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六省技术贡献率的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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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六省技术贡献率的测算

发表时间:2009-10-20T13:30:15.890Z 来源:《企业技术开发》第7期供稿作者:战晓燕

[导读] 分析其存在的原因,从而提出相应的对策,希望能够给政策的制定者提供理论参考依据

(广西师范大学,广西桂林 541004)

作者简介:战晓燕,广西师范大学。

摘要:文章利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通过对中部六省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湖北省在中部发展中技术贡献率最高,而江西省最低,并根据各省的具体实际情况,分析其存在的原因,从而提出相应的对策,希望能够给政策的制定者提供理论参考依据。

关键词:中部六省;技术贡献率;实证分析

1引言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部六省的发展一直成为领导者和学者们关注的焦点,2004年3月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进一步明确提出促进中部地区崛起的有关思路:“促进中部地区崛起,鼓励东部地区加快发展”。2004年9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中明确提出要“促进中部地区崛起”。中部六省的发展不仅仅对实现中部地区经济崛起、东西之间的互动、南北之间的合作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对于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健康、快速、协调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因此,必须增强六省份的经济实力和发展能力,尤其是技术对经济增长贡献的能力。首要的任务是研究六省经济发展水平,找出发展差距,并分结合各省的不同具体情况,制定符合实情的政策措施,在现有关于中部六省经济发展的文献中,刘艳萍(2008)利用SAS统计方法得出山西的经济发展水平排在中部六省之首,其次为湖北、河南、湖南、江西和安徽,并提出区域合作是中部发展的重要手段。张卫星等(2007)从知识创造能力的角度出发,发现湖北位居中部之首,其次为湖南、山西、安徽、河南、江西,并根据“木桶原理”得出各省知识创造能力提升的关键因素不是该省发展最强项,而是相对较弱的一项。何雄伟(2007)对中部人力资本竞争力水平进行研究,并根据主成分分析方法得出山西位居六省之首,其次为湖南、湖北,河南、江西、安徽,并提出了加大教育经费投入等措施。郭国峰等(2007)从技术创新能力角度出发,得出湖北位居之首,其次为河南、湖南、安徽、江西、山西,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措施。本文在吸收了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技术贡角度对比分析六省之间的差距,对影响因素进行分析,这也是文章的创新点,希望给政策的制定者提供参考性意见。

2实证分析

2.1主要文献回顾及模型说明

新古典增长理论的创始人索洛(Solow)和斯旺(Swan)所建立的索洛模型是把总量生产函数表述为,此时A 代表劳动生产率,是最初的技术贡献率的雏形,并要求对产出增加有贡献的技术进步类型必须是增添劳动型的。而现代经济增长理论认为,促进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是要素供给的增加和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要素供给投入的增加包括资本和劳动供给的增加,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则包括要素组织和要素配置效率的改善、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规模经济、制度和技术创新等。但是资源配置的改善、制度创新和规模经济只能看作是经济增长的过渡性因素,唯有技术进步能持续对经济增长作出贡献。随着经济的增长,技术进步率将越来越成为经济增长质量的主要说明因素。对于中部六省的技术贡献率问题,就目前的国内文献中却很少涉及。文章利用柯布道格拉斯函数分别测算各省的劳动贡献弹性,资本贡献弹性由此计算出六省的技术贡献率,在进行对比的结果中找出问题,为政策的制定者提供理论依据。柯布道格拉斯公式为:

(1)

其中,A为除L,K之外对经济增长同样起作用的包括技术进步在内的其它变量;Y为生产总值,并用六省各自的居民消费物价水平(CPI 以1978=100为基期)剔除了对各省生产总值(GDP)价格影响; K为六省资本总投入(用固定资产总投资来衡量),根据固定资产盘存法公式: “在相对效率呈几何递减的模式下,确定各省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经济折旧率为9.6%”; L为各省的劳动力人数,根据需要文章利用六省的中等以上受教育人数来替代劳动力人数;α为资本的产出弹性,β为劳动力的产出弹性,两者随技术进步而改变。

对(1)式取自然对数后全微分变为:

在离散的情况下,(2)式可以表述为:

(3)

根据(3)我们便可求得各省从1978到2008每年的技术进步率,在此用表示第t年的技术进步率,用表示第t年的GDP的进步率,可以知道两者之比为技术贡献率。

2.2样本选取和测算结果

文章数据来源于《新中国五十五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科技部网站和中国国家统计局网站,数据选取的时间段为1978至2008年,根据EVIEWS5.0统计软件测算出来的、值

可以知道各解释变量均能通过经济意义和统计上的检验,说明模型能够很好的反应所要解决的问题,并结合上述公式可算得各省每年的技术贡献率,发现湖北居于首位,其次为河南、湖南、山西、安徽和江西,这与我们平时的观感也是一致的。

3原因分析

出现上述的这种格局是由各种因素共同造成的。首先居于首位的湖北省,重点高校云集,高精尖人才数居于其它省之首,再加上历史原因经济实力相对于其它省来讲也占首位,这就为该省的技术投资以及国外技术的引进,提供了相对宽松的外部环境,进一步的促进了国内外先进技术的引入与吸收创新,这种循环将会继续进行下去。河南省是六省中的人口大省,但是技术对经济的贡献水平却相对靠前,主要是因为河南改革开放后,不断地发展本省的教育,重视人力资本的投入与人才的培养,鼓励吸收海外人才,在加上政府政策的支持,使

得河南的技术对经济的增长作用越来越明显。其他两省处于中下游位置,主要是因为山西和安徽均为能源之省,主要以采矿、采煤有色金属等工业为经济发展的支柱,教育水平相对来说比较落后,政策的支持和高校的发展不够充分,在引进吸收外资和技术方面并不多。而对于处于最后的江西省来说,主要是因为其作为一个经济欠发达省份,经济外向度低、消费水平不高,投资始终是经济增长最主要的推动力,故技术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排在六省最低。

4政策建议

就六省而言,高校、企业、科研机构以及对外吸收技术程度均是推动各省技术贡献率提高的重要因素,而政府有力的支持政策和相关立法的保护,则是推动技术贡献率提高的外部保障,因此基于以上事实,相关建议如下:

①从高校的层面上讲,湖北省要继续保持高等教育领军优势,重点构建大型科学研究与技术开发基地的平台,着力培养和建设高水平的科技创新团队,带动技术的研发并与大中型企业合作,将研发成果迅速的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为湖北乃至中部的崛起作出应有的贡献;河南,湖南则要在提升学校科学研究和学科建设队伍的同时,把科技创新、科技服务与团队建设结合起来,发挥优势,实现知识成果共享;其它三省尤其是江西,应该着力调整高校的专业结构和人才培养模式,必须改变以往科研工作相分离的局面,要有目的的建设重点学科与开发基地,实现与市场需求的有机结合,最终提高各省的科技贡献率。

②从企业与科研机构的层面上讲,六省要继续以大中型企业和科研机构为技术依托,把研发的结果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进而使得技术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凸显出来,这对于企业本身来讲,研发的成果不仅能够提高自身竞争能力、占有市场主动权,而且会为企业的吸收外资以及国外先进技术的引进,提供有利的条件,虽然每个省在大中型企业的布局等方面有所不同,但是总的方向是不会改变的。

③从政府的层面上讲,一是要从相关的法律法规角度为高校、科研机构、企业等建造一个公平合理的平台,进一步提高高校等主体方积极进行技术研发和创新的动力,二是严格执行专利保护政策,在保证研发主体的相关经济利益的同时,提高其在技术贡献率中的作用。参考文献:

[1]王再文.比较优势、制度变迁与中国中部崛起[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6.

[2]张丽君.区域经济政策[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

[3]上海财经大学区域经济研究中心.2007中国区域经济发展报告——中部塌陷与中部崛起[R].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

[4]南昌大学中国中部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中国中部经济发展[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6.

[5]高铁梅.计量经济方法与建模——Eviews应用及实例[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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