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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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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确立的哲学研究的方法论四原则——《方法谈》

笛卡尔认为每个的良知或智慧都是一样的,没有绝对的天才,《方法谈》开篇的第一句就是“良知是世界上分配得最均匀的东西”,因此,方法最重要~这便是数学的方法,他试图将它移植到哲学之中,笛卡尔称之为“普遍数学的方法”。

他认为哲学的必须向几何学一样,需要确定无疑的公理,然后在此基础之上,推演出自己的哲学体系。但如何确定这几个公理呢,他认为首先要解决方法问题,于是在《谈谈方法》中提出四个基础原则:

1、确定性原则

“决不能把任何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其为真的东西当作真的东西加以接受,也就是说,小心避免仓促的判断和偏见,只把那些十分清楚明白地呈现在我的心智之前,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放进我们判断之中”。如几何学是一些基本观点,“两点之间的线最短”、“三角形内角之各等于180度”,“在同一平面上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能相交”等等

2、分析原则

“把我所考察的每一个难题,都尽可能地分成细小的部分,直到可能而且适于加以圆满解决的程度为止”。从个别到一般,将对象分解为不可再分的基础性质。是近代自然科学的分析方法。几何学就是从最小的、最基本的命题出发。

3、综合原则

“按照次序引导我的思想,以便以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点一点上升到对复杂的对象的认识,即便是那些彼此间没有自然的先后次序的对象,我也要

给它们设定一个次序。”把事物用理性想象一个整体,这个理性的中介就是逻辑。确立了逻辑的主体性,也就确立以逻辑思维主体的人的地位。

4、普遍性原则

“把一切情形尽量完全地列举出来,尽量普遍地加以审视,使我确信毫无遗漏。”

这是一个科学的方法,对事物的认识应该是这样的,首先要有一个确定无疑的

前提,前提不能是模棱两可的;其次,要对事物进行分解,将混合分为单项,将复

杂分为简单,直到不能再分为止;然后,进行综合,就是我们要给它一个逻辑定

位,抽象出一般性的结论,这就是理性作用的结果;最后,将得出的结论进行普遍

性的证明。尽量做到无遗漏。

二、直观和天赋观念

笛卡尔的研究方法是从“确定无疑的观念”出发,“观念”是保证其方法有确

的绝对前提。这些“观念”究竟是什么,它又从何而来呢,

1、观念即“直观”

笛卡尔的“直观”即不是感性直观也不是神秘的直觉,而是“理智直观”[胡

塞尔也将这一命题作为其哲学的出发点,笛卡尔在胡塞尔哲学中的地位它是一个清晰而周详的心灵的无可置疑的概念,仅仅由理性之也是最基础的。] 光突然而出;它比演绎更确实可靠,因为它更简单。如数量、图形、位置、关

系等。不可能出现错误。那么,这种直观如何而来呢,他认为是天赋的。

2、观念的来源

观念的来源有三类:“在这些观念中间,我觉得有一些是我天赋的,有一些是

从外面来的,有一些是由我自己制造出来的。这三类观念对应着三种心理功能,外来的观念依赖于感觉;虚构的观念借助想象;而天赋的观念则于纯粹理智。正是因为

笛卡尔将纯粹理智直观的存在视为最真实的、最可靠,因而他便继承了古希腊哲学的唯心主义思维传承,代表了西方哲学的发展的主流。

3、观念的标准

天赋观念的符合三个条件:一是不能来自感官,存在于理智中的,仅凭理解而得来的;二是清楚明白、无可质疑;三是普遍有效的。

如何去发现或者说证明这些真理天赋观念确实存在于我们的状态之中呢,

三、怀疑一切

怀疑一切只是笛卡尔要找到我思的一个方法,并非指向怀疑主义。而是站在了怀疑主义的思维立场之上,对于其前提进行进一步的追问。目的是哲学不能建立在怀疑的基础之上,而应该找到一个不能怀疑、确定无疑的立场之上。笛卡尔的追问是这样进行的:感觉是可以怀疑的(这是怀疑论的立场),只为在梦中人们仍然可以与现实完全一样的感觉,而如果梦足够长,我们当下究竟是梦,还是醒。我们的清晰观念也是可以怀疑的,上帝也自然在怀疑之列。而只怀疑本身是无法怀疑的,否则怀疑无法成立。“怀疑”存在的本身说明有两样东西必须是真实的存在,一是怀疑的主体“我”,另一个是怀疑的内容“我思”——思维的规定性,即“开赋观念”,这便推导出了他著名的哲学纲领:“我思故我在”。

四、我思故我在

目前存在着三种解读模式:

1)将“我在”理解为“客观存在”;这一命题便为理解“只有我思考所以我才存在”,于是便非常容易地推导出笛卡尔是一个唯心主义者,类似于王明阳的“我心即宇宙”。这是多种教科书的观点。当然,我们是从经验论者理解了这一命题,其实我们并没有真正的理解笛卡尔。正如当年,笛卡尔将其著作

《第一哲学沉思集》交给霍布斯时,他就不以为然,反驳道:“我散步”“我顽耍”我也在呀~同时,这一命题的反题更为荒廖:“我不思考,我便不存在”。

2)将“我在”理解为“我起作用”;人大张志伟先生的理解。可以说,这种理解较之第一种理解前进了一大步,基本上接近其本意。但其反题仍旧是令人费解的,“我不思考,我就不起作用”,~

)时尚或世俗的理解;将其理解为人存在的“意义”。如《超级女生》中3

提出的口号是“我唱故我在”,《我型我秀》提出了“我秀故我在”。这是中国化的理解,由于他不涉及到学术问题,缘于不懂哲学,属于“无知者无畏”,我们只当笑谈罢了~

4)我个人的理解是:“我思故我是”。“I think , therefore I am”

“am”的本意是“存在”、“是”、“起作用”之意。从西方哲学史上看,这个“存在”决不是经险中存在的物,不是“在场”,而是“无形实有”的真实存在,对于事物而言就是事物的“本性”、“属性”或“实体”[真实的本体,亚里士多德的范畴用语]而“therefore”译成“因此”或“为此”,有“强调”、“加强”原因之意,其实际上是强调一种前后因果性的顺序。如“因为下雨了,所以比赛取消了”,而不能作相反的使用。将“在”理解为“本质”或“本性”,它所指称的是巴门尼德意义上的“存在”。于是,这句话的意思便极为清楚了:“我思考了,才决定了人的本质存在”,我思才决定了人的真实存在。从西方哲学史上看“我思故我在”不过是“人是理性动物”的近代表达。笛卡尔将“我思”作为一切存在的出发点,哲学的任务应该追问我思是如何决定经验中一切存在。这样才开户了近代以来的认识论转向。

正是笛卡尔认为“我思”一定存在于人的头脑之中,是一些确实存在的思维规定性。而经验之中的物也是实际存在着的,于是,笛卡尔就必须承认我们经验的世界中有两种东西实际存在着,即实体。那么,笛卡尔所指称的是哪两种实体呢,

五、心灵实体与物质实体——二个实体的区分

在笛卡尔看来,心灵(准确应该译成“观念”)与物体(准确应该译成“对象”)是两个互相独立、没有关系的实体。心灵属性是“思想”,物体的属性是“广延”,心灵没有广延,是不可分的;物体不能思想,是无限可分的。这样,便将人与物区分开来。物的本性是广延性,人了解物,就是了解物的广延性,即几何学。而这种广延性的实质不过是人头脑中一些清晰而又确定的观念,因此,“我思”决定了事物的存在“广延”。这样,就将“上帝制造了物的内在规定性”转变为“人的思维决定了物的存在”,因此,将事物存在的前提由上帝转移到人自身,开创了近代哲学,其哲学意义无疑是伟大的。另外,笛卡尔的实体观重要意义在于:承认了“我思”是实体,哲学在于反思主体自身,

这便确定了近代唯理派哲学的基调;“我思”决定了其对象的存在状态,“我思”成为了一切对象存在的依据,奠定了近代西方唯心主义哲学的思维模式。

物——广延——清晰观念——由人的思维决定——人决定物——开创了近代唯心主义

“我心中有一种想像的能力,我(凭着经险)知道,当我从事考察物质性的东西时,我是使用这种能力的;这种能力使我相信有物质性的东西存在;因为当我仔细地考察什么是想像时,我发现这只不过是认识能力对于形体的一种应用,形体是直接呈现认识能力的,因此,是存在的。”(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

十八世纪西欧各国哲学》,商务印书馆,1975哲学史教研室编译:《十六——年版,第176——177页)

心物关系的难题:然而有一问题始终困绕着笛卡尔,也许是他“沉思”中唯一没有想明白的问题:人自身不仅具有心灵实体,而具还具有广延实体,二个实体如何协调一致呢,有一点是笛卡尔所坚持的,即心灵实体一定要决定广延实体。于是,他开始研究人体解剖学,找到了人大脑中的“松果腺”是个交换台,将心灵的语言转换成身体的语言。这就是他的“心身交感论”。

六、笛卡尔的上帝观——上帝的三次出场

笛卡尔的哲学中还必须有一个问题需要处理,那就是上帝。上帝在笛卡尔哲学中的地位是什么样的。学术界也在争论着。有的人认为笛卡尔用“我思”反对了上帝,是一个无神论者;也有的人认为,笛卡尔承认天赋观念,并且其著作中充满着上帝,于是断定笛卡尔对于上帝并不反对。

在我看来,笛卡尔很巧妙地运用了上帝,来弥补其哲学中的不足,成为了维护其哲学体系的一个工具。这种工具性的作用具体表现为上帝在其哲学中三次出场:

1、天赋观念

笛卡尔承认人必须具有思维规定性,并且证明了“我思”的存在。但有一人前提性的问题他是无法解决的,即这些思维规定性为什么存在于人的头脑之中呢,它的来源是什么,于是,他将这人无法回避又无法回答的难题交给了上帝,承认这是“天赋”的结果,于是,这便导致了上帝第一次出场。

2、思维的有效性

人不但有思维规定性,而且人的思维规定性是一个正确的规定性,即人的思维对于经验的世界有效,同时,也能在经验的世界中得到验证。这一点,科学知识对于经验世界的普遍有效性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还是存在着一个前提的问题,即为什么人的思维有效,而动物的思维无效呢,如果动物的思维也同人一样,那么,就有可能动物也能产生象人一样的自然科学来,而事实证明只能人才能掌握科学知识。于是,笛卡尔又将这个难题再次交给了上帝,是上帝的善才保证了思维的有效性,这是上帝的第二次出场。

3、隐藏在“广延实体”下的内容

广延实体的特征就是具有广延性,即具有三维空间和时间性。“我思”所能把握的也是广延性。但广延只是物的外在特征,至于广延内部的材料是什么,笛卡尔

是没有回答的,也无法回答。于是,笛卡尔视之为神秘之域,要了解这个神秘之域是什么,只有上帝才能知道。于是,这便是上帝的第三次现场。

可以说,上帝的三次出场,都是在笛卡尔哲学自身逻辑中出场,因此,上帝是其哲学体系论证的逻辑需要,上帝保障了其哲学体系的完整性。这与他是不是有神论和无神论无关。因此,上述了争论也自然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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