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儿麻醉专家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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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麻醉常用药物超说明书使用专家共识(2017)左云霞,史琳,庄蕾,李克忠,李超,连庆泉,邹小华,宋兴荣,张马忠(负责人/执笔人),张建敏,陈怡绮,赵平,姜丽华1前言药物说明书经常滞后于临床实践,临床药物治疗中超说明书用药普遍存在。
儿科超说明书用药可达50%~90%,特别低龄新生儿、早产儿用药无法获得充分的循证医学证据,因而更易出现超说明书用药。
在我国医患关系有待改善的前提下,合理对待超说明书用药、保护超说明书用药的人群及用药医师意义重大,必须引起关注。
目前我国有关超说明书用药的法规尚未完善,一旦发生医疗意外事件,并且合并了超说明书使用麻醉药物,临床一线麻醉科医师将承担较大风险。
本文希望为从事小儿麻醉临床一线医师提供参考依据,以便更合理、安全、有效地使用现有麻醉药物,促进小儿麻醉事业的发展。
文献参照牛津大学EBM中心关于文献类型的新五级标准[1] ,从证据力强、设计严谨、偏差少至证据力弱、偏差多分为五级,分别为:1a级:随机对照的系统评价研究;1b级:随机对照研究;1c级:全或无病案研究;2a级:队列研究的系统评价研究;2b级:队列研究或较差随机对照研究;2c级:“结果”研究、生态学研究;3a级:病例对照研究的系统评价;3b:病例对照研究;4级:单个病例系列研究;5级:未经明确讨论或基于生理学、实验室研究或“第一原则”的专家意见。
2常用吸入麻醉药(一)七氟烷(sevoflurane)1. 说明书摘要[2]七氟烷用于成年人和儿童全身麻醉诱导和维持,包括住院和门诊患者,应由受过全身麻醉训练的医务人员使用。
使用时确保气道通畅,并备有人工呼吸机、给氧设备和循环复苏设备。
用法与用量:使用七氟烷专用挥发器。
诱导:七氟烷无刺激性气味,不刺激呼吸系统,适用于1岁~18岁儿童和成年人的面罩诱导麻醉。
维持全身麻醉所需七氟烷浓度呈年龄依赖性,当与N2O复合吸入时,儿童患者的七氟烷的MAC等量应适当降低,早产儿MAC还未确定,见表1。
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左云霞(执笔人/负责人)吴新民连庆泉王英伟杜怀清李师阳张建敏陈煜目录一、小儿疼痛评估二、疼痛冶疗三、小儿不同类型手术术后镇痛原则四、小儿术后疼痛治疗注意事项疼痛是婴幼儿和儿童均具备的一种主观感受。
孕 25 周,疼痛感受器已经发育,新生儿不仅能感受疼痛,且会因为疼痛治疗不充分,带来日后疼痛反应增强。
急性术后疼痛是由于外科手术创伤引起的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和情绪体验。
长期以来,由于儿童不能主诉疼痛造成疼痛评估困难,以及部分镇痛药物在小儿使用受到限制或者对药物副作用的过度担心,小儿术后疼痛被严重忽视,由此给外科手术患儿带来痛苦并影响其康复过程。
目前国外的儿童医院和医学中心,已经建立了专门处理小儿疼痛的医疗小组。
我国小儿术后疼痛治疗严重滞后,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儿科麻醉学组根据儿科特点集体编写本指南,提供小儿术后疼痛评估和治疗的推荐意见。
一、小儿疼痛评估由于部分小儿尤其是婴幼儿不会主动诉说疼痛,小儿疼痛评估相对于成人更困难。
目前还没有任何一种量表能作为理想的评估手段适用于所有种类的疼痛或所有年龄阶段的儿童。
儿童常用的疼痛评估方法有:①自我评估:患儿根据提供的量表自已评估和描述疼痛的程度。
②行为学/观察评估:测量疼痛相关的行为学表现或者对由患儿父母或监护人提供的疼痛的叙述进行评估。
手术后应该定时进行行为学评估和记录。
这种评估最好与其他常规评估同时进行,以避免对小儿不必要的打扰。
③生理学评估:生理学评估:根据疼痛引起的生理学变化进行评估。
在定时评估的同时,若有生命体征改变如低血压、心动过速和发热等,应立即评估是否存在严重疼痛。
1、自我评估自我评估是评估疼痛程度的金标准,与成人疼痛评估的方法相同。
(1)视觉模拟评分法(Visual Analogue Scales,VAS):一条长100mm的标尺,一端标示“无痛”,另一端标示“最剧烈的疼痛”,患者根据疼痛的强度标定相应的位置。
一般用于8岁以上儿童。
2024儿童麻醉评估与围手术期风险预测专家共识要点(全文)欧洲33个国家261家医院的多中心前瞻性队列研究结果表明,0~15岁儿童围手术期不良事件的发生率为5.2%,远高于既往单中心或单个国家回顾性研究所报道的发生率,再次突显了加强儿童围手术期安全管理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基于患儿生理状况、基础疾病以及麻醉和手术对机体影响等的规范化麻醉评估和基于麻醉评估的围手术期风险预测是确保儿童围手术期安全的重要环节。
围手术期风险预测是根据风险预测模型,把危险程度进行量化分层,并根据分层结果给予针对性的干预措施,以降低不良事件的发生率。
麻醉前规范化评估和风险预测有助于早期识别患儿的围手术期危险因素,这是麻醉决策过程的重要依据,可以帮助麻醉医师实现精准的风险告知、优化麻醉前准备以及更个体化的麻醉方案,有利于儿童加速康复外科的顺利实施。
鉴于此,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组织了儿童专科医院、综合性医院的麻醉学专家和公共卫生学院的统计学专家共同撰写了《儿童麻醉评估与围手术期风险预测中国专家共识(2024版)》,以期提高医护人员对围手术期风险的重视程度,从而提高麻醉质量和围手术期安全,减少或避免不必要的医患纠纷。
一、共识制订方法学(略)二、麻醉评估患儿麻醉评估包括病史采集、体格检查、实验室检查等。
病史采集应包括但不限于现病史,既往史(先天性心脏病、哮喘、癫痫、脑瘫),过敏史(药物及食物),手术麻醉史,家族及遗传病史(先天性综合征、遗传及代谢性疾病),疫苗接种史以及上呼吸道感染史等。
新生儿还需关注妊娠史、出生史及喂养发育情况等。
了解患儿年龄、身高、体重、体温等基础信息,观察患儿神志、精神状态、语言及动作发育情况;检查肤色是否存在贫血、黄疸或发绀等;观察呼吸频率及幅度,以及是否存在“三凹征”;心前区有无异常搏动及心脏杂音;腹部有无膨隆、胃型、肠型;脊柱和四肢有无畸形。
完善必要的术前实验室检查,如血尿便常规、肝肾功能、凝血功能、胸片、心电图(ECG)等,结合病情需要完善B超、CT、磁共振等影像学检查,有病理性心脏杂音时应完善心脏超声检查。
小儿麻醉常用药物超说明书使用专家共识(2020)1前言药物说明书经常滞后于临床实践,临床药物治疗中超说明书用药普遍存在。
儿科超说明书用药可达50%~90%,特别低龄新生儿、早产儿用药无法获得充分的循证医学证据,因而更易出现超说明书用药。
在我国医患关系有待改善的前提下,合理对待超说明书用药、保护超说明书用药的人群及用药医师意义重大,必须引起关注。
目前我国有关超说明书用药的法规尚未完善,一旦发生医疗意外事件,并且合并了超说明书使用麻醉药物,临床一线麻醉科医师将承担较大风险。
本文希望为从事小儿麻醉临床一线医师提供参考依据,以便更合理、安全、有效地使用现有麻醉药物,促进小儿麻醉事业的发展。
文献参照牛津大学EBM中心关于文献类型的新五级标准[1] ,从证据力强、设计严谨、偏差少至证据力弱、偏差多分为五级,分别为:1a级:随机对照的系统评价研究;1b级:随机对照研究;1c级:全或无病案研究;2a级:队列研究的系统评价研究;2b 级:队列研究或较差随机对照研究;2c级:“结果”研究、生态学研究;3a级:病例对照研究的系统评价;3b:病例对照研究;4级:单个病例系列研究;5级:未经明确讨论或基于生理学、实验室研究或“第一原则”的专家意见。
2常用吸入麻醉药(一)七氟烷(sevoflurane)1. 说明书摘要[2]七氟烷用于成年人和儿童全身麻醉诱导和维持,包括住院和门诊患者,应由受过全身麻醉训练的医务人员使用。
使用时确保气道通畅,并备有人工呼吸机、给氧设备和循环复苏设备。
用法与用量:使用七氟烷专用挥发器。
诱导:七氟烷无刺激性气味,不刺激呼吸系统,适用于1岁~18岁儿童和成年人的面罩诱导麻醉。
维持全身麻醉所需七氟烷浓度呈年龄依赖性,当与N2O复合吸入时,儿童患者的七氟烷的MAC等量应适当降低,早产儿MAC还未确定,见表1。
七氟烷对呼吸抑制轻微,不增加心肌对儿茶酚胺的应激性,对肝肾功能影响小。
七氟烷与钠石灰接触可产生A物质,因此在一段时间低流量紧闭麻醉后应提高新鲜气流量。
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专家共识(2017版)随着门诊手术、各种有创或无创检查和治疗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患者需要在手术室外接受麻醉/镇静。
这些需要接受手术室外麻醉的领域包括无痛胃肠镜检查、纤维支气管镜检查、介入诊断/治疗、超声影像检查等。
儿童是特殊的医疗群体,即使在进行一些成人能配合的无创无痛检查(如心脏彩超、磁共振检查和神经电生理检查等)时,也会因为害怕、哭闹而无法配合完成检查。
因此,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所涉及的范围更为广泛。
我国目前开展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的医疗单位日渐增多,迫切需要新的指南或专家共识。
因此,在广泛查询国内外最新文献和征求小儿麻醉医护人员意见和建议的基础上形成2017版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专家共识,以便规范其实施条件、操作流程以及相关并发症的防治等,利于我国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的安全开展和推广。
一、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的种类和特点手术室外麻醉/镇静主要指在手术室以外的场所,为接受手术、诊断性检查或治疗性操作的患者所实施的麻醉/镇静。
小儿手术室外麻醉/镇静主要包括以下几类:影像学检查心脏彩超、磁共振(MRI)检查、CT检查、特殊B超检查(眼部、髋关节、血管等)等。
功能检查听力检查、眼科检查、神经电生理检查(诱发电位、脑电图检查)、肺功能检查等。
穿刺性检查蛛网膜下隙穿刺、骨髓穿刺等。
内镜检查:胃肠镜检查术、纤维支气管镜检查术、膀胱镜检查术等。
介入检查和治疗心导管检查及治疗、呼吸病介入治疗、血管造影、局部硬化治疗和经动脉血管栓塞治疗等。
小儿门诊手术外科手术(如包皮环切、疝囊高位结扎术、小清创缝合、体表小肿物切除、组织活检、马蹄足石膏外固定)、口腔手术(舌系带松解、补牙、拔牙)、眼科手术(霰粒肿切除术、外眼拆线术)、耳鼻喉科手术(鼻腔异物取出术、耳道异物取出术、腺样体消融术、扁桃体消融术)等。
在手术室外实施小儿麻醉/镇静,与常规手术室内麻醉存在诸多不同。
首先,此类检查场所通常远离手术室,与麻醉科医师配合的医护人员通常很少接触麻醉工作,发生紧急情况或麻醉仪器发生故障时难以得到有效的支援和帮助;其次,许多检查在场所设计时没有考虑到麻醉的需要,空间有限,不方便麻醉科医师的操作;有些检查和操作,麻醉科医师不能一直停留在患者身边直接观察患者情况,需要通过观察窗和显示仪来观察和监护患者,存在对突发事件反应滞后的可能;此外,接受手术室外麻醉/镇静的患儿大部分为门诊患者,接受麻醉当天就会离开医院,要求麻醉效果迅速平稳、恢复快、术后并发症少。
小儿术后镇痛专家共识疼痛是婴幼儿和儿童均具备的一种主观感受。
孕 25 周,疼痛感受器已经发育,新生儿不仅能感受疼痛,且会因为疼痛治疗不充分,带来日后疼痛反应增强。
急性术后疼痛是由于外科手术创伤引起的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和情绪体验。
长期以来,由于儿童不能主诉疼痛造成疼痛评估困难,以及部分镇痛药物在小儿使用受到限制或者对药物副作用的过度担心,小儿术后疼痛被严重忽视,由此给外科手术患儿带来痛苦并影响其康复过程。
目前国外的儿童医院和医学中心,已经建立了专门处理小儿疼痛的医疗小组。
我国小儿术后疼痛治疗严重滞后,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儿科麻醉学组根据儿科特点集体编写本指南,提供小儿术后疼痛评估和治疗的推荐意见。
一、小儿疼痛评估由于部分小儿尤其是婴幼儿不会主动诉说疼痛,小儿疼痛评估相对于成人更困难。
目前还没有任何一种量表能作为理想的评估手段适用于所有种类的疼痛或所有年龄阶段的儿童。
儿童常用的疼痛评估方法有:①自我评估:患儿根据提供的量表自已评估和描述疼痛的程度。
②行为学/观察评估:测量疼痛相关的行为学表现或者对由患儿父母或监护人提供的疼痛的叙述进行评估。
手术后应该定时进行行为学评估和记录。
这种评估最好与其他常规评估同时进行,以避免对小儿不必要的打扰。
③生理学评估:生理学评估根据疼痛引起的生理学变化进行评估。
在定时评估的同时,若有生命体征改变如低血压、心动过速和发热等,应立即评估是否存在严重疼痛。
1、自我评估自我评估是评估疼痛程度的金标准,与成人疼痛评估的方法相同。
(1)视觉模拟评分法(Visual Analogue Scales,VAS):一条长100mm的标尺,一端标示“无痛”,另一端标示“最剧烈的疼痛”,患者根据疼痛的强度标定相应的位置。
一般用于8岁以上儿童。
(2)数字等级评分法(Numerical Rating Scales,NRS)用0~10数字的刻度标示出不同程度的疼痛强度,“0”为无痛,“10”为最剧烈疼痛,4 以下为轻度痛,4~7 为中度痛,7 以上为重度(图36-1)。
小儿肝移植术麻醉管理专家共识(2021全文版)自20世纪60年代成功进行第1例小儿肝移植术以来,随着外科技术、抗排异治疗以及围术期麻醉管理水平的进步,小儿肝移植术后存活率和远期预后均得到了很大改善。
目前我国每年实施的小儿肝移植术的数量已超千例,其中亲属供体的活体和部分肝(含劈离式)肝移植术的比例正逐年增加,患儿术后5年存活率约80%,已接近国际先进水平。
肝移植患儿术前病情复杂、代偿能力较成人差,手术操作精细度要求高,对麻醉及围术期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为进一步规范小儿肝移植术的麻醉管理,受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的委托,器官移植学组邀请国内各大肝移植中心的麻醉专家,根据国内外相关进展和指南,结合各中心小儿肝移植术麻醉的实践经验,从小儿肝移植术麻醉适应证、麻醉前风险评估与准备、麻醉方法与用药、围术期监测和管理等方面,对小儿肝移植术的麻醉管理要点进行阐述。
小儿肝移植术的适应证与禁忌证适应证:胆汁淤积性肝病是小儿肝移植术最常见的适应证[1],包括先天性胆道闭锁、Alagille综合征、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等。
近年来,遗传代谢性肝病患儿肝移植术比例有所增加,包括合并器质性肝损伤的Wilson病、糖原累积症、囊性纤维化、Ⅰ型酪氨酸血症等,还包括无器质性肝损害的尿素循环障碍、原发性高草酸尿症、家族性高胆固醇血症(纯合子)等。
此外,爆发性肝衰竭、肝脏肿瘤以及病毒性肝硬化、自身免疫性肝炎等终末期肝病也是小儿肝移植术的适应证。
禁忌证:小儿肝移植术的禁忌证包括:不可逆的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合并严重影响患儿预后的肝外器官功能衰竭,如终末期的肝肺综合征、重度门脉性肺动脉高压等;严重的心肺功能不全;严重的全身感染以及难以根治的恶性肿瘤等[1]。
术前评估营养和生长发育情况:几乎所有的慢性肝病患儿都会出现营养不良,但是在患儿本身腹水、四肢水肿等症状的掩盖下,往往会忽视营养不良的诊断。
胆汁淤积性肝病患儿常伴胆汁排泄障碍导致的脂肪和脂溶性维生素吸收障碍,后者通常引起佝偻病、骨折、凝血障碍、视觉障碍等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