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与《变形记》中人的变形艺术此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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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语文小说戏剧课文整理一.外国文学部分㈠《变形记》(奥地利·卡夫卡·表现主义)【故事情节】小说描写了受压抑的小职员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的思想活动和所受的冷遇直至绝望而死的悲剧。
【主题思想】反映资本主义社会里的灾难感和人的孤独感,揭示了资本主义制度使人异化,致使亲情淡薄,人性扭曲。
【人物形象】格里高尔:善良、忠厚而又富有责任感,最终被亲人抛弃。
【艺术特色】荒诞、变形和写实的艺术手法;整体荒诞情节中适用了细节真实和心理真实的写法。
㈡《墙上的斑点》(英·伍尔夫·意识流小说)【故事情节】主人公看到墙上斑点以后引发一连串漫无边际的遐想,后来发现,那斑点不过是爬在墙上的一只蜗牛。
【主题思想】作者正是通过描述小说中人物头脑中的这种意识流动的状况,来表现她所认为的人类真正的生活状态。
【艺术特色】①心理小说:人物、心理的意识流动成为小说的绝对主体,强调“内心真实”。
②结构形式;以一个支点为轴心向四周辐射,是伍尔夫小说的独特结构形式。
㈢《等待戈多》(爱尔兰·贝克特·荒诞派戏剧)【故事情节】两个流浪汉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戈多,他们并不清楚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
他们莫名其妙等了一天,被告知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又等了一天,戈多依然没来,他们只好继续等待下去。
本剧表现现代文明中一些人精神上的等待与失望、苦闷和迷惘。
【人物分析】爱斯特拉冈、费拉季米尔:两个流浪汉,卑微、低贱属于被压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迷离恍惚,浑浑噩噩,他们只是一种平面人物,或类形形象,是作者眼中西方礼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性符号,或者是在西方社会这部大机器下完全丧失了人性与个性的人的荒诞的自下而上状态的写照。
【艺术特色】戏剧的荒诞性:①尔缺逻辑的剧情;②凋蔽的舞台形象;③支离破碎的戏剧语音。
㈣《百年孤独》(哥伦比亚·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故事情节】课文为《百年孤独》第一章,主要写了布恩地亚与吉卜赛人交往。
必修下册《促织》课时训练一、选择题1.下列词语中加点的字,读音全都正确的一项是()A.穹.顶(góng)偌.大(ruò)坠.落(zhuì)萍.水相逢(píng)B.薄.暮(báo)愤懑.(mèn)彻.骨(chè)小心翼.翼(yì)C.清晰.(xī)晦.气(huì)烦.恼(fán)震耳欲聋.(lóng)D.殷.切(yin)寒颤.(chàn)忧郁.(yù)谨言慎.行(shèn)2.下列加点的成语,使用全都不正确的一项是()①今天,学校邀请了几位校友来给我们鼓劲。
第一位校友讲话很有激情,也讲到了点子上;最后一位校友滔滔不绝,但净是些隔靴搔痒....的话。
①他不说话了,好像陷入沉思的状态中,正襟危坐....,苦苦地思索着什么,回忆着过去发生的一切。
①无数事实证明,好的家风源自好的榜样,身体力行的示范胜过苦心孤诣....的说教。
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想不孝也难。
①关于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种种天真的,想入非非....的神话和传说,说明古埃及人有着极为丰富的想象力。
①从长辈们的闲言碎语....中,他了解到父亲曾经是一位为新中国的教育事业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物。
①提升公民旅游素质是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重要任务,“绿色旅游”这种注重修正行为习惯的休闲方式当然不能等闲视之....。
A.①①①B.①①①C.①①①D.①①①3.下列句中加点字解释正确的一组是()A.宫中尚.促织之戏尚:崇尚,爱好B.操童子业,久不售售:文中指出售C.昂.其直,居为奇货昂:观察D.径造.庐访成造:建造4.从词类活用看,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活用现象与其他三项不同的一项是()A.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B.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C.日将暮,取儿藁.葬D.成以其小,劣.之5.对下列句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A.操童子业,久不售.售:买B.即道人意中事,无毫发爽.爽:差错C.成益愕,急逐趁.之趁:追逐D.抚军亦厚赉.成赉:赏赐6.下列各句中加点词的用法和解释全部正确的一项是()A.顾.念畜劣物终无所用(但)靡计不施,迄.无济(最终)B.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笼子)虽连城拱璧不啻.也(比不上)C.欲居之以为利,高.其直(认为……高)成妻具资诣.问(到)D.民日.贴妇卖儿(每天)少年固.强之(本来)7.下列句子中加点字均为词类活用,试选出分类正确的一项()①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①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①虫集冠上,力.叮不释①旬余,杖.至百①成以其小,劣.之①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①而高.其直,亦无售者①日将暮,取儿藁.葬A.①①①①/①/①/①/①B.①①①/①①①/①/①C.①①/①①/①①/①①D.①①①/①①/①①/①8.将下列句中加点词按词类活用类型分类,正确的一项是()①岁.征民间①旬余,杖.至百①成然.之①得佳者笼.养之①早.出暮.归①试使斗而才.①成以其小,劣.之①辄倾.数家之产①而高.其直A.①①①/①①①/①①/①B.①①①/①①/①①/①①C.①①①/①①/①①/①①D.①①①/①①/①①/①①二、论述性文本阅读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促织与变形记比较阅读
促织与变形记是两部非常优秀的文学作品,它们都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和独特的艺术风格。
在本文中,我将从主题、结构、人物塑造等方面对这两部作品进行比较阅读。
首先,从主题方面来看,促织和变形记都是关于人性的探讨。
促织通过描写主人公的内心矛盾和挣扎,探讨了人性中的善恶、真假、美丑等方面的问题。
而变形记则通过描写主人公的身体变异和社会对异类的歧视,探讨了人性中的同与异、自由与束缚等方面的问题。
两部作品都表现了人性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让读者深刻地思考人性的本质和意义。
其次,从结构方面来看,促织和变形记都采用了非线性的叙事方式。
促织通过回忆、幻想、现实等多种手法,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和外在世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错综复杂的结构。
而变形记则通过主人公的身体变异和社会的反应,呈现出一种逐渐升级的紧张氛围,使读者感受到一种压抑和恐惧。
两部作品的结构都非常独特,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地感受到新鲜和惊喜。
最后,从人物塑造方面来看,促织和变形记都塑造了非常鲜明的主人公形象。
促织的主人公小林泉美是一个内心矛盾、追求真实和美好的
女性形象,她的形象非常具有代表性和感染力。
而变形记的主人公格雷戈尔·萨姆萨是一个身体异于常人、被社会歧视的形象,他的形象非常具有震撼力和感人力。
两部作品的主人公形象都非常鲜明,让读者深刻地感受到人性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综上所述,促织和变形记都是非常优秀的文学作品,它们在主题、结构、人物塑造等方面都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
通过对这两部作品的比较阅读,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理解人性的本质和意义,感受到文学的魅力和力量。
《儒林外史》与《聊斋志异》讽刺艺术之比较“秉持公心,指摘时弊,机锋所向,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谐,婉而多讽”,《儒林外史》以其深刻的思想内容和高超的艺术技巧,为我国讽刺文学的典范。
“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精练地概括了《聊斋志异》在讽刺艺术方面的高超成就。
二者一个以“儒林文人”为对象,进得行辛辣的讽刺,一个以鬼神妖怪的世界来映射世人;一个冷峻,给人以悲剧感觉,一个热烈,给人以喜剧的印象。
但二都虽都是从现实出发,通过夸张变形,借以批判现实,但所达到的艺术效果却是不同的。
首先,在题材的选取上,《儒林外史》着重选取具有典型意义的题材,而《聊斋志异》则选“小”题材,以小见大,讽喻时弊。
《儒林外史》所写尽是“儒林中人”,天下儒生何止千万,这样选择有有代表性的题材极其重要。
许多人情世态也都是当时社会上常见的,作者抓住了这些材料,加以典型的概括,例如,范进在发迹前受尽冷落,向胡屠户借钱,被胡屠户一口唾沫啐在脸上,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旦范进中举,胡屠户马上改口他为“贤婿老爷”,还夸奖他“才学高,品貌好,就是城里头张府、周府那些老爷,也没有这样一个体面的相貌。
”前倨后恭,刻划出当时的世态。
蒲松龄善于选取“小题材”反映、揭露黑暗社会的“大现实”。
《促织》就是最杰出的一篇。
因“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于是层层官吏借此敛财。
最后落到里正成名身上。
他捉不到促织,又“不敢敛户口”,被抓去打得“浓血流漓”,“惟思自尽”。
后经“巫”指点,幸得金翅促织,又被子弄死,子惧投井。
然而,其子魂化促织,“轻捷善斗”,遂献宫中,“上大嘉悦”,成名因而暴富,竟“裘马过世家”。
情节跌宕起伏,惊心动魄。
作品通过一个小小的促织,把皇帝的昏庸,社会的黑暗,官吏的谄媚,人民的疾苦,反映得淋漓尽至,这已不是一般的刺贪,而是直刺最高统治者——皇上。
其次,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也有不同。
《儒林外史》采取广泛而又强烈的艺术对比手法,从正面进行讽刺抨击。
卡夫卡名著《变形记》插图《蛐蛐 蛐蛐》与《变形记》之比较文/朱佳摘要:文言短篇大家蒲松龄以描写神狐鬼怪的独特构思和精湛笔法享誉世界,中国当代作家毕飞宇的《蛐蛐 蛐蛐》和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变形记》都受其影响,采用“人变成虫”的方式结构小说,以强烈的传奇性融入日常生活,揭示外在环境与内在心理对人的双重挤压,从而剖示人类主体的生存状态与精神困境。
对照这两部小说,以观察短篇小说在不同文化环境中的生长情境、形态差异以及交互关系,为不同文化语境下短篇小说关系的实证与诠释提供对话空间。
关键词:短篇小说;规训异化;动物形态;《蛐蛐 蛐蛐》;《变形记》不同民族文化土壤中孕育的文学形态不尽相同,即使是同一文类,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和制度背景之下也表现出相异的面貌,更不用说哲学思想、经济发展和科学技术对文学艺术的多重影响。
从这个角度来看,不同文化语境下短篇小说的生成及理论建构必然呈现出差异甚至相悖的一面,但从文学的普遍意义来说,短篇小说虽然由于民族传统和文化气质的不同而形态迥异,但其差异带来的多样性恰恰构成了相互比较的可能。
毕飞宇的《蛐蛐 蛐蛐》和卡夫卡的《变形记》都属于短篇小说这一文类,并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中国文言短篇大师蒲松龄的写作特色。
尤其是《促织》中“人变成虫”的独特构思,为两位作家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与创作资源。
毕飞宇称赞“《促织》是一部伟大的史诗”,认为蒲松龄的艺术才华“足以和写《离骚》的屈原、写‘三吏’的杜甫、写《红楼梦》的曹雪芹相比肩”[1]。
卡夫卡对布贝尔编译的《中国鬼怪和爱情故事》给予盛赞,这些被他认为“精彩绝伦”的故事实际上就选译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
可见,即使文化背景不同,优秀的小说家也都能精准有效地把握住文学经典的价值与营养,并将其转化为新的艺术生命,《变形记》与《蛐蛐 蛐蛐》在艺术创作上的同质性也源于此。
但同时,不同的文化背景对应的是文化需求的差异,《变形记》表现的是工业社会中人的孤独与社会的冷漠,而《蛐蛐 蛐蛐》聚焦的则是“文革”时期人的尊严与权力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