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之赋比兴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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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的赋比兴手法赋、比、兴是《诗经》中运用的三种主要表现手法,也是中国古代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归纳出来的诗歌表现手法,它们对后世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
以下是对赋、比、兴手法的详细解释及举例:赋定义:赋就是铺陈直叙,是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结合在一起用。
它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也可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能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举例:《豳风・七月》集中运用了赋的手法,按照季节物候变化的顺序,铺叙了农家一年四季的生活,如“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
无衣无褐,何以卒岁。
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
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详细描述了每个月的气候、人们的劳作以及生活状态。
《木兰诗》中,“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通过铺陈排比,细致地展现了木兰出征前的准备工作以及行军途中的情景。
比定义:比就是类比、比喻,以彼物比此物,诗人借助一个事物作类比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或观点。
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能使诗歌的语言更加生动传神。
举例:《卫风・硕人》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连续用“柔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蝤蛴”喻美人之领,“瓠犀”喻美人之齿,“螓首蛾眉”喻美人之容貌,生动形象地描绘出庄姜的美丽。
《诗经・小雅・鹤鸣》中“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用别的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雕琢玉器,比喻借助外力来提高自己或帮助自己改正缺点。
兴定义:兴又多称为“起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兴一般用于诗歌的开头,所借之物与下文所咏内容有一定联系,可激发读者的联想,增强意蕴,产生形象鲜明、诗意盎然的艺术效果。
简述《诗经》中赋比兴的运用首先,赋比兴在《诗经》中用于自然景物的描写。
中国古代诗歌中自然景物是一个重要的描写对象,而赋比兴则是增强其形象感的一种手法。
比如《关雎》中的“陟彼南山,言采其蕨”一句,将蕨与女子的美貌相比,通过比兴手法使得女子的形象更加鲜明、生动。
另外,《诗经》中还有很多以花草树木来比喻美人的诗句,如《桃夭》中的“不以我妻美,美人其有之”和《卫风·汉广》中的“落花时节又逢君”等,通过比兴的手法,使得描写更加生动,形象更加深刻。
其次,赋比兴在《诗经》中用于描写人物的性格特点。
《诗经》中的人物形象丰富多样,赋比兴成为一种细腻而生动的手法来描写这些人物的性格特点。
例如《国风·邶风·绸缪》中的“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通过将雉鸟羽毛的飞扬与人物的傲慢态度相比,形象地描绘出了那个时代的人物心理状态。
同样,《国风·周南·白华》中的“士如回翼,公孙归矣”,通过比喻士人像归巢的大雁一样,传达了士人各自回归自己的家乡的忠诚精神。
再次,赋比兴在《诗经》中用于描写爱情。
《诗经》中的爱情诗歌包含了丰富的情感表达,而赋比兴则是表达这种情感的重要手法之一、通过将爱人比作自然界的美景,赋比兴起到了颂扬美人之美的作用。
比如《关雎》中的“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憔悴如也。
既见君子,终日言笑;与子偕老,以子之名”的诗句,将求爱之人与美丽的风景相比,形象生动地表达了爱人之间的感情和期盼。
此外,赋比兴还在《诗经》中用于表达政治、社会等问题。
通过将现实问题和生活现象与自然景物、神话传说相比,通过比兴的手法来进行批判和讽刺。
比如《国风·秦风·蒹葭》中的“伊人在长街,心焉忉忉”,通过比喻蒲草在河边生长的情景,表达了人们在社会中的迷茫和苦闷,同时表达了对当时社会政治现象的不满和批评。
最后,赋比兴还在《诗经》中用于表达人生哲理和思考。
通过将自然景物与人生经历进行比较,传达了诗人对人生问题的深刻思考和感悟。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运用一、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起源和意义1.1 赋比兴的概念和定义赋比兴是指通过对比、类比和象征等手法,将一个事物的特征、属性或情感,引申到另一个事物上,以达到抒发情感、描绘形象或表达思想的修辞手法。
1.2 赋比兴在古代诗歌中的意义赋比兴作为古代诗歌中常见的修辞手法,其意义在于能够丰富诗歌的意境和形象,使抽象的情感、思想得以通过具象的形象得以表达和传达,增强诗歌的艺术感染力和表现力。
二、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运用情况及特点2.1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出现频率《诗经》作为我国古代最早的诗歌总集,赋比兴在其中的运用频率极高,几乎贯穿于整个《诗经》的各个篇章中。
2.2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种类和形式《诗经》中的赋比兴主要包括对自然界景物、动植物的比兴,以及对人物、情感、社会现象的比兴等多种形式,其中对自然景物的比兴尤为常见。
2.3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表现手法《诗经》中的赋比兴常常通过对自然景物、风物人情的描写和对人物情感的抒发,以及通过对历史事件的象征意义等多种手法来表现,形成了丰富多彩的文学意象和情感世界。
三、举例说明《诗经》中赋比兴的经典案例3.1 《诗经·小雅·节南山》“汝坟之绿,其叶萋萋。
汝坟之青,其叶修修。
”这里用“汝坟之绿”、“汝坟之青”来比喻美丽的女子,形象生动,情感强烈。
3.2 《诗经·大雅·思齐》“麀牛、斯文,中岁序年。
”这里通过对麀牛的比兴,表现了自然界岁月更迭和人生沧桑的意境。
3.3 《诗经·小雅·车攻》“攻车则前,颠覆倒亩。
”这里通过对车辆的比兴,表现了对战争的描写和对战争危害的警示。
四、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艺术特色及价值4.1 赋比兴为《诗经》增添了丰富的文学意境和表现力,丰富了诗歌的艺术魅力。
4.2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运用,体现了我国古代诗歌审美观念和文化情感,具有历史、文学和民族情感的独特价值。
4.3 赋比兴在《诗经》中的情感意蕴和形象塑造,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和启发。
简述诗经中赋比兴艺术手法《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它是中国文学的光辉起点,它以丰富的思想内容、高尚的审美情操和精湛的艺术手法哺育了历代作家和诗人对后世的文学创作形成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本文仅就《诗经》中的赋、比、兴艺术手法及其对唐代以前的诗歌创作形成的影响进行粗浅的分析研究。
一、《诗经》中生动形象的赋、比、兴艺术手法我国古代著名的文论学家钟嵘在《诗品序》里提出了“诗有三义”说:“故诗有三义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
他对“三义”的具体解释是:“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钟嵘所说的“兴”,就是要诗言约而意丰,言外有丰厚的意韵,即有言外之意,韵外之旨;“比”,就是通过写景叙事来比喻寄托诗人内心的情志;“赋”,就是对事物进行直接的陈述和描写,但写物时要用蕴含有寓意的语言。
这一解释绕有新意,他把“兴”放在第一位,是为了突出诗歌的艺术思维特征;对“比”、“赋”的解释,也说明他注意到了诗歌抒情言志、假物取象、富有滋味的审美特征。
赋、比、兴是《诗经》首创的三种表现手法,囊括了中国古代诗歌艺术表现手法的精华,现予以简析。
(一)赋赋、比、兴三义中,赋是最基本、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在诗歌创作中,它是直陈事物的艺术。
钟嵘强调指出:赋除了直书其事,也可以在叙写的事物中寄寓深刻的含义,所谓言在此而意在彼,或者含而不露,言尽而意长,把内心感情直接表露出来,不曲折,不隐晦,直截了当,明白如话。
例如,用赋来抒情,《诗经》的《郑·遵大路》:“遵大路兮,掺执子之祛兮,无我恶兮,不寁故也!遵大路兮,掺执子之手兮,无我丑兮,不寁好也!”全诗没有修饰词,似乎不假思索,自然流露出真切的情意,一个被遗弃的妇女拉着情人的衣袖苦苦哀求的形象跃然纸上。
赏析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经》既是中国古代文学的精粹,也是中国古典文学的重要载体,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种手法便是赋比兴。
赋比兴是中国古代文学创作的一种表现形式,它包括比喻与借比两种表达方式,其特点是把生活中的某种事物和情景比作一个高于它本身实际意义的另一种事物或情景,以此来表达更深刻的观点。
比喻就是把两种事物形象整体上放在一起,来表达它们在某一方面的相似性,而借比是把事物的一部分拿来与另一种事物进行比较,从而表达它们的特殊性。
二、《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经》中大量使用赋比兴,其中又以胜比为主,许多歌词都穿插着对心情、思想、景色等事物的写照,受诗人们影响后也表现出一种超越时代的哲思,从而在文学上有着更大的影响。
例如“有鸟自天上来”,这里将鸟和天空比作,表达了它们在自由、自在上的共同特点;也有“有马出江湖”,这里将马象征勇敢,将江湖比作一种野性、勇猛的生活状态;又如“飞鸟尽~日暮霜满天”,这里将飞鸟和日暮比作,表达了时间的流逝,有节奏感的美感。
三、赋比兴在《诗经》中的意义
赋比兴在《诗经》中有着重要的意义,它不仅能够把诗情画意进行有效的表达,而且也能够增添诗歌的韵律美感。
因此“诗经”中赋比兴的使用,让诗歌更有张力,更加富有情趣,这也是诗歌能够在文学史上流传甚广的重要原因之一。
四、结论
赋比兴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重要的表现形式,在《诗经》中得到了巧妙的应用,使得诗歌能够表达更丰富的意境,从而使诗歌的美感更加的出众。
简述《诗经》中赋比兴的运用《诗经》是我国古代文化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我国古代民歌的集大成者,也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文学典籍。
其中,赋比兴是《诗经》中常见的一种修辞手法。
赋比兴是指用两种相似或相像的事物进行类比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或情感。
在《诗经》中,赋比兴的运用可以说是非常丰富多样的。
它能够增加文学作品的艺术性和表现力,使作品更加生动、形象、富有感染力。
下面,我将从四个方面来简述《诗经》中赋比兴的运用。
首先,赋比兴在《诗经》中常常用来描绘自然景物。
古人以自然为师,通过对自然景物的观察和理解,用赋比兴的方式来描绘和抒发自己的情感。
比如《国风·鄘风·七月》中的“采葑采菲,无以下家”,这里通过将采摘葑菲比作摘取珍宝,来表达主人翁心情愉悦的情感;再比如《国风·卫风·木瓜》中的“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这里将木瓜比作良人,形象地描绘出了爱人相见的喜悦之情。
其次,赋比兴在《诗经》中还常常用来描绘人物形象。
通过将人物比作动物或其他具象化的事物,来突出人物的特点和形象。
比如《国风·齐风·十里之堤》中的“邢公旦旦,平曰执事”,这里将邢公比喻成马,以突出他勤勉工作的形象;再比如《国风·郑风·有女同车》中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这里将女子比作舜华(传说中的一种美丽的花卉),以形容女子的美丽和高贵。
最后,赋比兴在《诗经》中还用来进行道德教化和美德的宣扬。
通过将美德比作容易理解的事物,使读者易于接受和理解。
比如《国风·魏风·和有草》中的“和有草木,其乐如何”,这里将和谐之美比作草木的舒展生长,以表达和睦相处的重要性;再比如《国风·卫风·黍离》中的“钟鸟之类,聊畏如虎”,这里将楚国的善良人民比作钟鸟,以表扬其勇敢和尊贵。
诗经简介赋比兴的特点
《诗经简介赋比兴的特点》
1. 赋呀,那就是直接铺陈其事哟!比如说“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这就是直接在描述砍树做车辐然后放在河边呀,多直白呀!就像你直接告诉朋友你今天吃了啥一样简单明了呢,是不是很有意思?
2. 比呢,就像是打比方哦!像“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把女子的手比作柔荑,把皮肤比作凝脂,哇,一下子就让人有了画面感呀!这和我们平常说“他笑起来像朵花”是不是有点像呀?
3. 兴啊,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呀。
就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然后引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和爱情有啥关系呢?但就是这么神奇地联系起来啦!这就好像先看见天上的云,然后想到了远方的那个人呀。
4. 赋的特点让诗歌变得好真实啊!像“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你能一下子就感受到季节的变化呢,就像你亲身经历了一样,神奇吧?
5. 比真的超级形象生动呢!“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把桃花比作新娘的美丽,哎呀呀,那画面感简直绝了!这不就和我们形容一个人笑得甜像糖果一样吗?
6. 兴特别能勾起你的好奇心呀!比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然后会让你特别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是不是很吊人胃口呀?
7. 诗经里的赋比兴呀,真的是太妙啦!它们让那些古老的诗句变得鲜活起来,就好像穿越了时光在跟我们对话呢!这不是很让人惊叹吗?
总之啊,诗经的赋比兴特点让其充满魅力,值得我们好好去感受呀!。
赏析诗经中的赋比兴诗经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学著作之一,其中有许多自然现象的描述和比喻,它们也是当时人们最常用来表达自己情感和思想的方式。
在诗经中,最著名的形式就是赋,即赋比兴。
从诗经中探寻这一表达形式,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古代的生活和思想。
赋,也叫赋比兴,是一种以诗歌的形式把两个不同的事物或人或事件、现象之间的情感和思想表达出来的一种典型的文体。
比喻,一般是把其中的一个事物情节类比另一个事物情节,通过比方的描述来暗示出另一个对象的特性和意义。
诗经中赋比兴的典型形式是将物象形态和感情联系起来,如“放言情谊,怒骂血海”,这是把言谈的善良和恶意以海海的形状表现出来。
又如“两谷何以饶人”,形象让人们感受到以粮食之恩带来的恩惠,以及社会经济均衡的宏伟景象。
还有一种比喻,把一个客观存在的事物、现象或人物类比另一种存在的动物,从而表达另一个东西的特征和特性。
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把流水类比成宇宙的天文现象,来描述出流水的活泼和急促的感觉。
赋比兴是诗经中许多文体的共同点,它丰富了诗歌的表达形式,让诗歌更有感染力。
诗经用赋比兴来表达感情和思想,人们从中感受到了古人智慧和思维的伟大,以及“事物之间的关联,在古人看来,是一种深刻的哲学思考”。
诗经中的赋比兴不仅丰富了诗歌的内容,也表现出古代人的思想、思想和文化,是对古代文化的具体反映。
它体现了古代人对自然界的敬畏和深深的敬意;体现了古代人强调德行、尊重礼义、分辨是非、崇敬宗教信仰等传统文化价值观;体现了古代人强调国家尊严、力求国家繁荣昌盛的社会文化价值观,等等。
它也体现了古代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他们和自然界、人与人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他们不仅追求自然万物,更追求人与人之间的真情交流。
总之,赋比兴是诗经中的一种重要的表达形式,它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古代的文化价值观和思想观念,也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感受到古人对自然、社会和人际关系的态度。
浅论《诗经》中赋比兴手法的应用由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运用的例子:1、赋是直铺陈叙述,是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2、比是“以彼物比此物”,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的《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手法。
3、兴又多称为“起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
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桃夭》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
扩展资料:赋比兴是《诗经》的三种主要表现手法。
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
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
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
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浅谈《诗经》中赋、比、兴手法的运用《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它不仅以其深刻的社会思想、道德观念和真挚的情感而著称,更在文学手法上有着卓越的成就。
其中,赋、比、兴是《诗经》最常用的三种艺术手法,它们在表现手法和修辞功能上有着丰富的内涵和深远的影响。
本文将对这三种手法在《诗经》中的运用进行一番浅要的探讨。
一、赋赋是《诗经》中最基本的艺术手法之一,它通过直接叙述和描绘的方式,将诗歌的主题或情感以清晰、直观的方式表达出来。
在《诗经》中,赋的运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描述自然景观《诗经》中有很多描绘自然景观的篇章,如《关雎》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里通过对自然景观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
2.叙述人物形象《诗经》中也有很多描绘人物形象的篇章,如《君子于役》中的“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
”这里通过对妻子思念丈夫的描写,展现了妻子对丈夫的深厚感情。
3.抒发情感《诗经》中还有许多抒发情感的篇章,如《静女其姝》中的“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这里通过直接抒发情感,表达了诗人对恋人的深情厚爱。
二、比比是《诗经》中的又一种艺术手法,它通过比喻、象征等手法,将诗歌的主题或情感以更加形象、生动的方式表达出来。
在《诗经》中,比的运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比喻《诗经》中有很多运用比喻的篇章,如《硕鼠》中的“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这里通过比喻将剥削者比作大老鼠,表达了诗人对他们的憎恶和不满。
2.象征《诗经》中也有很多运用象征的篇章,如《鹤鸣》中的“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
”这里以鹤鸣象征贤者的呼唤,表达了诗人对贤明君主的渴望。
三、兴兴是《诗经》中最具特色的艺术手法之一,它通过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方式,将诗歌的主题或情感以更加含蓄、婉转的方式表达出来。
在《诗经》中,兴的运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引起联想《诗经》中有很多运用引起联想的篇章,如《蒹葭》中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浅谈《诗经》“赋”、“比”、“兴”对后世诗歌的影响任何一篇作品都有它的艺术表现形式,而“诗经”作品的艺术表现手法是“赋”“比”“兴”。
下面分别来说说它们的含义。
“赋”,朱熹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郑玄在《周礼》注言:“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者。
凡言赋者,直陈君之善恶,更假外物为喻,故云铺陈者也。
”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赋就是直接叙述写作事物的方法,它不借助于更多形象化的修辞手段,而是直截了当地铺陈叙述,把要表达的内容有层次地叙述出来,给人们以明确、完整、清晰的印象。
“比”,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比则是用其他的事物作比拟或譬喻的写作方法,它是用形象的事物来打比方,增强诗的感染力。
“兴”,朱熹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兴是一种先借自然界的事物起个头,然后借以联想,写出诗人内心思想感情的表现方法。
《诗经》中运用兴的方法大致有三种:一是起象征联想比拟的作用如,《周南·桃夭》中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之夭夭,有蕡其实”“桃之夭夭,其叶蓁蓁”来比喻青春少女,赞美她的美貌,祝福她婚姻美满。
且又烘托出少女出嫁时的欢乐气氛。
二是起创造意境,烘托气象的作用如,《秦风·蒹葭》中用“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等景物渲染出一种凄远气象,以此来烘托所思不见的怅惘心情;写芦苇上霜露的变化来暗示时光的流逝,使人意会到他(她)已经在秋水畔徘徊了一个清晨。
三是起协调韵律的作用如,《秦风·黄鸟》中三章的开头都是“交交黄鸟,止于棘”“交交黄鸟,止于桑”“交交黄鸟,止于楚”,与下文控诉殉葬制度没有什么联系,它只起到协调韵律的作用。
这是对“兴”的浅析。
其实,《诗经》中的赋、比、兴往往都是结合使用的,有的一首诗赋比兴都有,有的一首诗或赋、比连用,或比、兴连用,或赋、兴连用。
它极大地丰富了我国诗歌的表现艺术,对后世诗歌的传承影响深远。
诗经中的赋比兴举例说明《诗经》可真是个宝藏,里面的赋、比、兴简直让人看了就想笑,听了就想念。
大家好,今天咱们就来聊聊这三种表现手法,简直好玩得很。
先说说“赋”,这就是直白的描写。
比如在《关雎》里,开头就描绘了一只美丽的雎鸠,那种感觉就像是看见了一对恩爱的小鸟,让人忍不住想起自己心中那个特别的人。
你知道吧,爱情就是这样简单,爱了就是爱了,谁还管那么多呢?写得好就像是给心里种了一朵花,看着都开心。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比”,这就有点像打比方。
诗经里经常用一些东西来比喻人或事,像《蒹葭》里,把心上人比作白色的芦苇,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一吹,风儿就把你的心思带走了。
谁说比喻就一定要复杂呢?简单的比喻反而更能打动人心。
就像我们平时说的“心如止水”,真的是一针见血,心里的波澜就这么一下子平息了。
诗经里那些比喻,总能让人忍不住想象,真是太有趣了。
然后咱们再聊聊“兴”,这可真是个妙招。
兴的意思是通过描写某种景象引出要表达的情感,像《桃夭》里,开头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下子就把春天的气息给带来了。
看着那盛开的桃花,心里就想着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哎呀,真是让人心里乐开了花。
想象一下,走在满是花香的小路上,谁不想趁机感受一下爱情的滋味呢?兴就是这种引导,轻轻一推,就能把你带到那种情境里,心里的感动瞬间就来了。
再说说“赋比兴”三者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像一盘精致的菜,缺一不可。
赋就像主菜,直接给你来一口实实在在的滋味;比就像调味品,稍微一点就能让整个菜肴变得丰富多彩;兴则是那道开胃小菜,先引起你的食欲,等你一口下去,哇,真是回味无穷。
想想看,《诗经》里的这些手法,就像生活中的各种调味品,少了哪样都不行。
生活就是要丰富多彩,诗歌也是如此。
在《诗经》里,赋比兴并不是单独存在的,它们总是在一起,互相辉映。
就像我们平常说的“相辅相成”,一个没有另一个就失去了灵魂。
诗人通过这样的手法,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比如在《国风·周南·关雎》中,赋的直白与比的隐晦形成鲜明对比。
诗词曲中的赋比兴,普通来说,诗中赋比兴兼用,词中比兴多于赋,曲中赋比多于兴.以下分别论述.之杨若古兰创作一、《诗经》中的赋《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朱熹《诗集传》:赋也.方玉润《诗经原始》:殊知此诗之妙,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穷.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二、《诗经》中的比兴《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有为,涕泗滂沱.郑玄《毛诗笺》:蒲以喻所说(悦)男之性,荷以喻所说(悦)女之容体也.三,赋比兴表示手法的感化赋是最基本的,最经常使用的一种表示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婉言,即直接论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比分为比方和比较.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其实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应用了比的表示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恨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暴的赋性表示的淋漓尽致.为何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应用比较表达爱好的事物,可以使它绘声绘色,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示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本相毕露,给人讨厌之感.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应用兴的表示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何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讨,有些诗中的鼓起到了衬着气氛的感化,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里面放工着细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本人的夫君,此时,听见了里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衬着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讨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衬着气氛的感化,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衬着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观赏的过度感化.人们经常把比、兴两种表示手法截然分开,在研讨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示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必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天然景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更,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方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感化.兴在诗歌中据有极其次要的感化,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赋是最基本的,最经常使用的一种表示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婉言,即直接论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比分为比方和比较.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其实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例如,《硕鼠》一诗中,就是应用了比的表示手法,通过描写令人憎恨的老鼠,将奴隶主贪婪残暴的赋性表示的淋漓尽致.为何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应用比较表达爱好的事物,可以使它绘声绘色,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示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本相毕露,给人讨厌之感.兴,即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应用兴的表示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何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讨,有些诗中的鼓起到了衬着气氛的感化,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里面放工着细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本人的夫君,此时,听见了里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衬着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讨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衬着气氛的感化,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止于楚,止于桑.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兴就起到了提示、衬着一种气氛,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观赏的过度感化.人们经常把比、兴两种表示手法截然分开,在研讨中我们认为,比兴两种表示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有些诗中是有必定联系的,例如,《氓》中,就是用天然景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更,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来比方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感化.兴在诗歌中据有极其次要的感化,失去它,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失去了感染力.“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婉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论述.是最基本的表示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是直接表达本人的感情.“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方之意.《诗经》顶用比方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更.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更来比方恋爱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方治国要用圣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顶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示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是以又多称为“起兴”.《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惹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以内容作铺垫.它常常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有时一句诗中的句子看似比似兴时,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来判断是否是兴.例卫风·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没成心义上的关系,表示出思绪无故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此,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成理解,但这类情况必定是存在的.就是在古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如许的“兴”.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方、意味、烘托等较有实在乎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本来是思绪无故地飘移和联想而发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奥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面前景物以鼓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能够比方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能够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因为“兴”是如许一种奥妙的、可以自在应用的手法,后代爱好诗歌的含蓄委宛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爱好,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纷歧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展转反侧.----国风·周南·关雎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国风·召南·驺虞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国风·召南·江有汜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国风·卫风·硕人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国风·卫风·淇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小雅·鹤鸣兴: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卷耳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夭赋比兴是诗经的次要三种表示手法.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示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公理》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此刻的排比修辞方法.比:比方.相当于此刻的比方修辞方法.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相当于此刻的意味修辞方法.兴就是以情寓于象中,此象乃是意象也,故兴有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常常是结合在一路用的.铺排系将连续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景象、人物抽象和性情行为,按照必定的顺序构成一组结构基底细同、语气基本分歧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衬着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特别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取.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比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普通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光鲜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抽象生动,光鲜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兴兴,先言他物以惹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鼓起兴结两种方式.激发读者的联想,加强了意蕴,发生了抽象光鲜、诗意盎然的艺术后果.“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来,历代都有很多学者进行研讨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识和解说上,不断存在着各种分歧定见,众说纷歧.汉代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汉代解释“赋、比、兴”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发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毛诗公理》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内活着界的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比方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捉住了“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示手法的特点的.郑玄的解释则分歧,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公理》引)这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示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起来,这就把必定的表示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体裁的特征,难免牵强附会.《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的解释,经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抽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恋爱诗《关雎》说成表示“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类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当前来孔颖达就分歧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毛诗公理》不过,郑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感化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次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挚虞继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十六)他而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赋”的表示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和发展,乃至构成了一种独特的体裁,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形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乃至缺乏深刻的、成心义的思想内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因为汉赋中大量应用了比方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有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因为这一缘由,同时也因为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诗的“三义”.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请求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这就概括了“比兴”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示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诗人比兴,触物圆览”.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对内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定见,都是很可取的.刘勰以后,钟嵘对“赋、比、兴”的论述,有了更多的新内容.他说:“文已尽而意不足,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强调“兴”的特点是“文已尽而意不足”,应当有诗味或“味道”(《诗品序》),从而把艺术的特殊的感人感化与艺术的思维表示特点联系起来,这是一个明显的进步和对传统的突破.恰是因为这一点,后来一些株守传统观念的人对钟嵘的这一贡献不但不予承认,而且颇加非议,如说他“解比兴,又与诂训殊乖”(黄侃《〈文心雕龙〉札记》);“说得不明不白”(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等.特别值得留意的是,钟嵘还精确地指出“赋、比、兴”“三义”各有特点,各有所长,不克不及割裂开来对待和应用.他说:“若公用比兴,患在乎深,意深则词踬.若但用赋体,患在乎浮,意浮则文散,嬉成流移,文无止泊,有芜漫之累矣.”是以,他请求兼采三者之长:“闳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彩,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诗品序》即认为真实的好诗,既不克不及单用“比兴”乃至“意深”、晦涩,又不克不及单用“赋”法乃至“意浅”、芜累,只要兼采三者之长,酌情应用,才干感动人,“使味之者无极”.钟嵘的这一见解无疑是精确的.写诗要把事情写清楚,为读者所了解,就少不了要用“赋”的手法.同时,诗歌要抒发情思,驰骋想象,感染读者,耐人寻味,就又少不了要用“比兴”的手法.钟嵘的“闳斯三义,酌而用之”和“文已尽而意不足”的观点,是符合诗歌创作的艺术规律的,对后代诗论有很大的影响.唐宋时期的论述唐代评论家对“比兴”的论述,又有新的发展,即不但仅把它看作表示手法,而是赋予了美刺讽谕的内容请求.这跟郑玄的说法,是有继承关系的.不过,郑玄是用政教美刺去牵强附会地解释“比兴”的本义和《诗经》的篇章;唐人则是应用“比兴”的概念来表述本人的创作主意,强调诗歌应发挥美刺讽谕的感化,这就不存在牵强附会的成绩.刘勰、钟嵘谈论“比兴”,有时也是涉及内容的,如刘勰所说的“诗刺道丧,故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钟嵘所说的“兴托不奇”、“托谕清远”(《诗品》卷中)等.唐代评论家更进一步把“比兴”称之为“兴寄”,如陈子昂批评齐梁诗风“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修竹篇序》,元稹批评唐初“沈、宋之不存寄兴”(《叙诗寄乐天书》),而认为本人的诗“稍存兴寄”(《进诗状》)等,所说“兴寄”,也就是“比兴”.陈子昂又说:“夫诗可以比兴也,不言曷著?”(《喜(嘉)马从军相遇醉歌序》)殷□也批评齐梁诗风说:“理则缺乏,言常不足,都非常兴,但贵轻艳.”(《河岳英魂集》序)所说“比兴”,也就是“兴寄”.可见,唐人论“比兴”,大都是从美刺讽谕着眼的.柳宗元就明确地指出:“导扬讽谕,本乎比兴者也.”(《杨评事文集后序》)白居易甚至还把“美刺兴比”作为一个词组来使用,如说:“凡所适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谓之讽谕诗.”(《与元九书》)他们标举“兴寄”或“比兴”,强调诗歌要有社会内容,要发挥社会感化,这对于促进唐诗的健康发展,起了积极的感化.宋代宋代学者对“赋、比、兴”作了比较深入的研讨.欧阳修在《诗本义》中、郑樵在《诗辨妄》中,都对汉儒解诗的穿凿附会之风提出了批评.特别值得留意的是李仲蒙和朱熹,他们对“赋、比、兴”的解释,对后世发生了很大的影响.李仲蒙认为:“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物尽者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者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胡寅《斐然集·与李叔易书》引)他分别从“叙物”、“索物”、“触物”的角度来解释“赋、比、兴”.所谓“叙物”,不但是一个“铺陈其事”的成绩,还必须和“言情”结合起来,把作者的情感和客观的物象表示得淋漓尽致、活灵活现.这就比传统的解释大大前进了一步,更加符合诗歌创作中对于“赋”这一表示手法的请求,从而对后来关于“赋”的研讨发生了积极的影响.在为数不多的古代叙事诗中,也存在着这类范例.例如长达1745字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除了发端两句用“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外,通篇全用“赋”体,而论述活灵活现、出神入化,正如沈德潜所说:“淋淋漓漓,反反覆覆,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古诗源》)其后象北朝的《木兰诗》、杜甫的《石壕吏》,白居易的《卖炭翁》等,也都具用“赋”法而表示出类似的特点.所谓“索物”,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不但是一个应用比方进行修辞的成绩,还必须在比方中寄托作者深挚的感情.如许的“比”法,天然就会具有艺术的感染力,而不会象汉赋那样成为各种比方性的词藻的堆砌排比.所谓“触物”,即接触外物而惹起作者客观感情的冲动,也就是梅尧臣所说的“因事有所激,因物兴以通”,“愤世嫉邪意,寄在草木虫”(《答韩三子华韩五持国韩六玉汝见赠述诗》),由外物的激发以兴情,又把情感浸透、寄托于所描写的物象中.明显,李仲蒙对“赋、比、兴”的论述,较之他之前的很多解释,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的这些论点,后来曾被南宋王应麟的《困学纪闻》、明代王世贞的《艺苑卮言》、杨慎的《升庵诗话》等展转引载,后人的见解也大都是对他的观点的引伸和发挥,很少新的突破.朱熹对“赋、比、兴”的解释是:“赋者,敷陈其事而婉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惹起所咏之词也.”(《诗集传》)这和黄彻所说的“赋者,铺陈其事;比者,引物连类;兴者,因事感发”(见《诗人玉屑》),基本是不异的.朱熹虽然比较精确地说明了“赋、比、兴”作为表示手法的基本特征,但他的概括不如李仲蒙的解释更切合文学创作的实际.他的说法之所以在后世发生了较大的影响,主如果因为他的思想学说在封建社会后期受到统治者大力建议的原因.朱熹虽然也批评过汉儒解说《诗经》中某些陈腐论点,但是,他本人论诗也不乏微言大义的陈腐见解,如他在《诗集传》中注《关雎》一诗说:“兴也.”“周之文王,生有圣德,又得圣女姒氏觉得之配.宫中之人于其始至,见其有幽闲贞静之德,故作是诗.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和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善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后凡言兴者,其辞意皆放(□)此云”.像如许来分析《关雎》的“兴”义,明显是受了《诗序》、《毛传》、《郑笺》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而且他也没有象钟嵘那样留意到“三义”在创作中不成或缺的互相感化,常常把一首诗简单地归之为“赋也”、“比也”或“兴也”,甚至对《楚辞》也如许加以分解,结果不克不及不生穿硬凿,招致后人的讥议.如陈廷焯在《白雨斋词话》中就说:“风诗三百,……后人强事揣测,系以比、兴、赋之名,而诗义转晦.子朱子于《楚辞》,亦分章而系以比、兴、赋,尤属无谓.”该当指出,这类离开诗歌的具体艺术抽象而去探求抽象之外所谓君臣、父子、夫妇微言大义的做法,在宋及宋当前仍是比较普遍的.黄庭坚就曾对宋代穿凿附会解说杜诗的景象提出过尖锐的批评:“彼喜穿凿者,弃其大旨,取其兴于所遇林泉人物、草木虫鱼者,觉得物物皆有所托,如世间商度切口者,则子美之诗委地矣.”(《大雅堂纪》)在南宋胡仔的《苕溪渔隐丛话》中,也有很多这方面的记载.不但说诗,还有说词.如清代常州派的词论就存在这方面的成绩,周济论词的某些观点也曾是以遭到王国维的批驳.清代的统治者甚至接过这类穿凿比附、深文周纳的方法,不止一次地大兴文字狱,形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明清时期的研讨明清时期关于“赋、比、兴”的研讨,值得留意的有明代的李梦阳和清代的周济.明代前七子的首领李梦阳曾引王叔武的话说:“诗有六义,比兴要焉.夫文人学子比兴寡而坦直多.何也?出于情寡而工于词多也.夫途巷蠢蠢之夫,固无文也.乃其讴也,□也,呻也,吟也,行□而坐歌,食咄而寤嗟,此唱而彼和,无不有比焉、兴焉,不过其情焉,斯足以观义矣.”(《诗集自序》)在当时缺乏真情实感的诗文普遍流行的情况下,李梦阳虽然也提倡拟古主义,但他又指出“比兴”出自真情,真诗乃在民间,主意正统诗文应当向民歌进修,这一定见是精确的.清代的周济则将“比兴”用之于词论,提出了“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的闻名论点(《介存斋论词杂著》).“寄托”即“比兴”的艺术思维和表示手法在创作中的应用.诗词写作,既不克不及没有寄托,又不克不及刻意寻求寄托,否则的话,就会影响作品的感染力.这定见也是比较精辟的.此外,像王夫之所说的“兴在成心成心之间,比亦不容雕刻”(《□斋诗话》),强调了“比兴”的应用该当天然浑成;陈启源所说的“故必研穷物理方可与言兴”(《毛诗稽古编》),强调了广博的生活积累对于“比兴”应用的次要性;沈祥龙认为“兴”是“借景以引其情”,“比”是“借物以寓其意”,请求“比兴互陈”(《论词随笔》),则把“比兴”和艺术描写中的情与景结合了起来.但这些论述,大都比较零星,缺乏特别值得看重的见解.在专门的研讨著作方面,陈沆的《诗比兴笺》和姚际恒的《诗经通论》,较有可取的地方.总之,关于“赋、比、兴”的研讨,除了穿凿说诗的消极影响外,它的积极意义是:通过持久地研讨和探讨,不但认识到这些富有民族特色的艺术表示方法各自的特点,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彼此感化和影响;而且认识到广博的生活经历、。
简述《诗经》中赋比兴艺术手法。
摘要:《诗经》是我国古代最早的诗歌总集,总体上由风、雅、颂三部分组成。
他主要反映了人民大众苦于剥削和压迫、苦于战争和徭役;反映劳动、婚姻、生活、以及讽刺统治阶级的荒淫无耻等。
赋、比、兴是《诗经》独特的三种艺术表现手法,在《诗经》的许多篇章中都能够灵活自如地运用,同时赋、比、兴也体现了《诗经》的诗歌艺术,对构造诗歌意泉、创造诗歌意境、表达诗人情感起到很大作用。
赋、比、兴是《诗经》的三种艺术表现手法,而且是《诗经》中独特的表现手法,对于后世的影响颇大。
最早提到“ 赋、比、兴” 的是《周礼-春官》:“ 太师教六诗,日风、日赋、日比、曰兴、日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 这里的“ 六诗” 指的是以音律配合的六类乐歌。
汉代《毛诗序》将“ 六诗” 改称“ 六义”。
后人将“ 赋、比、兴” 视为《诗经》的三种典型的表现方法 *1 。
一、《诗经》中赋比兴的概念及其演变。
“赋”、“比”、“兴”是《诗经》中常用的手法:(一)、“赋”的表现手法:赋的本义是贡赋,“ 赋为土地所生以供天子”。
诸侯向天子献上贡赋之时必须开具清单,面面俱到,清楚明了,以供天子接受时按清单点收。
贡赋的物品都是祭祀所用,必须一一铺陈,排列于神位之前。
后来,这种物质的排列逐渐转化成语言文字的排列。
从此,“ 赋” 成为一种语言文字的表达方式,以“ 直接铺陈” 的方式把人和事、情志和外物完整地表述出来。
郑玄注《周礼-春官-大师》之“ 六诗” 是将“ 赋” 解释为“ 铺” ,“ 直铺陈” 。
唐代学者孔颖达在疏解《毛诗》大序时认为“ 赋则直陈其事” ,“ 诗文直陈其事,不譬喻者,皆赋辞也” 。
(二)、“比”的表现手法:“比”,就是比喻,比拟,借代,夸张等,不是单纯的比喻,包括的面较宽,这就如朱熹所说的“以彼物比此物也”。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
另一说,用桑叶茂盛比喻男子对女方恩爱之浓。
关于诗经的赋比兴
《诗经》中的赋比兴是三种主要的表现手法,它们在中国古代诗歌创作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赋,就是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正面描写的手法。
在《诗经》中,赋常常用于描绘自然风景、动物、人物形象等,如“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周南·卷耳》)这首诗就运用了赋的手法,直接描述了采摘卷耳的场景,表达了怀人的情感。
比,就是用比喻的手法来描写事物。
在《诗经》中,比常常用比喻物与被比喻物的相似之处来表达情感或描绘事物。
例如,“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郑风·野有蔓草》)这里用“婉如清扬”来比喻女子的美丽,表达了对她的赞美之情。
兴,就是通过引出所咏之物的方式来表达情感或描绘事物。
在《诗经》中,兴常常用于开头,用来塑造一种氛围或情感,然后再引出所咏之物。
例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周南·关雎》)这里先引出雎鸠鸟的叫声,再引出淑女和君子的爱情故事,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
总的来说,《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是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重要表现手法之一,它们不仅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也为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分析诗经赋比兴的
语境
诗经赋比兴分析的语境可以被划分为两个主要的方面:一是以诗句的形式来表达比兴的思想;另一个是以比兴的形式来表达诗句的思想。
诗词可以将一种情思、意境或心理状态浓缩成一句富有耐人寻味的对象诗句,并从而表达一种感情上的和情理上的表达。
而比兴则可以用比喻、拟人等方式来表达诗句中所隐含的想象、运用思想。
在诗经赋比兴的语境中,人们可以将比兴的思想用诗句的形式表示出来,而把诗句中所包含的思想用比兴的形式来表达出来。
这种形式可以使比兴的思想变得生动有趣,也可以从中展现出诗句的魅力,从而更好地表达出诗中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