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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形势下中美关系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新形势下中美关系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新形势下中美关系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新形势下中美关系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中美关系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一对双边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中美两国是最主要的贸易伙伴,也不仅仅是因为中美两国作为联合国的两个常任理事国,对全球事务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更重要的是它是当今国际体系的一个主要的维护者,和当前国际体系下,崛起速度最快的一个后发者之间。基本上中美关系会塑造,或者影响未来国际关系的基本格局,而且会影响非常长的一个时间,我们可以说如果中美关系稳定,那么当前国际关系的基本体系的状态就能够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中美关系不稳定,那么恐怕眼下整个国际体系就会出现重大的变化,这是我们说中美关系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一对双边关系的原因。我们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如果从体量来说,那么显然中国的经济体量是比欧盟要小的,那么在全球经济事务方面,欧盟和美国加一起来的比重要更大,也就是说如果是美欧关系,那么它对全球经济纬度会是更主要的,美俄维度我们知道到目前为止不管俄罗斯的经济状况怎么样,它仍然是世界上军事实力仅次于美国的国家,也就是美俄的军事关系会基本上决定全球的一个安全状态,中国在经济总量上比不上欧盟,在军事上我们达不到俄罗斯的水平,但为什么我们还会说,中美关系是至关重要的,就是因为无论是美俄关系,还是美欧关系,它都不能够起到塑造和影响未来世界格局的作用,那么这是一个后发者和一个既有的体系维护者之间特有的这样一个状态。

有了这样一个认知之后,再去看待中美关系的时候,就需要更多的具有全球视角,而不仅仅是从中美的双边事务去看待问题,实际最近几年来我们也已经注意到,在中美的若干议题当中实际上双边事务是中美两国比较好处理的,那么在大部分的双边问题上,不论是知识产权还是能源合作,中美达成共识的可能性,或者说他所需要的成本都是在管控范围之内的,可能性比较大,成本也不是太高,

中美真正会爆发摩擦,产生争吵的问题往往是一些地区或者国际性问题,涉及到中美两国以外的第三方的问题,比如近两年我们都知道在南海问题上,中美的对峙是比较明显,分歧也非常大,在东海问题上,在中国面对美日同盟的时候,显然美国尽管说它不选边站,事实上他是选边站的就这些问题,这些不直接涉及到中美两国,而是涉及到中美两国要共同处理的一个第三方事务上面,反而中美比较难以达成共识。那么在南海问题上,尽管奥巴马总统的访华和在其他的一系列国际场合,中美的交流,但是我们看到中美两国在南海问题差距并没有缩小。在东海问题上中美两国依然是持立场相距甚远的这种观点。

这里面其实就提醒我们注意到一个基本的问题,就是中美关系的维度在越来越广的时候,它的主导型的因素也在发生变化。就是中美两国之间有七十几个双边的对话轨道,那么都是部级以上的,那么在这些对话轨道范围内,中美的双边问题可以得到很好的管控和处理,但是涉及到国际和地区事务,也就是说涉及到国际秩序的这些问题,恰恰是中美两国现在激烈博弈的地方,那么这些问题是很难处理的,因为它的利益方很多,它并不只有中美两国,还有其他的很多国家,也并不是说仅仅中美两国愿意做出妥协,达成谅解就能够解决的。那么第三方的因素随时作为一个变量,在影响着中美在这些问题上的互动,我们看在南海问题上,美国不但要考虑中国的利益诉求,也要考虑到他东南亚盟国的诉求,那么在东海问题上,日本对中国和美国同时都能够发挥重要影响力,恰恰是这些问题,看到中美的博弈还是说比较激烈的,这里面我们有一个转换视角的问题,就是我们怎么看待中美两国管控双边关系问题,能够有效管控,而地区分歧方面会更加困难,其实这恰恰说明了中美关系的重要性,也就是中美关系的稳定与否,他是影响到整个世界的,如果只有中美双边议题,像我们上世纪90年代80年代以前,

美国出招,中国应对,这个时候中美关系的状态很难影响到整个的国际形式,也就是说整个国际的和平与稳定发展与繁荣,并不是由中美关系来决定的,而现在至少在亚太地区我们可以说,中美关系的状态如何,亚太地区的基本格局就如何,如果中美关系能够有效的管控这些分歧,亚太地区和平的状态基本上就可以维持,如果中美关系不能,那么中美两国在地区安全问题上,爆发更大规模的冲突或者是博弈,整个亚太地区就会发生重大的动荡,这就是一个所谓的中美关系的效力外延的问题,也就是由这样一对双边关系它影响到周围很多人,它的效力已经达到了中美关系的范围之外,他实际上是影响整个地区,至少是亚太地区甚至是全世界。

了解了这一点,再往下看,我们可以说那么现在应该说中美关系已经是在塑造亚太地区的基本格局了,所以我们对一句话,是有,至少说有一定的疑问,就是关于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这样一个表述,我们知道美国人对新型大国关系,他的接受过程是有一个时间的延续,中国实际上也是经历了一个酝酿的过程。在安纳伯格庄园会晤的时候,我们共同的提出了,中美两国元首共同提出了要建设中美的新型大国关系,再往前实际上我们回到金融危机时期,是美国首先把中美关系突出或者是分别于它与其他的国家关系,那个时候在美国G2是非常流行的,就是所谓中美两国,那么后来等到金融危机以后,在安纳伯格庄园会晤的时候,我们提出来新型大国关系,美国经历一段时间的以后,应该说现在也成了美国的一个表述,这也就说明双方都已经认知到中美关系对全球和地区事务的重要性,但是显然中美两国对新型大国关系的理解还是有差别的,可以说大家都同意这是一种新型的大国关系,但这种新型大国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中美两国并没有完成一致的解读方式,中国有中国的解读方式,美国有美国的解读方式,我们可以说

能够在新型大国关系达成一个概念上的共同这是一个进步,但是达到一个真正的精神上的共同,或者说双方都同意中美关系应该是这样一个状况,恐怕这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这里面我们要谈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中美双方各自对新型大国现在理解是什么。

从中国的立场来说,就是相互尊重对方的核心利益,这是中美发展新型大国的前提,所谓新型是在于中美要共同努力避免出现传统的大国竞争和大国博弈,人类历史至少是这个威斯特伐利亚和会以来的国际关系当中两强并立,通常都是有非常激烈的冲突,那么不论当年的美苏,再往前就是欧洲的法德等等,我们都可以看得出来,我们的国际关系使得这个发展从过去到现在的几百年时间里面,似乎人们没有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办法,去解决两强格局下的世界秩序问题,无论是当年的冷战格局还是以前的欧洲的两大集团的格局,实际上最后都是以悲剧性的冲突收场,要么是一方完全失败,另一方是两败俱伤大家打个头破血流。那么中国当然希望避免和美国发生这样的冲突,所以我们可以说中国对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理解,首先是不要重蹈以前的强者争霸的这样一个逻辑,但是要实现它的前提从中国的角度来说,就是要相互尊重对方的核心力量,做到平等相待。

在中国人看来平等相待是一个很自然的事情,但实际上我们知道在国际关系当中,平等相待却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也就是从美国的立场来讲,恰恰应该说我们看到美国在是不是中美能够平等相待方面是有问题的,就是我们知道奥巴马总统从今年5月份开始到9月份,四个月的时间已经先后三次公开谈到,美国要坚持在全世界领导地位,那么我们可以去做一个推理,如果美国是全世界的领导者,那么美国会不会接受一个跟他平等的中国,显然从语言表述上来说都不会是这样的,美国不会接受中国和美国是平起平坐的平等国家,那么自然也就谈不上

所谓对中国的平等相待,那么在美国理解看来,A许国对新型大国关系有一点跟中国是一样的,美国并不希望和中国全面对抗。那么这件事情中美两国是有共识的。那么B美国认为中美的新型大国关系应该说是美国承认中国的一定的利益,但是中国要接受美国的全球领导作用。那么这个显然不是一个完全基于平等关系的表述,双方的认知在这方面是有差异的,那么这种差异实际上也反映出来了各自国家对国际秩序的理解,就是中国在国际秩序基本主张上我们还是要主张建立公正合理国际政治的新秩序,要实现多元化,那么尽管我们不一定说是要实现多极化,但是起码中国认为一个一级世界是不够合理,而在美国看来,一级世界就是这个状态,并且这个状态应该被继续延长,或者说继续的维持下去,所以中美两国对于当前国际秩序的基本状态以及它是否被,应该被延续,实际上这个问题上是有分歧的,这个分歧也就是中美需要管控的核心内容,我们谈到了管控,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汇,实际上我们一直在讲中美要建设新型大国关系。所谓建设新型大国关系,它的隐含的台词是说中美目前的双边关系没有达到新型大国关系的期许,他需要经过努力,如果新型大国关系是以不完全对抗,不重蹈强者必霸,两霸权相争这样一个旧模式为特征的话,那么现在的中美关系显然在中美两国看来都还是有这样的危险,所以要进行管控,要加以管理。也就是说中美关系除了建设以外很大的程度是要对现有的问题进行有效的管控和管理,避免争议和分歧进一步的扩大,而核心的争端实际上在今天我们可以很坦率的说,那就是关于地区和国际秩序的理念,中美双方是有很大的差距。

美国认为美国无论如何应该拥有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领导地位,而在中国看来美国的领导地位在一定的条件下,或许可以接受,而在另外的一些条件下,这个问题是有疑问的。比如说作为全球最主要的一个提供所谓海洋安全公共产品

的国家,中国希望美国能够发挥主导作用。避免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地方这种海上争端成为新的冲突的起点,但同时中国不会接受美国在南中国海的所谓领导作用,特别是不会接受美国和自己的盟国试图去单方面主宰南中国海海上秩序的努力,更不要说东海的这个中日争端。所以我们看得出来,在原则上或者说在本着现实主义的精神,中国并非不承认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但是美国是不是因此应该成为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领导者,中美两国在这方面是有差别的,这些基本的分歧是中美关系的一个核心的分歧,也是双方要管控的一个主要的内容,那么在其他的领域,比如说像能源、像知识产权、像新技术合作,包括人权问题,包括领土争端等等,都要服从于中美关系的基本状态,就是在美国看来,未来可能对中国最重要的问题是美国能不能有效的把中国吸纳进美国主导的国际体系,并且对美国不构成威胁。而在中国看来,则是中国能部分有效的避免和美国的全面冲突的同时,去不断的扩展以维护自己的利用,毕竟从美国的角度来说,美国对当前国际秩序是感到焦虑,但它并非不满意。就是对国际秩序的基本状态,美国是接受的,因为这个国际秩序就是冷战以后美国一家独大这样一个秩序,而中国对于当前的国际秩序应该说正面的评价和负面的评价都有的。

正面上来说,中国并不想做一个颠覆者,从中国的立场来讲,是希望能够在现有的国际秩序下,去不断的发展自己,去稳定自己,并且去实现中华民族的复兴,而同时中国也认识到现有的国际秩序对中国并不公平,特别是美国主导的亚太安全秩序,对中国实际上是要遏制和限制的,所以中国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中国自然要表达自己的立场,去提出异议,在一定程度上也要修订现有秩序对中国不合理的限制,所以中国对于现行的国际关系的体系的基本理解,尽管不是颠覆性的,但至少也是修正性,我们需要让这个体系更加合理,而美国对于现行的国

际体系主要是维护性的,他希望这个秩序能够继续的维持下去,美国要解决现在世界上存在的一些问题,但是美国不要从根本上触动目前的国际体系。中国要尊重目前的国际体系,但是必须要对其中的相当一部分内容进行修改。所以这两种要求之下,我们就看到中美两国在远离亚太地区的问题上,相对来说比较容易达成共识,比如说在非洲抗击埃博拉,比如说在对待所谓伊斯兰国极端武装的问题,那么中美的共同利益都很大,那么这是维护现行国际体系的需要,那么这也是符合目前国际社会的一个总体需求,但是中美两国在临近中国的地区,产生的问题往往是站在两个不同的立场上,那么在南海问题上,在东海问题上都是如此,其实这也反映出了,中国对美国的政策是由两方面来决定。

一方面就是我们在整体上不希望被指控为一个颠覆者或者说我们不愿意站到美国主导的国际体系的对立面。因为这样对中国来说安全成本极高,风险也极大,另一方面中国也不可能像美国的盟国一样,去心甘情愿的接受美国的领导,这个复杂的心态,或者说这样的一个希望在两种逆境当中走出一条顺境的这个心态,实际上是中国对中美关系的考量。

美国则是也同样存在着两种复杂的心态,就是美国并不认为今天的中国就是当时的苏联,美国也没有这个决心,同时他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说要重新的在中美关系去树立一墙冷战,因为这件事情对美国来说成本极高。我们知道冷战之所以能够发生,是因为美苏两大集团各自率领着自己的阵营中的其他的盟友,就美苏两强各自率领着自己阵营中的其他的盟友,进行这种面对面的博弈,他们之间相互是没有多少来往,也就是隔绝式冷战的一个重要的前提,如果美苏两国之间存在着特别密切的人员往来和经济往来那么这个冷战实际上是无从谈起,中美关系恰恰就是这样,中美关系和当年的美苏关系的一大区别就在于,中美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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