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讲出土文献之简帛文献及敦煌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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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土简帛的分类及其在历史文献学上的意义刘钊【英文标题】The Classification of the Unearthed Bamboo Slips and Silks and Its Significance in the Study of Historical Documents【作者简介】厦门大学历史系,福建厦门361005刘钊(1959-),男,吉林省吉林市人,厦门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历史学博士。
【内容提要】对于出土简牍帛书的分类,最好的办法是将其纳入到当时的图书分类中去。
出土简牍帛书在历史文献学上的意义表现在:1.反映了先秦古书的盛衰过程;2.扩充了先秦两汉古书的内涵;3.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书•艺文志》的收书标准;4.揭示了数术方技类古籍的史料价值;5.为校读整理传世古书提供了新资料和新依据;6.使我们对古书体例有了更清楚的认识;7.提供了对“疑古思潮”进行反思的契机。
【关键词】出土简牍帛书汉书艺文志历史文献学中国历史上很早就有简牍出土的记载,著名的如西汉景帝时鲁恭王坏孔子宅从墙壁中发现的古文经竹书和晋武帝太康年间在魏国汲县发现的汲冢竹书。
新中国成立后,随着考古工作的全面展开和不断深入,地下文物好像也受到了感召,纷纷出土面世。
尤其是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不断有新的大宗的简牍帛书资料出土,既让世人大开眼界,也让研究者应接不暇。
国学大师王国维在77年前曾说过,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现。
他曾列举“殷墟甲骨文字、敦煌塞上及西域各处之汉晋木简、敦煌千佛洞之六朝及唐人写本书卷、内阁大库之元明以来书籍档册”为历史上的重大发现。
今天看来,如果说这四个发现是“大发现”的话,那么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陆续出土的简牍帛书就可以称作是“特大发现”。
一、出土简牍帛书的分类已出土的简牍帛书总体上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指狭义的书籍,一类是指文书档案。
狭义的书籍主要指带有个性或学派特点的私人著述,而文书档案则是指官方的文件。
百科全书式的敦煌文献作者:杨秀清据统计,国内外收藏的敦煌文献约5万余件。
这些文献几乎包括了中国中古时期历史文化的各个方面,且由于它全部出自当时人之手,是当时社会文化的原始记录,没有经过后人加工改造,是最能客观反映当时社会实际的第一手资料,因而被称为“中国中古时代的百科全书”,“古代学术的海洋”。
敦煌文献中,大约百分之九十是佛教文献。
现存敦煌佛经中最早的写卷是日本中村不折所藏《譬喻经》,经末题记云:“甘露元年三月十七日于酒泉城内斋丛中写讫”。
“甘露元年”即前秦甘露元年,公元359年,这也是藏经洞敦煌文献的最早记年。
佛教经典中,经、律、论三类经典应有尽有,数量最多的是《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妙法莲花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诘所说经》等,而最有价值的则是禅宗经典和三阶教经典。
禅宗自北魏传入中国后,经过中国僧侣的改造,成为最具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
禅宗自唐代起分为南北两宗,由于南宗慧能成为正统,早期禅宗历史及禅宗北宗历史渐被淹没,敦煌文献中却发现了许多与此有关的资料,如《菩提达摩南宗定是非论》、《顿悟无生般若颂》、《南天竺国菩提达摩禅师观门》、《观心论》、《楞伽师资记》等,其中《楞伽师资记》明确记载了神秀——玄赜——慧安——普寂等禅宗北宗的世系,《观心论》则被认为是北宗创始人神秀的著作。
敦煌文献中还发现了迄今为止最早的《六祖坛经》,对了慧能禅宗思想的形成十分重要,与宋代以后的《坛经》多有不同。
《顿悟大乘正理诀》是公元792—794年间由敦煌赴拉萨的大禅师摩诃衍等三人与印度僧人辩论的记录,对研究西藏的佛教史、尤其是禅宗传入西藏的历史有着非常重要的价值。
三界教是北周末年僧人信行(541—594)创立的佛教教派,武则天执政时一度兴盛,开元十三年(725)政府下令取缔三阶教,到北宋初年,此教已烟消云散,其经典也荡然无存。
敦煌文献中也保存了不少三阶教经典,如《三阶佛法》、《三阶佛法密记》、《佛说示所犯者法镜经》、《三界佛法发愿法》等,它的发现,为佛教研究增添了新的内容。
文献学-重点知识整理文献学概要(大一下)题型:填空题、名词解释、简答题、论述题第一章:文献与文献学1、文献的概念文献:“文献”一词首见于《论语·八佾》。
最初郑玄、朱熹把文献分解成两部分,“文”指文章、典籍,即书面材料;“献”指贤人、贤才,实质指贤人所说述的口头材料。
后来概念发生了变化,从指“典籍和贤才”的并列结构转向专指“典籍的偏义结构”,单指历史上又价值的文字资料。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展,文献学的内涵别断丰富和扩大,如今所谓的文献,算是指任何具有一定历史或科学价值的含有知识信息的物质载体,它能够是文字的、图像的、也能够是视觉的、听觉的。
2、文献学研究的范围:文献本体的研究、文献的实证、整序与典藏、编纂、传播。
即研究文献的产生、进展、整理和利用。
包括对文献的载体材料、形制、传抄和印制方式、文献类型的研究、解决文献内容的可靠性(版本、校勘)、真实性(辨伪)、完整性(辑佚)咨询题。
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对藏书的鉴不、购求、收藏、装补、曝书、流通等。
也包括藏书史研究、书评学等。
(文献学的研究范围要紧是研究文献的形态、文献的整理办法、文献的鉴不、文献的分类与编目、文献的收藏、文献形成进展的历史、各种文献的特点与用途、文献的检索等等。
)对文献的载体材料的研究。
(甲骨、金石、竹简、绢帛、纸张等)对文献的形制(卷轴装、梵夹装、经折装、蝴蝶装、包背装、线装)的研究。
对文献的传抄和印制方式(写本、拓本、刻本、活字本)的研究。
对文献的类型(经学、宗教、总集、不集、地点志、丛书、宗谱等)的研究等。
文献实证研究: 文献实证研究:解决文献内容的可靠性咨询题:版本、校勘;解决文献内容的真实性咨询题:辨伪;解决文献内容的完整性咨询题:辑佚△文献学的任务普通任务:文献整理最后任务:学术思想史和文化史的整理意义:全面认识文献,快速筛选文献,可以对别同版本举行鉴不,有能力对原始文献做加工整理供自个儿和他人使用。
对史实和历史常识有更多了解,为历史、文学的专业研究提供技术保障。
敦煌文献名词解释(一)敦煌文献敦煌文献是指在敦煌莫高窟及其周边地区发现的大量古代文书和经卷,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完整的藏匿文物集合,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
文献类别敦煌文献主要包括:•佛教文献:这是敦煌文献中最为重要的一类。
佛教文献包括经卷、论著、经注、释文等,内容涵盖佛教的教义、仪轨、禅修方法等。
•社会文献:社会文献主要记录了敦煌地区古代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情况。
例如,袁楠文书、边塞期刊等。
•文化文献:文化文献主要包括文史类书籍、绘画、音乐、舞蹈等方面的资料。
例如,《舞曲集谱》、《古群英传》等。
文献形式敦煌文献以莫高窟壁画、纸质文书和木牍为主要形式。
莫高窟壁画莫高窟壁画是指在莫高窟中绘制的壁画。
这些壁画以佛教题材为主,内容丰富多样,包括佛陀传记、佛教经典故事、仪轨等。
莫高窟壁画的绘制技法独特,色彩鲜艳,艺术价值极高。
纸质文书纸质文书是敦煌文献中最为常见的一种形式。
这些文书用丝绸纸等材料制成,内容涵盖佛教经典、经疏、注释、日记等。
纸质文书保存状况较好,有助于研究古代文化、社会等方面的问题。
木牍木牍是敦煌文献中另一种常见的形式。
这些木牍是以木材为材料,刻写上文字的一种形式。
木牍多用于官方文书、财税记录等,对于研究古代政治、经济等方面的问题具有重要价值。
文献保护与传承面对时间和环境的侵蚀,敦煌文献的保护与传承面临巨大挑战。
为了保护这一珍贵的文化遗产,相关机构和研究者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数字化保护、修复与翻译等,以确保这些文献的长期保存和广泛传播。
以上是对敦煌文献的相关名词的解释和说明。
敦煌文献作为中国古代文化的瑰宝,持续吸引着人们的关注和研究。
希望通过对敦煌文献的保护和传承,能够更好地了解和传播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什么是出土文献出土文献的定义:原文化部的“古文献研究室〞编辑了五辑《出土文献研究》,其涵括的研究对象上自甲骨文、金文、战国盟书、玺印、简牍、帛书、敦煌文献、吐鲁番文书,下到明清墓志,还有佉卢文等古民族文字等等。
另外,像古籍整理规划领导小组制定的出版规划所列的出土文献等,都是用的广义的概念。
王国维指出的对中国学术有重大影响的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几项发现是甲骨文、敦煌文献、汉晋边塞竹简和中国境内的外族遗文,还有内阁档案。
这其中,除了内阁档案一般不包括在内,其他都算是出土文献。
——这是广义的出土文献。
狭义的概念,一般是指出土的书籍(包括典籍和公、私文书),主要是指上个世纪大量出土的简牍、帛书和纸质文书等。
广义概念中的一些内容,有的已形成了自身的独立的学科,像甲骨文;有的那么成为其他学科的一局部,如金文,现在更多的把它作为器物——青铜器研究的一个组成局部。
另外,像墓志、碑铭,那么更多的被纳入传统的金石学的范畴里。
可以看出,不管是广义的,还是狭义的概念,都不是一个严格的分类学上的概念。
出土文献的特点:作为出土文物,尤其是简牍一类的文物,其特点在于:首先,保存情况差。
这些文物在地下埋藏了一二千年,尽管情况有好有坏,一般来说都保存得不好。
简牍残断缺损,文字漫漶,是普遍的现象。
现在我们知道保存最完整的资料要算是马王堆帛书了(除了敦煌文献),比起其他的发现来讲,保存得太好了。
但即使是这样,到现在也还有相当数量的帛书残片的拼对有困难。
像保存较差的阜阳双古堆汉墓竹简,出土时已朽烂成几厘米长的薄片,保护、整理都很困难。
第二,严重扰乱(这主要是指简牍)。
一种是自然扰乱。
遗弃的简牍自然不必说——本身就是杂乱的。
有意埋藏的简牍,原本多是成卷的,埋藏时间一长,也会因编绳朽断,竹简随地下水位上升或下降而在棺内漂移,致使简牍散乱。
还有就是人为的扰乱,如盗墓。
自古盗墓之风就长盛不衰,因为它能够使人骤富。
墓葬一旦被盗,墓中的随葬品即便没有被盗走,也会受到严重的扰乱破坏。
《出土文献研究》第一辑文化部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编文物出版社1985年出版一陈炜湛:“历组卜辞”的讨论与甲骨文断代研究胡厚宣:卜辞“日月又食”说裘锡圭:甲骨卜辞中所见的逆祀宋镇豪:甲骨文“出日”、“入日”考周永珍:殷代“韦”字铭文铜器二徐锡台:周原出土卜辞选释刘启益:西周康王时期铜器的初步清理张亚初:解放后出土的若干西周铜器铭文补释唐兰遗稿:关于大克钟张政烺:庚壶释文李学勤:晋公奠(下从皿)的几个问题俞伟超李家浩:论“兵闢太岁”戈三唐长孺:吐鲁番文书中所见丝织手工业技术在西域各地的传播陈国灿李征:吐鲁番出土的东晋(?)写本《晋阳秋》残卷程喜霖:吐鲁番文书中所见的麹氏高昌的计田输租与计田承役周绍良:敦煌文学“儿郎伟”并跋季羡林:说“出家”蒋忠新:记旅顺博物馆收藏的梵文《法华经》写本残片四马雍:新疆巴里坤、哈密汉唐石刻丛考朱雷:出土石刻及文书中北凉沮渠氏不见于史籍的年号五徐中舒:怎样考释古文字陈汉平:古文字释丛连劭名:甲骨文“玉”及相关问题朱德熙:战国文字资料里所见的厩吴九龙:简牍帛书中的“夭”字《出土文献研究》第二辑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编文物出版社1989年出版裘锡圭:释殷墟卜辞中与建筑有关的两个词——“门塾”与“自”林小安:殷墟卜辞考辨(一)胡厚宣宋镇豪:苏联国立爱米塔什博物馆所藏甲骨文字考释林沄:甲骨断代商榷刘启益:西周昭王时期铜器的初步清理黄盛璋:新发现的“羕陵”金版及其相关的羕器、曾器铭文中诸问题的考索李零:释“利津囗”和战国人名中的囗与囗字连劭名:卜辞中的月与星张培瑜:出土汉简帛书上的历注王素:麹氏高昌历法初探李均明:秦文书刍议——从出土简牍谈起胡平生:《阜阳汉简•诗经》简册形制及书写格式之蠡测吴九龙:银雀山汉简中的古文、假借、俗省字赵超:论汉唐间的异体字及《干禄字书》刘燕文:从敦煌写本《字宝》的注音看晚唐五代西北方音林梅村:犍陀罗语《法句经》残卷初步研究邓文宽:北魏末年修改地、赋、户令内容的复原与研究——以西魏大统十三年计帐为线索姜伯勤:敦煌新疆文书所记的唐代“行客”王永兴:武则天长安二年(702年)西州括田括户中官府勘田文书考释——读吐鲁番文书札记陈仲安:李贤墓志申论李方:隋唐史地丛考——隋唐墓志研究孙贯文遗稿:明拓孤本大相国寺碑丛考任昉:《明伊藩方城恭惠王妃冯氏合葬墓志铭》跋《出土文献研究》第三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中华书局1998年出版胡厚宣:契斋所藏一块甲片风波的平息林小安:殷契六书研究(一)陈炜湛:关于甲骨文“印”、“执”二字的词义问题张永山:卜辞诸亳考辨齐文心:庆阳玉戈铭“作册吾”浅释张政烺:《弋(右从阝)其卣》的真伪问题刘启益:西周孝王时期铜器的初步清理汤余惠:读金文琐记(八篇)何琳仪:九里墩鼓座铭文新释吴振武:古玺姓氏考(复姓十五篇)李学勤:帛书《要》篇的《损》《益》说于豪亮遗稿:马王堆汉墓帛书《周易•系辞》校注李均明:汉简“会计”考(上)谢桂华:居延汉简所见邸与阁王素:《吐鲁番出土文书》[壹]附录残片考释王欣:麹氏高昌王国的祭祀制度陈国灿:略论高昌国负麦、粟帐的年代与性质[日]关尾史郎黄正建译:有关高昌国“远行马价钱”的一件史料——大谷1464、2401号文书及其意义[日]荒川正晴李德范、孙晓林译:关于吐鲁番出土汉文文书中的ular季羡林:新博本吐火罗文A(焉耆文)《弥勒会见记剧本》第二十一张(两页)译释李方:唐写本《论语集解》校读零拾邓文宽:敦煌本《六祖坛经》书写形式和符号发微荣新江:归义军大事纪年初稿王昕:裴识生平略证——唐墓志札记(一)任昉:毕昇与湖北英山出土的《毕昇碑》张忱石:《隋唐五代墓志汇编》举正李慧:浅谈咸阳地区近年出土的唐代墓志《出土文献研究》第四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中华书局1998年出版(一)饶宗颐:由悬泉置汉代纸帛法书名迹谈早期敦煌书家[日]大庭脩著徐世虹译:木简在世界各国的使用与中国木简向纸的变化胡平生:阜阳双古堆汉简数术书简论李均明:汉简“会计”考(下)刘军:尹湾木牍长吏除迁考——汉简人事研究之二徐世虹:居延汉简中的“毋状”与“状辞”(二)王素:《吐鲁番出土文书》〔贰〕附录残片考释[日]池田温:东京书道博物馆所藏唐代西州地亩文书残片简介李方:唐西州市令、市丞编年考证——唐西州官吏考证(九)邓文宽:三篇敦煌邈真赞研究——兼论吐蕃统治末期的敦煌僧官(三)王昕:元憙墓志证伪刘健明:李密死事考析——兼释《李密墓志铭》及《李密墓铭》有关记载任昉:陕西新出明温纯墓志考释任昉:清杜名扬墓志所见杨秉胤受招安事迹(四)陈尚君:石刻所见唐人著述辑考曹之:毕昇考证———兼谈湖北英山出土的毕昇碑景爱:辽碑偶记张羽新:清朝对其保护神关羽的崇奉《出土文献研究》第五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科学出版社1999年出版林小安:甲骨百年忆思泊夫子林小安:殷契本义论稿张玉金:释甲骨文中的“囗”成家彻郎:甲骨文“囗”是文献上的“禋”字黄天树:非王卜辞中“圆体类”卜辞的研究宋镇豪:甲骨文中所见商代的墨刑及有关方面的考察王宇信:甲骨文“马”、“射”的再考察——兼驳马、射与战车相配置说沈建华:由卜辞看古代社祭之范围及起源刘启益:西周宣王时期铜器的再清理——[附]共和及幽王时期铜器曹定云:西周夨国考刘桓:德鼎札记吕静:关于秦《诅楚文》的再探讨李零:读《楚系简帛文字编》于成龙:包山二号楚墓卜筮简中若干问题的探讨任昉王昕:《新中国出土墓志》河南[壹]别字选编《出土文献研究》第六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12月出版李学勤:论战国简的卦画裘锡圭: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郭店楚墓竹简研究项目介绍李家浩:战国官印考释三篇廖名春:楚简《周易•豫》卦再释陈伟:葛陵楚简所见的卜筮与祷祠刘少刚:释郭店楚简中的“达”陈松长:帛书《天文气象杂占》释文订补彭浩:谈《二年律令》中几种律的分类与编连李均明:简牍所反映的汉代文书犯罪徐世虹:“三环之”、“刑复城旦舂”、“系城旦舂某岁”解——读《二年律令》札记蔡万进:《奏谳书》与汉代奏谳制度李力:关于《二年律令》简93—98之归属问题的补充意见曹旅宁:张家山247号墓汉律制作时代新考张小锋:释张家山汉简中的“御婢”张家山汉简法律文书研讨综述:李均明:关于八月案比徐世虹:“主亲所知”识小蒋非非:《史记》中“隐宫徒刑”应为“隐官、徒刑”及“隐官”原义辨蔡万进:《奏谳书》编订成书年代蠡测王昕:张家山汉简军制释名三则张小锋:释《二年律令•告律》第126—131简及汉初的“迁”与“赎迁” 宋艶萍:从《二年律令》中的“赀”看秦汉经济处罚形式的转变邬文玲:汉初“禁物”略考张忠炜:《汉官休假杂考》补遗支强:《二年律令•具律》中所见“刑尽”试解初世宾:悬泉汉简羌人资料补述张德芳:悬泉汉简中若干“时称”问题的考察胡平生:未央宫前殿遗址出土王莽简牍校释刘少刚:汉律伪写玺印罪与西汉的政治斗争胡平生汪力工:走马楼吴简“嘉禾吏民田家莂”合同符号研究邓文宽:两篇敦煌具注历日补释与新校刘乐贤:敦煌卷子与《乙巳占》对读一例王素:西晋鲁铨墓表跋任昉:略谈元张弘範墓志的价值——兼说对张弘範的评价问题陈文豪:2000—2003年简帛论著目录刘祖信:在发现郭店楚简的日子里[日]谷中信一著胡平生陈青译:新出土资料的发现与疑古主义的走向《出土文献研究》第七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11月出版李学勤:论清华所藏的一版历组岁祭卜辞连劭名:楚竹书《孔子诗论》疏证陈伟:《昭王毁室》等三篇竹书的几个问题李天虹:战国文字“ (宀立月刂)”、“ (立月刂)”续议刘绍刚:古玺补释三则刘乐贤:从周家台秦简看古代的“孤虚”术长沙简牍博物馆、长沙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发掘组:2003年长沙走马楼西汉简牍重大考古发现张德芳:悬泉汉简中的“传信简”考述陈松长:帛书《出行占》中的几个时称概念略考彭浩:马王堆汉墓帛书《却穀食气》篇校读黎石生:马王堆汉墓杂议王子今:汉代“客田”及相关问题王昕: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织物名词试析胡平生:《长沙走马楼三国吴简》第二卷释文校证李均明:走马楼吴简会计用语丛考杨小亮:走马楼户籍简“刑(创)”字性质与成因简析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郴州市文物处:湖南郴州苏仙桥J4三国吴简出土文献抢救、保护、整理培训班学员论文选萧圣中:关于曾侯乙墓竹简编连的调整(二则)黄家祥:青川木牍隶书墨迹探源龙永芳:周家台秦简《日书》之“戎历日”图符说守彬:秦苍梧郡考特日格乐:《额济纳汉简》所见王莽简略考巴戈那李国庆:元西湖书院刻本《文献通考》散叶跋[法]华澜(Alain Arrault)著李国强译:敦煌历日探研许建平:唐写本《周易经典释文》校议李方:唐西州天山县官员编年考证吴丽娱杨宝玉:P.3730v张氏归义军时期书状考释冯培红:敦煌本《国忌行香文》及相关问题邓文宽:敦煌邈真讚中的唐五代河西方音通假字例释孙继民张春兰:俄藏黑水城出土宋代“御前会合军马入援所”相关文书考释王其祎周晓薇:西安新出土隋代上开府乐安县开国伯赵世摸墓志疏证陈忠凯:唐韦承庆及继母王婉两方墓志铭文释读徐雍初王京阳:西安西郊枣园出土的唐罗炅墓志略考赵振华:洛阳新出土宋代墓志研究三题景爱:京西皇姑寺明代石刻丛考《出土文献研究》第八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11月出版楚简《弟子问》与器字《季康子问孔子》零识上博藏楚竹书《竞建内之》第9至10号简考辨读上博楚竹书(五)札记读里耶“祠先农”简“参食”考辨论“徒隶”的身份——从新出土里耶秦简入手帛书《天文气象杂占》释文再补关於额济纳汉简所见“居延盐”说“正律”与“旁章”“学大夫奉圣里附城满昌”考悬泉汉简拾遣悬泉汉简“失亡传信册”补考汉代河西地区生态环境状况初探论简牍整理国家标准的制定《长沙走马楼三国吴简·竹简[壹]》释文校记(一)《长沙走马楼三国吴简》竹简[四]内容解析八则走马楼吴简中的“欧”与“欧背”敦煌本《太上妙法本相经》所见南北道教传统之异同新发现的敦煌吐鲁番唐律、唐格残片研究敦煌本《刘庆力邈真赞并序》校注并跋《宋人佚简。
敦煌文献名词解释敦煌文献是指敦煌莫高窟中发现的大量古代文献,包括手抄本、刻石碑文、画像壁画等。
敦煌文献是对中国古代文化、历史与社会的重要见证,具有很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和学术研究意义。
敦煌文献中的一些重要名词解释如下:1. 敦煌:敦煌是中国著名的古代文化遗址,位于甘肃省酒泉市,是丝绸之路的重要组成部分。
敦煌地处沙漠边缘,由于气候的干燥,使得保存在莫高窟中的文献得以保存至今。
敦煌也因此成为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学术研究地。
2. 莫高窟:莫高窟是敦煌最重要的文化遗址,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历法最全面的佛教艺术殿堂之一。
莫高窟始建于十六国时期,并经过五百多年的不断拓展和改建,形成目前的规模。
莫高窟内有数以千计的石窟,内有佛像、壁画、书法等精美艺术品,还保存了大量的古代文献。
3. 手抄本:敦煌文献中的手抄本是指佛经、经史子集、宗教文化等内容,经人工抄写而成的文献。
这些手抄本通常以纸为载体,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是研究佛教、历史、文化等方面的重要资料。
4. 刻石碑文:莫高窟中还有大量的刻石碑文,这些碑文主要以石刻的形式呈现,内容包括佛经、佛宗文化、历代皇帝的祭文等。
刻石碑文是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载体,也是研究佛教、历史的重要资料。
5. 画像壁画:莫高窟中的画像壁画是敦煌文献中最为独特、宝贵的部分。
壁画内容包括佛教故事、文化艺术、历史人物等,以鲜艳的色彩和细腻的线条描绘了当时社会的风貌和人们的生活情景。
画像壁画在研究佛教、历史、艺术等方面,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敦煌文献的发现和研究,对于恢复和保护中国古代文化、历史的完整性和真实性,对于推动世界各国的佛教、历史、艺术研究,都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敦煌文献被列为中国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
什么是出土文献我们一般所说的出土文献,是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的。
广义的出土文献是相对于传世文献而言的,即考古发掘出土的(或经过鉴定、来源明确的馆藏品)文字材料,都可叫做“出土文献”。
下面由带领大家简单了解一下。
出土文献的定义:原文化部的“古文献研究室”编辑了五辑《出土文献研究》,其涵括的研究对象上自甲骨文、金文、战国盟书、玺印、简牍、帛书、敦煌文献、吐鲁番文书,下到明清墓志,还有佉卢文等古民族文字等等。
另外,像古籍整理规划领导小组制定的出版规划所列的出土文献等,都是用的广义的概念。
王国维指出的对中国学术有重大影响的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几项发现是甲骨文、敦煌文献、汉晋边塞竹简和中国境内的外族遗文,还有内阁档案。
这其中,除了内阁档案一般不包括在内,其他都算是出土文献。
;;这是广义的出土文献。
狭义的概念,一般是指出土的书籍(包括典籍和公、私文书),主要是指上个世纪大量出土的简牍、帛书和纸质文书等。
广义概念中的一些内容,有的已形成了自身的独立的学科,像甲骨文;有的则成为其他学科的一部分,如金文,现在更多的把它作为器物;;青铜器研究的一个组成部分。
另外,像墓志、碑铭,则更多的被纳入传统的金石学的范畴里。
可以看出,不论是广义的,还是狭义的概念,都不是一个严格的分类学上的概念。
出土文献的特点:作为出土文物,尤其是简牍一类的文物,其特点在于:首先,保存情况差。
这些文物在地下埋藏了一二千年,尽管情况有好有坏,一般来说都保存得不好。
简牍残断缺损,文字漫漶,是普遍的现象。
现在我们知道保存最完整的资料要算是马王堆帛书了(除了敦煌文献),比起其他的发现来讲,保存得太好了。
但即使是这样,到现在也还有相当数量的帛书残片的拼对有困难。
像保存较差的阜阳双古堆汉墓竹简,出土时已朽烂成几厘米长的薄片,保护、整理都很困难。
第二,严重扰乱(这主要是指简牍)。
一种是自然扰乱。
遗弃的简牍自然不必说;;本身就是杂乱的。
有意埋藏的简牍,原本多是成卷的,埋藏时间一长,也会因编绳朽断,竹简随地下水位上升或下降而在棺内漂移,致使简牍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