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 赵树理作品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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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树理农民作品的语言风格

赵树理被称为语言大师,他的语言创造达到了很高的成就,。

三是口语化,语言运用上,大量提炼晋东南地区的群众口语,通俗浅近而又极富表现力,使小说表现出一种‚本色美‛,在艺术与通俗性结合上达到很高的境界。在他之前还很少有人完全做到使用北方农民的口语来写作。不但人物语言是农民的口语,就是作者的叙述语言也完全口语化了。无论讲述故事或评论人物、事件,都使人觉得是一个农民在说话。但这又是经过提炼的,纯粹、质朴、平易,描情状的,绘影传神,都能形象逼真,生动活泼;在轻松幽默、风趣横生之中,表现出人民群众的聪明机智和乐观主义。没有这种独具色彩的语言,也就没有赵树理的特殊的艺术风格。如写老秦怕老婆说出地押给了谁,赶忙向老婆喝道:‚你这老不死,不知道你那一张疯嘴该说什么!可憋不死你!你还记得啥?还记得啥?‛一方面是责骂、恐吓老婆,制止她再吐露实情;另一方面暗示老杨,意思是她的话是因为老糊涂了一时胡乱说出来的,她再不记得什么了。通俗易懂的语言表现了老秦胆小怕事的性格。

赵树理小说的语言熔大众化和艺术化于一炉,成功地将农民群众的口头语言提炼为准确、鲜明、生动的文学语言,具有口语化的鲜明特点,在赵树理的小说文本中,农民读者听到了自己钟爱的纯正的"乡音",亲切之情,油然而生。

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家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人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事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带着浑厚的土腥味儿。

在《三里湾》第二节里,介绍了王宝全、王金生的居住环境,按东西南北的顺序介绍了窑洞房子及使用习俗。例如西边四孔窑洞的分工是这样的:金生、玉生兄弟俩已娶妻成家,各住一孔。王宝全老两口住一孔。女儿玉梅住一孔,但却是套窑,与父母住的那孔窑相通,有窗无门,进进出出必须经过父母的门。这表明,一方面闺女大了,需和父母分开居住;另一方面又因她未出嫁,要谨防越轨乱礼,和父母的窑洞串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可受到父母的监督、约束。在这里,窑洞已不是简单的物质客体,而是寄寓了传统的民俗心理,成为一种综合的文化现象。《李家庄的变迁》里‚吃烙饼‛这一晋东南乡里民俗的描写,更富有深刻的社会内涵。

赵树理小说的幽默语言特色

1、异常我们知道,异常、特别是反常会令人发笑。赵树理就是为了这种‚出乎情理之外‛的异常现象,但又使人在发笑的同时感到这些异常现象是‚在情理之中‛的,因而获得了艺术的真实感。也只有富有真实感的表现异常的作品,才能真正有幽默感,赵树理有风趣的语言描写了他的人物与客观现实不协调的异常行动、表情,外貌及语言等。二诸葛在久旱逢雨后竟念念有词地说‚不宜栽种‛,结果违背了自然规律,误了农时,这种与周围人们完全不同的反常言行愚蠢可笑,他还善于描写人物的蠢话、假话。‚传家宝‛中落后守旧婆婆李成娘蠢话边篇,还自以为是,真是可笑至极。她笑媳妇走路不像女人家,力气太大,使水费,使油费……当面撒谎,更使人感到荒谬绝伦:三仙姑装神弄鬼,口吐谎言说神非叫于福(小芹爹)‚马上打小芹一顿不可‛。《李有才话》中描写得贵跟着恒元屁股转时引起发李有才的段快板:‚……恒元说‘砂锅能捣蒜’,得贵就说‘打不烂’;恒元说‘公鸡能下蛋’,得贵就说‘亲眼见’。‛恒元说的是谎话、假话,得贵则谎上加谎,深刻地揭示了张得贵丧失贫农立于场,与坏人互通鼻息的劣根性。《小二黑结婚》中写二诸葛见儿子小二黑被抓后自己心中恐慌的一段话,搞笑至极:‚二诸葛连摇头说:‘唉!我知道这几天要出事啦:前天早上我上地去,才上到岭上,碰上个骑驴媳妇,穿了一身孝,我就知道坏了,我今年是罗堠星照运,要谨防带孝的冲了运气,因此哪里也不敢去,谁知躲也躲不过?昨天晚上二黑他娘梦见庙里唱戏,今天早上一个老乌鸦落在东房上叫了十几声、、、、、、唉!反正是时运,躲也躲不过’。‛

异常会产生幽默。异常有种种,有异常的表情,异常的动作,异常的语言等。异常的语言也可以叫异常说法,有时候人物的语言与身份、地位、文化程度不相协调,失去了常格。人们往往适应常态、不适应异常、反常,所以异常就法会引人发笑。如:

(1)他一见老杨同志,就满面陪笑道:‚这位就是县农会主席吗?慢待、慢待!……晌午我就听说你老人家来了,去公所望发好几次也没有遇面对面……

(2)二诸葛发急道:‚千万请区长恩典恩典,命相不对,这是一辈子的事!‛(《小二黑结婚》)例(1)张得贵本来是穷人,一个大字不识,可是多年跟着地主恒元转,耳濡目染,学会了几句半通不通的浮言客套,让人听起来觉得好笑。例(2)‚恩典恩典‛是动词的重叠用法,是‚给予恩惠‛的意思,但是这种词并不经常使用,而动词用法,特别是重叠用法则更少见,令人发噱。综上我们可以看到,这些人物的话虽然因异常而令人发笑,但这些说法又是协调的,合乎情理的,他们不就这样的话谁说!所以说异常会产生幽默,也只有‚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异常,才能产生幽默。从这个意义上说,协调也会产生幽默。比如‚小黑结婚‛中与区长问二诸葛收的童养媳几岁的时候,二诸葛三句话不离本行,说:‚属猴的,十二岁了。‛除了笃信属相的二诸葛,谁能说出这种话呢?所以这些都与二诸葛的人物性格是相符的。同时这些说法又是异常的,一般人不这样说,所以好笑。既不协调(异常)又协调,既协调又不协调,辨证统一于一体,幽默始生矣。

2、降用有不少语词,其基本义素相同,但在份量上却有轻重大小之别。利用这一因素‚降级使用‛(也就是‚大词小用‛)词语也是转移语义而求诙谐的好办法。‚降用‛在他的作中呼之欲出,俯拾皆是,可以说是赵树理独具特色的幽默风格之一。

说孟祥英的婆婆找牛差差老婆商量对付媳妇的对策是‚开个座谈会‛;说《三里湾》中描写能不够教唆小俊与玉生闹,说‚以上还只是她一些原则指示,后来的指示就更具体了。‛中的‚原则指示‛,《‚锻炼锻炼‛》中写李宝珠长得好‚论人才是‘争先社’数一数二的‛。可惜她这个优越条件变成了她自己的一个很大的包袱中的‚包袱‛;当描写到李宝珠对丈夫张信不满意,‚只把他作为一个‛‘过渡时期’的丈夫,因此她安排了一套对付张信的‚政策‛中的‚过渡时期‛和‚政策‛。《小二黑结婚》中的三仙姑在区上遭嘲笑后,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回去对照镜子研究了一下,真有点打扮得不象话。中的‚研究‛等等词语就是采用‚降用‛手法,大词小用,庄词谐用,表面上看来好像用得不尽恰当,但仔细玩味,却是幽默有味,具有一种引人看下去或听下去的趣味和力量。

3、飞白所谓飞白就是‚明知其错,故意仿效‛。飞白可分为语音飞白、文字飞白、词语飞白、语法飞白和逻辑飞白。赵树理多采用词语飞白。例如:

(1)‚地主刘石甫在太原混了几天,学了一套‚官腔‛,我们的中央军‘进行’到我们的‘原籍’来了。他们的共产党都被捉住了。我们国民党又都‘秩序’了。我们的吴参谋来给你们训话。大家要‘严肃’地听!越‘严重’吴参谋越喜欢。就是这个‘问题’!‛(《灵泉洞》)(2)‚老相好都不来了,几个老光棍不能叫三仙姑满意,三仙姑又团结了一伙孩子们,比当年的老相好更多,更调皮.‛(《小二黑结婚》)

(3)‚三仙姑见二诸葛老婆已经不要了命,自己先胆怯了几分,不敢恋战,少闹了一会就出来走了.‛(《小二黑结婚》)

在赵树理的笔下,如例1‚进发‛、‚家乡‛、‚恢复统治‛和‚严肃‛,分别被飞白成‚进行‛、‚原籍‛、‚秩序‛和‚严重‛,极其有力地暴露了财主的贪‚官‛不化,无知可笑。例2中的引诱被飞白成‚团结‛,表现了三仙姑的心灵的丑陋。赵树理通过词语的飞白技巧,使一些平常的口语产生幽默的情境.

4、绰号在赵树理的小说中,给人物起绰号是幽默讽刺常用的手段,也是他的一种幽默方式,这些绰号常常使人永志不忘,如:‚二诸葛‛,‚三仙姑‛,‚小飞蛾‛,‚小腿疼‛,‚吃不饱‛,‚糊涂涂‛,‚常有理‛,‚铁算盘‛,‚惹不起‛,‚老定额‛,‚牛差差‛,‚老驴‛,‚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