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世雄学英语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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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世雄学英文的经历

高中结束后,大学联考英文只有辉煌的“7分”,「赖家老大从此不见了!祖宗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英语天王,大学联考英文真的只有“7分”!高中三年,就在鬼混、不用功的情况下度过了,我也知道自己铁定考不上大学,但是,总是要试一下。结果不出所料,英文只考了一个个位数——「七分」,数学就更不用提了,即使我一向擅长的三民主义,也出了状况,只有三十多分,成绩出乎意料的差。当时根本就没有钱可以买相关英语考试用书。

我永远忘不了父亲接到成绩单时那副失望的神情;他默默地坐在藤椅上,一张脸整个沉了下来,突然间好像老了十几岁,过了好久,才粗暴地迸出一句话:「赖家老大从此不见了!祖宗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不在乎爸爸说我什么,内心也不会感到一丝难过,这是我自己不用功,成天搞乐团,生活荒唐造成的后果,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但是,当我听到爸爸替我隐瞒分数,告诉前来的同乡杨伯伯,我离录取标准只差两分、输得冤枉时,我难过得几乎掉下泪来。我觉得愧对爸爸,愧对他对我的期望。这些年,我一而再、再而三在他脸上抹灰,让他难堪!「爸爸!我真对不起你!」

开窍=挣脱樊笼,终于自由了!经过这么多的挫折、打击,受了那么多的轻视、屈辱,我在学科上还是没有任何改善,就在报考政战学校的录取通知单寄来时,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喜悦:「哈!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樊笼,从此海阔天空,任我遨游。」至于游向何方?有什么理想?有什么抱负?心智未开的我,一点也没有考虑到,一心想的就是:「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

自由=关在笼子里的断翅囚鸟?进入政战后,天天被关在学校,不得外出,就像一只空中翱翔的鸟,突然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还不算,稍有不慎,学长就连打带骂,身心承受无比的压力。于是兴起逃跑的念头,但是,不知道逃到哪里?

左思右想,我决心向父亲求救,于是我写了一封信给爸爸,告诉他:﹁我错了!以前没有好好读书,辜负了你的期望,一切都是儿子的过错,现在我已后悔了,知道要上进,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接儿子出去,儿子一定会好好用功…

信寄出去好几天,没有任何回音,不知道父亲收到没?就在我焦急等待中,长官跑来问我:「这里的环境很好,为什么想走?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向部队长官反映。」我暗叫一声不妙:彷佛听到其中一个学长说:「小子!有种,「想退训!」我吓得不敢开口,一颗心扑通、扑通猛跳着。果然不出所料,等训导员离开后,我就被学长叫出去好好地接受了一番磨练。

说来奇怪,就在我被学长叫出去操练后,烦燥、恐惧的心反而笃定下来:「反正也逃不出去,就在这里安身立命吧!」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想到我的前途,第一次想到,我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作文竟连“0分”都拿不到!?在外语学校期间,李教授教我们文法、修词、作文,相当辛苦。记得他教我们作文时,凡是及格者,他就会把分数打在考卷上;没有打分数,就表示不及格。

自认成绩应该不会太差,但是整个上学期,我的作文竟然都没有分数,对老师评分标准,十分不以为然,好几次都想放弃不写了,其实,这是老师故意要挫挫我傲慢的锐气。但到了下学期,我的作文依然没有分数,学期最后一次考试,我本想交白卷不写了,老师这个时候开口了:「前面几次考试,赖世雄的成绩是班上第一名。」我终于明白,老师是如此用心教化我,令我感愧交集。

英语天王名师-赖世雄的英语世界,直到17、18岁才开始?!

把自己归零,还原成婴儿的状态,每天发愤读《中美五周会话》;白天读不够,晚上爬起来,找地方再读,学校饲养的猪圈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月光下与“ 猪” 高谈阔论军校讲究团体行动,晚上十点吹过熄灯号,除了值夜卫兵,不许随便下床走动,每个人都要躺在床上,如果违规被学长抓到,少不了要吃一顿排头。通常我都是等到十点半之后,寝室有了打鼾声,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跑到离宿舍四、五百公尺外的猪圈,对着猪只「高谈阔论」。为什么会选择猪圈苦读?一来是这里很少人来,特别是入夜以后,万籁俱寂,静得掉根针都听得清楚;其次,我需要大声朗读,万一被队上长官或学长听到,岂不自找麻烦。

初期我只是大声朗诵,慢慢以“act it out”的方式,把猪当成伙伴,藉由我的口吻进行对话,甚至为了传神,我还为每只猪取好名字:有玛丽、汤姆,还有乔治、小梅。我一个人同时扮演多种角色,真是过瘾极了。

所谓“act it out”的方式是这样的:

我:May I have your name, please?

玛丽(我):My name is Mary.

我::Where are you from?

玛丽(我) :I'm from Canada. How about you?

我:I'm from Taiwan.10

我:Hi, Tom. What time is it, please?

汤姆(我):It's a quarter to seven.

我:(惊慌地)Oh, no! We’re late.

汤姆(我):Don’t worry.

我:(疑惑)What do you mean?

汤姆(我):My watch is fast.

整个晚上我就这么兴致勃勃,不时移动位置,变换语气,扮演不同的角色,自问自答,自说自话,自得其乐,学习情绪亢奋到极点。

俗话说:「入鲍鱼之肆,久不闻其臭。」如今我终于领略其中的涵意,经常练到忘了时间,猛然听到附近公鸡第一次啼叫响,才知道天快亮了。只好依依不舍地跟猪朋友道别,约定晚上再见,吹着口哨偷偷溜回寝室。

零星时间,重复发狂地说英语

如果我们要学一口流利的英文,嘴型一定要夸大,老外讲话的嘴型就是那样。要学英文,就要符合美国人的语法,你的口齿、舌头,都必须尽量夸大,才能活化你的肌肉,慢慢就会发现,你的英文不再是没有表情、缺少声调、平铺直叙。

我想我是疯了——把握每分每秒,疯狂地学英文,「凡能坐必阅读;凡能走必自我对话;凡听训必练习口译。」就寝后,再爬起来跑到新闻馆奋战。(这时候学长不像初期盯得那么紧,我也从猪圈移到新闻馆,展开第二波的自学英文——大量阅读。我必须承认,初期极不顺手,进度极慢,但是我不灰心,不贪功,一段一段把文章搞懂,绝不囫囵吞枣。那本英文版的《读者文摘》,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全部读完,至于抄录的笔记,真不可以道里计。

当我在新闻馆苦读时,偶而推开窗子,发现美术系教室的灯也亮着,原来有人半夜爬起苦练素描,一幅画不过瘾,再画一幅,情之所锺,无悔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