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七贤人物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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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七贤的思想特点

【摘要】魏晋年间(220-260),社会处于动荡时期,司马氏和曹氏争夺政权的斗争异常激烈。这场斗争彻底改变了两汉以来的学术思想面貌,在名教与自然的关系问题上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论争,从而导致玄学的兴起,在这种政治高压下,文人朝不保夕,惟纵酒佯狂,挥麈谈玄,成为他们寄托愤懑,逃避祸端,保全性命的精神庇护所。这一时期,“竹林七贤”成了文人代表。“竹林七贤”不仅在文学上颇负盛名,而且任情放达,脱略礼法;饮酒服药,发言玄远。但是在政治思想上,他们又各自表现出不同的态度。

【关键词】竹林七贤人物品读

【引言】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常在当时的山阳县(今河南辉县、修武一带)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谓竹林七贤。竹林七贤的作品基本上继承了建安文学的精神,但由于当时的血腥统治,作家不能直抒胸臆,所以不得不采用比兴、象征、神话等手法,隐晦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其中,嵇康和阮籍的文学成就最高。

七人的政治思想大都“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生活上不拘礼法,追求清静无为,被道教隐宗妙真道奉祀为宗师。但“七贤”在司马氏的政治恐怖日益严重下,他们的政治态度和处事风格逐渐有所分化。

在政治上,嵇康、阮籍、刘伶对司马氏集团均持不合作态度,嵇康因此被杀。山涛、王戎等则是先后投靠司马氏,历任高官,成为司马氏政权的心腹。向秀在嵇康被害后被迫出仕。阮咸入晋曾为散骑侍郎,但不为司马炎所重。山涛起先“隐身自晦”,但40岁后出仕,投靠司马师,历任尚书吏部郎﹑侍中﹑司徒等,成为司马氏政权的高官。王戎为人鄙吝,功名心最盛,入晋后长期为侍中﹑吏部尚书﹑司徒等﹐历仕晋武帝﹑晋惠帝两朝,至八王之乱,仍优游暇豫,不失其位。

在文章创作上,以阮籍、嵇康为代表。阮籍的《咏怀》诗82首,多以比兴、寄托、象征等手法,隐晦曲折地揭露最高统治集团的罪恶,讽刺虚伪的礼法之士,表现了诗人在政治恐怖下的苦闷情绪。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以老庄崇尚自然的论点,说明自己的本性不堪出仕,公开表明了自己不与司马氏合作的政治态度,文章颇负盛名。其他如阮籍的《大人先生传》,刘伶的《酒德颂》,向秀的《思旧赋》等,也是可读的作品。

七人是当时玄学的代表人物,但他们的思想倾向略有不同。嵇康、阮籍、刘伶、阮咸始终主张老庄之学,“越名教而任自然”,山涛、王戎则好老庄而杂以儒术,向秀则主张名教与自然合一。

我们不妨来品品七人的味道:

一、嵇康刚肠嫉恶曲终人尽

嵇康,曹魏文学家、思想家与音乐家,魏晋玄学的代表人物之一。早年丧父,家境贫困,但仍励志勤学,

文学、玄学、音乐等无不博通。其创作有《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部乐曲,合称“嵇氏四弄”。他娶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官拜中散大夫,故又称嵇中散。,但是嵇康的命运却是不济的,甚至说是悲哀的。在“七贤”中他是被迫致死的唯一一个。

嵇康刚肠嫉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嵇康与魏王室关系密切,更由于当时司马氏以维护名教者自居,学术已堕落为血腥政治的杀人工具,嵇康对名教的思想基础——六经持更加否定的态度,所以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司马昭的心腹钟会想结交嵇康,受到冷遇,从此结下仇隙。而他的这种性格更体现在他的文章中。他的《太师箴》、《管蔡论》和《与山巨源绝交书》可以说是声讨司马氏的檄文。其中《管蔡论》则从历史就按提起:管叔、蔡叔与周公同为周文王之子。武王死,成王立,周公辅政,管、蔡怀疑周公将篡位,合同武庚叛乱。周公杀武庚、管叔,流放蔡叔。管、蔡为“顽恶”、“凶愚”,遂成定论。但鞠康却在文中为管、蔡叫屈。这就不是翻旧案的问题了。季刊又有《与山巨源绝交书》文中不仅以“必不堪着七,甚不可者二”,拒绝为司马氏做官,更公然说自己“非汤武而薄周孔”。如此“与旧说相反对”的言论,在当时已属惊世骇俗,更何况“汤武是以武定天下的,周公是辅成王的;孔子是祖述尧舜,而尧舜是禅让天下的”。而嵇康都说不好,那么,教司马懿篡位的时候,怎么办才好呢?没办法,在这点上,嵇康于司马氏的办事上有了直接影响,因此非死不可。而他的这种悲剧命运只要一个导

火索便会发生。嵇康的友人吕安被其兄诬以不孝,嵇康出面为吕安辩护,钟会即劝司马昭乘机除掉吕、嵇。其罪证之一便是《与山巨源绝交书》。当时太学生三千人请求赦免嵇康,愿以康为师,司马昭不许。临刑,嵇康神色自若,奏《广陵散》一曲,曲毕,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从容赴死。

虽家世儒学,但学不师授,唯好老、庄之说。崇尚自然、养生之道,著有《养生论》,他认为“善将以名位为赘瘤,资财为尘垢也,安用富贵乎?”在人生哲学上,他的主张是:非汤武而薄周礼,越名教而任自然。他说自己素有“托好老庄,贱物贵身。志在守朴,养素全真”(《忧愤诗》)的志向,又不改“抚心希古,任其所尚”的秉性。个性凌厉傲岸,旷逸不羁。终于不免“谤议沸腾”“频致怨憎”的厄运。而他在临刑前的《广陵散》演奏,曲终人散,千古浩荡之气刺越历史长空。

二、阮籍隐而不显世教所容

阮籍(210——263),字嗣宗,阮瑀之子,曹魏末年文学家、思想家。其人“才藻绝艳,倜傥放荡,以庄周为模则”。为人则“旷达不羁,不拘礼数。性至孝”。与嵇康、刘伶等七人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他写的《咏怀》八十二首最为著名。阮籍透过不同的写作技巧如比兴、象征、寄托,借古讽今,寄寓情怀,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除诗歌之外,阮籍还长于散文和辞赋。其中最长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传》,在

这篇作品中,他把“唯法是修,唯礼是克”的礼法之士与裈中之虱的形象联系起来,造成绝妙的讽刺效果,非切近事物本质,不能如此。因为阮籍才华横溢,在当时名气很大,掌权的司马集团很想拉拢他,但阮籍和司马集团总是若即若离。阮籍曾经当过司马集团给他的一个官——东平太守。他骑驴上任,进了衙门便令人拆去隔墙,十几天后又骑驴离开了,好像开一个玩笑似的。后来他又主动要了一个官干,当了一名步兵校尉,其动机就是看上了步兵营中有一位厨师很会做酒,而且营中藏有美酒300斛。在两任官职期间,他也每日只是与刘伶饮酒吃肉,成天醉倒在酒乡里,从不发表任何政治见解。阮籍的这种行为与他的思想性格和处世方式是分不开的。

幼时的阮籍所接受的是很正统的儒家教育,并未接触过真实社会、只沉浸在书本中的阮籍一直到青年时期都还在受此影响。他的真实想法是,当今世道大乱,唯有依靠儒家的思想教育民众,方可实现救赎,而能做到这些的,又舍我其谁?他认为,如今天下大乱,世风不古,可通过音乐来救赎人心,美乐至则民心顺。胸怀大志的阮籍走向社会后,目睹过汉魏易代之际曹魏势力的巧取豪夺,又目睹了司马氏以同样的手段谋取曹魏政权,渐渐认识到,儒家思想只不过是统治者的一个工具,要实现太平、实现自己心中那种美好的愿望已经不可能了。由于他对两派政治势力,均无太深的瓜葛,其敷衍行事,较能做到“应变顺和”;立身为文,也自然趋于含蓄,他以大醉抵制司马炎为其子求婚,一大醉敷衍郑冲请作《劝晋王笺》。但是,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