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移居海外的人来说,一切都是不确定 和有待探索的。由于跨越边境后的漂浮状 态,使得他们能够更深刻地理解文化、身 份和种族的建构型。由于旧身份的丧失和 新身份的不确定,在少数文学中,对身份 和共同体的重新想像始终是紧迫的。 • 少数族裔的身份建构不仅取决于他们自己 的努力,还取决于移民国的态度。
• 霍尔认为, 在高语境文化中,人们有着类似的 经历和信息渠道。长期稳定的交流使人们 形成了对周围环境比较一致的反应。 • 因而,在处理大量日常事务时,他们往往不需 要、也不希望得到过多的背景知识。在交 谈中,无需过多的表达,双方就会心领神会,因 为共同的背景知识和想象空间会帮助听者 把说者含糊的意思拼凑起来。 • 在高语境文化中, 人们并不仅仅通过语言来 表达意思,手势、空间的运用,甚至沉默都可 以传递信息 , 他们认为“沉默比语言更有 力” 。
• 新一代华人子女因为生活在与父母截然不 同的文化环境里, 受着美国文化的熏陶, 平 时读的是英文书籍, 而非孔子的经典,往往在 思想上更倾向于接受美国文化与价值观。 • 然而, 无论华裔青年已经美国化到何种程度, 以白人为代表的主流社会依然把他们看作 是少数民族, 是中国人。这使得新生代的华 裔极易产生一种迷茫和身份危机:“我究竟是 谁?”
• 因此,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华裔第二 代,由于内外压力,他们认同的是宗主国 文化,而故国的文化则是他们需要超越的 对象,女儿们的最终结果就是: “事实上, 除了她的头发和皮肤是中国式的外表,她 的内部,全是美国制造的。” • 这也导致母女间的隔阂。在这一成长故事 中,母女间的交流障碍实质上体现的是两 种不同价值观的矛盾,女儿们不断试图超 越和弃绝以母亲为代表的东方遗产,从而 形成新的主体性。
• 华裔女作家任璧莲(Gish Jen)在一次接受采访中 谈道:“这种对身份的追求是非常美国化的。在中 国的人们不会探讨根的问题。你一旦开始思考身 为爱尔兰裔美国人、非洲裔美国人或华裔美国人 意味着什么时, 那你就是美国人了。” • 《喜福会》中女儿们一旦有了想做中国人的迫切 愿望,这便表明她们已经非常美国化了,不再是中国 人。” • 既然她们已经是美国人了 ,便不用担心被中国文化 同化。她们渴求具有一定的中国气质 ,在某种程度 上也反映了美国人对异域文化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