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的中国情——一位日本老兵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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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云鬼”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
日军先是侵略了我国东北三省,进而向南方进攻,妄想一口吞掉我们中国。
但在一个叫“云寥村”的地方,可让日军吃尽了苦头。
1939年秋,日军一个团的兵力在云寥村扎营。
百姓们对这帮鬼子恨之入骨,但惧于他们手中的枪炮,都敢怒不敢言。
这天,团长山田找到一个老汉说:“张老汉,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十分刺激的地方,让太君我高兴了,奖赏大大的。
”张老汉听了,脸上笑着,心里却骂道:“可恶的小日本儿,还要我给你找刺激的地方?好,我让你有进无出!”于是张老汉毕恭毕敬地说:“太君,我们这里有个传说,说在月圆之夜,山中的山神‘云鬼’会出来到各家各户搜刮食物。
大伙儿都被弄得敢怒不敢言,不知太君敢不敢……”山田把手一挥,装作大度地说:“算了,算了。
”张老汉一看不成,就该用激将法,小声嘀咕地说:“想不到太君也是无能鼠辈。
”这句话刚好被山田听到了,他果然中计,马上强硬地说:“张老汉,那个地方在哪里?你带我去。
”张老汉脸上不露半点欣喜之色,只在心中暗自窃喜,说:“让你尝试一下我们山民的厉害!”原来,自从山田霸占了整个云寥村后,家家户户不得安宁,终于,在张老汉的秘密主持下,成立了一个“抗日小分队”,让山民们运用自己精确的射击本领和放置陷阱的技术,在断云山设下了“天罗地网”,就等山田上山了。
“山田太君,看张老汉这么为您费尽心思,我怕其中有诈。
”一营长佐藤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不必在说了,佐藤君,我自有分寸。
”山田打断佐藤的讲话。
“可是……”佐藤还想争辩什么,却看见山田把手一挥,露出了狡黠的奸笑,就没敢再说下去。
次日一大早,山田的部队就整齐的排列在村前,待山田骑上马,把手一挥,部队浩浩荡荡的走向断云山。
走到断云山脚时,发现马匹不能上去,山田只好骂骂咧咧地下了马。
走进葱茏的森林中,张老汉心中兴奋不已,山田马上就要归西了。
但山田却突然停了下来,举起枪对张老汉说:“张老汉,树上有一只鸟,我给你打下来。
”张老汉一看,山田所指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邻居王大壮隐蔽的地方,张老汉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山田不会发现大壮的,就算发现了,这么远的距离他能瞄准吗?可张老汉想错了,山田以前在部队被称为“猎鹰的代行者”,只要他看准的东西,没有射不中的。
44年的坚守——台湾老兵和他的妻子严格地说,曲光镛老人是我在青岛釆访的第一个台湾老兵。
也许是因为台办的工作人员早已跟老人打好招呼,走在楼梯上便听到老人胶东口音的大嗓门。
落座,我们开门见山地聊起过去。
老人已经80 岁的老伴是个特别善良、温顺的女人。
她在丈夫走了以后,44 年里一直没有再嫁,帮小叔子拉扯大了4 个孩子,又照顾4 个孩子的孩子很多年,直到1989 年,丈夫从台湾回来,老人才算有了自己的家。
我是山东荣城人,从小在威海读书,直到19 岁高中毕业,才回到荣城老家教书。
抗战爆发以后,我的一个同学从威海来找我,说国难当头,我们岂能等闲视之,那时国民政府正在招考军校学生,同学拉我一块去报考,弃笔从戎。
我那会儿刚结婚3 年,媳妇大我3 岁,是山东高密人。
因为我是曲家的长子,家里又供我念了很多书,我16 岁老人们就张罗着给我娶媳妇,一心让我留在家乡继承家业。
这时是秋天,学校里放长假,到处都是“打日本鬼子”的高亢口号,血气方刚的我再也沉不住气了。
怕家里的人阻拦我投身革命,我几乎是偷偷地从家里跑了出来,跟我那个同学一起往南方走。
那一年我19 岁。
我们从山东荣城出发,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到达了四川,并且在成都考上了黄埔军校一分校第十七期。
毕业以后,我又读了两年宪兵学校,并被分到了宪兵部队,在江西上饶的第三战区黄山屯溪驻守,直到抗战胜利。
本来抗战胜利我以为可以回家了,可不久我们又奉命进驻浙江杭州,后来又转到上海,我们大约有4000 人从上海又转到台湾,训练新兵,从此,我与内地便一海相隔,与家人失去联系。
本来我是怀着“救国救民”的理想和抱负参加革命的,没成想竟与亲人从此断了音信。
在黄埔读书的时候,我也曾给家里写过信,可是兵荒马乱的,那些家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我的老家荣城。
那会儿,由于我的离家出走,屡次被媒人找上门来理论,我父亲在家乡再也待不下去了,便带着我唯一的弟弟来到青岛谋生。
而我媳妇则留在老家照顾我爷爷。
从小就因为我的聪敏而一心供我读书的爷爷,对我的不辞而别更是无法接受,直到死他都叫着我的名字不肯咽气。
导语:战争是民不聊生的,发起战争的人更是残忍的,毫无人性可言,特别是日本侵略中国的那一场南京大屠杀……所以,请放下武器,放下战争,举起和平那面旗吧!篇一:对于现在处于和平时期的我们,对于正在纪念抗战胜利的我们,千万不要忘记70年前的那段耻辱!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了对中国的侵略战争,在中国共产党倡导建立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指导下,中国人民经过八年抗战,终于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70年前,一名中国记者登陆刚刚投降的日本进行采访,把他在日本的见闻和感受都记录了下来,告诫中国人:所谓的投降在日本人看来只不过是临时休战而已。
警钟长鸣,70年后的今天重读旧文,相信读者心有戚焉……从1937年到1945年,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富强,中国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终于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铭记烈士的鲜血,反思国家民族的未来。
通过纪念,增强爱国之情和民族凝聚力,使中华民族不再受外敌欺辱,我们做得到!今天,我们缅怀历史,听抗战老兵讲述抗战的故事,做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痛定思痛,奋勇前进。
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篇二:让我抱,可今儿个它却不让““嗖”,嘻嘻哈哈,我让你逃!”咦!这是谁的声音?哦原来是我和毛毛小狗的声音!这是在2009年10月28日下午17点30分,在博颂路50号5号楼二单元501室发生的一场“战争”。
因为毛毛平常在我回家时它都会我抱,所以嘛我们就开始了下面的“战争”。
我是:你追我赶,毛毛是:无处可逃。
毛毛从在门旁边的那个沙发边“嗖”一下子蹿到了茶几旁边,我也赶快追了过去,“不要让它蹿了”,毛毛吓得一下了跑到了茶几的另一个角,我本以为它要从那头跑,可一下子它又蹿到了刚才的那个角,逃脱了!呜哇!!我差一点哭了出来。
它又跑到了饭桌下面?我生气的对小毛毛说:“不带这样的!”毛毛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伤心的低下了头,我又狠狠地对它说:“听懂了还不出来?”毛毛没办法只好低着头伤心地从桌子下面出来了。
海军炊事兵物语——一位日本海军主计兵眼中的太平洋战争(七)作者:暂无来源:《坦克装甲车辆》 2019年第14期原著:高桥孟编译:牛小切第一滴血到日美开战前夕的这年夏天,日本在中国大陆的作战已经持续了四年之久,而在欧洲爆发的战争也已经进行了快两年了,但不管是大陆作战,还是欧洲战争,都与联合舰队关系不大。
身为海军军人,哪怕是普通一兵,基本上也都知道,日本海军的战场在太平洋上,最主要的对手就是大洋彼岸的美国。
虽然目前两国还处在和平时期,但是通过广播和报纸,一般民众还是很清楚日美关系日趋紧张,而舰队也将面临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为此展开高强度的训练。
可是,我们主计科对于临战气氛的感受倒不是特别强烈,整天除了在厨房里累死累活地进行炊事作业外,对于其他事情知之甚少,甚至“雾岛”号出航时我们也不知道驶向何方,去往何地。
某日,我和一位战友在甲板上闲聊,他指着“雾岛”号舰首前方的海天线说道:“出航也好,返航也罢,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去那里……”正巧被路过的上级老兵听见,立即斥责道:“你这个笨蛋!”然后以精神懈怠为由把我们臭骂一顿。
然而,诚如这位战友所说,当军舰航行在只能看到海水和天空的广阔洋面上,我确实有一种失去方向的感觉。
记得后来“雾岛”号开赴南太平洋作战时,舰内广播突然通报说:“本舰正穿过赤道!本舰正穿过赤道!”有人居然天真地偷偷溜到上甲板,想看看这条将地球分为南北两半的界线,可是海上哪里会像地图上那样画出一道红线呢?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同!不过,通过赤道的广播倒是产生了某种心理作用,让舰内的热带气氛愈加浓厚,渐渐感觉舱室里变得闷热,每天都是汗流浃背地工作,心情也十分烦躁。
在长时间的航海后,舰上乘员的心情都会变得很糟糕,此时上级兵会更加频繁地对下级兵吹毛求疵,乱发脾气。
“你!别磨磨蹭蹭的!”在蒸汽弥漫的锅灶边,在热汗淋漓的砧板旁,响亮的耳光声总会不时响起,这是忙乱的炊事作业现场常见的一幕。
作为最下级兵的我们常常成为老兵们的出气筒,满腹委屈也只能强忍着,倘若稍微露出抗拒的表情,后果不堪设想。
名人典故老军营里一老兵记百岁英雄张国栋鲜为人知的传奇人生□唐国强在山西省太原市的老军营小区内,居民都很乐意和一个精神矍砾、和蔼可亲的老爷子聊天交往。
人们愿意和他交往的原因,一是这位老爷子是这个小区 里屈指可数的百岁老人;二是他不是这个小区的原住户,而是在20世纪80年代 后期从外地迁来的;三是他从不与小区里的人讲他个人的经历,即使有人好奇地问起,老爷子也是呵呵一笑而过。
不仅老人本人不谈.就连他的家人也从不回答这类话题。
日子一天天安静地随着太阳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老人也安静地享受着每一天的快乐和幸福。
新疆来的邀请函2015年夏季的一天上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老干局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称,张国栋根据资历和为革命做出的杰出贡献,经组织慎重研究决定:如果老人身体允许,将会被以国家名义邀请参加首都北京抗日战争胜利75周年纪念现场观礼,并将接受世界和祖国的检阅。
这 一荣誉将是国家对参加抗战老兵的最高致敬和最大的关怀,是多少人梦寐以求42政府法制2019年名人典故的人生至尊荣耀。
接电话的是张国栋老人的小女儿张荣,当她惊喜若狂地向她父亲转达电话内容时,老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这是女儿张荣从来没见过的表情,这雕塑般的沉默表情着实惊着了她,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父亲身边,对父亲说:“您认真考虑后再答复我,我转告您的意见给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老干局的工作人员……”父亲说:“不用考虑,替我感谢党中央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老干局的抬举,我不去,也不配去,党和国家给我的太多了,这个名额我不能要,比我有资格的人多的是,我们当年打鬼子、闹革命是为天下劳苦大众追求幸福和尊严的,没有个人私利,如今祖国强大了,人民幸福了,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实现了,我们没有被忘记,我就满足了。
我这年纪去也只会给国家添麻烦,你现在就可以给老干局的工作人员回话,感谢组织上的关心.让更有资格的其他同志去吧。
”望着父亲坚毅的表情,她知道此时的父亲应该是心情已复杂到无以形容的地步,结合父亲一生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她果断地按照父亲的口吻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老干局的工作人员做了如实回复。
参加过中东路战役的老兵才去世一,迄今为止,最难写的文章哈巴罗夫斯克英雄广场中间的纪念碑上,左边上数第一行写着:“中东路战争,我哈巴罗夫斯克地区在这场战争中为国牺牲211人。
”左面一溜文字,是记录到迄今为止的战争牺牲者。
有“珍宝岛战争”、有“和车臣匪帮作战牺牲的哈巴罗夫斯克军人的名字。
”这篇文章我太头疼了。
下面,我用最简洁的语言,先描述这个故事的概况。
我想讲:“在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的纪念碑前,有‘中东路战争,哈巴罗夫斯克军人牺牲211人’的记录。
而‘中东路战争’是在1929年发生在中国和前苏联(现在俄罗斯)的。
恰恰巧了,我刚刚采访的王景芳老人,105岁,他1923年参加东北军。
作为骑兵,他参加了1929年的中东路战争。
而且,刚刚去世!在纪念碑上有十几条记录:第一,是“发生在1929年的中东路战争”。
第十条,是哈巴罗夫斯克军人,在珍宝岛与中国军人作战牺牲的21人。
最后一条,是和车臣暴徒作战牺牲的,哈巴罗夫斯克的7位军人。
”我向我们的俄罗斯翻译讲了:“参加中东路战争的中国老兵王景芳刚刚去世!”这位俄罗斯翻译被惊讶的张口结舌:“他多大了?105岁!高龄!高龄!高龄!”我们的俄语翻译(光头者)说:“我们应该向这位刚刚去世的王景芳老军人致敬!”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
所以,致敬!尽管俄罗斯胜利了。
”您看看这个小故事,牵扯:1,中东路战争。
2,哈巴罗夫斯克的英雄广场。
3,参加过中东路战争的火车头。
4,中国的英雄王景芳。
5,俄罗斯的风土人情和漂亮的姑娘。
——您看看,要把这五个烧饼穿成串卖,还要做到“有人买”那该有多么难!——这篇文章,无疑,是一篇难写的文章。
要把五件“风马牛不相及”的生拉硬拽连在一起,以飨各位尊敬的读者,有多难?您试一试?二,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的纪念碑要问哈巴罗夫斯克英雄广场(我自己起的名字),有多么大?我的照相机镜头照不了“全景”那么大。
这个英雄广场分成三部分组成:1,纪念墙。
寻找遗失的英雄:张富麟寻找遗失的英雄:张富麟一、孙春龙说:昆明有一个老兵在2005年抗战胜利60周年接受了央视采访,他非常高兴,其实很多老兵把接受央视采访作为认可,觉得央视代表这个国家。
在节目播出的当天,看着节目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看着这个节目去世了。
很多很多这样的老兵要的是认可与尊重,虽然这个认可显得非常的虚弱、缥缈,如此的姗姗来迟,但他们还是在等待。
我有时候在想这些老兵为什么会活这么长,最小的老兵已经86岁、87岁了,最大的老兵已经107岁,为什么活这么长?我想是在等待吧,等待一种认可和承认。
这个老兵叫张富麟,他的家在山东济南,他在山东第一师范上学,当年全校师生全部参加抗日。
我见到张富麟时,他笑着说,我们当年走的时候把铺盖卷搁在一个教室里,我的铺盖卷现在还在吗?后来他讲了很多他当年参战的事,我们临走时他说“我们不害怕死亡,我们害怕的是遗忘”,这个老兵比较有文化,后来他告诉我,我的前半生为国家抗日,后半生在异域教中文,我觉得我对得起祖国。
上面的话谁都明白,也没有必要再去解释,真的,他对得起祖国。
帮张富麟找家是通过济南的一个媒体做的一篇报道。
张富麟是家里的独子,最亲的是外甥和外甥女。
张富麟也是因为摔伤腿走不动,找到家后,我说接他回家。
他不愿意回。
我说为什么?他把我带到一个地方说,你看我把我的墓碑都做好了,我不想死在路上。
听了这句话后我再也没有去劝他,我们没有办法再抱怨这些,唯一能抱怨的就是自己,我们去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有很多这样的老兵还没有等到我们去的时候,还没有等到我们告诉他是抗日英雄时,还没有和他的家人取得联系时,他们早已不在了,能回来的能和家人团聚的只是非常少的一部分。
张富麟后来交给我一封写给国务院的信,“……恳乞念当年血洒佛国、弃尸异域、抗日远征军先烈为国捐躯之情,给予现生存之老兵,以适当安慰和救助……”安慰是第一位,来自于精神层面的安慰,经济层面是第二位,虽说很多老兵生活得非常贫困,包括张富麟,但我感觉到最为重要的不是金钱,而是认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享受更多的荣华富贵,他们只需要最后精神上对他们的一句认可,他们只需要这个可能就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