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化与语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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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情态副词“保不住”的词汇化和语法化孙青波【期刊名称】《宜春学院学报》【年(卷),期】2014(36)7【摘要】副词“保不住”由能性述补结构“保住”的否定式演变而来。
“保不住”连用最早始于明代的《剪灯新话》中,但数量很少,清中期“保不住”连用的用例增多,并发展出动词和副词的用法。
动词用法的“保不住”的形成源于线性序列上的紧邻、高频的使用以及“保”和“住”较低的动词义特征。
副词用法的“保不住”在动词用法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其中句法位置的改变,双重否定的句法环境在其语法化和情态义形成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Adverb“BaoBuZhu (保不住)”is evolved by the negative structure of“BaoZhu (保住)”.“BaoBuZhu (保不住)”first appeared in“《JianDengXinHua (剪灯新话)》”in the Ming Dynasty , but the number is small , The cases of“BaoBuZhu (保不住)”arranged together increase in Mid Qing Dynasty , and evolved the usage of verbs and adverbs.The usage of verbs stems from“closing to the linear sequence , the high-frequency , and the low verb meaning featuresof“Bao (保)”and“Zhu (住)”.The Adverb usage of“BaoBuZhu (保不住)”evolved on the basis of the usage of verbs , In which the change of syntactic position , double negative syntactic environment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rocess of grammaticalization and modal meaning formation.【总页数】4页(P86-89)【作者】孙青波【作者单位】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浙江金华 321004【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09.4【相关文献】1.关于"一律"词汇化、语法化演变过程的认知与阐释 [J], 刘红妮2."一律"的词汇化、语法化以及认知阐释 [J], 刘红妮3."一概"的词汇化、语法化以及认知阐释 [J], 刘红妮4.语法化、词汇化的认知构式语法研究——《构式化与构式调变》评介 [J], 麻金星;5.以原型词为基础构建语法化词汇网络——基于认知原型范畴理论及语料库短语理念 [J], 刘欢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作者简介:尹会霞,女,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研究生。
从一般评价义到情态义和具体评价义——“好”的语法化和“好V”的词汇化规律尹会霞(北京大学 中文系,北京 100871)摘 要:评价范畴与情态范畴是语言中的两大重要范畴,两者之间存在密切关系,表现之一是评价义可以演变为情态义。
一般评价义形容词“好”演变产生情态义有两种方式:一是直接语法化为情态助动词;二是与其他成分一起语法化为情态副词。
溯因推理和间接言语行为推理是该语义演变的重要机制,而汉语中“形容词直接作状语”和“受事主语句”的广泛存在则为该语义演变提供了句法条件。
“好V”词汇化为表示具体评价义的复合形容词,需要满足“NP 受+好V 功用”格式,物性角色在其中起到关键作用。
关键词:评价义;情态义;语义演变;物性角色;复合形容词2021年第1期总第703期MODERN CHINESENo.1General No.703现代语文一、引言评价范畴与情态范畴是语言中两个重要的语义范畴,两者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表现之一就是一般评价义可以演变为情态义,并且通过情态义,还可以进一步产生具体评价义。
下面,首先简要介绍本文所使用的基本概念。
评价范畴表达人对客体价值进行判断的主观意义,在自然语言研究中往往立足于由评价主体、评价客体与评价标准所构成的评价语境,通常由词汇、特殊句式、插入语、语调等形式表达[1](P111-183)。
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语气词和感叹词等都可以表达评价意义,本文主要关注形容词。
根据评价意义的抽象程度不同,评价范畴通常分为一般评价和具体评价。
一般评价概念(如好、坏、差、宜、良、优等)表达的是概括的整体评价,没有提供评价客体的信息,对语境依赖性强,搭配广泛。
比如,一般评价义形容词“好”,在“好人、好刀、好书”中意义各不相同,“好人”指具有“善良、正直”等特征的人,“好刀”指“好用、锋利”的刀,“好书”指“好看、内容精彩”的书。
具体评价概念往往编码了评价客体和评价标准(什么好,好在哪里),对语境依赖性较弱,搭配受到一定限制。
古代汉语介词的来源与动词的语法化过程在古代汉语中,介词和动词是语法体系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介词的来源以及动词的语法化过程,是深入理解古代汉语语法结构和语义表达的关键。
首先,我们来探讨一下古代汉语介词的来源。
古代汉语中的介词,有相当一部分是由动词演变而来的。
这一演变过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经历了长期的语言发展和使用。
比如,“以”这个字,在最初的时候是一个动词,有“用”“拿”的意思。
例如在《论语》中“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这里的“以”就是“用”的意思,是一个典型的动词。
随着语言的发展,“以”逐渐虚化为介词,表示凭借、依据等含义。
又如“于”字,最初也有动词的用法,表示“去到”“前往”。
在《诗经》中的“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里的“于”就是动词。
后来,“于”逐渐发展成为一个表示处所、时间等的介词。
那么,动词是如何语法化为介词的呢?这通常与语言的表达需要和使用习惯有关。
在一些语境中,为了更准确、清晰地表达动作发生的条件、方式、时间、地点等,原本的动词就会逐渐承担起介词的功能。
比如,当我们想要表达“通过某种方式做某事”时,原本表示这种方式的动词可能就会逐渐语法化为介词。
以“用”这个动词为例,当我们说“用这个方法解决问题”,“用”是动词;但当说“用这个方法,我们成功解决了问题”,此时“用”就有向介词转化的趋势,强调的是凭借“这个方法”来实现后面的结果。
此外,语言的韵律和节奏也可能对动词的语法化产生影响。
在一些句式中,为了使句子的韵律更加和谐、节奏更加流畅,动词可能会发生语法化。
动词的语法化过程并非是完全随机和无序的,它往往遵循一定的规律和趋势。
在这个过程中,语义的变化是关键的因素之一。
随着动词向介词的转化,其语义会逐渐虚化、抽象化。
原本具体的动作意义会变得更加宽泛、模糊,更多地侧重于表达与动作相关的各种关系。
同时,语法化过程中的句法环境也起着重要的作用。
特定的句法结构和搭配往往会促使动词向介词转变。
“出自/于”的词汇化与语法化作者:郝瑞泽来源:《青年文学家》2018年第27期摘要:“出自/于”在《现代汉语词典(第七版)》中被归为动词类,然而其从上古到中古乃至近古时期都一直存在临时搭配的现象,期间也包含一个逐渐固化为词的过程。
因词汇化不可避免地伴随着语法化,我们发现“出自/于”发展成为一个动词这一现象并不是它的终点,它也正朝着由实到虚的这一方向发展。
关键词:结构的演变;词汇化;由实到虚作者简介:郝瑞泽(1993-),男,汉族,河北定州市人,文学硕士,延边大学语用学专业硕士2017级研究生,研究方向:对外汉语教学。
[中圖分类号]:H14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8)-27--02引言:大概在先秦时期,“出自/于”绝大多数都是以松散的结构形式出现,即“出”与“自”、“出”与“于”两者之间的关系并不紧密,而是“自”或“于”与后面的宾语的关系更紧密,如:(1)日居月诸,出自东方。
(《诗经》)(2)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诗经》)(3)往不假道于卫;及还,阳虎使季、孟自南门入,出自东门,舍于豚泽。
(《左传》(4)出自汤谷,次于蒙氾。
(《楚辞》)(5)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溢为荥;东出于陶丘北,又东至于菏,又东北,会于汶,又北,东入于海。
(《尚书》)(6)伐虢之役,师出于虞。
(《国语》)上述各例中我们更倾向分别把它们理解为“自东方出”、“自幽谷出”、“自东门出”、“自汤谷出”、“于陶丘北出”、“于虞出”这样的介宾结构作状语的情况。
因此我们认为,大致在这个时期“出自/于”两者的结构关系相对松散,属于临时搭配的情况,并且我们注意到其后面所接宾语大多都是具体的且表示地点、方位的名词,这也更好的解释为什么“自/于”与后面宾语关系更加紧密而不是与“出”的关系紧密。
一、“出自/于”的词汇化过程“出自/于”的词汇化过程是按照历时的发展脉络演变的,我们整理出大量的语料后发现它们的发展演变具有很强的规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