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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阅读3

激活实体书店需要“跨界”思维

不是服装店开了书店,而是书店开了服装店;不是家电行开了书店,而是书店开了家电行;不是花鸟市场开了书店,而是书店开了花鸟市场。似乎统统都本末倒置了……10月16日,来自四川的某网红书店在杭州开出第一家店,3200平方米的书店展陈了8万册精选图书,以及10多种生活业态进驻,刷新了不少人的阅读观、书店观和行业观,也创造了杭州单体面积最大的民营书店新纪录。

有人说,一个城市有没有文化品味,可以看看书店多不多。然而,随着网络购物的兴起和电子书籍的普及,人们的阅读介质和习惯发生了巨大变化,传统实体书店在互联网“低价便利”面前生存空间日益缩小。但处于“寒流”中的实体书店也并非没有创新发展的方向。

不难看到,近年来许多民营书店积极走开创新“自救”之路,如有的试水“书店+住宿”模式,有的开启“书店+茶馆”模式,还有的开办“深夜书房”,定期举行读书沙龙、作者见面会等。新闻中提到的书店开了服装店、家电行、花鸟市场等生活业态,似乎跟“卖书”风马牛不相及,可仔细一想,这样的标新立异依然源于一种“跨界”思维。

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跨界”在营销领域日益流行。如同饮料业式微时,出现了矿泉水;照相馆溃退时,出现了婚纱照……它们都始于大受打击的传统行业,通过“跨界”大多脱胎换骨走出了“寒流”。书店“跨界”也并不是新鲜事,多元经营就是书店“跨界”的开始。

现在读书人的需求,绝不仅仅是买一本书,而是希望找到在书海徜徉的感觉。名声在外的台湾诚品书店十几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跨界”经营,不仅卖书,还开画廊、卖鲜花、服饰以及一系列文创产品,既拓宽了书店的盈利渠道,又增加了书店的互动空间。

美国社会学家雷?奥登伯格曾在《伟大的好地方》一书中提出“第三空间”理论,对一个城市而言,实体书店可以说是一个有温度的“第三空间”。近年来涌现出的“跨界”书店的经营模式,正是因为创造了新的“公共空间”而呈现出复苏态势。从细节上观察,“跨界”思维颠覆了传统书店的经营理念,期待这一思维能激活行业走入创新型、复合型和生活化的新时代。(付彪)

追寻意义,走出“泛娱乐化”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历史观

《人民日报》评论部

“泛娱乐化”背后,其实是对历史的一种“去价值化”。无所谓真相、无所谓真理,是非成败、高尚卑劣都不过尔尔,真可谓“节操碎了一地”

一段时间以来,各种“抗日神剧”“宫廷戏说”“名著改编”,总会引来很多质疑之声。

那些不顾史实乃至常识的粗制滥造,那些既无意思更无意义的胡编乱造,让人反感,却也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在信息爆炸、观点多元、文化多样的今天,应该怎么用好历史资源、做好历史传播,真正让历史对时代说话、向公众发言?

脱下沉重、刻板、僵硬的外衣,换上轻盈、生动、鲜活的步伐,历史的“轻松”背后是社会进步、思想解放的表现。然而,以戏说代替正说,以调侃代替中立,以消费历史代替认识历史,以娱乐历史代替思考历史,可能就跌进了“泛娱乐化”的陷阱——历史变成了市场上的快消品、屏幕里的调味品,变成了抖一个个包袱、造一个个笑料。

“在娱乐化的潮流中,人们主张对事物和人物不作评价,尤其是不作道德价值上的判断。并不是认为这很困难,而是认为毫无必要。”“泛娱乐化”背后,其实是对历史的一种“去价值化”。一切都可以被恶搞、一切都可以被消费,饭局中就难免出现诋毁先烈的唱段,电视里就难免出现奇言怪行的英雄。在这样的历史观看来,无所谓真相、无所谓真理,是非成败、高尚卑劣都不过尔尔,真可谓“节操碎了一地”。

当历史仅归于娱乐之时,也就是历史被虚无主义绑架之时,这直接瓦解着社会的价值底座、人们的精神信仰。正如学者的告诫,如果“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最后必然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看看那些起哄让秦桧在岳飞面前“站”起来的,那些围观邱少云“特殊生理结构”的,那些瞎传“村民出卖狼牙山五壮士”的,那些连抗战都可以无所顾忌消费戏谑的……娱乐化一旦过度膨胀,其必然的结果就是审美取向感官化,价值取向虚无化,政治取向戏谑化,道德取向去崇高化。

尤其需要警惕的是,这样一种泛娱乐化的历史观,近年来开始弥散到一些肩负讲解史实、传承精神的专业人士身上。有文化工作者把历史当消费,热衷于“戏说”、青睐于“颠覆”;有专家学者把浅薄当学术,花大量功夫研究“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是有婚外情”“李清照词句证明她是好赌好色之人”;有教育工作者把媚俗当创新,穷尽资料只是为了证明孔子有私生子、推论李白是“大唐第一古惑仔”……这些虽然不是主流,但这种“娱乐”示范,同样会产生“愚乐”效应,尤其是对那些价值观尚未定型、鉴别力还有欠缺的青少年。

其实,很多名篇名著,都是从历史中汲取灵感。远有《三国演义》演绎历史沉思天下大势,近有《故事新编》以古喻今反思社会现象,无论是“我注六经”还是“六经注我”,都可以更好地让历史说话。而以通俗的方式、大众的视角讲“历史故事”,让公众在“悦读”“悦览”中有所悟、有所得,同样有利于传播历史。但是,无论怎样的“历史讲述”,都需要抱有对历史的“温情与敬意”,守住一条基本的底线,那就是不能罔顾常识、颠倒黑白,更不能消解价值、解构意义。尊重历史而不是调侃历史,敬畏历史而不是消费历史,才是“再创造”时需有的历史观。

“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单纯感官娱乐不等于精神快乐”;国难娱乐化、国耻戏谑化,这类现象“必须引起高度重视”。无论是在文艺座谈会上,还是政治局集体学习中,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直击要害。事实上,那些无聊无趣的作品,不可能有长久的生命力。有网站调查显示,76.97%的人认为革命战争题材影视剧的创作,应坚持“严肃化,坚决基于实事还原历史真实一面”。这是对那些“手撕鬼子”“裤裆藏雷”“石头打飞机”的“抗战神剧”的有力棒喝,更是拒绝历史“泛娱乐化”的民意体现。

“历史上都写着中国的灵魂,指示着将来的命运”。站在抗战胜利70周年这个节点,往回看,百余年沧桑变化的中国近代史,5000多年灿烂辉煌的华夏文明史,构建起我们民族最有力的精神底座。向前看,民族复兴中国梦的愿景,成为亿万人民前行的根本动力。端正我们的历史观,以开放姿态拥抱历史,以真诚敬畏对待历史,触摸民族的灵魂、把握精神的脉络,我们才能担负起历史使命,走向更远的未来。

幼师队伍需要一场“供给侧改革”

幼儿难养,幼师也是全世界最难做的工作之一,所以不可滥竽充数,而须“精挑细选”。

红黄蓝新天地幼儿园涉嫌虐童事件,日前有了新进展:11月25日,涉事幼儿园教师刘某某因涉嫌虐待被看护人罪已被依法刑事拘留。朝阳区政府通报中称,这是一起伤害幼儿的恶劣事件,社会影响极坏。

涉事教师被抓、园长被免,只是“阶段性”处理结果。联系起此前多起的亲子园、幼儿园虐童事件,幼师素质和资质问题,因此再度引发聚焦。可从媒体报道看,“让有资质的专业幼师来照护孩子”,在很多地方仍难实现。

从数量上看,幼师严重供不应求。2016年我国幼儿园教职工为381.8万人,师生比约为1:12,离《幼儿园教职工配备标准(暂行)》规定的“1:5至1:7”差距不小,需新增幼教职工248.8万人。因为短缺,所以疯抢:华东师大学前教育专业每年有100多名毕业生,仅去年就有200多家幼儿园来“抢”人。

就质量而言,幼教从业者的能力不够、意愿不强问题亟待正视:我国学历主要集中在专科水平,占总数的56.37%,有22.4%的教师只有高中及以下文凭;此外,73%教师未定职级。

幼师缺口问题,并非首次被聚焦,此前就有“116家单位‘争抢’亳州14名幼师毕业生”之类报道。但虐童事件的频发,让这问题愈发严峻:虽然说,虐童现象多发,原因是多方面的,可幼师问题是虐童问题的一个重要诱发因素。

一直以来,很多人对幼师的印象仍停留在“哄孩子”上;强调幼儿的天真可爱时,也忽略了幼儿“多动”“调皮”等特点带来的看护难度。与之对应的,则是幼师成为很多成绩不好、找不到好工作者的无奈去处。

但实质上,幼儿难养,幼师也是全世界最难做的工作之一,也必须精挑细选。

幼儿是这个社会最脆弱的一群人,也是《未成年人保护法》中的特殊保护群体。照护起来需要高度专业,需要极强的耐心与应有的专业技能。否则就会像一幼儿园园长所说的,当

幼师“发现小孩子并非是他们想象的非常天真可爱的样子,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就只能简单粗暴地选择非正常处理方式。”

掌握幼教方面专业技能,了解虐待被看护人罪,意识到幼教工作的神圣性,是幼师的基本素养。可当该行业滥竽充数者众多时,虐童现象几乎无法避免。这就要求,必须用专业幼师替代那些非专业、低素质的幼师,社会也走出“幼教=哄孩子”的偏颇认知。

鉴于虐童问题已到了不得不系统性解决的节点,也是时候对解决幼师问题进行认真规划了。而幼师行业确实也需要一场“供给侧改革”。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曾专门提到“严格执行幼儿教师资格标准,切实加强幼儿教师培养培训,提高幼儿教师队伍整体素质,依法落实幼儿教师地位和待遇。”但在软约束下,这极易变成僵尸规定。

在此情境下,或许该有基于长远的系统性部署、制度性设计:既通过高校专业设置和招生倾斜来扩大供给,也在薪酬、职业发展等方面提供更多保障和服务。还可通过具体的量化指标、严厉的考核问责,还有对责任逐层落实的督查,让幼师供给渐次告别“短缺”和“低质”局面。

幼师队伍越专业,“虐童”现象会越少,因而,幼教行业也需要“供给侧改革”,尽早从供给端减少幼师结构失衡,以确保从业者都是爱孩子的专业保教人员,而非凑数填缺者。

礼让行人,更要礼让文明(微议录)

相互礼让才是安全绳

对斑马线上“车让人”“人让车”的讨论,实际上还是应当回归到路权范畴。无论是对车辆还是行人来说,权利与义务的统一才是斑马线上的准绳。

机动车体型庞大,比行人处于较为强势的通行方,更需注意不要挤压行人的出行空间。在斑马线前减速慢行、停车礼让,既是每一个驾驶者应当履行的法律义务,也是道义上适当平衡的结果。但文明出行,同样离不开行人的配合。

说到底,车辆和行人都是拥有路权的主体,享有通行的权利,也意味着要尽礼让的义务。“斑马线礼让行人”的规定,并不意味着任何一方权利的缺位,相反是通过对路权归属的界定,涵养权责明晰的马路文明。从另一方面来说,你上一秒或许是驾驶者,下一个路口可能就化身行人。因此,车主与行人都应学会换位思考,相互礼让才能让斑马线变成安全线。

——@徐卫清

城市文明要始终“在线”

斑马线是城市文明秩序的一个缩影。从表面上看,斑马线界定的是人与车之间的先后次序,但实际上协调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共处,构建的是整个城市的文明秩序。

一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往往和这个城市斑马线上的秩序是成正比的。为何一位88岁老人在斑马线上的鞠躬致意,可以感动无数人?因为这是用最传统的方式,向社会传递出感恩礼让的素养。发生在斑马线上的温情瞬间,彰显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尊重,让城市流淌暖心和友善的血液。

城市文明,可以始于斑马线,但不能终于斑马线。无论是在斑马线上还是斑马线外,无论有无摄像头或交警,我们都应做到文明出行、遵纪守法、互相礼让;城市文明要始终“在线”,“在线”于城市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在线”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左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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