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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特艾基系统有限公司诉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商标侵权及不正当竞
争纠纷案
［案情简介］
英特艾基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英特艾基公司）是“IKEA”注册商标的所有者，该商标起源于1947年瑞典的农场主Ingvar Kamparyd的独创设计，IKEA是取其姓名的首字母与其家乡地名Elmtaryd Agunnaryd的首字母组合形成的。英特艾基公司现已经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瑞典、日本和中国香港、台湾地区等90个国家和地区的多种商品和服务项目上注册了“IKEA”和“ IKEA 及图”商标。英特艾基公司在世界各地的28个国家和地区开设有IKEA大型专卖店150余家，经营家具及家居用品。1998年，作为商标评估的“INTERBRAND”公司评估并列举了世界上60个市场价值上10亿美元的商标品牌，其中IKEA的价值为3464亿美元，占排行榜的第43位。1983年，英特艾基公司在中国分类第15、58类注册了“IKEA”商标，其后，又在国际分类第2、8、11、16、18、20、21、24、25、27、28、35、36、39、41和42类商品和服务上分别注册了“IKEA”、“IKEA及图”和“宜家”商标。自1998年以来，英特艾基公司先后在上海、北京开设了以IKEA商标为标志的家居专卖店，IKEA商标在中国已经逐步为消费者认同。1997年11月19日，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国网公司）在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以下简称CNNIC）申请注册了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英特艾基公司遂以国网公司侵犯其商标权及构成不正当竞争为由，向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庭审中原告英特艾基公司提出证据证明被告国网公司除注册了ikea域名外，还注册了amex/ baca rdi/ boss/ cartier/ dupont/ carlsberg/
coia/dunhill/ hertz/ lancome/ lv/ marrio tt/ omega/ philips/ polo/ rolex/ whisper等世界知名品牌或商标的域名，且均未在互联网上实际利用。原告英特艾基公司于庭审中主张被告在internet网络上注册以IKEA为识别标志的域名，不仅会造成中国消费者误认为该域名的所有人为IKEA商标的所有人，进而上网查询其所关注的IKEA商标或服务，而且会造成其他国家的消费者或者网上爱好者误认为该域名的所有人为IKEA商标的所有人，进而上网查询其所关注的IKEA 商品或服务，故原告认为IKEA在世界范围内为驰名商标，该驰名商标不仅受中国法律的保护，更受中国参加的巴黎公约的保护。被告注册ikea域名的行为对原告的注册商标专用权造成了损害并有继续造成损害的威胁，该行为不但违反了
中国域名管理行业的基本立场，还违反了诚实信用之原则，构成了不正当竞争。庭审中被告国网公司也提供了证据以证明其设置有ikea语音论坛主页，但其并未提供证据证明该网页具有符合其主页设置目的的实际内容。被告于庭审中主张域名注册属于行政许可，被告申请域名注册是与CNNIC发生行政法律关系，而与原告未发生民事法律关系，本案域名取得的结果是因域名批准的具体行政行为产生的，如果该行为存在侵权问题也是基于行政管理机关所发生的行政具体行为对第三人的侵权，与被告公司无关。如果原告认为域名行政主管机关不履行义务，或者认为该行政机关的行政许可侵害其合法权益，应当提起行政诉讼。被告又重申其所使用的“ikea”域名是自己独特的创意，即在根据其互联网语音信箱服务的商业计划选择网页形象设计方案时，首先确定的是基于鹦鹉和语音信箱特定的联想，“I”在互联网行业里是代表Internet的意思，“Kea”在英文中是指会学人说话的鹦鹉。被告于1997年申请注册“ikea”域名时，原告在中国还未开设一家专卖店，其在中国市场上并未享有较高的声誉，故被告在申请注册“ikea”域名时并不知道“IKEA”商标，且IKEA商标未通过我国工商行政管理局商标局根据《驰名商标认定和管理暂行规定》来认定，原告IKEA商标不属于驰名商标，被告注册ikea域名不存在恶意注册的行为。同时，被告认为其注册“ikea”域名并不构成对IKEA商标专用权的侵害，因为依据《商标法》的规定，商标专用权的保护范围是商品和服务，没有将互联网络域名作为商标专用权的保护范围，域名不属商标专用权的保护范围是十分明确的，且巴黎公约对驰名商标的保护仅限制在他人不得在相同或类似商品上使用与驰名商标相同或近似的商标的范围，并未涉及域名。原告引用巴黎公约对驰名商标的保护条款，对本案来说是不合适的。
原告英特艾基公司诉称，原告公司在世界各地28个国家和地区拥有以IKEA命名的大型专卖店150余家，经营家具及家居用品。1983年，原告在中国分类及国际分类等商品和服务上分别注册了“IKEA”、“IKEA及图”和“宜家”商标。经过多年的策划和筹备，原告先后在上海、北京、广州等开设了以“宜家”命名的大型专卖店，普遍使用“IKEA”及“宜家”商标。在国际上，原告在美国、英国、加拿大、法国及中国香港等90个国家和地区的多种商品和服务项目上注册了“IKEA”和“IKEA及图”商标。原告商标“IKEA”是驰名商标，其相应的
中文商标“宜家”在中国及中国香港、台湾地区等使用华语的国家、地区也具有相当的驰名度。自 1998年以来，上海、北京已经先后开设以IKEA商标为标志的家居专卖店，IKEA商标在中国已经逐步为消费者认同，1998年度在中国支付的广告宣传以及推广费用为600万元人民币，而1999年的费用上升为1 700万元人民币。但原告准备在中国互联网上注册以自己拥有的注册商标“IKEA”为标志的域名时，却发现被告已在先注册了域名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将原告的注册商标“IKEA”与被告抢注的三级域名“ikea”相比较，不难发现二者的读音、文字的外形、字母的组合以及消费者的呼叫方式等方面完全相同。所以，被告所抢注的域名是对原告已使用多年且极具独创性的注册商标公然的仿冒，且被告在抢注“ikea”域名后，长期空置未加以使用，被告上述行为违反了《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的原则立场，与《民法通则》第4条所规定的诚实信用原则相冲突，应属不正当竞争行为。故请求法院：(1)判令被告立即停止使用和注销
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2)判令被告承担案件的诉讼费用。
被告国网公司辩称，我公司注册的域名，系经中国政府授权域名注册的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依法审查批准注册的，受法律保护。其中“ikea”的含义是“I”和“Kea”的结合,在互联网行业里是代表Internet的意思，“Kea”在英文中是“一种羽毛漂亮喜欢吃肉，会学人说话的鹦鹉”，经常被人们当做聪明、声音悦耳的象征，与视听产品结下不解之缘。“Internet ”和“Kea”二词组合，成为一个形象美好、含义丰富、有扩展余地的概念，“ikea”也构成一个音韵铿锵，形式简洁的品牌，国网公司对此十分看好，从1997年11月开始，投入大量精力和资金进行长期的策划和品牌培植。我公司注册“ikea”主要是考虑准备在因特网上开展语音信箱服务业务，“鹦鹉学舌”在中国家喻户晓，我公司正是基于鹦鹉和语音的此种联系而注册的。我公司注册域名，针对不同的业务，习惯在前面加“I”，如我公司还注册了“ibook”、“ip aper”等。我公司并不知道原告的商标“ikea”，何谈抄袭或模仿？更何况域名和商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客体，对商标的保护并不能延伸到域名上。另外，我公司注册了“ikea”后，虽然目前尚未经营，但已在积极准备经营的工作，正在筹划开通的主页是关于因特网上语音服务方面的业务，与原告的家具业没有任何联系。我公司基于自己的
创意注册域名，并不违反法律的规定，原告认为我公司有不正当竞争行为，与事实不符，于法无据，故请求法院依法驳回其全部的诉讼请求。
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法律提倡和保护公平竞争，经营者在市场竞争中应遵循诚实信用的原则，并应遵守公认的商业道德。原告英特艾基公司为“IKEA”的商标注册权人，“IKEA”商标在中国及其他许多国家早已注册且从未间断，长期以来由原告提供的以“IKEA”为标示的商品及服务遍及世界150个国家和地区，通过原告公司长年投入巨资进行不断的宣传和推广，并以该商标的商品及服务具有高品质而使得该商标在世界各国的消费者中享有较高的知名度及
良好的信誉。在中国，“IKEA”商标也由于原告公司大力的宣传和推广及该商标的商品所具有的独特服务而为公众知悉。因此，应认定“IKEA”商标为驰名商标。被告国网公司注册了“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其中“ikea”与原告的注册商标的字母及读音均相同。域名是因特网地址的简略形式，随着因特网上商业活动的增加，域名已逐渐成为重要的商业标识。被告国网公司将原告所有的“IKEA”驰名商标作为域名使用，易使广大消费者误认为该域名的注册人也是“IKEA”驰名商标的所有人或者与该驰名商标权人有着某种合作关系，进而误认为在该域名内可以查询到“IKEA”商标相关商品等情况，并且使得被告国网公司网站的访问率有所提高。被告国网公司上述使用方式利用了附着于该驰名商标上的良好商誉，并且由于因特网上域名使用的惟一性，也使得该驰名商标权人在因特网上的相关权利受到妨碍，故对该驰名商标权人的权益构成了侵害。被告国网公司虽在该注册域名内设置了语音论坛的主页，但并未按照其所设置主页的目的进行实际使用，且经查证被告国网公司还注册了大量与其他著名商标相同的域名，该大量域名均未实际使用。被告国网公司作为网络信息咨询的服务者，其注册大量域名，待价而估的主观故意十分明显，其行为显然违反了公平竞争、诚实信用的基本原则，构成了不正当竞争。
原告英特艾基公司请求法院依法确认并保护其实体民事权利，要求被告停止侵权行为，与域名管理注册机构的注册行为无涉，本案应属民事法律关系，应适用民事法律规范调整，故被告国网公司辩称其申请域名注册并得到域名注册管理机构的准许，原告应向域名注册管理机构提出请求，本案属行政法律关系的主张缺乏依据，本院不予支持。对于被告国网公司主张“ikea”系其独自构思，
并投入大量的精力和物力进行策划，其并不知晓“IKEA”是他人的商标的事实，因其未能提供充分的证据，本院不予采信。
综上，被告国网公司将原告所有的“IKEA”驰名商标注册为自己的域名，该行为不但违反了《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暂行管理办法》的有关规定，还有悖《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和《反不正当竞争法》的精神及原则，侵害了原告作为驰名商标权人的合法权益，其应承担相应的民事法律责任。因此被告国网公司不能使用“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的域名，该域名注册应予撤销。现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2条之规定，判决：(1)被告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立即停止使用“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的域名；(2 )被告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后10日内向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申请撤销“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 ”的域名。案件受理费1 000元，由被告负担。
一审判决后，本案被告不服一审判决，依法提起上诉，理由是：一审法院认定“IKEA”为驰名商标的程序违法，且无充分证据；认定国网公司“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妨碍英特艾基公司在计算机网络上行使驰名商标权，无事实依据；认定国网公司注册大量域名而不使用，其待价而沽的非善意注册行为的主观动机十分明显，无充分证据；一审法院适用法律错误，国网公司没有违反中国《反不正当竞争法》和《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的规定；一审判决不应将《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管理办法》作为判决依据。
二审法院经过审理，做出终审判决，判决认定：中国与荷兰均为《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的成员国。英特艾基公司作为在荷兰注册成立的法人，在其认为正当权益在中国受到侵害时，有权依照《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的规定向中国法院提起诉讼，中国法院应依据中国的法律和《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的规定进行审理。
英特艾基公司提交的商标注册证可以证明该公司是“IKEA” 和“IKEA
及图形组合”商标和“宜家”注册商标的专用权人。域名是用户在计算机网络中的名称和地址，是用于区别其他用户的标志，具有识别功能。本案中，国网公司注册的域名“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中区别于其他域名的，具有识别性的部分是其三级域名“ikea”，而“ikea”与英特艾基公司在中国商标局注册的商标“IKEA”相同，足以造成相关公众对两者的误认。国网公司没有证据证明其对“ikea”一
词享有权益，也没有证据证明其注册域名“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有何正当理由，而且在其域名注册后没有实际使用。国网公司作为经营计算机网络信息咨询服务和在线服务的经营者，应当知道域名在计算机网络中的作用和价值，却将英特艾基公司的“IKEA”注册商标作为具有识别性的三级域名使用在自己注册的域名中，其为商业目的有意阻止英特艾基公司注册该域名的意图是显而易见的，其行为具有恶意，违背了中国反不正当竞争法所规定的诚实信用的原则，构成了对英特艾基公司的不正当竞争，应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国网公司所提其行为未构成对英特艾基公司不正当竞争行为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
一审法院在判决中虽然提到了《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暂行管理办法》，但并没有将其作为判决依据，国网公司所提一审判决适用了《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暂行管理办法》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
在涉及计算机网络域名的民事纠纷案件的审理中，对驰名商标的认定实质上是对客观事实的确认，中国法院可以根据当事人的请求及案件的具体情况，对涉及的注册商标是否为驰名商标做出认定。国网公司所提一审法院违反法定程序认定英特艾基公司的注册商标“IKEA ”为驰名商标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
英特艾基公司提交的证据不足以证明“IKEA”注册商标在国网公司注册“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c n”域名之时已成为驰名商标。根据中国商标法，国网公司注册“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的行为未构成对英特艾基公司“IKEA”注册商标专用权的侵犯。国网公司所提艾伦公司的“IKEA”注册商标不是驰名商标，国网公司未侵犯英特艾基公司注册商标专用权的上诉理由成立。
综上，一审判决部分事实认定不清，应予纠正。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153 条第1款第3项的规定，法院做出如下判决：
1撤销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1999)二中知初字第86号民事判决；
2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停止对英特艾基公司的侵权行为，于本判决生效后10日内注销其注册的“https://www.doczj.com/doc/2c12857279.html,”域名。一审案件受理费1000元，由英特艾基公司负担50元(已交纳)，由北京国网信息有限公司负担950元(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7日内交纳)；二审案件受理费1000元，由英特艾基公司负担50元(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7日内交纳)，由北京国网信息有限责任公司负担950
元(已交纳)。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法律问题］
1域名的概念和商业价值。
2什么是抢注域名?
3什么是恶意抢注域名及其违法性?
4恶意抢注域名的认定和处理。
［法律依据］
1《反不正当竞争法》第2条。
2《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暂行管理办法》目前，《中国互联网络域名管理办法》已经2002年3月14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息产业部第9次部务会议审议通过，自2002年9月30日起施行。该办法同时规定“以往发布的互联网域名管理规定与本办法不一致的，以本办法为准”。。
3《中国互联网络域名注册实施细则》。
4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涉及计算机网络域名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4、5条。
［法理和法律分析］
1域名的概念和商业价值
（1）域名的概念。Internet在区分所有与之相连的网络和主机时，均采用了一种惟一、通用的地址格式，即每一个与Internet相联结的网络和主机都被指派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地址。Internet中的地址方案分为两套：IP地址系统和域名地址系统。这两套地址系统其实是一一对应的关系。IP地址用二进制数来表示，每个IP地址长32比特。由于IP地址是数字型的，使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又发明了另一套字符型的地址方案，即所谓的域名地址，来代替数字型的IP地址呈现于用户面前。每一个域名地址都与特定的IP地址对应，这样因特网上的资源访问起来就容易得多了。在对因特网上的各个站点进行数字标识分配一个惟一的数字型IP地址的同时，允许各站点用户为自己站点的网络地址选择一个字符型名字来命名，这个字符型名字就是域名。
（2）域名的商业价值。域名与公司、商标、产品名称并无直接的关系，“甲”可以给自己注册一个与自己毫无联系的域名“乙”，由于域名在Internet上是
惟一的，一个域名一旦注册，其他任何机构就不能再注册相同的域名了，所以大部分机构、企业、事业单位都采用自己单位名称的缩写或自己所有的商标来定义自己的域名，这样便于别人认识自己，消费者或者其他人在网上查找该单位也会很方便。于是，域名实际上就与企业名称、产品商标或其他标识物有了相类似的意义，因此，有人把域名地址又称为“网络商标”。除了便于识别以外，一个商业实体的域名根据该实体的商号或者产品商标进行命名，还能够成为提高特定商家或者产品知名度的一种手段。因为商业实体在Internet上注册域名和设立网址，可以被全世界一亿多用户随时访问、随时查询，如果域名能够使访问的用户联想到某一商家名称或者某一商品，这无疑产生了广告效应。
可见，域名不仅仅是一个网络地址，还牵涉到许多至关重要的商业机会。正因如此，麦当劳公司才不惜重金买回被别人抢注的域名，太阳微电子和苹果电子公司才要利用法律手段极力保护自己的商标权和域名权。这些足以说明域名的商业价值以及这种商业价值正引起了商业活动者的极大关注。
2什么是抢注域名
借用CNNIC负责起草《中国互联网络域名争议解决办法》的刘志江先生的一段话：“抢注域名只是一种通俗的说法，没有严格的定义。抢注域名证明你率先占领了一部分名称资源，其实抢注域名绝对不是坏事，域名是一种很宝贵的资源，随着网络应用的深入推广，域名可以说是一种战略资源。为了便于提高访问量，选择一个好听、好记的域名是至关重要的。并且，好的域名数量毕竟是有限的，即使你不去注册，别人也会去注册。”
3什么是恶意抢注域名及其违法性
从域名管理角度来看，各个顶级域名管理机构在域名管理上采用不同的政策，因此对恶意抢注域名有不同的定义，在域名争议上也采用不同的解决办法。从法律角度来看，恶意抢注域名是一种违法行为，各个顶级域名管理机构的所在国采用不同的法律或政策来处理恶意抢注域名案件。
域名的商业价值在前面已经论述过，对于企业用户而言，域名是企业向网上各个用户展示自己的标志，域名采用与企业名称或产品、服务有关的名字甚至直接采用商标命名的话，便于识记，利于宣传。如果某企业的名称或者商标被他人抢注，该企业只能用别的与自己企业名称或者商标无法联系的名字命名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