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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本主崇拜的功能初探

【收稿日期】1999-12-8

【作者简介】杨志明(1963-),男,白族,云南师范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哲学和民族文化的教学与研究。

【民族社会学研究】

白族本主崇拜的功能初探

杨志明

(云南师范大学政经系,云南?昆明 650092)

【关键词】 白族 本主崇拜 宗教功能 社会功能 文化功能

【摘 要】 本主崇拜是白族文化中极其重要的部分,而它之所经久不绝,至今兴盛,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它一直在白族人民的生活中发挥着宗教、社会和文化方面的种种重要功能。这就需要我们的重视并作深入的学术研究。

【中图分类号】F0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913(2000)05-0035-04

A Preliminary Study of the Functions of

B enzhu Worship of the B ai N ationality

Yang Zhiming

(Department of P olitical Science and Economics ,Y unnan N ormal University ,K unming 650092,China )

K ey w ords :the Bai nationality ;Benzhu w orship ;religious functions ;s ocial functions ;cultural functions

Abstract :Benzhu w orship ,an essential part of Bai culture ,enjoys a long history and is still very popular with the Bais because it has its im portant religious ,s ocial and cultural functions in their life.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se functions and is of much academic value.

白族的本主崇拜无论形成于远古部落社会,还

是南诏国的中后期,甚至是更晚近的明代以后,它一直延续到当代,屡禁不绝,并且出现相当程度的复兴和繁荣,这本身就需要对它在白族人民生活中的作用或功能进行系统、深入的分析和说明。这种研究,不仅能揭示白族本主崇拜存在的深层根由及它在整个白族传统文化中的地位,而且有利于白族当前的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文化的进步。

宗教功能

在信仰取向方面,白族本主崇拜最显著的功能特征,是世俗功利性。白族崇拜“本主”,并不像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和道教那样为灵魂的永恒、“来世”的幸福,而是为了“寿连绵,世清闲,兴文教,保丰收,本乐业,身安然,龄增寿,泽添延,冰雹息,水周旋,家清吉,户安康”,①以及“为士者,程高万里;为农者,粟积千钟;为工者,

巧著百般;为商者,交通四海”②

等等与世俗生活的环境和职业直接相关的现世福乐。白族所崇奉的“本主”,无论是自然物象、图腾、祖先、佛教和道教神灵,还是为数更多的英雄、孝子、节妇、平民

百姓和南诏大理国的执政者、中原王朝的文臣武

将,都是因为它(他)们被认为给一方白族人民的现世生活带来过实利和福泽。由这种“以功封神”的功利主义的宗教信仰可以看出,在白族本主崇拜这具宗教信仰的“躯体”内所充塞和流溢着的,其实是白族人对世俗福乐的坚定信念。因此,从宗教信仰与非宗教信仰的关系看,可以说,本主信仰在白族人民的整个精神世界和现实生活中实际上只起到从属补充非宗教信仰的作用。这一点,在我们把本主崇拜放到白族文化和白族人民的社会生活中去定位的时候,是要给予特别注意的。

在宗教情感方面,白族本主崇拜的心理慰籍功能是自勉性的。冯友兰先生曾说:“将来之不可测,过去之不可变,使大多数人对于将来,常怀忧疑,对于过去,常怀悔尤,因之感觉需要一全智全能底权力,以保证其将来,改变其过去。信实际地有此权力者,对之作祈祷,欲其保证其将来也;对之作

忏悔,即欲其改变其过去也。”③

就此而言,世界三大宗教皆要求信徒做后溯性的忏悔,以求心灵和“罪孽”的解脱,好进入彼岸的“天堂”,因而在宗教情感上就具有自责的倾向;而白族本主崇拜的心

2000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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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Y unnan University of the Naionalities V ol.17,N o 15Sept.2000

理慰籍功能则完全指向现世的将来,纯是一种对世

俗幸福的前瞻性的祈祷和希冀,其目的皆在于增强世俗生活的信心,因而是自勉性的。这种差异所折射出的,或许就是白族更为重视现实的物质生活,而对形而上的心灵生活和抽象思想普遍地不大感兴趣的人生态度,以及乐观的民族性格。

在宗教态度方面,白族本主崇拜的特点是开放性。白族的本主崇拜除保留着本民族原生的原始崇拜或巫教的遗风外,还吸纳了佛教和道教的神祉、教义,以及儒家(儒教)所倡导的祭祀法则和重社稷的思想。典型的如,将道教的财神、佛教的大黑天神和观音等神灵移植进本主庙中作为祀神;“本主”的废立完全符合《礼记?祭法》中说的“夫圣王之制祭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的尺度;本主祭文和本主经也常常是揉合

了儒、佛、道三教的思想。④

白族的这种宗教态度,引起过国外学者的注意,如费茨杰罗德就曾指出:白族人“不因为信仰相悖而苦恼。他们不象西方人那么渴求宗教的确定性及权威性。民家人否定宗教

教义的排他性。”⑤

当然,他也看到并承认了基督教和天主教难以对白族人产生深远影响的事实。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由于基督教、天主教在近代向白族地区传播之际,白族的宗教信仰模式和习惯(即本主崇拜)业已形成,并已牢牢扎根在白族人民思

想观念中,因而对与之在宗教信仰及宗教情感倾向上大异其趣的基督教和天主教会产生排斥作用。这表明,在文化交往的过程中,文化输出和文化接受是有时机性和条件性的,即,只有在不同文化系统所包含的基本价值观念具有可融性的条件下,以及在其中一方的文化尚未完全定型的时候,文化的输出和接受才更有可能或更为顺利。

社会功能

社区凝聚功能。本主是社区保护神。在大理地区,有的一村一“本主”,有的数村一“本主”,有的一县一“本主”并形成谱系;有的本主崇拜已经超出了行政区划和民族的界限,如云龙、漾濞、洱源三县相毗连的地区以大王庙为中心共奉五百神王和天神为“本主”,“白姐”、段思平、大黑天神等被不同县的村社分散性地奉为“本主”,鹤庆的石岳神为该县的白、汉、彝人民所共奉等。但不论本主崇拜的地区差异及族属如何,对作为各社区利益守护神的“本主”的崇拜,能够在社区内部的成员之间起认同、凝聚作用则是共同的。值得注意的是,本主崇拜的这种社区认同和凝聚作用,在平时一般是以集体无意识的形式存在着的,而只有在“本主节”(通常是春节和“本主”诞生日)期间,通过“接本主”、“游本主”等一系列集体性的社祭活动才得以彰显。

政治功能。王崧本《南诏野史》上说:“蒙氏平地方,封岳渎,以神明天子为国步主,封十七贤,五十七山神。”有学者认为,其中所说的“步主”,即白族语“本主”的同音异写,所封东岳乌蒙山、南岳蒙乐山、西岳高黎贡山、北岳玉龙山和中岳点苍山的神祠或岳庙即本主庙,“十七贤”及“五十七山神”也当指“本主”。据此和其它依据,很大一部分学者都认为本主崇拜的形成时间为南诏中后期。如果此说不误,则可断定,南诏地方政权的政治需要是促使本主崇拜形成的重要因素。南诏大理国的彝、白、汉统治者被奉为“本主”,以及许多中原王朝的文臣武将(如诸葛亮、李宓、忽必烈、傅友德等等)被奉为“本主”,在很大程度上都有政治意图的参与。如,李宓作为唐王朝带兵攻打南诏的主帅,在死后被奉为大理一些白族和汉族村社的“本主”,与南诏统治者在全歼李宓官兵后予以安葬,并于国都刊立《德化碑》以明不得已而反击和日后归唐的心愿的举措,在政治功能方面就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对南诏和大理国两朝地方政权起巩固作用,同时对中原王朝起亲和、认同作用,乃是古代本主崇拜的重要功能之一。在当前,白族的本主崇拜仍具有政治方面的功能。因为,在各民族的经济生活和科技文化互渗并日益趋向一致或一体化的当前,白族要能够继续被政府确认为一个单独的“少数民族”,除了白族语这一条外,大概就只剩下本主崇拜这类“共同的文化”因素了,更何况汉语言在国民教育和日常生活中的广泛运用还在日益迅猛地消蚀着白族语的作用范围。目前,很多白族学者在极力强调本主崇拜是白族“特有的宗教信仰”,有的学者甚至在倡导“将白族的本主崇拜定为民族宗教”,也都有这方面的考虑。

教化功能。在白族社会,本主崇拜是一种与家庭、学校的道德教育并行的社会道德教化的重要方式。本主节期间,礼仪主持人和莲池会的“斋奶”、洞经会的老年男子们所唱颂的儒佛道结合的祭文、颂文和经文,既是对“本主”的爱国爱乡、忠孝节义、英勇仁慈、忠于爱情、舍己为人等优良品行的歌颂,同时也能在信众中起到确认同样的做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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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尤其重要的是,在白族民间广泛流传的本主神话中,“本主”并不被当成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而是被当成与凡人相往来并像凡人一样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和恩怨情仇的有神力者,因此白族人很容易把它们当作道德上可以期及的理想人格来仿效。

经济功能。一般而言,大型本主庙会由于参与的人数众多,食、宿、用等需要问题比较突出,往往就会促成相应的商业行为的产生;久而久之,起先偶然性的商业行为就会发展成定期的集市贸易,甚至会使本主庙会的性质从宗教活动向商品交易活动蜕变。如,洱源二月的“庄稼会”、大理三月的“三月街”、鹤庆松桂七月的“骡马会”、洱源八月十五的“渔潭会”等定期集市贸易,就都是从本主庙会演变而来的。

文化功能

文化的“功能”是指一种文化要素对于文化整体的存续而发挥的作用,或“是整体内的部分活动对于整体活动所作的贡献”。⑥从这个角度看,白族本主崇拜的文化功能大致有涵摄功能、整合功能、承递功能和娱乐功能诸方面。

对外来文化的涵摄功能。任何民族文化都是在与其它民族文化的交往关系中存在和发展的;一个民族的文化在文化交往方面越频繁、越能吸纳外来文化,它的发展就越迅速。在这方面,白族及其文化堪称典型。自古以来,白族及其文化除与毗邻而居的少数民族及其文化相互影响外,最突出的还在于大量涵摄汉文化和印藏文化,具有极明显的文化开放性。如,在对汉文化的接受方面,白族的本主崇拜中就充满了儒家忠孝仁义、亲亲睦邻的思想,以及佛、道二教的神灵及宗教思想观念;明代的白族思想家李元阳就明确主张儒佛道三教文化兼容并收。⑦正因为大理及坝区的白族受汉文化的影响很重,所以居住在怒江的白族“勒墨人”和山区的白族,才称大理和坝区的白族为“汉白人”,甚至说这些人“根骨不纯”,不是真正的白族人。⑧南诏大理国期间,白族所受佛教的影响,既来自中原,也来自印度和西藏的佛教密宗即梵文Acarya音译的“阿叱力”教),其中尤以后者为盛。⑨或许就因为白族所信奉的阿叱力教属于印藏文化传统,与中原的汉文化传统相左,所以明、清两朝的中原统治者才一再下令禁止它在云南的流布。但即使这样,阿叱力教在明清时期的白族和整个云南的民间还是有

很强的势力。这在很大程度上就因为它转入民间,同民间的本主崇拜结合在一起。白族和云南各地的民间普遍供奉源自印藏密宗的“大黑天神”(藏语称为“贡波修周”、梵文音译为“摩诃迦罗”的六臂护法神⑩),以之为“本主”、“土主”或本主庙中的配神,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不过,从如前所述的对基督教的态度来看,白族的本主崇拜对外来文化的涵摄和开放是有选择的,因而白族文化才能够形成有自身价值倾向的、各文化因素相互整合的独特文化,而不是大杂混。

对白族文化的整合功能。所谓文化整合,是使文化的各要素相互协调并形成具有某种普遍的价值倾向的动态过程。白族本主崇拜的文化整合功能,主要表现为对白族的固有文化与外来文化、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传统与时势的整合。首先,白族的本主崇拜,是在白族固有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等巫教文化的基础上,通过摄取外来的印藏文化和汉文化并将以综合而形成的。它与外来文化的联系,如以上所述;某些地方的本主崇拜至今有祭天习俗 瑏瑡、祖先崇拜的痕迹(如,一些社区的白族人至今仍用“劳谷”、“劳泰”这种对祖辈的称谓来称呼“本主”),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本主庆祭活动的主持人一直由巫师“朵希博”来充任,都说明它跟白族古老的巫教文化有渊源关系。其次,本主崇拜在明清以后因受中原王朝的明令禁止而转入民间,成为普通白族群众的信仰,但它也一直受白族上层统治者和知识分子(所谓“精英”)的支持。南诏大理国时期白族上层统治者对本主崇拜的支持自不待言,而白族普通群众很难确知其意的成文的本主祭文和本主经,基本上也都出自有较高汉文化素养的白族文人之手。 瑏瑢再次,本主崇拜对传统与时势的整合,从它在白族固有的巫教文化的基础上,适应民族之间经济、政治和文化交往范围的扩大和程度的加深而不断发展和演变这一点,就可看出。它过去是这样,今天仍然如此。如,有些村社内部不团结,村民就会解释说是因为他们村供奉了几位“本主”,“本主”之间本身就有矛盾、闹纠纷;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大理市有些村子的老人还说:“我们村子的本主这几天不在家,到老山前线作战打敌人去了”,因而本主庙门紧闭,不向群众开放。 瑏瑣这里,本主崇拜显然就在调和它与社会时势之间的关系。由于上述性质和特点,本主崇拜在整合白族文化的过程中便塑造出了白族的以现实主义(或者说现世主义)、开放胸襟、乐观进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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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仁爱等为普遍价值倾向的文化模式和民族性。

对白族传统文化的承递功能。本主崇拜既是白族传统文化中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同时又在整个白族传统文化的承递过程中起着首要的作用。白族的本主崇拜具备“传统文化”的特点———新旧交融性、相对稳定性、伦理性(在白族社会,没有本主信仰的人被骂为“没主子”的人,即是其伦理性的表现之一)和广泛的社会性,而且从一定意义说,抽去本主崇拜或本主文化这一内容,白族的传统文化就会残缺不全、不成系统甚至无从谈起。因为白族的本主崇拜不是一种单纯的宗教文化,而是一种综合性的系列文化———“本主文化”。如,它不仅保留着白族的巫教文化、婚姻习俗以及源于中原但

在中原已经失传的洞经音乐

瑏瑤等古文化的遗迹,而且与本主崇拜相关的建筑、雕塑、绘画、、对联、碑刻、神话,以及围绕本主庆祭所开展的歌舞、戏剧、娱乐及贸易等活动,本身就是白族传统文学艺术和生活习俗的一种最集中的展示。

本主崇拜在白族文化生活中的娱乐功能,是在“娱神”的名义下展开的。白族群众对“本主”的崇拜,除急难时的临时性献祭活动纯具宗教性以外,大凡集体性的祭祀活动都明显带有娱乐的特征,所以白族中才有所谓“人喜则神欢”、“三斋不如一戏”的说法。一年一度参加本主庆祭活动的白族信众,可大致分为青年男女和“莲池会”、“洞经会”的老年人两层。青年男女们参与庆祭,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娱乐。如,在大理的“绕三灵”盛

会期间,青年男女们会成群结队地在“神都”对歌、嬉戏和谈情说爱直至通霄达旦;在迎“本主”的队伍中,领队的男女“朵希薄”都是能歌善舞的佼佼者,他们所唱的,除神曲外大都是有关男女爱情的即兴之作,其他青年男女更是随着表演“霸王鞭”等歌舞的队伍互相调笑,整个迎神的队伍因此欢声雷动,声震四方,狂欢的队伍只有在经过村庄,碰上摆香案茶水迎神的村众时才稍稍收敛,改唱对“本主”和村众的祝贺词。老年人较为虔诚,但他们参与本主庆祭的有关活动,也不能说毫无休闲娱乐的考虑。因为,唱诵经文的老年妇女其实绝大多数都不识字,更不懂经文的含义,她们“有口无心”地唱诵,除了表达某种宗教的情感之外,图的就是借集体活动的形式打发日常劳作之余时光;作者还了解到,她们在参加本主祭祀活动的去途和返程中,也在附近无人处互相调笑,甚至唱起年青时熟悉的情歌,因此更像是在参加一次愉快的郊游活动。

综上所述,白族本主崇拜的功能是多方面的,而且各种功能在历史的不同时期所起的作用是有轻重差别的。就作者观察,白族本主崇拜的主导功能,在当前已经显露出了从宗教方面向社会、文化方面漂移的倾向,尤其是它在白族普通群众生活中的娱乐功能,以及在白族学者心目中应该起到的增强民族意识、民族凝聚力的功能,得到了强化。

注释:

① 王丽珠:《白族“本主”信仰研究》,载《民族研究动态》1991

年第1期。

② 碑文载于《白族社会历史调查》(二),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

年版,第184—185页。

③ 《中国哲学的精神———冯友兰文选》,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8

年版,第12页。

④ 杨政业:《白族本主文化》,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

44—57、75—87页。

⑤ C ?P ?费茨杰罗德:《五华楼———对大理民家族之研究》,载《大理文化》1998年第2期。

⑥ 拉德克利夫-布朗:《论社会科学的功能概念》,载于《民族译

丛》1985年第5期第35页。⑦ 见《李中溪全集》第十卷。

⑧ 张旭:《从白族的自称和他称看其族源》,载《南诏史论丛》第

1集(上)。

⑨ 张旭:《大理白族的阿叱力教》,载《云南民族民俗和宗教调

查》,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参见《云南地方志佛教资料琐编》,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

⑩ 才让:《藏传佛教信仰与民俗》,北京:民族出版社,1999年

版。

瑏瑡 关于白族本主崇拜与祭天的联系,参见赵橹《论白族龙文化》

中的有关论述。云南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瑏瑢 如民国时期著名白族文人赵式铭就曾亲自撰写过祭城隍本主的

祭文。载《白族社会历史调查》(二),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94页。

瑏瑣 詹承绪:《试议将白族的本主崇拜定为民族宗教》,载《云南社

会科学》1990年第3期。

瑏瑤 大理市下关文化馆编:《大理洞经古乐》,云南人民出版社,

1990年12月版。

(责任编辑 杨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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