讨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和生态关怀。 关键词:女性主义乌托邦;人文关怀;生态关怀 Abstract:This paper argues that a vision of a new social structure based on cooperation and harmony w ith the natural w orld is a di sguising feature of American feminis t utopian novels.These novels seek to eliminate gender discrimination an d present a gender -free alternative w orld.Fem i n i st utopian novels also substitute an ecologically balan ced society for an ecologically corrupted male society.They emphasize ecological w el-l being more than techno -logical advancement or economic gain.This paper explores the humanisti c and ecological concern through th e lens of three feminist utopi an novels:Char -lotte Perkins Gilman .s Her land ,Ursula Le Guin .s L e f t H and of Dar kness and M arge Piercy .s Woman on the Edge of T ime. Key Words:feminist utopia;humanistic concern;ecological con cern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6038(2006)04-0038-04 20世纪以来,人口危机、资源危机、生态危机、性别压迫和种族歧视一直困扰着人类社会。商品经济和科技的迅猛发展又加剧了物欲的泛滥和人的异化。面对这样严峻的现实,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文学家试图开拓出一条不同于现实主义的路子,用乌托邦小说的形式来实践她们对女性未来和人类未来的设计。她们的作品既饱含历史理性,又表现出人文关怀和生态关怀;既指点社会前进的方向,又兼顾对人的生存状态及人与自然相互关系的思索。 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是女性文学下的一种亚小说文类。在美国,它的历史由来已久。20世纪以来,优秀的作家和作品更是不断涌现。下面开列的名单虽不完整,但足以显示出美国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丰富成果,如: 夏洛特#帕金斯#吉尔曼(Charlotte Perkins Gilman )的5女儿国6(Herland ,1979),娥秀拉#勒瑰恩(Ursula Le Guin)的5黑暗的左手6(L ef t H and o f Darkness ,1969),玛吉#皮尔西(M arge Piercy)的5在时间边缘上的女人6(W oman on the Edge of Time ,1976),乔娜#拉斯(Joanna Russ)的5女男人6(Female M an ,1975),等等。 这些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有着共同的价值取向,概括来说有三点:1消灭社会性别差异,代之以人的全面发展;o消除统治和压迫,代之以民主和平等;?超越人类中心意识,建立人与自然的和谐。从这些特点可以看出: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是一种富有建设性的批评,它的终极关怀是建立一个新的秩序,一个男人与女人、人与人、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精神家园和物质家园。本文以夏洛特#帕金斯#吉尔曼的5女儿国6、玛吉#皮尔西的5在时间边缘上的女人6和娥秀拉#勒瑰恩的5黑暗的左手6为例,探讨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中的人文关怀 和生态关怀。 1.人文关怀和生态关怀: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精神使命长期以来,人们对乌托邦的态度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乌托邦代表了人类对美满自由的期待;另一方面,它又喻示了追求/乌有之乡0的徒劳。由于这种矛盾心理,人们对乌托邦文学的研究一直保持着谨慎的距离。问题是,人们没有认识到,乌托邦的真正意义并不在于它对理想社会的具体规划和实际可行性上,而在于它内在的乌托邦精神。 乌托邦精神就是立足于现实又超越现实,不断追求理想的开拓精神。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恩斯特#布洛赫(Ernst Bloch)认为,乌托邦是一种来自远方(或未来或另一神秘国度)的暗示,是为当下社会悬设的一个道德价值尺度,使人们对现实社会进行反思和审视(贺来,1997)。它将三维时空拉入一个开放性的对话之中:以/将在0反观/现在0,又经/现在0而追问/既在(姚建斌,2003)0。它时时刻刻昭示着现实的不足,激励着人们对理想进行生生不息的追求。在人类的发展史中,乌托邦总是担负着关怀人类终极命运的历史使命。 乌托邦精神正是女性主义写作的灵魂。美国学者玛琳#巴(M ar -leen Barr,1983)在5妇女与乌托邦6中就曾明确指出:/重构人类文化是乌托邦主义和女性主义写作的共同目标。0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是女性主义思想与乌托邦精神结合的最佳载体,是检测女性主义乌托邦设想的实验室,为女性主义者的理论探索提供了文学手段。弗朗西斯#巴特库斯基(Frances Bartkowsk i,1989)在其5女性主义乌托邦6一书中写道:/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促使人们审视当前现状,并超越作者简介:刘英(1968-),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女性主义文学,西方文论,英美文学;王雪(1963-),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西方文论,翻译学收稿日期:2005-09-16 2006年第4期总第205期外语与外语教学 Foreign Languages and T heir T eaching 2006,l 4 Serial l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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