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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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的一生

——读后感

风枝露叶向疏栏

梦断红楼月半残

举火称奇居冷巷

寺门萧瑟短檠寒

曹雪芹原名曹霑,字天佑,出生于康熙五十四年的夏天。霑,霑天之雨露,佑,苍天保佑。也许从他的名字里也许也能看出来,他的一生不平凡,也不平静。8岁入学,13岁家庭遭变,从江南苏州迁到北京,最后定居皇城西郊香山脚下,在贫困、打击中走完了一生。

公元1721年,曹雪芹的祖父,江宁织造署曹寅在临死前对曹颙说“‘仕途险恶’一旦康熙老佛爷升天之后,几个阿哥的皇位之争必然是一场大乱,到时就是‘树倒猢狲散啊!’”这段忠告,可惜他的后人没人利用,才会有后来的凄惨。曹雪芹的父亲,曹颙继任不到二十三个月的江宁织造署,病故,年仅23岁,母亲马氏在他出生后得了产后风去了,曹雪芹由他的叔叔曹兆(江宁织造署),婶娘吴氏扶养。夫妻俩都是个忠厚老实的人。

在他的8岁之前,他都是一位小公子哥,生活在富丽堂皇的江宁织造署府内,有一天,王府格格名叫卿卿来到他们家避难。就如老太太说的那样“可惜了,她比他大五岁,不然的话,金枝玉叶,不是从天下飞来的金凤凰嘛?”她也恨自己怎么比他大五岁了,掰着手指头在这里数,数来数去还是大五岁,她恨自己怎么比他大五岁,大家都

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他了。与此同时,另一个人物出现了,他心中的林妹妹来了,一个因文字狱而被抄家问斩差点买到青楼的温玉莹,长曹霑一岁。曹霑的祖母,老夫人第一眼见玉莹,就说“啊呀!这真是老天赐我孙妇也!”“只见她天庭圆韵鼻如玉葱,特别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乌黑的眸子不独蕴含着美,还有一股令人肃然的豪情。”曹霑与她一见如故,一见倾心。天长地久,牛郎织女……嘻笑怒骂,皆包含着浓浓的情意,深深的爱恋,彼此间已结下不解之缘。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在雍正元年到雍正五年,曹家算是平安无事。但山雨欲来风满楼,就在雍正六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佳节,就在江南省文武百官到江宁织造署为皇上庆贺上元,相互恭贺的一片热闹的气氛下,一道抄家圣谕打破了,变得那么混乱,凄凉,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女人,小孩哭声一片,老夫人就在这惊吓,恐慌的气氛中去了,最后的临言是“光宗耀祖,重振家声,再者,他们俩长大后,让他们成亲吧!”

曹兆带着钦犯的身份进京了,全家人也跟着进京了,俗话说:“瘦的骆驼比马大”,曹兆虽然是钦犯,抄了家,但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还有复官的希望,虽然家境不如以前,可对曹雪芹来说生活还算可以,有父母,有最爱的人——玉莹,有忠仆,而且父亲还有官复的希望,有希望就是好的。所以说一家在一个简陋的房屋里还算快乐。但命运的恶神,一直围绕着他似乎从没有离开过,就如“暖日烘梅苦未苏”。等待着父亲官复的信息的同时,全家高兴地搬入住芷园。似乎是好事一件一件来,先是圣谕官复原职,随后是陈大人来提亲,曹霑成亲,

金榜题名,似乎风光无限好。也许一个人的欲望太大了,容易犯错误。曹兆在得意与失落中造就他渴望成功,渴望重振家声,在利益熏心下,他失去了理智,拆散曹霑与玉莹这对苦命鸳鸯,把玉莹的姐妹紫雨赶出曹府,让玉莹感到什么是真正的“寄人蓠下”。同时毁了陈家小姐的一生幸福,也葬送玉莹的一生,在送亲,迎亲,金榜题名的人流簇拥下,三喜临门的欢呼中,年轻的生命在叹、怨中皈依佛门,生命也就快走到了尽头。在他还没还得及惋惜生命的脆弱时,又一个恶梦来了,一对金狮子引发的附逆谋反罪,把曹家彻底打入深渊,芷园查封,曹兆叛谋反,死罪,永不得翻身,家再一次被抄了,母亲吴氏受不了刺激上吊了。家没了,父母双亡,最爱的那个她(玉莹)也不在世了,经济来源断了,开始他那贫困潦倒的生活——寄居萧寺。

萧寺,从这个名字也可知生活的艰辛,但那个未曾谋面的妻子——陈如倩,陈老爷的大小姐,一个为信义而生的好女子,她明白地写道:“投萧寺,寻曹郎,凄苦饥寒我能否承当,何况地久且天长。悔婚约,择膏梁,自有温柔富贵乡,负心又恐世人谤。千秋信义玉尺量,如倩誓不丧天良,不必费思量。”不必费思量地来到曹雪芹身边,与他同甘共苦,陪他走着一段贫困的生活。正如曹雪芹在梦里叫她的名字说道“临危受命,恩同再造。”曹雪芹有这样的妻子是幸福的,虽然面临了这么多的磨难,但还有一个她在他身边陪伴,生活还没有到了绝境的地步。

岁月悠悠白驹过隙,转眼间,两口子在寺里生活了十年,十年过得是怎样的日子?正如作者所说的“一把辛酸泪。”悠悠岁月崔人老,

他的鬓角也显现出了白发。妻子的期盼,朋友的鼓励,岳父大人的举荐,他再次来到江宁知府,做了江宁知府刑房师爷,来到他曾经温馨的老家,睹物思情,往事一幕一幕在他脑子里回放。但想起妻子那殷切期盼的目光,这点精神折磨又算什么呢?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自己亲眼看见富人的欺压霸道,官场的黑暗,官商勾结,官官相护,草菅人命,自己只能顿足捶胸,无能为力。他知道,前方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做一个睁眼瞎,要不就辞官回家。他选择了后者,这也验正了,他在红楼梦里会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的做,看到水就觉得清爽。”

妻子如倩的离去,使他基本处于疯狂的边缘,这真是:“痛彻心脾哭声惨,母死儿孤泪怎干,中秋佳节团圆日,高天月圆人难圆。”浮云掩映高天残月,惨淡的月光时而照到曹雪芹的身上,时而照到脸上,时而又被浮云掩住,一片寂静,良久,听到屋内传来呜呜饮泣,哽哽噎噎,抽抽搭搭……心中的痛谁来抚平,心中的愁谁来解?心中的爱人,梦中的情人,总角时的伙伴,最懂他心的玉莹来了,来到他的梦中,为他指点迷津,本想再叙,可惜金鸡高唱,东方破晓,把他与她又分隔在两个世界。

综观他的一生,是凄惨的,少年,家境聚变,失去了双亲与最深爱的人,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留下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不正是:“不是红楼写红楼,红楼之外说曹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