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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7月10日《锵锵三人行》文字实录





凤凰卫视7月10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咱们昨天还在说旧金山摔飞机,韩亚航空摔飞机的事儿。我就提出一个,就是我老就有点担心,就是飞机毕竟是人开的,这个人呐,天天上班,上几十年,干这一样的事儿,我就说他能不能保证次次都是全神贯注。其实我总是有时候我坐飞机我也瞎替他考虑,我说这也是你的命啊这个驾驶员。

李艾:是啊。

窦文涛:对吧,你不能不认真吧,但有时候你知道你那天说到西方的机师有的时候更猛啊,你知道有个电影,据说有一定的真实的原形,就是那个丹素华盛顿最近拍的一个电影叫一个航班,他讲的是飞机多年的老驾驶员酗酒、酗毒、吸毒,最后飞机出了事儿以后,实际上是飞机出了这个危险情况,他吸了可卡因上了飞机,但是我都认为可能也正因为他吸了这个可卡因,他这个高度兴奋,临危不乱,高度发挥,至少在电影里是这么表现的,飞出了一种人类没有飞过的,就是说这个飞机轮子怎么出了毛病了他最后把这个飞机倒着。

马未都:电影瞎编吧。

窦文涛:瞎编,飞过危险区,最后就停在那儿,但实际就是这片子他是有一个背景,就是到最后上法庭,就是说有一些飞机师,有这种嗜好,那么实际上就潜伏着这种危险性,所以我就老是挺担心这种事儿。

李艾:您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现在做了这么多年主持人,感觉上有点懈怠或者是有点疲劳,有点疲倦,找点刺激?

窦文涛:就是我不能保证哪一次他都那么认真,但是我不认真死不了人呐,是吧,观众都活的好好的。

李艾:那倒是。

窦文涛:他都不看,那更健康。

李艾:那倒是。

窦文涛:但是飞行驾驶员这个事啊。

李艾:你说到这儿,既然说到这儿我就再多说一句,就是那天聊起这个韩亚航空出事这个事儿,我有一个朋友弱弱的说了一句,我觉得这个可能,这应该不是事实,但是他说了一句以后,当时我们所有人在旁边都觉得有可能,为什么这么说呢?他说韩国的飞机就是有一种可能会出事,就是因为他那个机师的英语啊,他说可能不太听得懂,然后那边塔台的人就没有办法及时的给予帮助。

窦文涛:原来最后他一直说听不清听不清,是没听懂英语。

马未都:我看一个报道,因为咱们不懂,美语中左右,向左、向右很模糊,听不清楚,就是他说听不清楚,我觉得左右这事儿一定得听清楚。

窦文涛:这个事据现有我所查的资料,他是所有因素的聚合,比如说那个机场,那个自动导航

装置关闭了,但是关闭已经关闭了好几个星期了,因为那儿有什么施工或者什么的,所以这个实习生他是手动去降落,然后呢还有一个就是说通讯信号他最后传出来的就是说我听不清,听不清,咱不知道是语言问题还是技术问题。

李艾:就反正当时我那朋友一说该不会是他的英语听不懂,还是怎么地的,然后我当时想不会因为这个吧。

马未都:应该是操作上的事儿。

窦文涛:我是碰见过,我当时也挺胆寒的,当然我应该感谢人家,就是说我坐一个航班,人家飞机师看咱们节目认识我,但是他这个邀请啊我比较害怕,他说到驾驶舱坐坐,看看我们开飞机,可以抽烟的,可以抽烟,我说谢谢,您好好开,把我吓坏了,当然也很感谢人家。

马未都:碰到机长出来了,跟我说马先生你来了,我是机长,我说你机长,我第一反应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李艾:不是开飞机吗。

马未都:然后他说没事,那还有副驾驶呢。

窦文涛:飞了43个小时副驾驶。

马未都:跟你聊会儿天,那没事,那个是在平稳的状态,主要是降落,降落比起飞还危险。

窦文涛:行,反正这是题外话,咱题外话说的也不少。今天本来聊的不是这个事情,今天本来聊的跟飞机没有什么关系,跟这个富婆有关系,今天本来我是想说说这个陈振聪,陈振聪进了牢了。

李艾:而且是重判据说。

马未都:12年是吧。

李艾:对,12年。说是他的罪行封顶,最多也就只能判14年,所以重判到12年。

窦文涛:陈振聪这个事情我在香港我听见香港有人私下里讲,这个事情特别值得思考,他的这个遗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百分百的,最后等于说是一种什么东西做了一种,但是你也不能说这个判决是不公正的,这个呢跟某种陪审团制度有关,跟这个法律制度有关。

你看陪审团是个非常好玩的一件事情,他是个法律的外行,但是这种法律的精神在于什么呢?就是相信这种案子最终依靠人类平均的常识。

马未都:直觉。

窦文涛:大家良知常识逻辑理性就可以做出判断,OK,那么说陈振聪这个人,从某种道德的角度上讲,太恶劣了,而且你看他香港法官,咱们过去以为,香港肯定是法制社会,那法院法官说的话肯定都特别法律条文,其实不是,其实反倒是我国的判决书最少道德的词,你看咱们的判决书都是依据什么什么刑法多少多少条,最多说两句就是情节恶劣,影响极大,最多有两句这个。

可是你看看香港法官那个词,你无耻,你贪婪,你陈振聪已经从小甜甜身上弄了30亿港币,你还想贪图,把她的家产

某为己有,那简直就像是一片道德训示。

李艾:没错。

窦文涛:他这么谴责你,那么这个东西这里面真是,等于说陪审团最后,六个市民还是几个市民,他共同裁定。

李艾:他们是多少个市民?

马未都:好像是5:1还是6:1,反正就一个不同意。他主要的问题就是在于此,就是陈振聪跟她没有关系,就是我说的没有关系是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或者婚姻关系,这两条都非常重要。婚姻大于血缘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类现象,就是按理说血缘是第一位的,但是你最近那个人是没有血缘的,就是夫妻,因为你有另外一层关系,那关系是直接的自愿的,所以你就大于了血缘关系,如果这两个关系都没有,那你就说不清了,咱们假设,假设陈振聪是她儿子。

窦文涛:是我儿子。

马未都:不是。

李艾:是小甜甜的儿子。

马未都:指着我说,如果是小甜甜的儿子,这个多多是个民事,怎么他他都弄不成刑事,就算他造了假你都说不清楚,反正造了一个假你也算不成,为什么呢就是家族之间有很多说不清的事儿,比如说小甜甜是他妈,说妈这么说的,当时虽然没写,但是我出于不愤我自己造了个假,这是可能的。他因为没有这个关系,所以法官的这种判词就非常重,就是你贪婪,这个东西不应该是你的,按照我们的常规判断,就是如果这儿子好吃懒做,是一十恶不赦的人,那理论上也该是他的,对不对?他是血缘是文化,文化认为。

李艾:但是我看了这个报道,因为我还挺有兴趣的这个事儿。

窦文涛:对对对,都挺有兴趣的。

李艾:我看了一些花边我觉得有点意思,因为陈振聪到后期,不是这个官司打了七年嘛,就说了好多,好像意思就是6,其实虽然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但是我是小甜甜的,感觉好像是情人这样的。

马未都:这说不出来的。

李艾:因为他是这么说,他是情人这样的关系,但是你看判决的那天,好像就是昨天,就是这几天,判决那天他妻子在下面泪流满面,反正我看文章是这么写的。就从一开始开始在那流眼泪,但是如果你说你老公在外面跟别人情人的关系,然后现在判他,而且因为他做了这些坏事,然后也挺讨厌的,钱都被法院没收,乱七八糟你也是没钱的一个人,他还骗你,在外面有其他的情人,不管是富豪还是什么。

窦文涛:不一定是骗子,这个过程有可能他太太也知道,甚至也不排除。

李艾:他们两个共同的?

窦文涛:有可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李艾:那我想多了。

窦文涛:他这个多少年,他跟小甜甜之间的这个关

系实际上逐渐演变,包括整个家庭,你知道有些时候,我就发现,那天我就说谁啊,马云不是有一句名言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这跟我的生活经历一点都不吻合。

我认为这辈子,我觉得什么事都是开头说不是钱的问题,到最后都是钱的问题,就是我是说什么呢?就是说你记得当年有一个电影就是说一个富翁是100万美元,很著名的一个电影100万美元跟你女朋友睡一觉,当这个金额,人格就是价格,当价格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事情不一样。

比如说如果说咱们这个夫妻俩,要能谋他一千个亿的时候,你想想,对,你说世俗的说我老公跟这富婆睡一什么觉,你得看这个标的物,标的物要不同。

马未都:放弃原来的原则。

窦文涛:我觉得要照你。

李艾:我的人生观发生了改变,我当时看这个。

窦文涛:比如说咱俩要是夫妻,你说我跟陪她一晚上,但是咱的标的物可能是五千亿,李艾我跟你说。

马未都:把她吓着了。

窦文涛:你难道还不让我去吗,你得送我到门口。

李艾:我当时看那个新闻的时候我就想说,这老婆还泪流满面,然后多么的那个,然后进去的时候,就是陈振聪进去的时候还微笑,温暖的微笑,对着老婆还摆了摆手,两人还礼情深的感觉,我说太奇怪了,刚才你那么一说,我明白了,这挺可怕的。

窦文涛:咱们先去一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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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你听都渗的慌,到后来陈振聪信了基督教,然后就是香港《明报》报道,他被裁定判囚12年,到赤柱监狱服刑,那个地方我也去过,外头去过,然后他的妻子谭妙清6号中午12点多带着日用品探监,逗留一小时后离开,习惯跟丈夫一块儿回教会的她,那天看完了丈夫如常到青衣参与教会聚会,碰巧教会他每周都有个金剧,来自于圣经的金剧,碰巧那天讲的金剧你知道是什么?凡没有的,连他自以为有的也要夺去。你说香港的媒体多会发觉。

李艾:而且香港的有一句话,就是我们广东人经常会说一句话,贪字最后得个贫,就是贪那个字跟贫穷的贫。

窦文涛:对。

李艾:贪字的最后就得个贫,就是如果用粤语说贪字最后得个贫。

窦文涛:绝对是。

李艾:但是两个字因为很像,然后这个放在这个案件上面,就是绝对是吻合的一塌糊涂。

马未都:这里还说明一个问题是很人忽略的,你知道一个人有巨额财富的时候,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她身边的凑上来的人都是坏人,随着她财富越多,年龄越大,坏人就越坏。


窦文涛:是吗?

马未都:那肯定的,你看她这就是个例子,小甜甜身边怎么能碰上这么一个人呢?对不对,所有人凭直观就知道这人是一个坏人,就凭直觉,为什么这么判,跟很多大部分人的直觉是相关的,我身边我见过很多老先生,身边有东西,比如说古董,我为什么说要把古董捐了呢?这不是我的,你还别惦记着,谁都别惦记着,如果你老了,你的判断力就下降,我想我现在的判断力没有问题,我过二十年、过三十年,我就算过五十年,我一定是个老糊涂,那我身边的人一定是阿谀奉承的,一定是寄予你的各种财产、名望,就是你肯定是有利用价值。所以这些人有巨额财富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注意看,古今中外,身边全是坏人,因为我经历过很多,我看见过很多。有很多老先生,比如我们过去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开始年轻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是比较不错的人,随着他年龄增长,越贴上去的人就越坏,越阴险,越能说那种低三下四的话,因为好人是有人格的,他不去说,没有目的不去图,为什么小甜甜能跟陈振聪能够推心置腹呢?就因为能说所有你爱听的话,他能放下身段的所有来贴上你,你有一个尊严的人是做不到的,你要有目的的人是可以做到的,没目的的人也做不到,我凭什么那么无原则。他为什么能做到呢?就是他能够在最后你问我真的假的,他反正弄了她好多钱,合法的。

窦文涛:30亿。

马未都:是合法弄的吧。

窦文涛:30亿。

马未都:前30个亿是的吧。

窦文涛:就是说什么叫知足,真的他就常乐了,他要知足30个亿,他三辈子也花不完了,过着最腐败的生活。

马未都:对。

窦文涛:但是就是想博,你看香港人有一个,你到澳门赌场他们叫以小博大,我觉得他,这心情什么心情?这要博赢了,整个华懋这王国,博赢了那当然是上千亿,但没博赢就是。

李艾:我反正作为一个穷人,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说都有30个亿了,还要800多个亿干嘛使啊。

窦文涛:这就是咱们穷人的想法。

李艾:真是。

马未都:主要你没有30个亿,所以你没法想。

李艾:对。

窦文涛:但是马先生你见的有钱人多,这种你看我们没钱的人特别爱有这种想法,你是坏人,你老接近那些人。

马未都:是这样就是说你一个最有钱的人,因为社会财富聚集有一个特征,他是随着年龄增长,很少有人就是年轻暴富,那也不好,就是你生下来就有,你比如说你是船王的女儿,生下的第一任务就是我什么时候能摆脱这财产,他们身边全是八个保镖很不痛快,这种人是很少的

,大部分人积累财富都是通过自己一生,包括美国的富翁,包括香港,包括我们大陆的富翁更是这样了。

那么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所获得的成就就变成一个包袱,不仅是财富,包括他的判断力,所有的这些人最终身边一定就剩不下好人,剩下这种人那你就面临的就是这个官司,就是这个。

李艾:而且陈振聪一出事大家对风水师这个职业就开始非常的好奇了。

马未都:殃及一个行业。

窦文涛:是。

李艾:你想想风水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工作,因为可能现在我们大陆这边,就是风水这个东西因为老一辈人还在说这是封建、迷信什么的,还不是一个好像能够完全放在台面上的事儿,但在香港好像是一个正常的。

窦文涛:现在大陆人也很重视,开发房地产的都找风水师,要看风水。

李艾:因为陈振聪这个事儿一出来,大家都觉得风水师都是骗子。我对这个完全没有研究,我就在想这些算命的、风水的,包括星座的,他们是不是都是,其实首先有一点,他们是不是都很懂人性,比如说我相信小甜甜身边不只陈振聪一个人。

马未都:对。

李艾:肯定有好多人都想贴,那为什么陈振聪的获利最多,而且他走的最近,他肯定首先非常懂人性,他特别明白,比如说就像刚才马老师说的,她喜欢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得首先知道人家喜欢听什么。

马未都:而且你还不能说过了。

李艾:对。

马未都:说过了不成,人家就烦了。

李艾:人家也不傻子。

窦文涛:对。

马未都:那都人精。

窦文涛:所以振聪,聪明的聪,他这个人不傻,但是你看,他最后也扛不过他自己的人性,你说这就是刚才咱说的这个,为什么特有钱的人他还觉得没够呢,这个是什么心理,像咱们平常人,甭说30个亿了。

李艾:有一个亿。

窦文涛:对,我就退休了,真的,停止奋斗了,还干什么呀,享受完了,他们是为什么呢?

马未都:因为物欲跟体力的身上,比如跟性欲比它有一个没底,性欲是有底的,就是使完干劲,你不可能,物欲是没底的,你没到那个地步你不会设想的那么大。你比如我们现在有很多年轻人,我看创业的时候想当李嘉诚,这就是胡说了,李嘉诚一开始只想卖塑料盆、塑料花,他没想过大,他只是每走一步才设定更高的一个目标,我们现在的人是容易设定一个极高的目标,但是就不容易理解,但是我认为有三十个亿的人想象那个就变得顺理成章,因为我们都没有。

李艾:我觉得有可能是,比如说当有一个亿的时候,你接触的身边的朋友都是亿万富

翁了,你一个亿你就是最穷的,其他人都是好说歹说有三个亿,有十几个亿,你就会觉得我原来在这帮人里头我是最卑微的,他不会说我在跟有几十万的人比,因为他那个时候他身边的朋友都是亿万富翁了。

窦文涛:你说的就是我的情况,我这辈子虽然收入也在增加,但是我永远觉得我周围的人都比我有钱,是不是我也爱攀附权贵。

马未都:还有一个是什么呢?我觉得陈振聪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跟小甜甜的接触中,把寄予他这个财产,这份财产获得手的可能性增加了,就是他跟她有多亲密咱们是不清楚的,外界是不清楚的,他起码觉得这事是可能的,或者说他认为胜算很大,因为他不是个傻子。

窦文涛:假设说他这个遗嘱真的还有点靠谱,是小甜甜在某一种状态下。

马未都:说过或者是怎么着。

窦文涛:不管是怎么蒙还是怎么着的,有点谱,那么他当然认为这有戏。

马未都:而且他那个遗嘱一开始还被鉴定为真的。

窦文涛:对,曾经被鉴定为真的。

马未都:就是说这个还真不是说假的。

窦文涛:但是打官司的阶段,两边都找的是国际一流的笔迹鉴定专家,当时争的也是互不相让,所以这事儿,真的,香港的这种法律制度都值得我们思考,咱们去一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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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这个你看,我这两天看三联上介绍,你应该知道,就是美国这次习近平和奥巴马在一个庄园里,那个庄园是私人的,一对夫妻家里就是有钱,原来是美国驻英国大使,也是收藏了,收藏很多中国艺术,但是你说这对老夫妻,这就是说在亚洲很少,亚洲有钱的肯定给家里人,给孩子或者这些。这对老夫妻你说到最后这个钱,包括我的庄园,我都是献给国家,充公了。

马未都:自愿。

窦文涛:自愿充公,我要求世界首脑就用我这庄园解决你们世界问题,我给你们提供场所。他们这个财富观也是有意思的

马未都:对,西方的财富观开放。

窦文涛:也是自己挣的钱。

李艾:我觉得人家有钱的时间可能比较久,自然就开放一些吧,是这样吗?

马未都:也不光是这个,西方人的文化观念认为财富的继承不仅仅是血缘的家族的继承,更多的是社会。

李艾:多好啊,这样的想法太好了。

马未都:所以美国的一流的富翁都留下巨额的社会财富,我说的是社会财富,比如说像卡耐基,像摩根,该像(英文),像(英文),这都有巨额,(英文)博物馆那都是(英文)一生的积蓄盖一博物馆留给社会。


文涛:你说咱们这个俗人就觉得他孩子也没意见是吗?

马未都:有意见没用的,美国人在这点上对子女都是,你像比尔盖茨说的的是一人给一千万美还是给多少。

李艾:那倒是,比如说我认识一个朋友,他现在在中国住的是那种,当然是外国朋友,可能比较喜欢四合院,但是你真的是要租一四合院那也老贵了,所以他其实是一个杂院,就是四合院里头的一个房子,相对来说其实是住的不是那么好的,然后他刚刚7月4号之前美国假期他就回美国去了,然后还邀请我说一块儿回纽约玩,我家在什么有游泳池的大房子,我傻了,我说原来你是有钱人,在纽约,那真是不便宜,他说不那是我爸妈的,我只是回去我可以住,所以人家的概念里头就是这样,我的是我的,我爸妈是我爸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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