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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山素季其人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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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山素季其人

极权主义是一种建立在敬畏、恐怖和暴力基础上的系统。一个长时间生活在这个系统中的人会不知不觉成为这个系统的一部分。恐惧是阴险的,它很容易使一个人将恐惧当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当作存在的一部分,而成为一种习惯。”——昂山素季

看了《昂山素季》,它带给我的是深深的震撼。影片是根据1991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昂山素季的真实故事改编。昂山素季是非暴力提倡民主的政治家,199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现年65岁。1989年时她被军政府以“危害国家”罪名软禁。1990年,在她的率领下,全国民主联盟赢得大选的胜利,选举结果随后被军政府否定。其后21年间她被军政府断断续续软禁于其寓所中生活,她有15年都是被软禁在家中度过的,直到2010年11月13日才重获自由。2000年之后,U2的专辑“All That You Can't Leave Behind”在被禁,因为其中的一首歌“继续前行”(Walk On)就是献给昂山素季的。

吕克?贝松称自己在决定拍摄这部影片之前,曾经看过多篇关于昂山素季的文章,但是在最终读到剧本以后才被打动,决心拍摄电影。“我认为她的故事应该得到传播。我的意思是她是一位甘地式的女性,她为了民主手无寸铁地奋斗了30年,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话语和演讲。”这也是让我震撼的地方。正如吕克?贝松所说:“这是一个女人手无寸铁的战斗,她只是用自己的善意和智慧来战斗,就像甘地一样。”、“在历史上,你能够找出几位这样的女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但却被拘禁24年。”这是我们所不能体会与了解的,她的伟大之处。

1945年6月19日出生于缅甸仰光的昂山素季是缅甸“国父”昂山将军的女儿,在她两岁的时候,父亲便遇刺身亡,昂山素季随被任命为缅甸驻印度大使的母亲离开缅甸,在印度一所女子学院学习。在印度,昂山素季接触到“圣雄”甘地的政治、哲学思想,为她日后进行民主活动埋下了伏笔。1963年,18岁的昂山素季前往英国牛津大学,攻读政治、哲学和经济,在牛津校园中,经常身穿缅甸传统服装的昂山素季仪态端庄,拥有高尚的情操和贵族式的优雅,成为男生们追求的对象,她的美丽与善良深深打动了研究西藏文化的牛津大学教授迈克?阿里斯,两人于1971年订婚,在一封给未婚夫的信中,昂山素季写到:“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国家的人民需要我,恳请你帮助我让我为他们尽责。”研究西藏文化的英国学者迈克?阿里斯已经知道,有一天命运会叫他们在家与国之间作出抉择。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个容颜清丽的妻子绝非一般缅甸女子,她体内流着的是缅甸独立运动领袖昂山的血,生来就跟国家人民扣连一起。她内心明白,当人民需要她,她必会毫不犹豫付出自己。

大学毕业后的昂山素季正值缅甸奈温军政府的统治时期,奈温政府对这位“缅甸国父”之女深怀戒心,一直禁止其回国。而昂山素季也选择了静静的等待,婚后十几年,素季随丈夫阿里斯在牛津静静的过日子,照顾家庭,让他专心学术研究,从不主动卷入缅甸的政治是非之中,那是他们婚姻中最美好祥和的时光。

1988年3月,改变昂山素季一生命运的时刻来临,在缅甸的母亲病危,让昂山素季带着丈夫“我永远不会站在你和你的国家之间”的赠言回到了缅甸。谁也想不到,此一去,却是夫妻天涯断肠之始。80年代军政府统治下的缅甸,经济衰败,政治独裁,不断引发一次次的抗议活动,当局则以强硬的暴力镇压回应,1988年8月8日,军政府向成千上万的示威人群扫射,造成5000余人死亡的惨剧。从英国归来的昂山素季目睹故土的惨状,在群众要求其领导民主运动的呼声之中,勇敢的站出来承担了自己的责任。

1988年8月26日,她不顾军政府散布的要刺杀她的谣言,昂山素季在仰光瑞德贡大金塔西门外对50万民众发表演讲,她慷慨激昂的神态、铿锵有力的声调、掷地有声的言词,打动了所有在场的民众,“是的,我曾居住国外;是的,我嫁给了一个外国人;但这些事实从未改变我对国家的热爱和忠诚。这个国家正遭遇着我所目睹过的最丑陋的攻击,作为我父亲的女儿,我不能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必须让我父亲的灵魂安息。这是国家的第二次民族解放运动!”据当时参加集会的人们回忆:“父女两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时我们觉得昂山素季已经和身后的瑞光大金塔融为一体,成为这个国家的圣像。”她第一次对示威人群发表讲话时,支持者把她看作另外一个昂山,一个扛起父辈旗帜的精神领袖。昂山身亡时昂山素季年仅2岁,但这并不妨碍她对父亲怀有深厚感情。昂山素季每年都要在缅甸“烈士节”那天追思父亲。为了显示对父亲的敬仰,昂山素季在大学时期即撰写过父亲的传记。父亲昂山在缅甸人心目中的崇高威望也给昂山素季带来了不同凡响的政治影响力,这也是她第一次演讲就能感召众多缅甸人的重要原因。

缅甸人民发现,他们盼望已久的领袖诞生了。从那一刻起,昂山素季不再是一名旁观者。其实,她并不喜欢政治,她更想当作家,“但是,我参加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从此,昂山素姬,这个外表柔弱、身材单薄的女子,成了军政府最头疼的人物。她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没有官衔,却拥有了缅甸人民的心。

从一开始,昂山素季便立志于“身体力行消除缅甸历史上的暴力文化”,在她的著作《恐惧与自由》中,昂山素季写到:“极权主义是一种建立在敬畏、恐怖和暴力基础上的系统。一个长时间生活在这个系统中的人会不知不觉成为这个系统的一部分。恐惧是阴险的,它很容易使一个人将恐惧当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当作存在的一部分,而成为一种习惯。”1988年9月27日,昂山素季组建了缅甸全国民主联盟,并出任总书记,民盟很快成为缅甸最大的反对党。这个柔弱的女子没有权力,没有金钱,却能面对政府的枪口绝不退缩,成为军政府最头疼的对象。1989年7月20日,军政府以煽动骚乱为罪名对昂山素姬实行软禁,昂山素季拒绝了将她驱逐出境而获自由的条件,从此开始了囚禁生涯。

1990年5月,缅甸举行大选,昂山素季的政党“全国民主联盟”赢得了绝对优势,但是,军政府对大选的结果不予承认,宣布民盟为非法组织,继续监禁昂山素季。1991年,昂山素姬因对民主不懈的追求和非暴力手段的坚持,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她无法亲自前往挪威领奖,只好让儿子代替自己发表了答词。这份答词中引述了昂山素季的名言:“在缅甸追求民主,是一国民作为世界大家庭中自由与平等的成员,过一种充实全面、富有意义的生活的斗争。它是永不停止的人类努力的一部分,以此证明人的精神能够超越他自然属性的瑕疵。”她将诺贝尔和平奖的130万美元奖金交付信托,用于缅甸人民的健康与教育。长期的监禁生活使得昂山素季和家人两地相隔,1999年,丈夫阿里斯在伦敦去世,军政府催促她回英国料理后事,但昂山素季明白,一旦离开,便再难回祖国,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的家庭的分离,是我为争取一个自由的缅甸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2010年11月13日,缅甸最著名的反对派代表人物昂山素季历经20年与世隔绝的软禁生活,终于重获自由。这位坚持以非暴力活动推动缅甸民主化进程的政治领袖,已经成为亚洲人民争取政治民主的符号性人物,新世纪全球最著名的“政治偶像”。

当终于重获自由之时,当有记者问到:“害怕吗?他们可能随时会再把你关

起来。”65岁的昂山素季微笑着回答:“不害怕,只要我是自由的,我就会尽可能多做些事情。”

这就是昂山素季的一生,充满坎坷的政治经历,还有让人感到扼腕叹息的她和那位英国丈夫之间凄美的爱情。在与丈夫凄美的爱情故事中,昂山素姬在“家庭”环节表现了一个女人最多的柔软,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孩子,她欠他们太多太多,甚至在丈夫弥留之际也无法去到他的身边。影片中,她的哭、她的思念、她的挂欠、她的孤独都是在“家庭”环节展现出来。但她有使命大于家庭,家庭需要她而人民更需要她,她只能是在牺牲家庭中拥抱国家。家庭这一复线与政治运动相交织,让我们看到神性光芒与人性光辉交相辉映。她为了缅甸的发展,她舍弃了许多,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和孩子,甚至她的自由……这就是昂山素季……

《昂山素季》观后感

“无论面对任何事,我们都正直以待不要畏惧。尽管说出你心中的话,如有所言,当言无不尽。当我们持不同意见的时候我会提出反驳。而这也是民主主义中最基本的言论自由。所谓言论自由并不是七嘴八舌的口角之争。”

——昂山素季《甘地》之后,很少看到神性光芒与人性光辉共同闪耀的影片了,吕克?贝松的《昂山素季》一出来,立即让人眼前一亮——原来世界电影并没有娱乐至死。《昂山素季》是缅甸“人民领袖”昂山素姬的传记片,情节很简单:昂山素姬在英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平静的家庭生活,她是一个满足的家庭主妇。1988年3月,昂山素姬回到仰光照顾因中风病危的母亲时,正值缅甸人民发起反抗军政权的游行示威,遭到军队和警察的残酷镇压,举国弥漫着恐怖气氛。很多受害者、知识分子要求她出来领导民主运动。在丈夫迈克?阿里斯的鼓励下,昂山素姬投身民主运动,直至成为“超越圣女贞德的女英雄”(吕克?贝松语)。

昂山素姬之所以“超越圣女贞德”,得力于“非暴力运动”。20世纪以来,面对殖民统治、种族歧视、专制政权等人类社会的毒瘤,甘地、马丁.路德金、曼德拉、图图、瓦文萨、哈维尔、昂山素姬等人倡导与坚守一种“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与原先的“暴力革命”的最大不同点,就在于“暴力革命”是以“恨”为精神资源,而“非暴力运动”是以“爱”为精神资源。“暴力革命”的以暴制暴是人本主义的,正义与非正义处在同一个平面上,经常可能互换位置;而“非暴力运动”不是妥协,而是抗争;不是消灭敌人的肉体,而是征服对手的灵魂。面对残酷的暴戾,非暴力主义者以爱与宽恕来对待,这已经超越了人性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所以非暴力主义者都有着宗教的关怀和信仰的力量。对于非暴力主义者,我们不能以“战士”来称谓他们,甚至不能以“英雄”来称谓,他们只适合一个名词,那就是“圣徒”。昂山素姬说,绝对不能采取以暴易暴,这种方法实际上却让自己堕落为与军政权同样的地步。在《自由》一书中,昂山素姬指出:“一些人改变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当南非的旧政府、拉丁美洲的军事专政进行独裁统治发生变化的时候,他们认识到这些变化不可避免,这是他们所能选择的最好道路。我所表达的真正改变是通过理解、同情、正义、爱心后的内在变化。”“为别人而活,主动地去承担那些处于恐惧之中的人们应该承担的责任。”

吕克?贝松深刻领会到了昂山素姬身上非暴力主义者共同的天启神性,他说:“这是一个女人手无寸铁的战斗,她只是用自己的善意和智慧来战斗,就像甘地一样。”、“在历史上,你能够找出几位这样的女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但却被拘禁了24年。”正是把握了这种精神,吕克?贝松还原了昂山素姬从

家庭主妇到人民领袖的心路历程。在初次见到军人开枪镇压学生时,她浑身战栗;军人在她面前枪杀为学生说话的医生时,她吓得目瞪口呆;这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母亲的本能。但当她的生命与使命联系在一起时,她展现了一个“圣徒”的光辉:面对政府刺杀她的传言、她从容向百万群众发表演说;在军警的枪口和随时开枪的威胁声中,她面不改色慷慨赴集会;她以绝食至死为抗议,为狱中战友争权利。能够这样做的人,一定是自己首先克服了恐惧的人,昂山素姬说:“对一个个人或者一个国家而言,最了不起的天赋是无畏——不是全然的血气之勇,而是打从心中没有恐惧。”“在爱中无恐惧”的伟大精神,正是昂山素姬超越圣女贞德的地方,也是“非暴力主义者”超越“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地方。

昂山素姬的招牌形象是她头上随时插满的鲜花,是她面对所有人(包括监视她的军人)的微笑,是她对“不起眼的草根”的合十,是她对认识和不认识之人的祷告。她柔弱如花,单薄似草,谦卑若泥,然而却内心强大,坚韧无比。更能让人体会到“在爱中无仇恨”的伟大精神,这也是昂山素姬超越圣女贞德的地方,是“非暴力主义者”超越“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地方。

被软禁在家与世隔绝的昂山素姬并不孤独,,她是新世纪全球最著名的“政治偶像”。 2005年6月19日,昂山素姬60岁的生日,全球14个国家爆发反缅甸示威,要求释放昂山素姬,Damien Rice还专门为她献歌,创作了《unplayed piano》一曲。电影中,诺贝尔和平奖颁典礼上乐队奏响这首曲子,昂山素姬在软禁的家中弹起这首曲子,全世界都引起了共鸣,甚至看守她的军人也对这神奇的“音乐“动容,这是吕克?贝松这位大艺术家的神来之笔。

对比昂山素姬坎坷的政治经历,更让人感到扼腕叹息的是她和那位英国丈夫迈克?阿里斯之间凄美的爱情。

早于1970年代,两人在牛津订下婚姻盟誓前,研究西藏文化的英国学者迈克?阿里斯已经知道,有一天命运会叫他们在家与国之间作出抉择。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个容颜清丽的妻子绝非一般缅甸女子,她体内流着的是缅甸独立运动领袖昂山的血,生来就跟国家人民扣连一起。她内心明白,当人民需要她,她必会毫不犹豫付出自己。婚后十多年,她随他在牛津静静过日子,照顾家庭,让他专心学术研究,那是他们婚姻中最美好祥和的时光。直至1988年3月,昂山素姬获悉母亲中风病危,便匆匆告别丈夫与两个儿子,赶返缅甸侍母,想不到此一去,却是夫妻天涯断肠之始在这个维度,昂山素姬表现了作为人尤其是作为妻子作为母亲的“人性美”。

基督徒迈克?阿里斯懂得使命对妻子的呼召,他甚至把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也全部贡献给了妻子的事业:他是民主运动的“印刷工”、是民主运动的宣传员、是妻子无法顾及的家庭支柱、是妻子最大的心理慰籍,他奔走于世界各地,呼吁政要制裁缅甸专制政权,还游说诺贝尔颁奖委员会,将1991年诺贝尔和平奖颁给了昂山素姬。夫妻最后的相聚是在1995年底,可是此后他便不再获准进入缅甸。1999年3月,阿里斯因癌症在牛津逝世,生前他知道昂山素姬一旦离开祖国,就再也不能回去,因此拒绝了与最爱之人的最后见面,用生命为妻子的事业做出了最后的贡献,信守了“我永远不会站在你和你的祖国之间”的诺言。昂山素姬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的家庭的分离,是我争取一个自由的缅甸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在与丈夫凄美的爱情故事中,昂山素姬在“家庭”环节表现了一个女人最多的柔软,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孩子,她欠他们太多太多,甚至在丈夫弥留之际也无法去到他的身边。影片中,她的哭、她的思念、她的挂欠、她的孤独都是在“家庭”环节展现出来。

但她有使命大于家庭,家庭需要她而人民更需要她,她只能是在牺牲家庭中拥抱国家。家庭这一复线与政治运动相交织,让我们看到神性光芒与人性光辉交相辉映。

在开始拍摄电影的时候,吕克?贝松从未想过能见到昂山素季本人,之后的见面也让导演手足无措:“我感到非常紧张,在她面前,我想做到最好。”吕克?贝松认为在她身上存在着神奇的两面性——“一方面,她美丽、平和,全力付出,而另一方面,她内心如此强大而且极有毅力。这也是杨紫琼在扮演她的时候,最难把握的一点。在大多数时候,你爱她,但有些时候,你却不得不恨她,她就像一座钢铁铸成的建筑,意志坚强,不太表露自己的感情。”不过对于杨紫琼在影片中的表现,吕克?贝松颇为满意,“她们两人本来就有70%的相像,而且在拍摄过程中她学习昂山素季走路和讲话的样子,就像一块海绵一样,不断地吸收。”

看了这部片子,我想到了与吕克?贝松同样才艺的张艺谋,想到了仇恨充满了荧屏的中国电影,想到了可耻的《英雄》,中国电影不缺投资,不缺市场,不缺故事,不缺技术,中国电影只有一个缺项——那就是灵魂——尤其是那至天而降的圣灵。

当昂山素季终于重获自由之时,当有记者问到:“害怕吗?他们可能随时会再把你关起来。”65岁的昂山素季微笑着回答:“不害怕,只要我是自由的,我就会尽可能多做些事情。”听到这样的话,我们不禁对她充满佩服,佩服她的坚强与勇敢。面对这样的昂山素季,我们会不禁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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