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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7诗经中的男人中国完美男人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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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野史华章数风流人物】7、诗经中的男人——中国完美男人的典范

《诗经》所产生的时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据《周礼》记载: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便是这种生活情景的生动描写。诗经中的女性,身上带着许多来自母系社会浑然天成的野性,没有太多的道德顾忌和束缚,如有所歆慕,自可发为诗,矢口而出。所以诗经中情诗多以女性为主角,男性只是她们的陪衬。其实,在诗经时代,男性在情感生活中,也有其独特的精神风貌。

读诗经,那嫣然一笑、顾盼生辉的女人,那悄立在秋风蒹葭中的女人,如诗如画,似真似幻;她们或颦或笑,宜嗔宜喜,敢爱敢恨,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在清脆的嬉笑声中,奔跑而来的是,一群在阳光下、田野中年轻而自由的精灵;她们携带着人类先民所特有的,饱满鲜活的青春,翩翩然向我们走来,千百年以后,仍然魅力犹存。

为什么在诗经情诗中,女性往往是主人公的形式出现呢?这说明女性当时社会地位比较高,而到了后代,就很难找得到诗经中那样的女性形象了。而男人在诗经中表现,具有着先民的精神特质和道德操守,尽管对女性的追求,在自我意识中是热烈和积极的,但在行动中却有些含羞,甚至不知所措。以至于我们只能以女性的视角和口吻,来感受、认知男性的形象评价,从女性对男性的情感和精神的描状,做一种厚重的考验和深度的关切。

不过,在诗经中对男人的描写,也并不少见。其中,对男人外在形象的描绘,竟是如此俊美无双,充分体现了人类文明初期的精神风貌;所刻画的男人形象,让人想起古希腊的雕像群。如《国风-齐风》《周南-樛木》《召南-驺虞》《邶风-简兮》等诗篇,都是赞美士大夫的雍容华贵,赞美美男子的、美君子的,也有赞美舞师,还有赞美猎人的。

诗经中的《淇奥》篇,是女子赞美男子的: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让人看到的君子是,挺秀清朗的风姿,而联想到内在的虚心有节,充分展示君子外修内秀的形象及品格。所以,我认为,这里对男人美好形象的描写,和对窈窕淑女的形象刻画比较,一点也不觉得逊色。

但在诗经中,男性的社会功利性与实用性,使他们没有成为审美过程主要的抒情形象,而往往要通过女人的眼光展现出来。但他们的形象类型还是比较多样,也窥见了他们多彩的人生。特别是在他们身上,还不曾沾染儒家道德的侵蚀,道家无为之道的纵恿。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人类早期的天性,无所顾忌地表现追求幸福的勇气和痛苦。那么,在诗经中,男人形象有哪些类型呢?

一是追求爱情的痴情男子形象。作为追求恋人的艺术形象,男性多作为一种抒情主体而存在,主要是为展现女性之美与追求之苦。诗经的第一篇《周南-关雎》,就是写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情。男主人公对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辗转反侧,只是愿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体现了男人淳朴而高尚的情怀。

《邶风-静女》则用直陈其事的手法,描写一对青年男女约期幽会的生动情景。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搔首踟蹰。情人既来,以彤管、茅荑相赠,而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展示了年轻男子的忠厚淳朴,对女性的炽热感情,在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周南-汉广》中追求爱情的男子,却是忧郁失望的,面对佳人而少追求的勇气。虽然情绪低落,但他们淳厚的真情,依然让人感动。这样痴情而伤心的男人,在诗经中还有不少表现。

二是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负心郎形象。这类男子的形象,主要通过弃妇的控诉而刻画出来。《邶风-谷风》里的女主人公,诉说她辛辛苦苦帮男人经营生计,但到生活好转了,而其丈夫却变心了,另有所娶,竟将其赶走。因此她悲痛地说: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生既育,比予于毒。形象刻画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形象,说明自古以来,男人的负心薄幸是一种天性,似乎与道德涵养没有多大关系。

《卫风-氓》《邶风-日月》《召南-江有汜》等,都是通过妇女的诉说,来揭露喜新厌旧的男子形象,充满了对负心人的控诉、怨恨和责难。她们受尽凌辱,心肝欲碎,只得向天地呼告,向人间哭诉哀怨,以表愁肠。她们发出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的哀叹,只不过千百年来,有谁能够听见她们的哀诉呢?

三是幸福家庭中的男人形象。诗经中也有不少夫唱妇随、夫妻恩爱的作品。这些作品中的男子,大多是老实忠厚的。《郑风-女曰鸡鸣》是其中的代表作,这首诗通过了夫妻二人起床前的对话,表现出家庭的和美生活。诗云: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男人对同床共枕的妻子,能有如此的体贴与感戴,实在可以作为古今爱情典范了。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懂得善待家人、品味生活的男人形象。

饶有意思的是,《齐风-鸡鸣》一诗呈现了丈夫对妻子撒娇的诙谐情景。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妻子对丈夫说:赶快起床吧,鸡都叫了,朝堂上的人都满了;丈夫说:不是鸡叫,是苍蝇的声音;妻子又催促说:东方的天都亮了,朝堂上的人已经极多了;丈夫说:那不是东方天亮,那是月亮出来了放的光。这种家庭的幸福感,在寻常夫妻的矫情撒娇中,得到显露无遗。

四是征夫中的男人形象。诗经中有很多作品,或是描述服役在外的丈夫思念妻子和家人的,或是在家的妻子思念远方的丈夫。《邶风-击鼓》中表达的是征夫久戍在外,对妻子家人怀念不已,以及不能和妻子白头偕老的恐惧: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男人如泣如诉的话语,就像心中流淌的泪水,眼角滚动的鲜血,这种强烈的家庭责任感与生命情怀,令人感动而沉思。

因此,我们认为,诗经中的爱情作品,讴歌了男人对爱情和恋人妻子的思慕爱恋的种种率真情怀,展现了女人对理想男性的审美要求,即容貌俊美、英武强健;面对爱情,主动积极,深情痴诚;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和旺盛的欲望。这些男性形象,充满原始的生命力,朴实的人格魅力,和阳刚之气以及野性之美,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这是后代中国文学男性形象所罕见的,因此具有非常重要的

模式意义。

从另一个角度看,几千年来,女人对于理想男人的标准,几乎没有改变。那些有形有貌,威仪无比;有德有才,礼仪兼备;感情奔放,无所顾忌的男子,至今不都是完美男人的标准吗?不过,当中国男人被儒家、道家和佛教的思想道德、行为规范所染垢、束缚之后,这样的完美男人,已经越来越少。而到了现代社会,由于物质主义蔓延,更是凤毛麟角,如稀世珍宝。因此,要寻找欣赏真正的中国风男人,还是回到诗经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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