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类型学和认知语法看汉语中的重叠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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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综述(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偏误分析)5篇第一篇:文献综述 (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偏误分析)文献综述前言20世纪90年代以后,对外汉语教学开始受到重视,有关于汉字教学各方面的研究都开始蓬勃发展起来。
偏误分析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一个重要课题, 也是近年来研究的一个热点问题。
如果从1984 年鲁健骥先生引进中介语理论算起,偏误研究在对外汉语教学界只有短短30多年的历史, 但其发展速度却非常迅猛, 特别是近年来, 随着研究队伍日益壮大、研究手段的不断更新, 偏误分析的各项成果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在对外汉语语音、词汇、文字、语法等各个领域破土发芽。
为深入研究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偏误分析,我查阅了一些文献资料。
主题关于汉字学习的偏误分析,其本身发展就不是很早,所以这方面的综述更是不多。
我们能够看到的是一些关于“对外汉字教学”的综述,在这些综述中提到了关于汉字偏误分析的内容及成果。
例如潘先军的《近4年对外汉字教学研究述评》(2003)、李蕊的《对外汉字教学研究综述》(2008)。
2005年,出现了专门针对汉字偏误分析的综述,如刘晓岚的《留学生汉字偏误研究综述》。
鉴于这方面的综述做得较少,我只是简要针对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偏误分析的研究进行了查阅,主要针对语音、汉字、词类、语法等进行的分析。
一、对外汉语教学中的语音偏误分析研究者们主要分析对比了学生在声母、韵母、声调、轻重音、儿化音等方面的语音偏误,并提出了一系列纠正发音偏误的教学策略和方法,使我们更清楚地了解语音偏误分析的面貌,这为在汉语学习和教学中避免语音上的偏误提供了帮助,并为我们进一步寻找更有效的纠正语音偏误的教学策略提供了帮助。
如郭宏的《韩国学生汉语学习中语音偏误例析》(2005)针对韩国学生在学习汉语时遇到的问题进行分析纠正;叶南的《对外语语音偏误研究》(2008)针对学生的语音偏误,提出了一系列纠正语音偏误对策:《拼音方案》的策略性调整;声调、变调和轻声的音乐旋律练唱;韵母类推系联网络;声母纵横系联方阵。
汉语“把”字句的认知类型学解释3张 黎提要本文从认知类型学的角度探讨了汉语“把”字句的语法意义,认为“把”字句是“事象界变”的解析性陈述式。
具体说,“把”字句的语义结构是一个有层次的复合命题体,其最外层是对“缘由—事象界变”的主观认定性命题,其中间层是表“事象界变”的复合命题,其底层是表达客观事象的单纯命题。
从句式义上看,“把”字句是一种解析性陈述句,其主观性主要在于被铸合在陈述句式中的、说话人对事象界变缘由的认定。
“把”字句是汉语所特有的句式,“把”字句的研究具有重要的语言类型学价值。
关键词“把”字句事象界变解析性陈述主观性认知类型学○ 引言“把”字句是汉语中常见的句式,但却是英语、日语、俄语等语言所没有的句式。
像“被”字句、“比”字句、“使”“让”“叫”字句所表达的被动义、差比义、致使役在英语等语言中也同汉语一样,被形态化为某种特定的句式(是否等义则是需另加研究的重要问题),而“把”字句却在这些语言中没有相应的句式表达。
这种现象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把”字句的语法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其语言类型学的价值何在?关于“把”字句,已有的主要学说有“处置”说、“提前宾语”说、“致使”说、“影响”说、“位移”说、“主观处置”说、“焦点标记”说①等,同时,关于“把”字句也有很多不同的研究方法和思路②。
这些不同的学说、不同的研究方法和思路在不同的时期,基于不同的学术理念,从不同的方面对汉语“把”字句的研究提供了丰富的、很有价值的前行性研究。
本文在这些前行性研究的基础上,从认知类型学的角度,以“把”字句的语法意义为核心话题,对“把”字句的认知类型学的价值进行讨论。
语言认知类型学是认知类型学的一部分。
认知类型学认为,语言是人类的经验结构的3本文曾以“事象变化的主观认知———汉语‘把’字句的语义解释”为题,在日本中国语学会第55回全国大会(2005年10月30日,筑波大学)宣读,期间得到了下地早智子先生的宝贵意见。
此后,在论文修改期间,又得到过任鹰先生的宝贵意见,在此一并致谢。
名词短语的可及性与关系化一项类型学视野下的英汉对比研究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通过类型学的视角,对英汉两种语言中的名词短语可及性与关系化现象进行深入对比研究。
我们将探讨两种语言在处理名词短语时的共性与差异,特别是它们在构建和表达复杂语义关系时的不同策略。
本文的研究不仅有助于我们更深入地理解英汉语言的本质特点,也有助于揭示人类语言的普遍规律。
在概述部分,我们将首先界定名词短语可及性与关系化的概念,并阐述这两种现象在语言研究中的重要性。
接着,我们将回顾以往的相关研究,分析当前研究的不足,并说明本文的研究目的和研究问题。
我们还将介绍本文的研究方法,包括语料来源、数据处理方法以及数据分析工具等。
通过本文的研究,我们期望能够揭示英汉两种语言在名词短语可及性与关系化方面的异同,为语言类型学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证据。
我们也希望能够为英汉语言的教学和翻译实践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建议。
二、文献综述可及性(Accessibility)和关系化(Relationalization)是语言学中两个核心概念,尤其在类型学视野下,对于不同语言的名词短语结构和功能差异具有重要的解释力。
本文旨在从类型学的角度出发,对英汉两种语言中的名词短语可及性与关系化现象进行深入的对比研究。
名词短语的可及性通常指的是在语言中名词短语被识别、提取和加工的难易程度。
这一概念与句法结构、语义关系以及认知心理等多个方面紧密相关。
在汉语和英语中,名词短语的可及性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如词序、修饰语的位置和类型、以及名词短语内部的层级结构等。
通过对比研究,我们可以发现英汉两种语言在名词短语可及性方面的异同,以及这些差异如何影响语言的表达和理解。
关系化则是指通过一定的语法手段将名词短语转化为从句的过程。
关系化现象在不同语言中表现出不同的类型和特点,反映了语言类型学的多样性。
在汉语中,关系化通常通过“的”字结构来实现;而在英语中,则主要依赖于关系代词和关系副词。
通过对比英汉两种语言的关系化手段,我们可以深入了解它们在句法结构、语义功能和信息组织方面的差异。
近十年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热点综述摘要:近十年来,国内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的领域不断扩大,在很多方面都取得了巨大成就。
本文就较有代表性的三个方面做了讨论——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中的语言类型研究、构式语法研究和韵律语法研究。
关键词:近十年;现代汉语;语法;热点1989年《马氏文通》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汉语语法学的建立。
自此之后,现代汉语语法研究基本处于中国语言学研究最活跃、最具前沿性、成果最丰富,同时也是争议最突出的领域。
改革开放以后,汉语语法界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尤其在近十年的语法研究中出现了新的特点:多元化。
新的研究领域和理论层出不穷,共同推进着中国现代汉语语法的发展。
本文在认真研读相关论文的基础上,梳理了近十年现代汉语语法方面取得的成果,讨论了三种较为代表性的语法研究理论。
一、汉语语法研究中的语言类型学语言类型学可以追溯到19世纪的形态类型学,主要是给世界上的语言进行分类。
当代语言学中,语言类型学已不仅仅是指给语言进行分类的学科,更重要的是建立在以跨语言比较和归纳推理为基础的研究范式之上,可以理解为“语言共性和语言类型学”。
其根本理念就是刘丹青所说的:“致力于通过跨语言的观察比较来获得对人类语言共性的认识”。
当代语言类型学家认为单靠对一种语言的深入开掘无法洞悉人类语言的共性和本质,任何对某种具体语言的特点或规律的总结必须得到跨语言的验证,否则就不宜认为个别语言的某某特点或某某规律就是该语言独具的所谓“特点”。
当代真正意义上的语言类型学的建立,应该从格林伯格及其1963年发表的语言类型学经典论文《Some universals of grammar with parcular reference to the order of meaningful elements》算起。
国内最早的语言类型学的研究始于1984年陆丙甫与陆致极合作翻译的格林伯格上述的那篇经典论文,其后,1989年沈家煊翻译介绍了美国著名语言学家Oomrie的《语言共性和语言类型学》。
从语义学角度谈汉语中的歧义现象摘要:语言学家普遍认为, 歧义现象是指一个句子的含义模棱两可, 可以作两种或多种解释。
歧义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存在于一切自然语言之中。
本文尝试从语义学角度对汉语中的歧义现象进行分析,对引起歧义的各种因素进行剖析,指出歧义在实际的语言应用中的影响,并提出一些消除歧义的手段。
关键词:语义学,汉语歧义,歧义成因,消除歧义一、文献综述语义学是研究语言意义以及语言表达之间的意义关系的学科。
语义学研究自然语言的语义特征;它把语义作为语言的一个组成部分去研究,探讨它的性质、内部结构及其变异和发展以及语义间的关系等。
语义学”这一术语是由法国语言学家Michel Breal在1893年首先提出来的。
1897年,Breal编著的《语义学探索》一书问世,标志着今天所理解的语义学开始逐步形成。
1900 年,这本书被译成英文,书名为Semantics : Studies in the Science of Meaning 。
这本书是第一部语言语义学著作,其研究的重点在词义的历史发展方面,兼顾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
随后,语义学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
语义学在19 世纪末、20 世纪初开始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50 年代逐步显露发展势头,从70 年代起才获得了充分的发展。
随着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开始关注和研究语义学,发表关于语义学的著作,语义学逐渐成为一个成熟的体系。
近十年来,现代语义学呈现出多学科、跨学科、多纬度和多层次的几个显著的特点。
如果说传统的语义学研究主要局限在词汇意义层次的话,现代语义学的最大特点之一是对语言意义的多层次的考察。
笔者经过对近十年的文献研究发现,认知语义学和规范语义学是当代国际语义学研究的两大主流取向。
认知语义学就是在认知学的框架内研究语义,对心智进行经验性的研究,它对传统形式语义学的外部缺陷有着深刻的认识,是当代一个热门的研究方向。
规范语义学的核心概念是形式体系,即一种抽象的模型结构,模型的抽象性意味着广泛的语义空间,进而彰显出语义自身的自由度。
类型学视野中的同一、差异与相似【摘要】:本论文拟从类型学和认知两个角度对同一、差异和相似三个范畴的话语结构进行系统的研究。
我们首先运用类型学的研究方法考察了现代汉语、现代越南语、现代英语和现代法语四种语言中表达同一关系、差异关系和相似关系的话语结构。
不同语言之间的共性与差别体现为以下三点:1.同一、差异和相似是人类语言中普遍存在的三大关系范畴。
每一范畴内部都有三个基本类型,即实体性、类属性与个别性三个次范畴;然而,不同语言表达同一种关系的话语结构在结构类型上则有一定的差异。
2.在所考察的语言中都存在表达同一种关系的两种话语结构:描述性话语和比喻性话语。
有的语言(如法语、越南语)在描述性话语结构与比喻结构之间作出一定的形式区分,而在汉语和英语中这两种话语结构是相同的。
3.各语言都存在这样一种现象,即用来表达同一性、差异性和相似性的那些语法手段具有高度的相关性。
鉴于此,我们以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原型理论为指导建立同一、差异和相似三个语义范畴,运用功能类型学的研究方法考察这三个范畴在不同语言中的话语结构的类型和功能,在类型学的背景下对现代汉语同一范畴、差异范畴和相似范畴的话语结构进行进一步研究。
根据认知心理学的理论假设,比较和类推是人类普遍的基本认知能力。
我们从比较入手论证比较是个逻辑过程,其结果是发现对象之间的一致性或不一致性。
一致性指的是对象之间在某一或某些特征上的完全共享,亦即共享特征在性质和程度上相同;不一致性体现为对象之间共享特征的多少或共享特征的程度不同。
一致性和不一致性分别是同一关系和差异关系赖以形成的逻辑基础。
同一性和差异性相整合就形成了相似关系,换言之,相似就是部分同一。
同一关系在语言系统中表现为三种语义关系:实体性同一——对应于同一实体的不同对象之间的一致性、类属性同一——不同对象之间在某一范畴的类属特征上的一致性及个别性同一(相等性)——不同对象之间在某一个别特征上的一致性。
这些关系就构成了同一范畴。
现代汉语“动补结构”的类型学考察现代汉语中,动补结构是一种常见的语法现象,它由动词和补语组成,表达动作或行为的结果、方式、程度等。
本文将从类型学的角度对现代汉语中的动补结构进行考察,通过探讨其语法功能和在不同句子中的使用情况,帮助读者更深入地了解这一结构。
动补结构根据其组成成分的不同,可以分为多种类型。
其中最基本的是动词+形容词补语,例如“他唱得很好听”。
还有动词+名词补语、动词+动词补语、动词+副词补语等。
这些类型的动补结构在现代汉语中都非常常见,它们在句子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动补结构的主要语法功能是对动词进行补充说明,表达动作或行为的结果、方式、程度等。
例如,“他唱得很好听”中,“很好听”是对“唱”这个动作的补充说明,表达了唱歌的效果非常好。
再比如,“他跑得很快”中,“很快”是对“跑”这个动作的补充说明,表达了跑步的速度非常快。
在不同的句子中,动补结构的运用也会有所不同。
下面我们通过几个例子来进行分析。
在“他哭红了眼睛”这个句子中,动词“哭”后面接的是形容词“红”作为补语,表达了哭泣导致眼睛变红的结果。
而在“他画了一个美丽的画”中,动词“画”后面接的是形容词“美丽”作为补语,表达了画的美丽程度。
通过以上的考察,我们可以发现动补结构在现代汉语中是一种重要的语法现象,它具有丰富的类型和广泛的运用。
不同种类的动补结构在不同的句子中都能够有效地补充和说明动词所表达的动作或行为的结果、方式、程度等。
对于未来的研究,我们建议语法学家可以从更微观的角度对动补结构进行深入的研究。
比如,可以探究不同类型动补结构的认知基础、语义特征、语用功能等方面,以便更全面地揭示其本质特征。
还可以从跨语言的角度出发,对比其他语言中的类似结构,探讨现代汉语动补结构的独特性和普遍性。
通过对现代汉语“动补结构”的类型学考察,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掌握这一重要语法现象。
希望本文能够为读者提供有益的参考,并激发他们对相关话题的深入思考和研究。
现代汉语双宾语句【内容摘要】双宾构造一个常见的句型,八十多年来,研究取得了显著成果。
近年来,随着西方现代语言学理论和方法的引介和汉语研究相结合的深化,这个问题尤其是现代汉语双宾语句的研究逐步正走向深入。
【关键词】双宾语传统语法生成语法双宾构造是古今汉语都存在的一个重要句型。
近年来,随着西方现代语言学理论和方法的引介和汉语研究相结合的深化,这个问题尤其是现代汉语双宾语句的研究逐步正走向深入。
当代语言学理论,特别是生成语法理论等均已广泛运用到对双宾语句的梳理和详尽的语义、句法的分析中。
一、传统语法之下的双宾句研究1、双宾语的定义双宾语这一术语最先是由黎锦熙提出的。
《新著国语文法》提到“有一种外动词,表示人与人之间(或人格化的事物之间)交换一种事物的,如‘送’‘寄’‘赠’‘给’‘赏’‘教授’‘吩咐’等,常带两个名词作宾语,叫做双宾语"这种带双宾语的句子里边,就有两个在宾位的名词"这两个宾位中,属于被交接之事物的叫‘正宾位’(即正式的宾语);属于接受事物之人的叫‘次宾位’(属副性宾语);次宾位常在前,而正宾位常在后。
”持相似观点的还有吕叔湘(《中国文法要略》、杨树达《高等国文法》商务印书馆)和赵元任《中国话文法》河北教育出版社)等。
双宾句的全面研究是在结构主义语言学背景下进行的。
在这一时期,双宾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对双宾句进行全面的描写,双宾动词语义特征的提取及动词的分类,双宾句的成句条件等。
此期,朱德熙认为,双宾语指“一个述语后边接连出现两个宾语”,这两个宾语分别称作近宾语和远宾语。
持相似观点的还有马庆株、李临定。
2、双宾动词的分类黎锦熙、刘世儒(1957)把双宾动词分成两大类:“授与”义的,如“送”“寄”“给”“赏”;“教示”义的,如“教”“告”“示”。
吕叔湘以是否与两个宾语同现将双宾动词分为四类:“称、叫”类,“问、请教”类、“借、贷”类及“求、告诉”类。
不同于传统语法对双宾语的界定,必然导致不同的双宾动词分类,如李临定把双宾动词分为11类,即“给”类、“送”类、“拿”类、“吐”类、“问”类、“托”类、“叫”类、“欠”类”V给”类”VP”类和”习惯语”类型。
从语言类型学视角看汉语量词的语义脉络作者:张旭来源:《现代语文(语言研究)》2014年第07期摘要:从语言类型学视角下重新考察现代汉语名量词,首次将类型学中数量分类词的分类和计量的功能连续统与“质—量”语义连续统相结合,并引入分类词的基本语义参项,分析汉语单音节名量词各小类之间不同功能和语义的细微差别,从而将汉语量词繁冗混杂的系统小类归置在连续统一的语义体系中,由此在语言共性中展现汉语量词的语义脉络。
关键词:量词类型学语义连续统一、引言自20世纪50年代量词在汉语研究中被正式正名、单独立类以来,国内对量词的研究已取得了重大进展,成果颇丰。
但是以国际语言大环境为背景的针对现代汉语量词的类型学研究还比较少,国内很多研究仅局限于汉语这一特定语言,就汉语论汉语,缺乏国际视野,这使得国外类型学研究对汉语量词这一世界语言中颇具特色的语言现象了解引用不够;同时,因为欠缺与世界其他语言进行比较的理论框架和类型学知识,影响了国内汉语量词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国内研究在与国外同类研究接轨时,也面临诸如术语混用、概念混淆等问题。
比如汉语量词的基本分类问题,目前研究现状是系统多样,各自为政,标准混用,标杆不一。
例如,一些研究将“临时量词”和“借用量词”的概念与“个体量词”“集体量词”等类别混为一谈,而前两个概念是名量词逐步由名词语法化的历时产物,与后者的共时区分是两个不同的视角。
另外,从类型学的框架看,类型学的“分类词”(classifier)为“名词”范畴化的工具,因此,现代汉语研究所探讨的“动量词”甚至“形量词”概念并不在汉语名量词所属的分类词研究范畴之内。
基于此,本文将聚焦类型学“分类词”范畴内的汉语名量词,从共时层面重新审视汉语名量词研究中被普遍引用的小类,即:个体/单位量词(如“张”)、集体/集合量词(如“群”)、度量衡量词(如“斤”)、容器量词(如“杯”)、部分量词(如“截”)、种属/种类量词(如“种”),从具有语言共性的“质-量”语义连续统视角,借助于类型学语义参项,对名量词的语义脉络进行重新解读,梳理名量词内部各小类之间的关系,以期为名量词分类这一老课题带来新启示。
汉语国际教育中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语用习得教学研究摘要:汉语是中华民族的语言代表与文化精髓,但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理论则是从国外开始,这说明世界各国都在重视汉语与中国。
然而由于这一理论的研究时间并不长,所以在理论与实践方面的研究程度不够深入,还需要不断地向纵深研究,才能使学习者更好地理解和运用。
本文从汉语作为第二语言习得的认知进行分析,研究了语言学对第二语言教学的运用。
关键词:汉语言;国际教育;第二语言;语言习得;语言教学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中期,有人提出了认知语言学的概念,并作为一门新的学科得到运用。
一般来说,认知语言学的概念可以从起语义范畴与认知语法两个方面进行解读,基于认知语言学视角下,对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习得的概念进行解读,就可以加强其内容的具体化与形象化,使学习者更容易掌握其内容。
而且汉语言作为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丰富的内涵与解释都增加了学习的难度,如果能够借鉴认知语言系统的理论知识,就可以寻求一个简单的学习途径。
一、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词汇习得的认知(一)不同词汇习得汉语言中的词汇包括一般词汇和汉语词汇两种,前者是人们在交流与生活中必须的词汇,这类词汇的意思比较简单且明确,属于人们的日常生活用语,如“我们”,“你好”等,使用者可以熟练的掌握并应用,作为人们的语言交流,并且可以及时的给予回应;后者则是除了基本词汇之外的词语,应用的要求也比较高,通常是在母语词汇的基础上向外拓展,或者通过外部环境的刺激产生反应等等。
从词汇习得的过程来看,属于一个比较复杂的过程,由于汉语词汇自身比较海量且具有明显的开放性,不会像语法一样有固定的规律,况且随着时代的发展也会衍生出许多的新词汇,使得整体汉语学习进程会更加零散。
而且汉语中有许多同音但不同意思的词汇,需要学习者逐步对其内涵加以区分,比如“jie shi”的拼音就包含“解释”、“揭示”、“届时”、“结实”等词汇,汉语的词汇学习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律,其内涵与外国人的理解方式也是不同的,尤其是古文的学习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