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经典战术精心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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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经典战术精心设伏(屈怡李国栋陶大勇)

依山布阵,恃险设伏

既然是伏击,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将自己隐蔽起来。从历史经验看,除了沙漠里的伊拉克反美武装不得不利用城市街区隐蔽设伏外,其他军队都无一例外地选择山地进行伏击战。解放军的战史上,有三个伏击战的“高产地区”,分别是:江西井冈山山区、陕北黄土高原和山西的太行、吕梁山区。熟悉中国地理的人都知道,这些地方不是山高林茂就是沟壑纵横,为开展伏击战提供了绝好的战场。但面对崇山峻岭,如何选择利于隐蔽、便于展开、制敌反击、进退自如的伏击阵地,则要依靠指挥员独到的分析眼光和具体的战术设计,解放军的经验就是依山布阵、因地制宜。

1947年3月,西北野战兵团在彭德怀指挥下,选定青化砭作为伏击胡宗南的战场。青化砭,位于延安东北30余公里,南北是15公里长的蟠龙川,大川两侧高山连绵,咸榆公路蜿蜒穿过,一个标准的“两山夹一川”地形,更为难得的是“两山”以北及东西两侧的战场容量,足以容纳我军6个旅形成口袋布势,而这“一川”的长度,刚好兜住敌31旅的行军纵队,如此苦心孤诣的谋形布势,使得这场解放军撤出延安后的第一仗,打得如行云流水,以260人的伤亡全歼敌31旅。

作风硬朗的彭德怀元帅对伏击阵地的选择尚如此用心,被称为“军神”的刘伯承元帅就更是用兵细腻了。1937年10月,八路军129师经过缜密侦察,获悉日军劲旅第20师团的迂回部队,在向山西平定开进,前锋直指太原。师长刘伯承判断:日军为了切实控制正太路南的平行大道,必然加紧从井陉至平定的小路运兵运粮。鉴于以上判断,129师决心在此进行伏击,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七亘村伏击战”。熟读兵书的刘帅,深知地形之利对伏击之胜的影响,此战前亲自组织了几次沿路勘察,权衡利弊、几易其址,最终将伏击阵地选择在七亘村、南峪之间的有利地形。七亘村是井(陉)平(定)小道的必经之地,从七亘村往东到石门,正好是10里峡谷,谷深数十米,底宽不足3米,地势十分险峻,用理想的伏击阵地来形容毫不为过。10月26日,当日军的辎重车队通过时,八路军129师突然发力,前后夹击,将鬼子压缩在七亘村预设战场的狭小地带。据说,当时八路军步枪手的歼敌数只与其装弹速度有关,而手榴弹只消打开保险盖垂直往下扔就行了,可见此处真可谓恃险设伏。战果可想而知,毙敌300多人,缴获骡马300多匹和大量军用物资,八路军仅伤亡10余人。

出其不意,敢为人先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伏击战赖以取胜的优势所在。事实证明,为了达成这种突然性,解放军在组织山地伏击战时,不仅在战场选择上追求能“藏于九地之下”的形胜一筹,更在心理对抗上强调“反道用兵、敢为人先”的胜于无形。

1938年3月,八路军第129师,为策应第115师在晋西地区的作战行动,钳制日军向黄河南岸和西岸的进攻,准备于邯(郸)长(治)公路沿线组织伏击作战,由于敌情和时间原因,386旅旅长陈赓根据地图选定神头岭地区作为伏击战场,该地区从地图上判断:邯(郸)长(治)公路在神头岭村以西的沟底通过,又是一个标准的伏击阵地。

但部队进入设伏地区时,发现公路是在岭上,而神头岭山梁长约几公里,宽不过一二百米,山梁北侧以一条山沟相隔同申家山遥望,其西部是不足20 户人家的神头村,两边的地势略高于公路,除了紧贴路边有一些国民党军队修筑的旧工事,再无任何隐蔽物。这样的地形,部队不易隐蔽,又难于展开,背临北面的深沟,预备队行动不便,还有可能使自己陷入困境。按常理,这些废旧工事,距离公路仅百米,早被来往的日军反复检查,任何有军事常识的指挥员都不敢伏兵于此。面对这种突如其来情况,陈赓处变不惊,抓住日军对废旧工事司空见惯,对山梁狭窄地形放松警惕的心理,大胆做出调整,命令侧击部队利用这些旧工事,实施近距离潜伏,决心在狭窄的山梁顶部打日军一个“独木桥式的伏击”。用陈大将的话说:

这是“独木桥上打架,先下手为强”。为了切实隐蔽企图,各级指挥员要求各部队不要挖动工事上的旧土,踩倒的草一定要顺着风向扶起来,由于我军巧妙的伪装隐蔽,敌侦察搜索队在距我伏击部队十余米的情况下,仍毫无觉察。

3月16日9时30分,我阻击、侧击和断后部队同时开火,实施收网,这个狭长口袋中的日军不知所措。如此诡异的地形实施伏击,不仅在心理上达成了突然性,更在兵力火力运用上极大限制了日军骑兵和炮兵的发挥。以至我军以1个旅的兵力,仅用2小时就歼敌1500余人,击(烧)毁汽车百余辆,这是抗战初期对日军作战少有的效费比。“神头岭伏击战”不仅是一场山地伏击战,更是一场心理伏击战,“以形伏之”尚有可防,“以心伏之”防不胜防。

在解放军伏击作战历史上,最具创造性和突然性的战例,还属刘伯承元帅指挥的“七亘村重叠伏击战”。前面谈到日寇在七亘村被刘伯承指挥的129师打了个伏击战,死伤300多人,落荒而逃。第一次伏击胜利后,刘伯承再得情报:正太路西段的日军正向东运动。他很清楚日军的意图是急于要打通正太路,从背后威胁太原。据此,他判断前方需要弹药和粮食急如星火,日军必然尽快再向平定运输军需品。七亘村仍然是日军进军的必经之路。但兵法上有著名的“战胜不复”的原则:即不在相同的地方用同样的战法对付同样的敌人。中日双方指挥员都深谙此法,按推理是:我军不敢在七亘村再打,日军不信我军敢在七亘村还打。面对这样的惯性思维,刘伯承元帅断然决定“冒兵法之大不韪”,反道用兵、重叠设伏。于是,八路军制造假象,佯装撤离远去,随后第772团第3营绕了一圈又返了回来,集结在七亘村西改道庙公路南侧山地里。10月28日,日军又进入七亘村地段,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第一次挨打100米远的地方,再遭伏击。这场被国民党将领杜聿明赞为“用兵的典范”的“七亘村重叠伏击”,给日军扎扎实实上了一堂军事原则运用方法的补习课,日军不可想象,在它的这个对手的战术字典中,任何“原则”都是靠“灵活”来注解的。历史上没有先例,是因为还没有人创造。

利而诱之,攻其必经

中国有句老话:“天上不会掉馅饼”。在作战中,不能指望任何对手自觉地钻进你布下的“口袋”。对“两山夹一川”这类险要地形,双方指挥员的判断是一致的,打伏击绝对是一个需要极高智商的脑力劳动,依靠“守株待兔”的方式来进行伏击只是初级阶段,能让敌人心甘情愿的进入伏击阵地,才是这一战术的最高境界。正所谓“故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孙子兵法)。解放军不过是这一原则的忠实践行者。

抗战中,日军有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就是每遭打击必急于报复,正是日军这种睚眦必报的习气,成就了八路军无数的经典伏击战例。这其中最著名的,当属杨成武将军指挥的“黄土岭伏击战”。

1939年10月底,日军分多路对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北岳军区进行冬季“大扫荡”。11月3日,由涞源城出动的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独立步兵第1大队主力500余人,被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歼灭于涞源雁宿崖。战场的失利,激怒了一向刚愎自用的阿部规秀。这位日军“驻蒙疆屯军”最高长官兼独立混成第2旅团旅团长,亲率1500多人,再次向雁宿崖方向急进,企图寻歼我军主力。八路军因势利导设计了一个“以利动之、以卒待之”的圈套:以小部队在白石口一带迎击日军,把他们引向银坊,使其扑空,然后隐蔽起来,迷惑敌人。而后以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3支队在银坊北出击,诱敌东进。待敌进至黄土岭口有利地形后,集中主力将其包围歼灭。5日,日军进犯银坊扑空后,阿部规秀率队向白石口进发,3支队诱敌成功,日军紧追至银坊,末发现我军主力,便放火烧了银坊一带的民房。6日晚间,阿部规秀率部进入黄土岭口一线,此时八路军加大了向银坊推进日军的侧击力度,抓住日军急于寻找八路军主力决战的心理,诱其东进。面对这样的战场态势,聂荣臻命令杨成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