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学翻译中再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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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学翻译中的再创造

摘要翻译是一门语言的艺术,文学翻译更是如此,与其他文本类型相比较,文学翻译具有其独特的创造性。本文探讨了文学翻译再创造的必然性以及译者在对文学作品进行再创造时要考虑的四个层面:历史层面、宗教层面、文化层面和语言结构层面。关键词:文学翻译再创造层面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中国的翻译可谓源远流长,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传统。随着翻译这一门学科的不断发展,人们对翻译理论的探讨也不断深化。各种翻译理论层出不穷,释道安的“五失本”,玄奖的“喻俗”,严复的“信达雅”,到鲁迅提出的“宁信而不顺”,傅雷的“神似”,钱钟书的“化镜”,再到我们现在通用的“忠实、通顺”等等,都对翻译作过精辟的论述。但文学翻译却有别于其他文本的翻译,具有其独特性。它是一种跨文化的语言艺术,要求把一种语言所表达的思想内容和风格特色用另外一种语言准确地重新表达出来。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会受制于诸如历史、文化等外部因素,使得翻译活动与前人所提出的“忠实”背道而驰。“忠实”的翻译原则似乎不能给文学翻译以有效的指导,在文学翻译中究竟要采取什么样的翻译策略,如何跨越不同文化之间的鸿沟去理解与再现他国的文学作品,这些都是文学翻译面临的挑战。

一文学翻译再创造的必然性

译者是原文和译文之间的“媒人”,原文经过译者的加工而转换

成译文。从翻译活动的开始到翻译活动的结束,原文是译文的出发点,离开了原文,翻译便无从谈起;而译文却是原文的归宿,翻译活动的最终目的是把原文转换成译语读者能读懂的信息。当一种语言环境下产生的作品被移植到另一语言环境中时,译者要让译文在译入语环境中产生与原文最为相似的效果,在这一过程中,译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中国传统翻译理论强调“忠实”而忽视“创造”。在过去如果有人提出翻译的创造性,就往往会被指责为误译、滥译、胡译。这实际上是曲解了创造性的真正含义,错误地把创造性当作了任意性,不能把握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主观能动性的“度”。“过度”的创造确实会歪曲原作的内容,破坏原作的意境,但是“适度”的创造在表达原作方面起着积极的作用。好的文学作品的翻译离不开译者的再创造,忠实只是再创造的基础,但忠实的译文并不等于好的译文,太过“忠实”的译文不能满足译入语读者的期待,这好比是给译者套上了沉重的枷锁,禁锢了译者的思想,忽略了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在难译和不可译的地方,只能采取“死译”,因而与翻译的初衷背道而驰。再者,文学翻译除了要传递原文的意义外,还要涉及到复杂的审美活动。文学作品包含了作者的思想感情,是情与景交融的产物,译者在理解原文的过程中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价值评判标准、文化修养、生活阅历及审美情趣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再创造”这种主观的能动参与是无法避免的。

茅盾先生说过文学翻译是用另一种语言把原作的艺术意境传达

出来,使读者在读译文的时候能够像读原作时一样得到启发、感动

和美的感受。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只有根据实际情况酌情对原文进行再创造,才有可能译出好的译文。当有人把“the man is the blacksheep of family.”译成“那人是家里的黑羊”时,确实让人啼笑皆非了一把。这就是典型的“忠实”的翻译。译文确实以最大程度呈现出了原文的字面意思,但是译得很失败。译者完全陷入了所谓的“忠实”翻译,译得一字不差,但却译得不知所云。如果对原文进行创造性翻译,考虑到喻体在中国人心中的形象,将blacksheep译成“害群之马”,问题便迎刃而解。还有些译文不是对与错的关系,而是合适与不合适的关系了。培根在《论读书》中的第一句话可谓是众所周知了,“sdudies serve for delight,for ornament and,for ability”。如果根椐字面意思译为“读书可以让人们感觉很愉快,可以增添光彩也能增长才干”,确实让人大跌眼镜,原文的美感全无,原文的排比结构也无从体现。故王佐良先生在理解的基础上对原文进行了再创造,将其译为“读书足以怡情,足以博采,足以长才”,成为了精典译作。由此可见,文学翻译确实有其自身的特点,需要艺术性地进行再创造。

二文学翻译再创造的层面

1 历史层面

不同的国家和民族都经历过其自身的历史演变,而作为历史文化载体的语言在这一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民族历史的差异造成了语言的差异,这种差异在文学作品中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因此,在翻译过程中,必须顾及到不同文化在历史中的积淀、思维方式及

表达情感的方式等不同民族的习惯。毛泽东的《七律·送瘟神》里面有一句:“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尧舜。”有人译为:“spring winds move willow wands,in tens of million:six hundred million we shall all be yao shun.”

这是不合适的译文,汉语诗句中的意思不难理解,“神州”指的就是中国,“舜尧”则是中国古代两位最英明的帝王,这里引申为圣贤之人,这是译入语读者不知晓的信息,显然不能直接音译。只能进行再创造:

“spring winds move willow wands,in tens of million:six hundred million we shall all be sage-kings.”

这样一来,译文中的“sage-kings(贤明之主)”更忠实于原文。《红楼梦》第三回有一段文字用来描写林黛玉的“稀世”之美:“两弯似蹙非蹙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霍克斯(david hawks)译为:

she had more chambers in her heart than the martyred bi gan;and suffered a tithe more pain in it than the beautiful xi shi.(david hawks,1973)

国外的读者理解不了上面的表达,因为比干、西施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人物,前者代表着智慧和忠诚,后者代表着绝世的美艳。此处如果不采取加注的方式对原文进行再创造,译文的失败在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