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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7.2华兹华斯与柯勒律治——其他文献引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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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资料库:其他文献引述

7.2华兹华斯与柯勒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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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文献引述:

一、华兹华斯论诗歌语言的日常性

这本集子里很少把抽象观念比拟作人,这种用以增高风格而使之高于散文

的拟人法,我完全加以摒弃。我的目的是模仿,并且在可能范围内,采用人们

日常的语言;拟人法的确不是这种语言的自然的货常有的部分。拟人法事实上

只是偶然由于热情的激发而产生的辞藻,我曾经把它当作这样的辞藻来使用;

但是我反对把它当作某种特权所享有的一种自己的语言。我时常都是全神贯注

地考察我的题材;所以,我希望这些诗里没有虚假的描写,而且我表现思想都

是使用适合于它们各自的重要性的文字。这样的尝试必然会获得一些东西,因

为这样做有利于一切好诗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合情合理。然而要这样做,我就

必须丢掉许多历来认为是诗人们应该继承的词句和辞藻。我又认为最好是把自

己进一步拘束起来,禁止使用许多的词句,虽然它们本身是很适合而且优美的,可是被劣等诗人愚蠢地滥用以后,使人十分讨厌,任何联想的艺术都无法压倒

它们。

我以为很容易向读者证明,不仅每首好诗的很大部分,甚至那种最高贵的

诗的很大部分,除了韵律以外,它们与好散文的语言是没有区别的,而且最好

的诗中最有趣味的部分的语言也完全是那写得很好的散文的语言。

韵文和散文都是用同一的器官说话,而且都向着同一的器官说话,两者的

本体可以说是同一个东西,感动力也很相似,差不多是同样的,甚至是毫无差别;诗的眼泪,“并不是天使的眼泪”,而是人们自然的眼泪;诗并不拥有天

上的流动于诸神血管中的灵液,足以使自己的生命汁液于散文的判然不同;人

们的同样的血液在两者之间的血管里循环着。

这本集子里的诗所用的语言,是尽可能地从人们真正使用的语言中选择出

来的。这种选择,只要是出于真正的兴趣和情感,自身就形成一种最初想象不

到的特点,并且会使文章完全免掉日常生活的庸俗和鄙陋。只要诗人把题材选

的很恰当,在适当的时候他自然就会有热情,而且热情产生的语言,只要选择

的正确和恰当,就必定很高贵而且丰富多彩,由于隐喻和比喻而充满生气。假

如诗人把自己所制造的一套外加的华丽同热情所自然激发的优美杂糅在一起,

那么这种不协调一定会使明智的读者感到震惊,这里我就不仔细谈了。我只需

说这种杂糅是不必要的。的确,大概有一些诗行,适当地充满隐喻和比喻,但

是当热情不那样强烈,文体也相应地平和下来,它们就会达到应有的效果。

(华兹华斯:《抒情歌谣集》序言,见《欧美古典作家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一),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262-263页。)

二、柯勒律治论想象和幻想

我把想象分作第一性的和第二性的两种。第一性的想象是一切人类知觉的

活功能和原动力,是无限的“我的存在”中永恒创造活动在有限的心灵里的重演。第二性的想象是第一性想象的回声,它和自觉的意志并存,它的功能和第

一性想象的功用性质相同,但程度和起作用的方式有异。它溶化。分解、分散,于是重新创造。如果这一步办不到,它还是不顾一切,致力于理想化和统一化。它根本是有活力的,尽管它的对象的事物(作为事物而论)根本都是凝固的、

死的。

幻想却相反。它只是搬弄些死的、固定的东西。幻想无非就是从时间和空

间的秩序里解放出来的一种记忆。我们的意志在实践里的表现,我们称为选择。幻想和选择交和在一起,也受到选择的修改。不过幻想和普通的记忆一样,都

只能从联想的规律所产生的现成资料里获取素材。

(柯勒律治:《文学生涯》,见《欧美古典作家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一),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275页。)

三、艾布拉姆斯论柯勒律治的诗歌与自然情感的关系

柯勒律治认为,诗歌确实是自然情感的产物,但是这种情感会因为崇高秩

序的冲动而产生一种创造性的张力,因而激发起具有同化作用的想象力,并且(由于其对立因素,即目的和判断的平衡作用,加上创作活动本身所具有的热情)自动组织成为一种平常的中介体,其中部分与整体既相互协调,也共同服

务于印发快感的目的。认为诗歌中自然的东西包括艺术,并产生于自发性和有

意性的相互渗透,这种二律背反的观点不仅仅是柯勒律治的哲学参照系的抽象

产物。这一事实一杯各个时代的创造性诗人所证实,这些诗人都声称,他们写

作之前都有计划,作品也是辛勤实践所获得的技巧的结果,但有时往往是中心

思想占了上风,这中心思想的显现常与他们原来意图甚至明确的愿望背道而驰。(艾布拉姆斯:《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童庆生等译,北京

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85页。)

四、华兹华斯论诗歌与情感的关系

我曾经说过,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它起源于在平静中回忆起来的情感。诗人沉思这种情感直到一种反应使平静逐渐消逝,就有一种与诗人所沉思

的情感相似的情感逐渐发生,确实存在于诗人的心中。一篇成功的诗作一般都

从这种情形开始,而且在相似的情形下向前开展;然而不管是什么一种情绪,

不管这种情绪达到什么程度,它既然从各种原因产生,总带有各种的愉快;所

以我们不管描写什么情绪,只要我们自愿地描写,我们的心灵总是在一种享受

的状态中。如果大自然特别使从事这种工作的人获得享受,那么诗人就应该听

取这种教训,就应该特别注意,不管把什么热情传达给读者,只要读者的头脑

是健全的,这些热情就应当带有一种愉悦。和谐的韵文语言的音乐性,克服了

困难之后的感觉,已往从同样的韵文作品里所得到的快感的任意联想,对这种

语言(它与实际生活的语言十分相似而在韵律上却又差别很大)的一再的模糊

的知觉,——所有这一切很微妙地构成了一种复杂的快乐感觉,它在缓和那总

是与更深热情的强烈描写掺杂在一起的痛苦感觉方面是非常有用的。在打动人

心和充满激情的诗中,总是有这种效果;至于在轻快的诗篇里,诗人在安排韵

律上的轻巧和优美就是使读者感到满意的主要源泉。关于这个问题所必须说的

一切,还可以用下面这个事实来说明:很少有人否认,用诗和散文描写热情、

习俗或性格,假使两者都描写得同样好,结果人们读诗的描写会读一百次,而

读散文的描写只读一次。

(华兹华斯:《抒情歌谣集》序言,见伍蠡甫等主编:《西方文论选》下卷,

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7-18页。)

五、韦勒克评华兹华斯的文学理论

一般认为威廉?华兹华斯的文学批评是英国浪漫主义运动的宣言,和新古典主义时代决裂的信号。人们强调的是华兹华斯摒弃十八世纪诗的辞藻,把“散

文语言”跟韵文写作、诗的语言跟“中下层社会”所说的语言等同划一。向某

种自然主义发出的这一呼吁——诗人再造了“寒微的乡间生活”的言语——被

看作是与“情感主义”相结合的,用华氏名言来说,即诗为“强烈感情的自发

流溢”的观点。

华兹华斯理论中确实出现过上述思想,而且结果证明它们具有十分重要的

历史意义,但是,如果考察一下华兹华斯文学批评的整个范围——1800年版和1815年版《序言》,1802年的附录,1815年版的序言补遗,墓志诗文论三篇

和通信——我们就应得出如下结论:华兹华斯大大修正了这些思想;实际上需

要把它们看成带有极其不同的假定而又自相连贯的思想体系的要素来重新解释。他不赞成诗藻,抱有摹仿乡间言语的想法和诗为感情流溢的观念,这些对于我

们时代并无特别的吸引力,而且跟一种注重推理的文学理论概念第无法调和的。这一切固然可以很快地搁置不论,不过那样一来我们就不能把华兹华斯理论中

最为独特最有价值的东西揭示出来。

(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二卷,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

年版,第161页。)

六、韦勒克评柯勒律治的文学“有机体”说

不妨这样说,柯勒律治在多数情况下紧紧抓住两个法宝:统一性和一体化

的诸事物,整体和部分。效果则取决于张力、对立面调和,而非相同性或模糊

的总体性这一含义上的统一性。在对立面调和说、整体与部分的辩证关系说与

有机体类比说之间并不存在矛盾,只要对后者的解释适可而止。柯勒律治运用

这三种观点便可对莎士比亚与鲍蒙特和弗莱彻加以对照。莎翁的一个剧本有如

一个真正水果,而他那两位文友的一个剧本则好比“一瓣橘子、一块苹果、一

片柠檬、一粒石榴”。而且柯勒律治再次运用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庭园和放着一

夜之间便会枯萎的插花的儿童花园相比较的类比。可是对总体性的这种强调居

然给推致迷信的极端程度。如果我们像柯勒律治那样,认为“弥尔顿或莎士比

亚的作品一字改不得,一字动不得”,否则就会面目全非,那就是假定要求一

种追求连贯性和完美性的无法实现理想。就可以把重心放在某种十分玄妙朦胧

的东西上,正如柯勒律治谈到但丁时所说的“整体性不存在于想象或构思之中,而存在于对总体性和绝对本体的内在感受之中”。柯勒律治一心要把艺术作品

当成组织谨严的整体加以捍卫,从而促成了他对莎士比亚的偶像崇拜。当他看

出无法用假定的理想的整体说来恰当地解释某个片断时,他便干脆宣称那是演

员的窜改,《麦克白》中门房的言语或理查兹三世对安夫人的求爱表白,他就

是这样处置的。尽管如此,从大体来说,有机统一性这条原则使柯勒律治的欣

赏力变得敏锐了,使他看出艺术作品里的连续因素而撇开表面矛盾。为貌似蛇

足之处进行辩解。

(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二卷,杨自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版,第208-2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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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勒律治与《老水手行》

柯勒律治与《老水手行》 内容摘要:英国诗人萨缪尔·泰勒·柯勒律治是一位将诗学与神学结合创作的代表人物。他将德国的唯心主义哲学与英国传统经验主义哲学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独特的英国前浪漫主义派别——湖畔派。其名篇《老水手行》在多方面体现了其神学与诗学的主张。 关键词:柯勒律治、《老水手行》、宗教、想象力、象征、统一性、浪漫主义 诗意的信仰 “…查尔斯·兰姆写过一篇文章,谈一个靠回忆往昔岁月而生活的人——我想再加上一个人,这个人既不回忆过去,又不把握现在,也不瞻望将来,他根本不生活在时间之中,而是生活在时间之外或者和时间平行的人。”1这个人说的就是萨缪尔·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1772-1834年)自己,他生于乡间,是德文郡牧师的儿子。英国湖畔诗人之一,著名评沦家,十九世纪英国浪漫主义思潮的重要代表和开拓者之一。 抛开这些头衔不谈,柯勒律治却是复杂的。英国学者巴兹尔·威利(Basil Wiley)曾评论柯勒律治说:“追求真理,为基督教哲学是唯一真理性哲学而辩护,形成了他生命的主流,与之相比,他其余所有的兴趣爱好都不过是旁枝末节。因此,任何一种只是将柯勒律治单纯的作为文学理论家或诗人或政治思想家或唯心主义者的研究,都将注定是不完全的。”2在他的著名散文体歌谣《老水手行》(亦称《古舟子咏》)中就充满了非常浓重的宗教情结。由于老船长无意中的杀戮,引来了同船200名水手的死亡的命运和他独自经历这一切孤独恐怖诡谲的旅程的命运。柯勒律治在谈到《老水手行》的创作过程时说:“我以原罪开始,以格言为支撑,以实现赎罪的教义而结束。”3自然,在诗中以一种超验的形态出现,自然即是上帝的化身,是上帝的代言者,万物皆有灵性,触犯了这种神化了的自然中的生灵,即是触犯上帝本身,所以,人类需要对自然产生敬畏的情感,与敬畏上帝是等同的。诗中的老水手就是 1《已故萨缪尔·泰·柯勒律治席间谈话录》,第二部,第225页,見勃蘭兌斯編《十九世紀文學主流》,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四分冊,第97頁。 2布雷特(R.L.Brett):《作家及其背景:S.T.柯勒律治》1971,第221页。 3COLERIDGE."Aids to Reflection"in The Complete Works of Samuel Taylor Coleridege[C]Edited by W.G.T.SHEDD.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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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资料库:其他文献引述 7.2华兹华斯与柯勒律治 ================================================================== 其他文献引述: 一、华兹华斯论诗歌语言的日常性 这本集子里很少把抽象观念比拟作人,这种用以增高风格而使之高于散文 的拟人法,我完全加以摒弃。我的目的是模仿,并且在可能范围内,采用人们 日常的语言;拟人法的确不是这种语言的自然的货常有的部分。拟人法事实上 只是偶然由于热情的激发而产生的辞藻,我曾经把它当作这样的辞藻来使用; 但是我反对把它当作某种特权所享有的一种自己的语言。我时常都是全神贯注 地考察我的题材;所以,我希望这些诗里没有虚假的描写,而且我表现思想都 是使用适合于它们各自的重要性的文字。这样的尝试必然会获得一些东西,因 为这样做有利于一切好诗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合情合理。然而要这样做,我就 必须丢掉许多历来认为是诗人们应该继承的词句和辞藻。我又认为最好是把自 己进一步拘束起来,禁止使用许多的词句,虽然它们本身是很适合而且优美的,可是被劣等诗人愚蠢地滥用以后,使人十分讨厌,任何联想的艺术都无法压倒 它们。 我以为很容易向读者证明,不仅每首好诗的很大部分,甚至那种最高贵的 诗的很大部分,除了韵律以外,它们与好散文的语言是没有区别的,而且最好 的诗中最有趣味的部分的语言也完全是那写得很好的散文的语言。 韵文和散文都是用同一的器官说话,而且都向着同一的器官说话,两者的 本体可以说是同一个东西,感动力也很相似,差不多是同样的,甚至是毫无差别;诗的眼泪,“并不是天使的眼泪”,而是人们自然的眼泪;诗并不拥有天 上的流动于诸神血管中的灵液,足以使自己的生命汁液于散文的判然不同;人 们的同样的血液在两者之间的血管里循环着。 这本集子里的诗所用的语言,是尽可能地从人们真正使用的语言中选择出 来的。这种选择,只要是出于真正的兴趣和情感,自身就形成一种最初想象不 到的特点,并且会使文章完全免掉日常生活的庸俗和鄙陋。只要诗人把题材选

论柯勒律治的_古舟子咏_及其诗学理论_李增

文学?艺术 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年第13卷第3期 JOURNAL OF CHONG Q I N G UN I V ERSI TY (Social Science Editi on )Vol 113No 132007 【主持人简介】蒲度戎(1968-),男,四川南充人,英文博士,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曾留学爱尔兰都柏林大学三一学院英文系,师从N icholas Grene 教授,研究英爱文学。目前,在复旦大学中文系跟随陈思和教授从事“比较文学与世界 文学”方向的博士后研究。代表作:专著《生命树上凤凰巢———叶芝诗歌象征美学研究》,主编教材《英美诗歌选读》和《英美文论选读》。学术兴趣:英诗与诗论、爱尔兰文学。 【主持人语录】英语诗歌历史悠久,星空灿烂,属于世界文学中的瑰宝。英语诗人还有着论诗的优秀传统。研究英语诗歌和诗论一直是英语国家的文学教授和学者们的重点,今天依然存在巨大的拓展空间,在中国更是值得开拓和深入的文学研究领域。可以说,英语诗歌和诗论是 中国的外国文学研究者的大好舞台。因此,《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拟长期开设“英语诗歌研究专题”,倡导论文的前沿关注、理论深度、文本细读、史料信服和空白填补,集中展示国内英语诗歌研究的重要成果。 收稿日期:2007-03-01 作者简介:李增(1958-),男,辽宁鞍山人,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英 语诗歌研究;龙瑞翠(1981-),女,广西桂林人,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英语诗歌研究。 论柯勒律治的《古舟子咏》 及其诗学理论 李 增,龙瑞翠 (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吉林长春 130024) 摘要:柯勒律治作为第一代浪漫主义者的杰出代表,既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又是一位天才的文论大家,在其流传于世的唯一一部长篇叙事诗《古舟子咏》中很好地彰显了他这一双重身份。文章拟以《古舟子咏》1817年版为对象深入探讨此诗是如何将诗人的诗歌理论与创作实践完美结合起来以展现诗歌创作基本原则的,并由此重读《古舟子咏》及柯勒律治之为天才诗人文论家的独特之所在。关键词:情感;想象力;有机体;自然;旁注 中图分类号:I 106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25831(2007)0320109207 《古舟子咏》作为《抒情歌谣集》的压卷之作,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柯勒律治的唯一一部完整长篇叙事诗。自1798年首发之后,此诗经过作者多次修改最终于 1817年形成了带有旁注的成熟文本。同年,柯勒律治发表了反映其诗学理论、创 作思想的《文学传记》。这既是巧合,亦属必然。因为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素有“以诗论诗”的传统,柯勒律治也不例外。在阅读《古舟子咏》时笔者虽然不能绝对肯定究竟诗中体现了多少他成熟诗歌创作的理论,“但仍然可以很有理由地说,尽管 他是在后来才发表那些诗歌理论的,但他在创作其最好的诗歌(《古舟子咏》)时已经确立了诗歌创作理论的基本原则” (布雷特,1960)。令人遗憾的是,过去人们在研究《古舟子咏》时,通常只关注其道德寓意与宗 9 01

柯勒律治《古舟子咏》的文体解析

诗歌文学空间感的构建 ——以柯勒律治《古舟子咏》的文体解析为例摘要:本文通过对柯勒律治《古舟子咏》在叙述方式、语言节奏、词汇选择、情节构造等方式上的文体学解构,认为该诗时间的“现场性”和空间的“现场性”相融合,以“扭曲”与“变形”的方式,创造了该诗的空间感。借助空间意象的组合,构建垂直方向和水平方向上静态与动态的空间意境;借助诗歌语言格式的变化,创造文字体验的空间效果。本诗认为浪漫派诗人通过意境的空间构建,并借助创造性的想象力和语言符号变化,将文学空间感跨空间映射给读者,最终实现人的心智空间与主观空间共鸣的效果。 关键词:空间意境、垂直与水平、《古舟子咏》、文体解读、认知建构 On the Construction of Spaciousness in Poetry ------A case study of stylistic analysis on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by Coleridge Abstract: In this paper it makes specific and strict analysis towards the narrative pattern, language choice, language rhythm, plot construction and the other ways in the poem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and it claims that through the integration of temporal and spatial scene, the poem creates spaciousness by the manner of distortion. The poem constructs static and dynamic spatial artistic conception in vertical and horizontal direction with the help of association of various images; it creates spatial effect of language experience with the help of language layout of poetry. It holds that romantic poets apply the spatial artistic conception to represent the spaciousness from poets themselves to the readers and as a result realize the resonance of mental space and subjective space between two domains. Key words: spatial artistic conception, vertical & horizontal,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stylistic analysis, cognitive construction 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是英国十九世纪前期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在他所创作的幻想浪漫诗歌中,作为唯一一首完整的长诗,《古舟子咏》(以下简称《古》)被认为是英国文学中最伟大的生态寓言诗。《古》是英国中古时代以歌谣体形式创作的民间叙事诗,全诗以罪与罚、苦与难和救与恩为主题,讲述了一个神秘、超自然的海洋故事:一位老水手拦住了一个去参加婚宴的喜客,向他讲述老水手曾经恐怖的一次航海经历。那天老水手和其他海员们驾船启程,在南极附近,一只信天翁忽然从冰雾缭绕中出现,栖息在船的桅杆上,并与船只作伴。老水手一时冲动,无缘无故射杀了这只信天翁。从此航船因为老水手的残忍暴行在海上经历了种种磨难,船员们因在赤道上的炎热和干渴一个接一个死去,老水手自己也经历着心灵上内疚和孤独的折磨。这种诅咒最终因为老水手的忏悔而解除,船员们再次复活,航船也得以平安返回家园。 一、叙述与描写的结合时间性与空间性的融合

柯勒律治生平(英文版)部分诗作

柯勒律治生平(英文版)部分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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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uel Taylor Coleridge (1772-1834), English lyrical poet, critic, and philosopher, whose Lyrical Ballads,(1798) written with William Wordsworth, started the English Romantic movement.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was born in Ottery St Mary, Devonshire, as the youngest son of the vicar of Ottery St Mary. After his father's death Coleridge was sent away to Christ's Hospital School in London. He also studied at Jesus College. In Cambridge Coleridge met the radical, future poet laureate Robert Southey. He moved with Southey to Bristol to establish a community, but the plan failed. In 1795 he married the sister of Southey's fiancée Sara Fricker, whom he did not really love. Coleridge's collection Poems On Various Subjects was published in 1796, and in 1797 appeared Poems. In the same year he began the publication of a short-lived liberal political periodical The Watchman. He started a close friendship with Dorothy and William Wordsworth, one of the most fruitful creative relationships in English literature. From it resulted Lyrical Ballads, which opened with Coleridge's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and ended with Wordsworth's "Tintern Abbey". These poems set a new style by using everyday language and fresh ways of looking at nature. The brothers Josiah and Thomas Wedgewood granted Coleridge an annuity of 150 pounds, thus enabling him to pursue his literary career. Disenchanted with political developments in France, Coleridge visited Germany in 1798-99 with Dorothy and William Wordsworth, and became interested in the works of Immanuel Kant. He studied philosophy at G?ttingen University and mastered the German language. At the end of 1799 Coleridge fell in love with Sara Hutchinson, the sister of Wordsworth's future wife, to whom he devoted his work "Dejection: An Ode" (1802). During these years Coleridge also began to compile his Notebooks, recording the daily meditations of his life. In 1809-10 he wrote and edited with Sara Hutchinson the literary and political magazine The Friend. From 1808 to 1818 he gave several lectures, chiefly in London, and was considered the greatest of Shakespearean critics. In 1810 Coleridge's friendship with Wordsworth came to a crisis, and the two poets never fully returned to the relationship they had earlier. Suffering from neuralgic and rheumatic pains, Coleridge had become addicted to opium. During the following years he lived in London, on the verge of suicide. He found a permanent shelter in Highgate in the household of Dr. James Gillman, and enjoyed an almost legendary reputation among the younger Romantics. During this time he rarely left the house. In 1816 the unfinished poems "Christabel" and "Kubla Khan" were published, and next year appeared "Sibylline Leaves". According to the poet, "Kubla Khan" was inspired by a dream vision. His most important production during this period was the Biographia Literaria(1817). After 1817 Coleridge devoted himself to theological and politico-sociological works. Coleridge was elected a fellow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iterature in 1824. He died in Highgate, near London on July 25, 1834. The above biography is copyrighted. Do not republish it without permission.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古舟子咏 Part I It is an ancient Mariner, And he stoppeth one of three. `By thy long grey beard and glittering eye, Now wherefore stopp'st thou me? The bridegroom's doors are opened w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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